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強制,騎乘,暗室春光
書迷正在閱讀:福瑞的一天、穿成死對頭未婚夫、深入了解前,信息素先收一下、獄警(高h,暗黑監獄風,np,調教,總受,不虐)、侵犯攝政皇叔、大佬是不是只喜歡我的批、不小心穿進純rou文怎么辦?n/p、健忘噩夢、燒0從良記、小城故事
床上的兩人交疊著。下方一人衣著齊整,平躺在床中間。上面一人卻不著寸縷,腰微微塌下,身體凹出一個很美的弧。正雙腿分開跪伏在對方身上。 房里燈火暗淡,只在墻角有一盞宮燈,一點吝嗇的光似乎全被吸到了上面那人的身體上。他身形修長,裸露的皮膚在這暗室里似乎也閃著白瑩瑩的光澤。 此時他垂著頭,口中低低念叨著:“我不會傷你,只會讓你今晚過得很快樂……” 床上合衣躺著的男人沉默了半晌,終于開了口,聲音竟然還四平八穩的:“既然要讓我快樂,那你為什么要綁著我呢?” 他稍微活動一下手臂,床頭就傳來鐵鏈叮叮當當的碰撞聲。 赤裸的男人伏在他胸口,聞言手指緩緩摩挲著他的喉結,吐息噴到他的頸側:“若是不綁著你,你怕是早早就逃了……” 他直起腰,騎坐在那人的大腿上,纖長的手指慢吞吞地開始解對方的腰帶扣,繼續說道:“楚鉞,就算你不愿意,今晚也逃不出這間屋子,不如從了我?!?/br> 楚鉞嗤笑一聲:“鐘至秦,長本事了,還跟我玩硬上弓。就這么欠cao?” 鐘至秦再不開口,手上也加快了動作,把楚鉞脫得全身上下只剩了條褻褲。他瞇著眼,滿足地輕嘆一聲,重新坐到了實處,下體隔著一層細軟的絲料,貼上了楚鉞的大腿。 他身體早就動了情,前方的性器半硬著,那下面赫然有一副女子的花xue。狹窄緊致的小口,柔柔怯怯地貼在楚鉞的身上,微微泛著濕熱。 楚鉞沒說話,呼吸悄悄加重了幾分。鐘至秦察覺到他的變化,狡黠一笑,手掌敷在他胯下隆起的性器上,緩緩打著圈,在那guntang粗大的地方揉捏。 接著他屁股往后挪了一點,竟不偏不倚地坐到了楚鉞的右邊膝蓋上。堅硬的膝蓋骨正撞在那下面的小口,鐘至秦一個激靈,身體有了更大的反應。 他手依然按在楚鉞的胯下,卻也顧不上取悅對方了,只管揚起脖頸,開始前后擺起腰來,濕軟的花xue在膝蓋上一下一下地磨蹭,像是一張小嘴在溫柔地舔弄吮吸。他的動作沒什么章法,那處凸起的骨頭并不平整,褻褲的布料是上好的蠶絲,卻還是刮得那嬌嫩的地方泛起了紅。 他竟然赤條條地,扭著腰用男人的膝蓋骨自慰起來。 楚鉞幾乎被他氣笑了,咬牙切齒地盯著他。膝蓋不是什么敏感嬌貴的部位,但一般人也受不了被這么玩弄,楚鉞不愿再忍耐了。他冷笑一聲,沒被束縛的腿突然狠狠往上一頂,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嬌嫩的花蒂上。 鐘至秦呻吟一聲,腰立刻就軟了,向前一撲手撐在了楚鉞的胸口上。他幾近瘋狂地廝磨著下體,讓饑渴的花xue在對方腿上被蹭得開開合合,一邊不自覺地舔舔嘴唇,眼睛盯住了楚鉞褻褲下早已隆起的的性器,滿臉不加掩飾的渴望。 楚鉞不用看,就知道他那里已經被折磨成了一片熟爛的紅。他的膝蓋又是一頂,力道更重,把兩片花瓣都撞得向外翻起,濕熱的小口不受控地吐出水來,洇濕了一大片布料。鐘至秦閉上眼,兩條腿夾緊了,腿內側的嫩rou死死貼在楚鉞的大腿外面,下方的xue口本能地縮了一下,又擠出了一股熱流。 楚鉞動作不停,一邊用膝蓋調弄他,一邊咬牙罵道:“瞧瞧你這幅樣子,磨兩下就能流我一身的水,一身的sao味,就這么想男人嗎?” 鐘至秦眼角發紅,手胡亂地去摸楚鉞的陽物,伸進褻褲把那早就全硬了東西掏出來,握在手里上下擼動,滿臉的春色:“哈……我一直都是副樣子,你……不想要嗎?” 說完他雙膝攢了一點力氣,顫顫巍巍地往前挪了一段?;▁ue依依不舍地離開楚鉞的腿,居然留下了一道濕印子。酸軟的xue口碰到guitou上,如饑似渴地輕輕啜著。鐘至秦喘了兩口,握著對方陽具的手換了個姿勢,手指撫過莖身的青筋,腰往下一沉,guitou慢吞吞地撐開xue口,直直插了進去。 被填滿的快樂瞬間占據了他的心。他這一坐便坐到了底,楚鉞guntang的陽具硬得像鐵棒,捅進了他身體最深最柔軟的地方。這一下已經耗光了他的力氣,更遑論抬腰抽插。于是他低頭喘息著,小幅度地扭起了胯,讓那物事插在里面攪弄,同時男人胯下粗硬的毛發正隨著動作磨著他的蒂珠,刮得他又爽又疼。 他這邊插進去了,卻只顧著自己舒服,楚鉞只覺得陽物被絞在又濕又軟的內壁里,激得他那里幾乎要漲破。 但還是不夠,這種溫溫吞吞的騎乘過于磨人,偏偏鐘至秦嗓子不錯,叫聲軟綿綿的,比蜜水還甜。楚鉞呼吸不穩地看著他像貓似的求歡,忽地腰猛一發力,向上狠狠頂了一下。 鐘至秦的呻吟當時就變了調子,身子被頂起又落下,再次被陽具狠狠插到了深處,同時蒂珠被撞出“啪”的一聲響,立刻又有一波水從里面涌了出來,蜿蜿蜒蜒順著陽具上的青筋淌下來。 楚鉞頂了一下之后就重新躺著不動了。身上人那本就比常人窄小的xue口在噴過水之后夾得越發緊致,簡直能把人的魂兒吸出來。而鐘至秦也得了趣,把身體的重量交到分開跪著的膝蓋上,一邊上下抬腰,xiaoxue含著陽物上下吞吐。 每次只能拔出一小節,再重新坐下去,內里的rou被磨得酸痛不已。鐘至秦閉上眼睛,手摸索著抓住楚鉞露在外面的囊袋。那里已經被他逼里流出來的水澆透了,觸手一片濕滑。他用掌心包住囊袋不輕不重地揉,顫聲說:“你再動一動……啊……” “我動什么?你自己玩得不是挺好的?”楚鉞雙手被綁著,并不耽誤他動嘴,“你把我綁在床上,還指望我主動陪你玩?想得倒是挺美?!?/br> 雖然嘴上硬氣得很,但他還是誠實地挺了幾下腰,每一下力道都極重,直顛得鐘至秦全身都軟了,像是風口浪尖上的一條船,只會無力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楚鉞惡劣地想,那顆小珠現在一定已經腫成櫻桃了,熟得一碰就會流出汁水。若是用力掐一下,多半會連噴帶尿弄得滿床都是。 嘖,浪成這樣。 鐘至秦的身體被他顛得向后仰去,腰緊緊繃著,手撐在楚鉞的大腿上,交合的部位直接暴露在楚鉞眼前。借著昏暗的燭火,楚鉞瞇起眼睛打量著那已經紅腫凸起的一顆,指尖不自覺地蹭了蹭,仿佛那顆東西已經被他捏在手里蹂躪了。 鐘至秦沒察覺他在動什么心思,只一門心思地承歡,這個姿勢太深了,楚鉞的陽物本就粗長得驚人,此時完全沒入他窄小的甬道,他甚至感覺到頭部已經頂到了深處某個更要命的地方。 鐘至秦眼角被cao出了眼淚,視線和意識一同變得模糊。他在極度的舒爽和快樂中神魂顛倒,模模糊糊地想:“也許楚鉞真的有本事,把他的肚子搞大……” 在楚鉞射出來的前一刻,他身子一歪,及時讓陽物從體內滑了出來。 身體落到床上之后立刻又從側面貼上了楚鉞,仿佛只有肌膚相貼才能讓他感到安慰。他愛死楚鉞高潮時情動的喘息聲了,一條腿不自覺地抬起來架在楚鉞身上,手摸到楚鉞的胸口,去掐對方的rutou。 下半身沒了遮擋,此時花蒂微微腫著,濕漉漉泛著媚紅的xue口暴露在空氣里,猶在一下一下收縮,渴望著再被什么來填滿。 鐘至秦自己的性器還是半硬不硬的樣子。方才他沒碰自己的前面,光插花xue他沒法讓陽物滿足。平時他也懶得擼自己那里,因為比起手yin,他更喜歡被楚鉞發狠地插后面,被硬生生cao到高潮。 他側躺在楚鉞身邊,臉貼在對方的頸側貪婪地呼吸著,手伸過去摸楚鉞的大腿。那里被各種液體弄得黏糊糊一片,性器附近的毛發硬得扎手,宛如隱蔽著兇獸的野草叢。 甚至不用插進去,光是用囊袋和陰毛在要緊處磨一磨,就能讓鐘至秦欲仙欲死。 他知道只泄一次楚鉞定然不會滿足,但他實在沒有再騎一次的力氣了。他在等楚鉞表態。 楚鉞的雙手依然被鐵鏈子束縛在頭頂。他沉默地偏頭看過去,看到鐘至秦頭發散著,柔軟的長發被汗水黏在臉上。那張臉在暗室里漾著一片瀲滟的春色,仿佛是月夜里專勾人魂魄的艷鬼。 可惜…… 他在黑暗中似乎輕輕笑了一下。接著胳膊一擰,那本來將他手腕緊緊扣在床頭的鐵鏈突然松動伸長——長到足夠他在這張床上活動自如。隨后他一把抓住鐘至秦的雙手,翻身把人按在床上,低頭涼涼地一笑:“玩夠了嗎?” 說完他一手探到下方,順勢把鐘至秦的大腿往兩邊分開,如愿以償地將鐘至秦腫大的蒂珠掐在拇指和食指間,惡狠狠地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