章二十 接風(羯被迫表演,舌頭捅xue,木陽具,攻與玄夜談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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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夜,孫堯依舊沒睡,漠然地看著眼前微弱火光下燙得顫栗不止的rou瓣,忽然背后傳來絲暖意。 孫堯轉頭,發現是玄一擔心他著涼,孫堯乾脆用他的身子取暖,“你身上還有股臭精味?!?/br> 玄一微僵,不清楚如何回答是好,糾結后道,“三公子稍等,玄一洗乾凈再回來?!?/br> “洗什么,我又沒說要抱你?!?/br> 被三公子沒好氣地斜了一眼,玄一更加無地自容,只是孫堯把身體完全靠在自己身上,退后怕公子跌倒,不拉開點又怕公子鼻子難受,冷心冷面的玄黃號之首猶豫不決的表情,讓孫堯看得好笑,又有點苦澀。 他窸窸窣窣拉開了玄一的褲帶,手指鉆了進去,摸到熟悉的黏濕,瞥了一眼睡著的鼎問,“又是為了我?” 那處的腫痛沒消,僅是輕輕觸碰已有痛苦撲上來,玄一皺眉壓下,“三公子不必介懷,保護您是玄一的職責?!?/br> 兩人似有若無的親熱沒有驚動帳中其他人,孫堯的臉頰蹭過玄一纏著繃帶的胸腔,“自己的身子,不要總是不當回事?!?/br> 玄一心中一暖,低聲道,“三公子無事便好?!?/br> 天色將亮,孫堯起身走到“燭臺”前,冰冷打量,頭是“底座”,曲折的脖頸快要折斷一般,痛苦地支撐起粗如地瓜的四根“凋柱”,火苗在“燭臺”的腿根鍍上一層紅光,猙獰的青筋像要掙裂皮膚,令人心驚膽跳。 一個百夫長,就這樣憋屈地堅持了一整夜。 蠟燭燃燒了大半,凝固的蠟油完全封住狹窄撕裂的“缺口”,還有不少沿著股縫滴落背嵴,美得人獸性大發。孫堯親自摳挖變硬的蠟油塊,火苗燙到手指也沒有知覺般,摳到xue里,被塞住嘴的“燭臺”痛苦地嗚嗚呻吟,全身抽搐。 一旁抱手看著的鼎快意地勾了勾唇,不論怎么說,他潛進來的目的是刺殺風族單于,對他來說羯就是向背叛者投誠的可恥之人,現在幸災樂禍一下也很正常。 他們仍然處于風族兵的嚴密監視下,小心翼翼地等到戌時,才被帶到繡著著青色貴族圖騰的大帳營前。 貴族狳如期而至,他的帳營與閹奴的雜亂帳篷差異巨大,不僅燭火通明,就寢的毯子四周高掛著黃紗,后有一幅巨大的“獵圖”,兩側刀架上擺著風族最擅長的武器,彎刀,前鋪繡著匐奴起源的長麓山,大小兩座月山,和北關長廊相連貫穿的地氈。 他已經灌了兩壺馬奶酒,醉醺醺地撩起帳簾出來,“來啦?我看看……哈哈這次真是給我挑了個好貨色!” 由于打頭陣的鼎實在表現得太自然,加上他還有為了這次任務而準備的風族憑證,喝醉的貴族狳以為他們是前鋒部隊為了接風而特地找來的技師,沒特別問起,前鋒部隊又以為貴族狳真的認識他們,雙方都煳里煳涂的沒有懷疑。 鼎跪下行禮后,就退到一邊,換孫堯輕輕地走上前,他赤著腳,身上還是那件黑紅外袍,只是綁得更加松散,內里空無一物,肩膀半掩,走動間連腿間的雄渾事物都就要露出,可謂玉體橫陳。 他的兩邊鬢發系成數條細辮子,泛著軟滑的墨色,串上火紅的瑪瑙,迎合風族蠻夷的口味,唯獨眸中墨色森森灼灼,冷冽逼人。 他的皓腕微露,牽著一頭黑布蓋頭的“猛獸”,蓋開頭布正是羯! 他的嘴巴被鐵制的口枷鎖住,口水從牙縫間不斷流出,喘氣聲像大啖生rou時的聲音,而赤裸爬行的身軀可見多條扭曲的疤痕,縫合得相當丑陋,平添兇殘的氣息。這還不止,紅泥漿畫成的猩紅花紋,比藏獒更加嚇人。 孫堯扯了扯拴住羯的鐵鏈,逼他躺下來,馴獸的本事讓他更顯妖冶,他雙手捉住羯粗壯的腿肚子,把它們壓在地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羯的肚臍,留下一片水漬,一路舔到jiba,滑落難看發黑的股縫,粉色的舌rou伸得愈來愈長,舔過刮掉蠟油的燙傷位置,那里長了一個個水泡,讓屁眼看起來更加丑陋。 孫堯臉色冰冷地用舌頭撬開洗乾凈的菊xue,“?!钡囊宦曂绷诉M去。 羯的四肢還被鎖著,加上昨夜剛承受完用屁眼當燭臺,最后還被燭火燙壞xue壁那種恐怖的手段,他對孫堯的畏懼刻骨銘心,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消除的……現在無論孫堯做什么,他都只敢僵著身子承受,包括這種介乎于被侵犯和被侍候的古怪快感! 風族貴族頗有興致知道一個瘦削玉人,如何cao大腿比自己的腰肢還粗的褐膚大兵,支起一條腿哈哈大笑地邊灌酒,邊欣賞。 孫堯把唾液都擠進那粗硬的洞中,拔出舌頭,接過玄一遞上的馬奶一灌而盡,才強壓下反胃的惡心感,換成木制的假陽具,摩擦羯的腿根。 羯的那處被馬鞍磨擦得相當粗糙,但也很快感受到灼痛,他皺起眉,強行幻想成是快感。他本就性慾強勁,要硬起來并不算難。 孫堯見他準備得差不多,把媚藥淋在木陽具上面,然后才一捅直入! “唔唔!” 臉上畫滿怪異獸紋的羯反白眼慘叫,卻不完全是疼痛。木陽具不比昨夜那根大蠟燭粗,但插得很深,對之前從來沒有被干過的羯來說,感覺就像腸子被捅穿了一樣! 生澀燥熱的甬道第一次被開發,粗硬的假陽具貼合xue壁,擠按媚rou的滋味彷佛帶著與生俱來的吸引力,減輕了被貫穿的撕痛感。羯的后xue不由自主地絞纏陽具,分不清是想要頂撞,還是分要逃避……這種令人骨子里發麻的高溫,是昨天含蠟燭時也沒有的。 媚藥一下子起效,羯既恐懼又上癮,曾經覺得是男人的禁忌的位置被掰得更開,暴露出來,拉屎的地方本應是深褐色的,如今皺摺邊緣卻泛起前所未有的艷紅,緊緊吃下假陽具和孫堯的手指,吐出一點黏稠的晶瑩…… 而雄性的尊嚴,如今不僅失去了茂密恥毛的助威,碩大紫紅地抬起的前端,還被孫堯用一個銅環緊緊箍住,無法再漲下去!羯受不了這種痛苦,連吼幾聲,動起來主動把巨大的器具吞得更深,用這種似仙似魔的貫穿,遮掩前身的痛苦…… 作為接風宴的排場,這場表演甚是夠看頭,在大醉酣酊的貴族狳看來,這名百夫長自愿獻身更加令他得意,提出要賞他乳環,鼎趁機微笑上前,在貴族狳耳邊低語,所說的自然是讓孫堯和玄一能名正言順離開,而自己能繼續留在他身邊,尋找暗殺單于的機會。 孫堯不怕鼎敢作怪,要知道毒蟲還在他后xue里時刻折磨著呢。 鼎耳語了幾句,不知編了什么故事來說服貴族狳,他轉頭看著順服叩拜的中原少年,正要派人備馬車護送他們離去,突然,驚現異亂-- 一群黑森森的蟲子像潮水一樣從密林中涌出來,戰馬嘶叫,兵士退后,火把被撞散,一道熟悉的老魔頭聲音隨之而來。 “孫羅慶的小兒子,還有那頭牝犬,快來救救老夫??!” 貴族狳剛才和善的目光頓時變得極為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