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人被吃,羞恥play大崩潰(h)(上榜加更)
“嗯......慢點......” 顧青雨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雙腿間吞吐著一根粗長紫紅的yinjing,身體被撞得不住往前滑動,不得不抓住床單,才勉強穩住身軀。 蕭海州單腿站立,另一條腿跪在床邊,夾著顧青雨兩條大腿在腰間,惡狗一般,瘋狂撞擊。 粗長紅亮的roubang悍然頂入逼xue,翻攪cao弄,嬌嫩可憐的粉嫩逼xue被cao得rou紅,濕淋淋地吮吸蠕動,卻無法從入侵者那里得到半分憐惜。 顧青雨滿臉潮紅,張口求饒,剛發出聲音,又被激烈的cao干弄得渾身戰栗,化作帶著哭腔的呻吟。 會陰部又急又快的啪啪聲,掩蓋了他的低泣。 蕭海州進屋時滿腹邪火,連床都來不及上去,就把人扯過來猛cao了。 他居高臨下,看著顧青雨兩眼含淚、衣衫凌亂的可憐模樣,那股子強烈的沖動才稍有緩解,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 吐了口氣,蕭海州壓住他兩條腿,放慢了動作,開始仔仔細細地品嘗這塊小甜點。 顧青雨也緩了口氣,放松下來,慢慢搖晃屁股,迎合他的動作。 “哈,哈啊......”他喘息著,視野里淚意朦朧。剛才過于激烈的交合讓他有點缺氧,現在還陣陣頭暈。 他心有余悸,抓住蕭海州的袖子,輕聲說:“別那么快,我受不了?!?/br> 蕭海州挑眉,油亮硬物深入逼xue,在甬道內部緩慢攪弄。 動作雖慢,卻蘊藏著巨大的爆發力,只要解開束縛,狂風暴雨就會再度來襲。 “哥哥不舒服嗎?”他帶著股狎促的意味,完完全全地占有著逼xue,嘴上卻可憐兮兮,“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br> 他停下動作,兩人的下體緊貼在一起。 逼xue濕軟,滲出yin蕩汁水,被緩慢攪動,發出黏膩的聲音。 guntang的觸感從逼xue傳來,就連yinjing上脈絡的形狀都無比清晰,顧青雨羞恥地蜷住腳趾,忍不住說:“可以了......” “可我不知道你怎么才會舒服,”蕭海州口吻純真,“哥哥,你教我吧?!?/br> 顧青雨感覺自己都要冒煙了,但蕭海州這樣示弱,他也只好拿出長者的威嚴。 “先動一動,”他輕咳一聲,“慢一點?!?/br> 蕭海州極其緩慢地抽出,帶出晶亮體液,又一寸一寸地插入。 可太慢了,顧青雨只覺空虛不已,忍不住說:“往前一點,稍微......呀??!” yinjing驟然加速,瘋狂狠插,一下子頂到宮頸口,刺激太突然太強烈,整個逼xue都狠狠抽搐起來。 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這樣嗎?” 顧青雨兩眼含淚,用力喘息:“別這么用力?!?/br> 蕭海州噢了一聲,又抽出yinjing,像剛才那樣,緩慢地抽插。 慢是慢了,反復摩擦之下,快感不斷堆疊,卻隔靴搔癢一般,就是爽不到實處。 顧青雨全身皮膚都泛起粉紅:“再往里,再多一點......” “這樣?”蕭海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動作賣力,卻次次都偏開sao點,神情還非常努力真摯,“這里嗎?” “不是,哈啊......”顧青雨難熬至極,在床上扭動起來,“還要前面......” 蕭海州找了一會兒,顧青雨卻越來越難受,險些被逼得哭出來,就聽見蕭海州委屈的聲音。 “對不起哥哥,我太沒用了?!?/br> “......沒關系?!?/br> “這里和那里有什么區別?這里不可以嗎?” “不.....” “為什么?” “因為里面會癢!”顧青雨實在受不了,連羞恥也顧不上了,絕望地往床上一躺,“隨便你怎么做吧,不用管我了?!?/br> 蕭海州嘴角翹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好,那我幫哥哥cao逼止癢?!?/br> 顧青雨掌根堵住他的嘴,耳朵快要滴血,正要制止他過分粗俗的話,下一刻,狂風暴雨般的cao干突如其來。 堅硬巨物完全cao開逼xue,兇悍無比,將逼口cao得rou紅一片,腫脹外翻,yin水也被大股擠出來,床單上立刻濕了一大片。 顧青雨痙攣地攥著床單,懸空的腳掌隨著性交的幅度不斷晃動,滿臉是淚。 剛才明明怎么也cao不到sao點,此時的每一次頂撞攪弄卻都又準又狠。 爽得太強烈、太過分,顧青雨承受不住,努力抬起屁股,搖晃著試圖逃離,卻被抓著腰窩,一下子又拽回來,狠狠撞回那根兇惡的yinjing上。 “夠不夠?”蕭海州欺身上前,身體的重量將那兩條白膩rou感的大腿壓得更開,yinjing以極為刁鉆的角度,狠狠鞭撻cao弄,“舒服嗎哥哥?” 顧青雨不住搖頭,艱難地迎合著這過分瘋狂的節奏,下一刻又被cao得支離破碎,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逼xue被cao得爛熟,卻換不來半點憐憫,yinjing以無比兇狠的幅度瘋狂進出,幾乎要將他cao穿。 到最后頂在宮頸口時,隔著一層套子,顧青雨依舊能夠感受到激流的沖擊力,瘋狂掙扎,顴骨濕紅,扭動痙攣著也跟著潮吹了。 蕭海州喘息著趴在他身上,仍然能感到身下人在一陣陣地抽搐,顯然余韻還沒能過去。 他禁不住笑:“哥哥,有這么shuangma?” 顧青雨被折磨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喘著氣說不出話。 好在結束了,不然他...... 想到這里,顧青雨忽然整個僵住,不可置信地睜開眼。 后腰頂住他的硬物是什么? 才剛射完,怎么會這么快? 身后的人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已經將他抱起,顯然已經準備立刻插入了。 顧青雨頭皮發麻,一把抓住他的手,扭過頭:“等等!” 蕭海州聽話地停下,眼神滿是不知所措。 “......”顧青雨也覺得自己今天要求實在太多了,心虛地咳了一聲,“我用嘴幫你弄出來吧?!?/br> 蕭海州愣了:“嘴?” 顧青雨已經調轉方向,在他兩腿間跪下,打開避孕套,熟練地給他戴上,埋頭含住整個yinjing。 那一刻,蕭海州沒覺得爽,反而先感到震撼。 這不是別人,而是顧青雨。 自從認識顧青雨以來,蕭海州一直覺得他身上帶著一股子疏離,那并非來自對他人的不滿,而是某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高傲和矜持,如同月夜初雪,清清冷冷。 在他的想象中,這樣的人,連zuoai都很難說幾句葷話,張嘴去含jiba,這種事......實在太超過了。 可顧青雨不僅做了,還做得非常好。 濕軟溫熱的口腔熟練地包裹了整個yinjing,一直含到喉嚨口,咽喉蠕動著按摩guitou,舌頭繞著yinjing轉動,不住舔舐逗弄,時不時吮吸一下,當即帶來絕妙的舒爽。 就連睪丸也被細致地照料到了,一會兒是纖細靈活的手指,一會兒是溫熱的掌心,時而挑逗,時而揉捏。 蕭海州不住抽氣,抬手按在他頭頂,雙眼望著吊燈,漸漸意識到了什么。 這么靈活的koujiao必然是花了很長時間練出來的,至于是誰教的,不言而喻。 腿間的顧青雨眉眼低垂,嘴唇已經被摩擦得嫣紅濕亮,從上往下,可以將他整個身體盡收眼底,線條纖細漂亮的脊背,驟然收窄的腰肢,還有翹起的、不住晃動的臀部,甚至是赤裸白皙的腳心...... 蕭海州禁不住想象,這樣的景色,蕭城究竟看過多少次。 顧青雨正賣力吮吸,就感到一只手落到后背。 很慢、很輕地順著后頸向上撫摸,一直來到后腦勺。 顧青雨有點發毛,嘴里的yinjing忽然膨脹了一圈,撐得他口角發痛,還用力往里面頂。 “唔!”顧青雨皺緊眉頭,卻沒有退后,柔順地仰起頭,像在等待男人cao干自己的咽喉。 蕭海州眼神越發冰冷,五指抓住他的頭發往后撤,幾乎是壓在他臉上,用力地抽插,插得人滿臉痛苦,掙扎著開始推他,卻不管不顧,動作越發兇猛狠厲。 一直到顧青雨臉色潮紅,發出瀕死般的哭泣,他才頂住最深處,大股大股地射了出來。 明明這么痛苦,顧青雨居然蜷縮著腳趾抽搐幾下,逼xue不經觸碰,yin水亂噴。 蕭海州深吸一口氣。 顧青雨好一會兒才恢復神智。 嘴里的yinjing已經抽出去了,只剩一個滿滿當當的避孕套,他吐到垃圾桶里,扯過床頭的紙巾擦干凈臉上的口水,在床邊咳嗽。 顧青雨喉嚨很不舒服,只當他是第一次被koujiao,比較激動,沒有在意。 可下一刻,蕭海州忽然動了,一把將他抱起,放在書桌上。 顧青雨嚇了一跳,手剛剛扶穩桌面,屁股就被扶住,再次硬起來的roubang猛然插入。 “??!”顧青雨努力轉過頭,去推他,“等等,沒戴套.....” 指尖剛碰到結實的腹肌,就被兇狠的cao干震得滑開,無力跌落。 “家里只剩兩個了,”蕭海州的聲音透著莫名的冷淡,“哥哥介意的話,就忍忍吧?!?/br> 顧青雨哭得鼻尖都紅了,屁股左搖右晃,試圖掙脫那根兇悍jiba,卻被一次又一次殘忍干穿,無處可逃。 “別、嗚......輕點啊......” 男人滿口答應,動作卻毫不留情,像摻雜著怒氣,非要將他干死不可。 顧青雨已經射過三次,這會兒硬都硬不起來,逼xue在機械的摩擦下仍然有快感,酥麻發軟,內里卻陣陣抽搐,有些發痛。 他不住求饒,可男人的精力卻像無窮無盡,cao得他腰都軟塌下去,唯有屁股被抱在手中高高翹著,活像只發春的小母狗,正sao浪地求歡求愛似的。 蕭海州眼神更暗,十指在青年羊脂玉一般的身體留下紅痕,顧青雨哭著喊疼,他卻更用力了。 破壞的欲望在內心瘋漲。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正站在某個危險的邊界,卻停不下來,只想讓顧青雨哭得再狠一點,痛得在厲害一點。 “不行了嗚嗚,我真的不行了......”顧青雨由掙扎轉為哀求,四肢發抖,有些跪不住,“明天再繼續好不好,求你了......” “可我還沒夠,”蕭海州的嗓音異樣低沉,“怎么辦呢?” 顧青雨哽咽抽泣,只曉得搖頭,哭得很慘。 蕭海州裝模作樣地思索一下,將人抱起在懷里,從后面探過去,輕柔地親了下他的鼻尖,無限愛惜似的。 顧青雨哭聲小了一點,心里剛剛有些安定,面前的床簾“唰”的一聲被打開了。 夜燈大亮。 顧青雨人傻了,好幾秒才瘋狂掙動起來。 蕭海州不慌不忙,扣住他的手腕,鉗在后背。 “乖乖配合我的話,就是最后一次了,”他在他耳邊,如同魔鬼的引誘,“好不好,哥哥?” 雖然已經是夜里,但房間里還開著燈,外面就是另一棟居民樓的陽臺,只要有人在客廳走過,稍一抬頭,就能將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顧青雨整個人都在抖,不受控制地哭喊,怎么也不肯。 蕭海州卻出奇的強硬,將人按在窗玻璃上啪啪cao干。 顧青雨用盡全力,想要離窗戶遠一點,卻被cao得不住滑動,起先是臉,到后來是汗濕的乳尖、微勃的yinjing......他整個人都被干得貼住玻璃,渾身熱氣蒸騰,玻璃被烘得朦朧起來。 其實稍微冷靜點就知道,這個情況是看不清臉的。 可顧青雨已經失去理智,被羞恥和恐懼逼得快瘋了。 他掙扎,他求饒,身后的人都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到最后顧青雨已經完全失控,哭喊起來:“蕭海州,你瘋了嗎!” 蕭海州喘著粗氣,一記狠頂,cao得他再說不出話。 他的的確確是在發瘋。 身體里有火在燒,顧青雨抗拒得越厲害,他就越興奮。 說明這是沒跟蕭城做過的,他今天卻做了。 去觸碰顧青雨的底線,去挑戰,去碾壓,最后馴服......就像蕭城教會他koujiao一樣。 有那么幾個瞬間,他甚至想拽著顧青雨的頭發,狠狠質問。 今天去荷西路,是為什么,是去見蕭城嗎? 連蕭城家的物業費該怎么交都一清二楚,他們一起住了多久,究竟有多親密? 蕭城是怎么教koujiao的,有沒有像現在一樣,逼得他崩潰大哭? 理智上,蕭海州知道自己不該問,問了就是崩人設,可心底的火熊熊燃燒,燒盡他的冷靜克制,全數發泄在面前這具過分誘人的身體上。 顧青雨身子軟下去,好片刻攢夠力氣,忽然扭過身,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然而疼痛帶來的刺激之下,蕭海州卻全身緊繃,爽得頭皮發麻,壓著他的臀部最后沖刺數十下,直頂開宮頸。 顧青雨悶哼一聲,牙齒才用上力氣,又抽搐著松開,臉上浮現出痛苦一般的表情,眼睛微微上翻。 蕭海州就趁著這陣松弛,掰開臀rou,更深地cao進zigong,低吼一聲射了進去。 顧青雨高高仰起頭,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好片刻才軟倒下來,已經暈死過去。 明明已經沒了意識,身體卻還在抽搐,仿佛還在快感的沖刷之下。 蕭海州抽身拔出,欣賞著他這幅糟糕透頂的模樣,舔了舔嘴角,餮足地翻下書桌。 沒了支撐,顧青雨濕漉漉的身子從書桌滾下來,砰的一聲,摔在地毯上。 蕭海州全當沒聽見,取下墻上掛著的包。 拉開拉鏈,里面有一只攝像機,巴掌那么大,已經錄了快兩個小時了。 蕭海州正對著攝像頭,勾唇一笑,隨即走到床邊,翻過顧青雨的身體,將攝像頭對準他昏死的面孔,定下來拍了幾秒。 緊接著向下,紅腫挺立的乳尖、遍布紅痕的細腰、落滿吻痕的腿根,再是吐露白精的紅腫逼xue。 蕭海州左手拿著攝像頭,對準逼xue,右手捅進去攪弄兩下,大股液體就跟著流出來,想也知道剛剛發生過多么激烈的性事。 取景框中,那只手退出逼xue,湊近鏡頭,緩慢地張開手指。 指間液體粘稠拉絲,還在往下滑。 荒yin,且惡意。 展示完這一切,仍然不夠,蕭海州輕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推翻剛才“最后一次”的諾言,在鏡頭的錄制下撥開逼xue,濕漉漉的yinjing再次撐開逼xue,緩慢頂入。 rouxue明明已經被cao得爛熟,卻再一次被撐得滿滿當當,沒有半點彈性,可憐兮兮地勉強裹住入侵者。 昏迷中,顧青雨顫抖幾下,發出一聲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