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H/窒息/控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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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陸珣的車遠遠就停在了別墅外面。 阮枕枳從二樓的窗戶望下去,看到那輛漆黑的車越來越近,手指就不免緊緊絞在一起,好像意識到家長要回家的小孩似的,心里總想藏些什么東西在隱蔽處。 他從飄窗上站起來,低頭最先看到的就是腳踝處的銀環,在陸珣漸漸靠近時閃了幾下藍色的光,這應該是陸珣給他戴上這電子鐐銬后最常見的打招呼方式。 以前他總擔心陸珣不高興時會打開電擊,而自己又對電擊有深深的陰影,所以每有藍色的閃光出現,他就乖巧地走去尋找陸珣,或者至少讓他知道自己對他打招呼的方式有所回應。 這樣的互動慢慢成了兩人的習慣。 阮枕枳一路走到樓下,給陸珣開門。 難得他能仔細打量陸珣一會兒,門口的人陰沉著一張臉,明明是極好看的一個人,卻在周身散發著難以靠近的氣場。 他低下頭不再與陸珣對視,手自然而然地幫他脫去外套和鞋子,又小聲地詢問他要吃些什么,一切表現莫如一個傳統的家庭主婦。 “宵宵,”陸珣在他俯下身放鞋子時摸了摸他的頭,聲音里是淡淡的笑意,“你最近越來越乖了?!?/br> 他想拍開陸珣的手,喃喃道:“被關兩個月你也會這么乖?!?/br> 數了數來到這棟別墅的日子,阮枕枳主動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我想你帶著我出門逛逛,好不好?” 重點不在“出門逛逛”,而是“你帶著我”,話中有幾分妥協求饒的意味,陸珣低頭看阮枕枳的眼睛,看出其中的卑微和希翼。 “行,后天帶你出門,”他再次把手放在阮枕枳的頭上,撫摸他半長不短的頭發,“但是今晚也要乖乖的?!?/br> 阮枕枳“嗯”了一聲,別開視線,心里卻一陣嘆氣。 又是zuoai。 以前兩個人除了zuoai還有聊不完的話題,但從七年前陸珣強行將阮枕枳綁在身邊以后,維持這段關系的行為似乎只剩下了zuoai。 2 “我的手機給我?!?/br> 阮枕枳朝他伸出手,一如某個朝家長索要手機玩耍的孩子。 被重新套上腳銬,關在某個城市的獨棟別墅里,四周沒有鄰居,連車子的聲音都很少聽到,保鏢只會過來留下生活必需品,沒有網絡,一切外界的聯系都被陸珣斬斷,阮枕枳在這兩個月里只覺得郁悶無聊。 大概是鑒于阮枕枳還算聽話的表現,陸珣給了他一只新的手機。 “……原來那只呢?” “燒了砸了?!标懌懞谄崞岬哪抗馓竭^來,“你租的那個破屋里所有東西都這樣?!?/br> “哦?!比钫龛椎拖骂^擺弄新手機,好似并不在意他的話。 毀了也好,阮枕枳想,他在那個屋子里寫了很多東西,怕陸珣看到了又要發些什么瘋。 “舍不得了?” “沒什么舍不得的?!狈凑谀阊劾锬切〇|西就是一堆垃圾。 3 吃完飯沒一會兒,陸珣就將試圖躲在廚房的阮枕枳橫空抱起,懷里的人猛地縮了一下,身體一路僵到被他輕輕放到床上后,阮枕枳才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頭窩在上面。 “干嘛呢,這么怕我?!?/br> 陸珣一面說著,一面把自己的襯衣和西褲脫下。 床上的人垂著眼看陸珣在床頭尋找潤滑液,自己的睡裙被他撩起來,手指探到下體的菊xue口。 一堆冰涼的液體蓋在下體處,陸珣喘著粗氣,手上的動作粗魯起來,在他還沒適應好一根手指的時候就插入了第二根。 “嘶……”一貫的撕裂感令本來有些呆滯的阮枕枳皺起眉頭。 他已經兩個月沒同陸珣做過了,從前積攢起來的性經驗在這期間蕩然無存,下身傳來的不適讓他晃動了一下左腳,似乎這就是他表達不虞的唯一方式。 那只腳隨即被陸珣捉住,架到了他的肩上。 “配合我你才能好受點?!钡谌种覆迦肫渲?,陸珣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拍了拍阮枕枳有些掙扎的臀部。 白皙的屁股上果不其然被拍出淡淡的紅印。 他彎曲手指,在甬道里做出摳撓的姿勢,身下的人為這突如其來的律動而渾身一激,只覺得后xue傳來一陣酸軟感。 阮枕枳勉強坐起來去推他:“好難受!” 但語氣太軟綿無力,反而顯得像嬌嗔。 陸珣笑了笑,作勢就把他懷里的枕頭搶了走,隨便扔在床下。 沒了這唯一的阻礙,陸珣能夠托著阮枕枳的頭吻他,毫不留情地用舌頭占據他口腔中的空氣。 阮枕枳被吻得頭腦缺氧,頭扭動幾下才擺脫陸珣的桎梏,隨后大口地喘著氣,嘴里的聲音不自覺溢了出來:“咳、咳,呼……哈、哈……” 陸珣的呼吸噴在他臉上,他有些不快地扭過頭,眼睛里已經蓄了不少淚,眨眨眼便滴落下去。 身體里的三根手指有技巧地挪動著,撐開了他后xue的一些空間,阮枕枳感到濕潤的后xue被抽空,隨之而來的就是陸珣早就勃起的分身。 “嗚嗚!” 下身直接整個沒入了阮枕枳的身體里,沒來得及給阮枕枳準備的時間,他突然向上掙了一下,試圖給自己留一份余裕。 下身侵犯著他的男人此時正一手托著他的頭親吻,一手環住他的腰緊緊箍著,同時還有規律地在他身體里抽動,沒給兩人一點分離的機會。 “好痛啊……唔,”阮枕枳眼里早就沒了理智,只能任由陸珣在他身體深處沖撞,嘴里零零碎碎地喊了些句子,“太酸了……我沒法呼吸了,陸珣!” 陸珣在他的呼喊下反而更為用力地挺了挺,不停地將分身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戳進去,一次又一次撞擊阮枕枳xue中某個脆弱的敏感點。 他喜歡阮枕枳在床上哭喊求饒的模樣,喜歡阮枕枳在備受折磨后向他低頭,更喜歡阮枕枳徹底妥協、將自己全身心交給他。 懷中的人逐漸輕了聲響,陸珣把阮枕枳的臉掰過來,細細地親吻他滿是淚跡的臉。 “我、我……”阮枕枳虛弱地睜開眼,喉嚨間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突然感到頭腦中一片火花般的快意,隨著身下的摩擦一層層疊高。 “你快到了?!标懌懺谒厫瀽灥卣f。 阮枕枳被他放開,上身跌落在柔軟的床上。 隨即一只手猛地覆蓋在他鼻喉間,控制著他的呼吸。 “在我射出來前不準高潮,知道了嗎?” 這只大手緊貼著他的唇,不讓任何呻吟溢出來。 阮枕枳垂下早就濕潤的眼瞼,可憐巴巴地看向駕馭在他身上的男人,點了點頭。 陸珣暫時放過他鼻間的呼吸,卻還壓著他欲張開大口呼吸的嘴,而身下的抽插也越來越快速。 等待陸珣射精是個漫長的過程。 阮枕枳無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只好把眼睛望向其他地方,任由陸珣肆意侵略他的身體,腦子里卻思考著被內射后腸道里黏膩堵塞的感覺。 通常陸珣不會只做一次,而是等到他實在受不了尖叫著求饒,或者陸珣自己做到滿意,一場堪稱折磨的性事才算結束。 曾經長年累月的性經驗讓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床上的默契。 一年前他趁著陸珣看管的松懈溜走了,回來時被憋了怒火的陸珣折騰得沒了半條命,此后兩個月又被故意晾著,身體早就沒了那份適應性。 “想什么呢?”直到右臉被不重不輕地扇了一巴掌,阮枕枳才從飄忽的思緒里回過神來。 實際上阮枕枳總是會在某場長時間的性愛中分神,有時被陸珣控制著高潮,只好被迫想些其他事,有時他已經精疲力盡,在疊加的高潮后只感到痛和累,不能再集中精力應付陸珣。 他嗚咽兩聲表示回應。 陸珣看著他在手掌壓迫下漲紅的臉,感到無比的餮足。 不久后陸珣俯下身去,與阮枕枳貼近,沉重的呼吸打在身下人的耳側。 他低頭摸了摸阮枕枳緊致的小腹,然后在一處突起上故意壓了壓。 身下人的回應是晃蕩幾下放在他肩頭的左腳腳踝。 射完精后的陸珣不肯離開阮枕枳的身體,東西還插在里面,連帶著jingye也無法從他的身體里流出來。 陸珣將所有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弄得阮枕枳推了推他,發現自己沒力氣推開后才任他壓著。 阮枕枳就這樣負距離與他貼在一起,接受著事后安撫性的親吻,構建一副親密的假象。 陸珣把玩著阮枕枳耳朵后面的頭發,有些感嘆道:“這么軟的頭發,剪了多可惜啊,繼續留長好不好?” 這幾年來難得他不用命令的口吻告訴阮枕枳他該做什么。 “嗯?!比钫龛渍f不出拒絕,這些年他一直在扮演溫順乖巧的角色,生怕惹了這位擁有他生殺大權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待陸珣休息夠了,又將阮枕枳從床上撈了起來。 這次是要求他跪趴在床上,陸珣則站在床邊,將根本沒有軟下去過的腿間巨物繼續插進去。 “唔?!?/br> 仍舊沒適應他的阮枕枳哼了幾聲,后腦勺突然被拎了起來,陸珣扯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脖頸,帶著幾分兇狠問道: “其實你在騙我對不對?” 阮枕枳痛得噙了眼淚:“什么?” 脖頸上的手收緊力氣,惹得阮枕枳呼吸一滯。 “你還會逃走的,一逃走你就剪了頭發,不管過多少年你都會這樣做?!?/br> 阮枕枳感到一陣惶恐,用力去掰脖子上那只手,卻只得到愈發兇惡的窒息感。 手的主人在他耳邊輕嘆:“我有時候想,不如殺了你,然后我再自殺,至少這樣算是殉情?!?/br> “可是我不會那樣做?!?/br> “我舍不得?!?/br> “所以,”陸珣驟然松開手,“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