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 囚禁(束縛,木簪插尿道,邊寫yin字,射草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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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堯沒有責罰玄一,因為他早就知道這條牝犬能傻到什么地步。 兩人就在黑黝黝的塔頂生火做飯,囫圇吞棗地吃了一頓,等腐膿魔從密室里出來,罵咧著安頓好久違的客人。 那是一間在牝犬樓旁邊,用泥墻圍起的小草屋,同樣的常年無光,爬滿毒蟲的樹木包圍,叫人無處可逃,若是膽小一些的人來到這種,早已被此處陰森霧重的環境嚇破膽子。 孫堯和玄一,卻都很熟悉這種身不由己的囚禁滋味,小心地通過毒蟲分開讓出來的路,走進草屋。 這天,見玄一在孫門牝犬樓積累的傷勢終于好了大半,吃過乾糧充饑后,玄一只以臀骨一半坐上桌角,被毒蠶吐出的黑絲綁成yin蕩放浪的姿勢,左手束在背后,連著脖子那圈細繩,右手卻執著筆,凌亂艱難地記下三公子念出的藥方,雙腿分開,曲起束縛,極難平行。 幽居之中,僅有如此磨人的樂趣了,玄一整個人如滄海云霞之中的一點浮塵,恍恍惚惚,呻吟飄緲,“唔哈……公子……” 滴酒不沾,卻已俊顏微酡,醉意便從濕透披散肩背的青絲溢出。長年隱身暗中的人一旦動情起來,連媚態都透著野獸般的氣息,堅忍和脆弱交織起來……好美。 看那發紅垂淚的昂揚在眼前顫栗著輕晃,孫堯奇怪,分明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jiba磨擦過,還曾用漏斗把jingye灌進鈴口,遭人作賤過那么多次,此刻在自己面前勃起,好像還有一種初次侍主的拘謹和純潔…… 盡管這一切都是腐膿魔那荒yin老頭逼使的,孫堯卻覺得誘人至極。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性冷淡。 他走過去,緩緩扣住玉門,兩指捏住玄一的圓渾guitou,反復搓揉,直至深麥色的精韌小腹不斷顫抖,鈴口吐出yin水,才把浸泡過姜汁的舊木簪慢慢刺入松動的精竅…… “呃啊……”玄一不由得仰頭低呼,嗓音沙啞黏實,身子不穩地晃了晃。 他本就只有半個屁股著桌,身上又纏著根黏煳幼絲,還要張開身子供孫堯慢慢玩弄,想維持平衡不帶倒孫堯自是極難。 “受不了?” 擔心三公子會被腐膿魔為難,玄一咬牙地提了提身子,“玄一受得了……公子不用顧忌玄一?!?/br> 擔憂和欲望,同時盤踞孫堯的眼底,緩慢地混合起來。直直地看了玄一一會,之后才繼續拿木簪鉆探脆弱的尿道,過程間時而推進,時而抽回,不算粗糙但也稱不上光滑的木質表面反復刮拭、戳弄黏窒私密的內壁,玄一滿身大汗,還要一邊記下孫堯說的話…… 孫堯指肚一頂,木簪直搗黃龍,戳穿尿道,抵住膀胱邊緣的黏膜,這毛筆的勢頭立即一瀉千里,豎鋒變成斜鋒,好似醉龍出海,橫掃粗皮紙面……下刻腫脹的玉囊被扣,木簪一鉆,刺入膀胱,與洶涌尿液作伴取樂,皮紙上的橫劃變成氣若游絲的小蟲,一勾一點變成張狂潑墨,墨點濺成星河…… 通篇下來,只有兩、三個字是猜得出來的,孫堯掃了眼,難得起了玩心,佯裝不悅,“不想寫便直說,影衛就是如此敷衍了事的?” 玄一咬了咬紅腫的下唇,赤黑各一邊的鷹眸鋪上一層清波,泫然欲泣一般,“哈啊……不是,公、公子恕罪……” “不,得好好懲罰才長記性……”孫堯煞有介事地說完,他食指一扣,飛快抽出木簪,玄一失聲驚呼,“啊……!” 躁動的氣息尚未平復,他就見公子拿起被他“奮筆狂草”的皮紙,平攤在炙熱不減的陽具前,“射吧?!?/br> 玄一臉上燒紅,想射的欲望本來如奔流洶涌,對著公子托起的皮紙無端退散,精竅收縮幾下,憋得難受,唯有壓下羞恥,抿唇重新醞釀沖關的快感。 孫堯看準時機,突然曲指一彈憋得紫紅的guitou,“快點?!?/br> 玄一的耳骨紅若滴血,瞬間渾身繃緊,乃至腳趾都卷縮起來,再難忍受,熱浪從小腹沖下去,精竅大開,“啊啊……!” 精元猛地噴在老黃皮紙上,白濁和墨色濃混化開……一時間,房內只剩玄一粗糙的喘息聲,和濃艷的雄性馨香…… 孫堯看完活靈活現的春宮美景,垂眼摺起滲滿jingye的皮紙,塞進玄一的褻褲底,讓它時刻磨擦剛釋放過,余熱未消的陽具。 玄一落地悶頭穿好通黑的夜行裝,腿還軟得很,只覺下身好像裹了尿布,性器被一片熱烘烘的腥濕包圍,磨擦,似是失禁……在公子面前忍耐著,很是難堪,又有些隱秘的愉悅。 要是三公子愿意把他當成真的牝犬,養在身邊,偶爾賞玩,那也很好……但他知道這些妄念,都是要落地府打散魂魄的罪孽。 倏忽,門外傳出一聲暴怒的斥喝聲,“你們在干什么?” 孫堯冷冷地掀起眼皮,對突然闖入的腐膿魔說,“不都按你的要求做了嗎?” 腐膿魔氣急敗壞地咆哮,“該死的!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毒蠶絲最后要勾進后xuexue壁,你這豎子為什么沒有照我說的去做?誰準你用木簪的,我不是給你準備了七步奪魂針嗎!” “你打算要了玄一的命嗎?”孫堯指使渾身乏力的影衛去坐著,不準他開口,冷淡質問腐膿魔。 “他不會死!他只會變成--”氣得快要跺腳的怪桀侏儒突然住嘴,臉色難看地瞪著孫堯。 孫堯眼里閃過一絲冰寒的精光,“變成什么?” 腐膿魔沉默好久,眼中流露出詭異的瘋狂光芒,“完成我的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們牝犬樓的秘密,還有孫羅慶到底想從我牝犬樓得到什么,如何?” 這回輪到孫堯沉默了,猶豫過后最終答應,跟隨腐膿魔到牝犬樓地下層,四周太黑,孫堯舉起從草蘆帶出來,算是他身上最值錢了的紫銅燈臺,燭火飄搖地照了過去,竟是個對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