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刺客(鼎被毒蟲玩到高潮,跳舞展示,堯玄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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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中,遠處扎營的士兵大多已經睡下,只有幾些巡邏隊還在值守,xue里的蠱蟲讓鼎無法張口呼救,只能看著火把的赤光遠去。 毒蟲趴在鼎后xue里,一條靠近腸窩的高溫皺褶中,從未受異物侵犯過的粉嫰內壁劇烈地絞動起來,滲出的腸液很快被烤乾,又變回乾燥。又細又尖的蟲足令肥腫了一倍的xuerou發癢,比癢粉更可怕,逼得鼎卷縮腳趾,不斷跺腳踏地! 癢,瘙癢至極,鼎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把邪火迅速攻入丹田。忽然間,花粉的香甜再次滲入鼻腔中,誘惑他不要抵抗,不要醒來…… “??!”蟲足刺進前列腺的一根經脈中,鼎驚喘一聲,失神地捧起自己戴了乳環的雙乳。在匐奴貴族的習俗中,胸襟穿孔并非像嵐朝小倌那種羞恥,而是雄性力量和地位的象徵。 鼎穿戴的是兩把“鉞”,匐奴的斬首刑具,比斧更大,月牙形的刀口,一根打橫連住兩邊的鐵是鉞的手柄,如今就改成穿過乳rou的鐵針。 這對玉璜般對稱分割的乳環厚重,青銅色澤煞氣森森,它是兵器的形狀,代表鼎的身份在父王眼中并不貴重,只配得屠夫的待遇。 月牙鉞有巴掌大,甚是沉甸,被鼎托在掌心扯弄把玩,片刻乳胸就充血泛紅,燙得像在漲奶。鼎神智飄忽地按著蠱蟲的“彈奏”一拉,一擰……釘孔被扯得老長,乳尖透出一點透薄瑩潤的雪光,好像鼎以前享用的那些胡姫。 鼎不斷抓撓胸膛,并沒有察覺這一道道凌亂的紅痕讓精壯結實的雙乳變得多么yin蕩,“哈啊……!” 蟲足在他體內打節拍,鉆咬起無比嫰滑的腸rou來,開襠褲再也包不住因為中毒而腫脹的圓臀,落到腳踝,鼎的屁股像馬臀一樣血氣十足地搖擺晃動,紅艷的xue嘴在奇特的節奏下一張一翕,晶瑩沾滿臀尖。 光熘熘的兩條腿踩起他匐奴大族深愛的“馬吉舞”,他轉了一圈,舉手投足間充滿力量,把灼熱的撫摸和摩擦傳到下身,他一手叩住自己的玉莖,另一條胳臂抬起,旋轉,扯掉最后幾塊掛在身上的獸皮,把更多凌虐意味十足的紅痕添加在汗如珞漿的小腹上。 “呼、呼……”他呼吸變急,臉色漲紅,突然粗獷地撥起落到頸間的發梢,颯爽如馬鬃,威武如獅毛。 鼎自瀆的樣子既脆弱又紅潤,他大口地呼吸熱氣,眼神全然迷離,好像漫天星子那么炯亮,只覺有一股暴烈的熱流,順著肚腹往下翻涌,迫不及待想全噴射出來。 此時,月光從烏云中漏出,輕紗般披在少年刺客的身上。這位匐奴王公之子坦胸露腹,在灌木叢中忘情跳舞,腦里沒有任務,沒有屈辱,只有交溝的顛峰快感! 孫堯遠遠看著,一時心驚一時心動,玄一傷勢重,不好頻繁動武,他們就挑這個時候來測試從腐膿魔那兒薅走的毒蟲威力,原本只是想cao控一下,沒想到會這么…… 孫堯看一眼天上,烏云開始散了,眼見月光瀉下,他趕緊打暈這只發情的公猴。玄一淺淺提一口氣蹲下去,割去鼎奇特的青銅色頭發,纏一扎捉在手心,再把地上的獸毛、胸甲鐵片摞成一迭收起。 孫堯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卻明白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彎腰扶起渾身血氣,臨近昏厥的男人。 他當然知道玄一之前那副卑微冷酷的死士模樣是刻意做給鼎看,擾亂他的心神,讓他動搖,為此才強撐到現在,事實上玄一早已是個血人,他單膝點地的泥土上,印著一塊褐紅的新鮮污漬。 孫堯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咬牙費勁問,“你能騎馬嗎?” “三公子快逃,別管玄一……”玄一臉上血色盡退,手指無意識地彎曲成鉤。他死了沒所謂,但三公子絕不可以受自己連累。 孫堯像沒聽到,用盡吃奶的力氣把玄一推上馬,但后半夜沒了烏云,月亮碩大,視線的限制少了很多,倏忽,一聲厲喝驚動寂靜的黑夜,“那邊的是誰?鬼鬼祟祟做什么!” 孫堯瞪大眼睛,渾身僵直,玄一差點被他摔下馬,逃不掉了!電光石火之間,他領略到玄一剛才做的那些最壞準備。 孫堯把玄一和鼎都扯上糧車,用稻草把人嚴密蓋好,把從鼎身上取下的頭發和獸皮鐵甲戴在自己身上!他的年紀體型和鼎相差無幾,半夜沒有人能看仔細,他能趕得來……正把穿進皮孔里的紅繩打結綁緊的手指顫如篩糠,孫堯滿面冷汗,雙腿發軟,這是他做過最瘋狂的事。 把握最后的幾秒,他對糧車底的玄一惡狠狠低吼,“會腹語吧,趕緊幫我!” “誰他娘的要和孫羅慶的牝犬一起死呢?”孫堯不成功便成仁地喃喃自語,被風族兵駭得發笑,“你要是我養的小黑狗,我更不讓你死了?!?/br> 騎兵的叱喝聲從身后傳出,是風族語,孫堯半個字也聽不懂,幸好被他摔得眼冒金星的玄一會,而且還沒昏死過去,靠腹語替他混過去了。 “探子回報可能有刺客混進來了,現在要點算糧草,趕緊過去!” 玄一偽裝鼎的聲音,“是!” 孫堯胃痛得不行,顫巍巍地抽起馬鞭,駕著糧車往風族營地的中心去…… 【彩蛋:胃痛堯堯混進去后被看上,強行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