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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鮮(NP)在線閱讀 - 五(酒后亂性激情出軌,騎乘位吸腫警督奶子 彩蛋坐生日蛋糕)

五(酒后亂性激情出軌,騎乘位吸腫警督奶子 彩蛋坐生日蛋糕)

    “你cao昏了頭了?”凌鮮支起身子轉過臉來,氣不打一處來,“生什么生?要生你自己生去!”

    “我就那么一說,”莊未渠被這通火發得摸不著頭腦,“生什么氣???”

    凌鮮可聽不得這個字,火更旺了。莊未渠娘老子當年知道他兩個在一起,本就不待見凌鮮,覺得是凌鮮這個小門小戶出來的狐貍精勾了他們的好兒子,后來知道凌鮮能生,才勉勉強強同意不干涉,就是隔三差五地越過莊未渠催凌鮮生孩子。

    凌鮮覺得,那兩個老不死的,壓根就沒把他當個人看過,他在他們眼里,就是個能蹦孩子的痰盂,還得保證頭胎蹦的是帶把兒的,不然斷了莊家的香火。

    是也,一到年節里,凌鮮寧愿回自己家當個擺件,也不愿意跟莊未渠回莊家待半天。

    前幾年讓莊未渠好說歹說哄回去,一屋子老不死的里外打配合,說莊未渠都快三十了,也沒個一男半女的,早知道,當初就該多給他物色幾個好姑娘。

    這話,正觸上凌鮮的逆鱗,當即掀桌子要走。原是讓莊未渠哄下來了,他叔叔在一旁說了一句氣話:有娘生沒娘養的孽障。

    凌鮮年幼失母,讓這句罵得不知怎么還嘴,煞白著小臉掉眼淚,氣得莊未渠跟他親叔叔打了一架。自此之后,在莊家人眼里,凌鮮的名頭除了狐貍精、蹦孩子的痰盂,還多了一個禍水。

    不想還好,一想更生氣了,連帶看莊未渠也越發不順眼,陰陽怪氣起來。

    “笑話,我敢生你莊總的氣?”凌鮮站起身來,話鋒一轉,“鬼知道我不在這幾天,你又摟著誰睡了?”

    莊未渠人都傻了:“沒有啊?!?/br>
    凌鮮冷笑一聲:“讓我抓著那回,你也這么說?!?/br>
    “我哪回讓你抓著了?”莊未渠大腦飛速運轉,確定自己從沒留下過蛛絲馬跡,“你這純屬捕風捉影,張口就來?!?/br>
    “行,聽你這意思,還有沒讓我抓著的,是吧?”

    “得,越說越遠,打住?!鼻f未渠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語氣軟下來,“我就是覺得,咱們以前有過一個,那——”

    提到那個夭折的胎兒,莊未渠喉頭涌上情緒,頓了頓,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我們也許應該給它一個再來到我們身邊的機會,趁著我們都還年輕……我們該有一個孩子了?!?/br>
    “誰跟你該有一個?”凌鮮垂著眼睛,語氣冰涼諷刺。

    “我把它生下來干什么?”

    “讓它像我一樣,寄人籬下,看人臉色?哪天你厭倦我了,把我一腳踢開,它只要做錯一步,就得聽你家的人罵它是沒娘的孽障?!?/br>
    “不過還好,我把它打掉了?!?/br>
    莊未渠愣了一會兒,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你說什么?”

    凌鮮自知失言,但正在氣頭上,也懶得挽回,冷冷道:“你聽到了?!?/br>
    “你……”莊未渠慢慢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抬起雙手仿佛不知道怎么下手,試探了好幾遍才握住他的肩膀,“寶寶,你說的是氣話,對吧?”

    凌鮮沉默了一會兒,抬手去推莊未渠的手,沒推開,只好抬起頭直視他,一字一頓道:“不是?!?/br>
    “你……你……為,”莊未渠有些語無倫次,“為什么呢?是我哪里做錯了嗎?”

    “莊未渠,你覺得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嗎?”凌鮮深吸一口氣,低聲沙啞道,“你覺得你——你像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嗎?”

    莊未渠完全怔住了,像是從沒想到過凌鮮會問出這樣的話,直到凌鮮穿衣服拿上車鑰匙摔門而去。

    “我不想為一個需要我整天擔憂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的男人生孩子?!?/br>
    這是凌鮮離開之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夜晚的酒吧一條街人聲鼎沸,富有節奏的音樂聲哪怕在街上也能聽到,金斯敖剛送了meimei從補習班回家,準備驅車前往自己的新房看一眼裝修進展,開過這條吵鬧的街再過幾公里,就有加油站,他原本打算在那里停的。

    行過最吵鬧的幾間酒吧時,街上都是人,他不得不減速慢行,余光一撇,瞧見一輛熟悉的車,再定睛一瞧車牌號,不正是上次喝酒之后幫莊未渠開回去的那輛車。

    金斯敖熄了火,給莊未渠打過去電話。

    “未渠,你人在哪里?”

    那頭莊未渠跟吃了槍藥似的一頓嗆,看出對方心情正差,金斯敖也不惱,只是問:“又去喝酒了?”

    “沒,”莊未渠嘆了口氣,“什么事?”

    金斯敖想了想,也不再多說什么:“沒什么事,想起了,問問你?!?/br>
    掛了電話,他下車往酒吧里走,他個頭又高,一身軒昂,打眼就不是尋常出來玩的人,保安怕是便衣來抓什么違法活動,看了他的證件好幾眼才放行。

    凌鮮開了個二樓角落位置的卡座喝酒,男男女女的小年輕們絡繹不絕地來搭訕,多是拒絕了就離開的,也有的糾纏不休,他心里亂糟糟的,也不理會,悶頭喝酒。他身形瞧著還是個男人,倒也不怕不省人事后被撿尸拿一套,頂多提防著工作手機不被偷了,迷瞪瞪趴在桌上,腦門下用手護著,壓著兩部手機。

    睡了一會兒,只感覺有人搖了搖他,他的頭太昏太重了,只看得見是個男人,也看不清臉,只感覺那個頭和關切的動作,似乎是莊未渠。

    “凌鮮?”他耳朵像進水了,聽不太清楚,只覺得莊未渠的聲音疏遠得很,一點都不親近。

    “莊未渠”坐下來,將他從桌面上扶起,說:“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凌鮮歪頭倒在他懷里,抓著他的衣服哼哼唧唧:“王八蛋,你怎么才來?哼,我就知道你要來……”凌鮮把臉埋在里頭嗅了嗅,聞到一股nongnong的煙草味道,氣得拿頭狠狠頂了他幾下,“你又抽煙!臭死了!”

    “莊未渠”身子一頓,往后撤了撤,說:“對不起?!?/br>
    雖是如此,凌鮮還是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閉著眼把臉貼上去,喃喃地撒嬌:“莊老師,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回去?!?/br>
    “莊未渠”拍拍他的背,那意思是叫他起身,或者遠離。凌鮮會錯了意,以為是要他回凌家去,死死抱住手邊的胳膊,拼命搖頭:“我不!我不回去,他們不喜歡我,我不去,你別不要我……我不去……”

    “你……”金斯敖愣了愣,沒有抽回手臂,另一手輕輕落在他背上,在禮貌的界限內安撫地摸了摸,“那你想去哪里?”

    但凌鮮再無動靜了,抱著他的胳膊陷入新一輪的醉生夢死中,金斯敖思索良久,決定帶他去酒店,讓他自行醒酒好了。然而又有了新的難題,怎么把他弄出去呢?凌鮮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背著容易摔,抱著太冒犯,金斯敖把他拉起來端詳了一會兒,將他往肩上一糊,手臂圈住大腿一勒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了他的隨身物品,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不省人事的凌鮮被放平在了床上,金斯敖千算萬算,沒算著凌鮮的酒品,讓他吐了一身,只好關了臥室燈,先脫了上衣去洗。

    好在是天氣不冷,他只穿一件T恤,丟進洗衣機里很快就能洗干凈烘干。金斯敖把關上洗衣機門,擰毛巾擦干凈自己,剛擦完,凌鮮從背后撲上來,金斯敖抓著他洗臉漱口,被一頓好撓,好容易洗干凈,凌鮮撲過來咬他的嘴唇,金斯敖自知下手重,也不敢太過強硬地制服,倒是凌鮮讓他躲生氣了。

    “你干嘛?”凌鮮半瞇著眼退開,金斯敖不明所以,見他又湊上來要親,臉往后一撤,被凌鮮一巴掌拍在下巴上,打狗似的,“你再躲?”

    金斯敖讓這不重的一巴掌打懵了,凌鮮的嘴唇又壓上來,搖頭擺尾地吸他的嘴唇。金斯敖睫毛抖了抖,眼睛凝望過去,只看見一只又小巧又纖薄的耳朵,是粉紅色的,近得連透明的細絨毛都看得清。

    他正出神,胯下被猛地一抓,凌鮮熟練地隔著褲子抓擰男人的性器,金斯敖下意識將腰往后躲,被他抓住要害拽回來。

    “你干嘛!”對于“莊未渠”的再次躲閃,凌鮮委屈地大叫,而后軟著身子往男人懷里蹭,“我都濕了,下面熱熱的……流出來了,你怎么不碰我……莊老師,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金斯敖怔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他敢空手奪白刃,卻不敢奪人所愛。但凌鮮似乎非常期待被回應,金斯敖有種莫名的知覺: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他會很難過。

    “不是?!绷桴r聽到男人低沉的回答,“我……喜歡你的,第一次見到你,就很喜歡?!?/br>
    窗簾緊緊拉著,房間里黑糊糊的,只有衛生間外洗手臺鏡子有一圈光亮,金斯敖抱著凌鮮摔進床上,凌鮮纏著他接吻,手指插進他的短發里揉扯,帶來一種讓人沉淪的幸福感。

    “嘶……頭發!”凌鮮痛呼一聲,金斯敖驚得起開身,凌鮮抬起身子,把長發往頭頂捋了捋,十指搭上男人的肩膀,支起的膝蓋夾住男人的腰磨蹭。金斯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床頭柜找套戴上,撲下去將凌鮮壓在床單上,手指找了找位置才頂進去。

    “啊……誒,誒喲,你輕點……”凌鮮叫了兩聲,攥起拳頭錘了金斯敖一下,“弄疼我了都……”

    金斯敖退了退,動作緩了些許,徐徐地cao??墒?,他實在太久沒和別人做過了,性欲像開閘泄洪的水,一旦打開,即使立刻關上,洶涌的水也已經滾向了下游,再難收回來了。

    凌鮮喝得太醉了,身體敏感度下降,遲鈍甚至摸不出另一句身體的區別,全沒有認出眼前人非心上人,cao到十分舒服的地方,他呻吟著呼喚情人的名字:“未渠……”

    金斯敖只知道莊未渠說凌鮮“能生”,具體是怎么個“能生”法卻沒有細問過——開玩笑,這種事怎么好細問。此時cao進來,才知道是怎么個“能生”:原來是下面多了一套器官。難怪凌鮮在莊未渠身邊,總有種說不出的合理又怪異的氣質,加之他在自己面前那種下意識的謹小慎微,如果是用他下面多出來的女性器官去解釋,就很說的通了,那種在陌生男人面前本能的謹慎,是女人才有的。

    可是,把自己誤認為莊未渠的凌鮮卻跟之前見到的不一樣,這種全然信任、依賴的態度,讓金斯敖莫名嫉妒起來。

    他想起那天莊未渠身上坐的男孩子,更加嫉妒和不平起來,動作也越發地兇狠,凌鮮張著雙腿被cao得又哭又叫。

    “莊老師——”凌鮮揪緊手邊的床單,漆黑的長發潑墨般撒了一身,像一張沾滿毒液的蛛網將他牢牢囚著,他緊緊抱著壓住自己的男人,抽泣著撒嬌:“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不喜歡你看別人,不喜歡你跟別人走得近……不喜歡別人叫你,叫你未渠……你別,別不要我……”

    金斯敖愣了愣,原來那種若有若無的敵意不是自己的錯覺,來自于這里。實在是冤枉,自己認識莊未渠時,凌鮮怕是還在沒生出來,哪里能預計到因為一個稱呼,被若干年后的一個小朋友記恨。

    “凌鮮,我不是你的莊老師?!苯鹚拱脚跗鹚哪?,“你看看我?!?/br>
    凌鮮迷迷蒙蒙地睜開眼,也沒有分辨出個所以然,以為“莊未渠”跟他陰陽怪氣呢,嘴一癟又哭了,邊哭邊將腿用力夾在金斯敖腰間,扭身壓上去自己騎。金斯敖本以為他被莊未渠豢養得過分柔弱,沒想到凌鮮接下來的舉動更讓人震驚。

    凌鮮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凌悉年紀只差兩個月,他年幼喪母,沒有奶吃,父親才把他接回家里,讓現在的母親給他哺乳,但母親常常忙著喂哥哥而忘了他,也早早給他斷了母乳,丟給保姆去喂奶粉。是也,凌鮮長到二十三歲,還有相當嚴重的分離焦慮,而且對rufang和rutou有種無法解釋的渴望。

    金斯敖還沒來得及反應,凌鮮已經撲下來,一口叼住他的rutou吸起來,吸也就算了,還要伸手來抓。金斯敖皺緊眉頭,但jiba還插在人家身體里,也沒立場推開他,讓他松嘴,索性就著這個怪異的姿勢繼續cao了。凌鮮叼到rutou,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連緊絞著的yindao也放松了許多,順暢地被頂進頂出,金斯敖舒服地cao干了數十記,抱緊他射在里面。

    一如往日,鬧鐘在七點響起,凌鮮翻身爬起來,又被宿醉后的頭痛擊倒,抬手摟住身旁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拽過去討兩個安慰的親吻,親了兩下,感覺嘴感不太對勁,一睜眼,嚇得摔下了床。

    “cao!”他壓低聲音罵了一句,坐在地毯上抱著手肘望著被吵醒起身的金斯敖,渾身血都涼了,“cao!”

    金斯敖揉清楚眼睛,便看見凌鮮光著身子在床尾抓衣服,四目相對,寂靜尷尬。凌鮮咽了一口嗓子,不知想到什么,臉色一片煞白,顫抖著嘴唇開口:“你……你,戴套了嗎?”

    “……”金斯敖抓了抓頭發,沒什么表情,“戴了?!?/br>
    “那就好……那就好……”凌鮮抱著衣服坐下來,埋下身子捂住腦袋,“天——我怎么……”他猛地轉過身,質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你你!你?!”

    “對不起?!苯鹚拱秸A苏Q?,言簡意賅。凌鮮望著他平靜的臉,余光掃到男人胸肌上的大片吻痕和指印,尤其是右邊的rutou,赫然一圈牙齦,紅腫異常。金斯敖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拉過被子遮了遮,體貼道:“不礙事?!?/br>
    凌鮮尷尬得頭皮發麻,躲閃地轉回去,幾下套上衣服褲子,打算立馬有人逃離尷尬。金斯敖坐在床上,看著他動作飛速,便也不多說,直到凌鮮打理好自己,站在原地躊躇很久,才說:“你能不能,別,別告訴他……”

    “誰?”金斯敖想了想,反應過來,回答:“好?!?/br>
    “謝謝?!绷桴r慌亂地眨巴著眼睛,手足無措地指了指門口,“那我就先——”

    “好,再見?!苯鹚拱近c點頭。

    “好的好的!再見!”凌鮮找到自己的手機,握在手里就走,一眼也不敢回頭看。

    臥室門被關上了,金斯敖頓了很久,聽到凌鮮穿過走廊去大門的腳步多匆忙,忽然笑了一聲,抬起雙手捂住臉,自己也不知這是在自嘲還是歡喜,忽然,門又被扭開了。

    凌鮮站在門口,含著臉,臉皮紅得滴血,猶豫很久才張嘴:“那個,我還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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