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公子(后庭下蛋,射尿開肛鎖,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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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黯然,孫堯起來拍拍沾上青色單衣的灰,就要離開,一道響亮的叫嚷聲從門后傳出,“李牛,就是這里頭的牝犬是懷著蛋嗎?” 另一把大漢的陪笑聲,“副門主,這母狗太yin蕩,公狗的狗精都被他榨乾了,小人捉了公雞來干狗xue,誰知真的懷了一窩雞蛋哩?!?/br> 推開鐵門,李牛瞪眼看著孫堯,“哎呀,三公子什么來了都沒人不知道?” 副門主潘江河走向備好的椅子,旁邊置了小桌擺放食盤,捻了一粒話梅丟進嘴里,“克母的短命鬼來這樣干什么,門主怎么還沒有掐死你這條蛀米蟲呢?” “來,給我倒酒!你那屁股白白滑滑的,正好用來伺候大爺喝酒!” 孫堯站得筆直,十五歲的少年,看向潘江河的目光只有狼般狠戾,陰險。 “……我回草蘆了,潘門主自便吧?!睂O堯抬腳要走。 “呸!大爺玩你屁股還是賞識你呢哈哈哈!”灌了口酒,潘江河灼灼地盯著玄一,“李固,雞如何干狗?你把蛋塞進菊xue再把手插進去取出來,這就是你準備給我的表演?” “副門主,這雞蛋當然不是小人平白塞進去的,公雞的陽具小,可喙夠尖??!小人親手把公雞的jingye涂在喙上,把雞的頭塞進狗xue里呢?!?/br> “都說雞愛啄肛,小人保證當時激烈得這牝犬差點把公雞夾得活活在里面悶死呢!喙上的jingye保準沾滿整道甬道,公雞還把他治得之后整整一天都流不出水,大解時都是血?!?/br> “不錯,賤狗就該管教?!迸私訚M意大笑,催促道,“把蛋生下來吧?!?/br> 門邊的孫堯腳步一頓,回頭發現玄一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潘江河和李牛的談話絲毫沒有動搖他,玄一依舊死靜地趴在那里,不帶惡意地看著他。 孫堯走回去,不顧潘江河滿嘴粗話,停在玄一前面,大漢只能看見他的袍子,看不見他的手在做什么。孫堯從袖子里掏出藥瓶,倒出一顆,塞入玄一嘴里。 玄一什么也不問,甚至沒有多看那顆藥丸一眼,毫不猶豫咽了下去。 孫堯嘲笑了聲,“真信任我,是活血回氣的藥,希望你能撐下去?!?/br> 玄一看著賜藥的孫堯,乾裂黑紅的下唇無意間在公子抽離手指的瞬間蹭了一下,冰涼而柔軟的指腹…… 孫堯走了,潘江河罵咧地灌著酒,大漢連忙陪笑,得意地道,“潘大人,小的用肛鎖堵住牝犬后面了,但這鎖沒有鎖匙,需要用別的東西打開。小的表演給您看?!?/br> 說完,他忙灌了兩樽酒,猛揉肚皮,解開裹著陽具的皮袋,站得遠遠,握住根部,卯足勁兒射出黃液!如射柳一般,那黃尿在空中劃出大弧,精準落進連著肛鎖的小銅管里,一滴不流,毫無濺出。 潘江河是武林盟主的得力下屬,武功自然深厚,耳力非同尋常,聽見一絲很微細,類似鐵珠滾動的聲響,想通那肛鎖是利用流入的尿液把鐵珠帶到凹槽里把鎖打開,確實甚妙。 大漢把鎖取下,獻媚似的呈給副門主看。只見肛鎖的形狀頗像長命鎖,但更厚,分成兩層,用以夾緊肛rou內外,還有道細凹槽卡緊肛口,注尿的銅管開在鎖中間,突出一截,只有個小孔。銅管直穿肛鎖的兩層,鐵珠就在底部,一旦有尿液流入,自會滾動鐵珠開鎖。 “好!賞,工匠賞半兩銀子,你表演甚好,也能賞三百文錢哈哈!” 李牛大喜,三百文錢??!他可以再賣些蠶回去養,不枉他夜間老拿婆娘練習“神射之技”! 這時,鐵鏈之間,玄一逸出極卑微的低呻,股間微動,似有白殼掙出…… 大漢連忙回到牝犬身后,拿戒尺狠抽狗臀子,有時抽正臀rou,有時刁鉆地伸入臀縫里抽,玄一在暗室兩個月,屁股沒有一天是不爛開發黑,再打幾下倒看不出多少差別。 玄一滿頭悶汗,輕微扭動腰臀,想把蛋摩擦擠壓出甬道,戒尺冷不防落下,卻把推到xue口的雞蛋縮回去。大漢還以為玄一走神敷衍,竟把木尺塞入臀底攪弄,玄一本就腹中絞痛至極,會陰剛聚的力一下子被梳刮散去,排泄的力氣都白耗了,更難以牝犬身份生蛋,不倫不類,引副門主發笑……還有三公子。 玄一淪為死士和男人的玩具,武功卻沒有被廢去,因此他聽得出來,三公子還在門外,沒有馬上離去。 心中升起一點愧疚,借戒尺好巧不巧地分離蛋殼與緊黏的媚rou的時機,如便秘時使蠻力一樣,沾著雞糞的蛋生了一半。 三公子方才那句“折刃的臟狗”不合時宜地飄回耳邊,冰冰冷冷的,讓玄一突然分了神…… 圓大的蛋馬上被大漢塞回窄細的后庭,“唔……!”李牛臉帶嘲笑,說副門主方才沒看清楚,勒令他重頭再來,玄一悶聲遵命,再次憋力。 幾經辛苦,玄一才把五顆雞蛋全數排出,壓著喘息嘶聲道,“副門主,李大人,賤犬生完蛋了?!?/br> 潘江河喝得醉醺醺的,臉色漲紅,口齒不清地嚷道,“不錯不錯!生得好,屁股這么帶勁的狗,整日困在樓里多可惜,放他出去到處勾引那多有趣!” 大漢慌忙道,“可,可是門主規矩,牝犬樓的狗都不能放出去,萬一發瘋傷了人,或者逃走了……” “找人用鐵鏈拴住出去不就好了,晚上再把他帶回暗室鎖住,玄黃號踢出來的廢刃,料想也不敢噬主吧哈哈!” 潘江河看了玄一的表演,邪火攻心,但他不愿用一身精臭和尿液的玩物泄欲,早就叫李牛備好乾凈的小倌給他泄欲。 待兩人走遠后,孫堯才從角落出來,抱手站在門邊,看著剛生完蛋,疲倦不堪的玄一。 想要休息的玄一睜開眼,不確定地低喚,“三公子……”他感到一股微弱的暖流撫過撕痛的丹田,想起該謝恩,“謝三公子賜藥?!?/br> 孫堯嘴邊勾起嘲弄的弧度,動了動唇,像是想要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打消了念頭。 他一言不發地提著紫銅燭臺離開,玄一卻忘不了如曇花一現般出現,又離開的,高貴公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