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當眾打光屁股,帶刑具跪撅晾臀(蛋:被差役圍觀羞辱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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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自懂事起就沒吃過什么苦,所以不會干活也實屬正常,他剛滿三周歲時父親就已經在京考取了功名,當時七里八鄉的商紳和縣官都跑到家里來送禮祝賀,而他和祖母一同也從村里搬到了縣城里來,還住進了高墻黑瓦的大宅院里,漸漸家里也多了很多仆人和管家,還置買了許多鋪子,每月光靠收租就能維持宅子里的開銷。 按理說,李牧應該被嬌慣成個少爺性子,但由于其祖母本質還是莊稼人,樸素務實的性子使得她經常與李牧說起從前家里的情形,說那時窮得飯都吃不起,父親讀書的錢都是借來的,更是時常感嘆他可憐的母親懷自己時都沒有養好身體,導致分娩時沒得力氣,最后將嬰孩生出來人也咽了氣。 所以李牧從小就深刻認識到如今家里的一切來之不易,而這些都是因為父親瑤林玉樹,考取功名光耀了門楣,自己應該時刻心懷感激,時刻以父親為榮。 以至于他非但沒有驕奢成性,在外人眼里反倒顯得有些軟弱可欺。從前在城里書塾念書的時候,李牧因為長得清秀可人,經常遭到其他男孩的排擠,但他也從未回家告過狀,也從未說過自家父親名諱身份,導致大家都以為他就是個尋常人家的孩子。 直到有天縣太爺的小公子因為心儀的女孩好感李牧,于是就帶家中仆人把他給打了,這才驚動了李家的人,后來這事鬧得縣太爺也知道了,當晚帶著他那不懂事的兒子上門賠罪,又是跪又是拜的,口中直呼李少爺海涵見諒,弄得李牧手足無措,最后讓管家趕緊將這二人送了出去。 后來李牧才知道為什么當時縣太爺會這般惶恐,因為父親那時在京里做了大官,并且取了親,聽他們說是什么嚴大學士家的,總之那些人話里的意思都是父親結的這門親是個天大的好事,于是來家里獻媚送禮結交的人就更多了,而這位縣太爺更是來得勤,日日像個孝子賢孫一般來給祖母請安,對自己也是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就差搬張床住他們家去幫忙看家護院了。 李泓看著此刻跪撅在身前請罰的少年,看似聽話乖順膽小怯懦,實則心思細膩膽大妄為。其實從前他曾經也認為這孩子性子太過軟弱甚至有些自卑,怕他日后被人欺負,所以幾次回鄉省親的時候都特意帶給他一些珍貴物件,與那些地方鄉紳交談時會在言語間有意地透露出對李牧的喜愛與看中,他希望通過這些能讓李牧變得自信張揚些,莫墮了他李家之后骨子里的傲氣。 可如今看來,他當時真是心懵眼瞎得厲害,這小畜生哪里是個省油的燈,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來,若不是蠢毒到了絕頂就是心思眼界深遠到了令人心驚的地步,他自然不相信一個打小跟政治不沾邊的孩子能有這般思慮。再有一種可能李泓也猜到了,但是他不敢去細想,因為那涉及到的過于不可言說,實屬禁忌,深受儒家忠君思想的他本能地排斥這種想法……… 但不管怎樣,自己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拜這個小畜生所賜,李泓越想越氣,隨即踢了一下李牧的腦袋,沒好氣道:“蠢貨,你以為這次僅會罰你跪板子干活嗎?請辱罰的規矩都忘了嗎!” 既然父親這么說,李牧知道這個時候他連李這個姓都是不配有的,只能以最卑賤的方式自辱,連忙磕頭道:“賤狗錯了,賤狗知道錯了,請主人狠狠羞辱責罰賤狗?!?/br> 李泓冷眼看著不斷磕頭的少年,突然說了一句:“臉挪過來?!?/br> 李牧此時是額頭貼地的跪姿,他知道父親說這話的意思,父親是想踩自己的臉,但自己離父親的腳還有點距離且是埋著頭的,若想父親踩著方便,自然要向前挪動且把頭側過來的,于是李牧趕緊照做了。 李泓幾乎是碾著用力地踩在了少年白嫩的臉頰上,抬起腳就是一個烏黑的鞋印子,連鞋底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少年緊接著乖乖地側過另半邊臉,李泓于是又如法炮制了一個。 李泓碾踩完便一腳踹在了李牧肩頭,“好了,再重新請罰?!?/br> 李牧重新跪好身子,二話沒說地將褲子褪到腳踝處,轉過身將光裸的屁股撅高,擺好請罰的姿勢后說道:“賤狗的屁股很賤,請主人狠狠責罰?!?/br> 李泓這才點了點頭,向一旁已經用完早飯的李三說道:“將這賤狗領到院子外頭去,賞他的賤屁股五十檀木板,再跪撅晾臀一個時辰?!?/br> 李牧想到父親可能懶得親自動手會讓李三來教訓自己,但沒想到父親居然要發落自己去院子外頭打光屁股并且晾刑,立時心頭一涼,院子外面可就是縣衙辦公的場所了,現在這個時辰又恰好是差役應卯的時候,而且那群本質就是混混的差役最愛看這種熱鬧,到時定要被這些外人圍觀嘲笑。 “不要!……父…親……”李牧想到心里就害怕,抬頭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只是后面兩個字幾乎是低不可聞的。 “你說什么?”李泓前傾身子瞇了瞇眼睛道。 李牧瞬間低下了頭,重新撅好了屁股,低聲道:“是,賤狗領罰?!?/br> “呵,晚了?!崩钽托σ宦?,隨即吩咐李三將懲罰翻倍執行,這也就意味著李牧要挨一百下木板和兩個時辰的跪撅晾臀。 李三回房取了那檀木大板,站在門口沖著李牧罵道:“狗東西,還不趕緊過來?!?/br> 李牧扭頭看了眼父親,見李泓已經起身去了書案看書,他站起身,緩緩提起褲子,認認真真系好褲腰帶,這才轉身跨出房門。 李三看了心中很是不屑,暗罵這狗東西還真是磨蹭,一會兒不還是要脫光了屁股,像畜生一樣撅著挨揍,這會子裝什么體面人。 李三領著李牧走到院子外,這里與前面的縣衙只有一道影壁之隔,隨即命令李牧跪到臺階上,開始受責前的例行自省,以明確自己卑賤的身份 “我叫李狗——” “大點聲!”李三直接狠踹了一腳打斷道,“要家主在屋里聽到才作數?!?/br> 李牧被踹得跪趴在地,隨即清了清嗓子,用了十成的力氣大聲說道:“我叫李狗,是李家的一條狗,是主人的一條狗,賤狗無用,謝主人還愿意責打管教賤狗?!?/br> 這一下子,前衙所有人都聽到了動靜,四五個腦袋漸次從后面的影壁旁邊冒出來,有一兩個性子潑賴的立馬就開口調侃道:“喲,李三,你們家李狗又怎么招惹到大人了?” 這些人也知道這個叫李狗的少年三天兩頭就會挨打受罰,但每次都在院子里頭,他們雖然好奇但也就只能聽個響,這回不知道是犯了多嚴重的錯竟把人拖到外頭來打罰。 李三輕蔑地笑了聲,“狗東西,你自己說怎么了?” 李牧知道父親讓自己到外邊來受罰,就是成心想羞辱自己,所以順從地回答道:“李狗早上將主人喜愛的茶杯砸了,所以被罰在院子外邊領一百下板子?!?/br> “賤狗,你不老實??!”李三單腳踩上李牧的后背,“你沒向大家說清楚,家主是讓你怎樣在外頭打板子的呀?” 李牧聞言咬緊了牙,內心掙扎了許久,才陡然松了口氣道:“主人讓賤狗光著屁股挨板子,挨完之后還要撅著晾臀兩個時辰?!?/br> “那你還磨蹭什么,還不趕緊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李三說著一板子就打在了少年緊實挺翹的rou臀上。 李三手中拿著的檀木板足有兩個手掌一般大,可以完全地將少年的兩瓣屁股蛋子都照顧到,不過打起來也費力氣,需得兩手握著柄端才能揮舞得起來。 李牧雙手有些顫抖地將褲子褪到膝彎,彎腰向后撅臀,他知道李三是故意的,他是氣剛剛自己在屋子里穿褲子的做作姿態,如今非得讓他在自辱后再當眾脫褲子,擺出如此屈辱的姿勢受罰。 “喲,這屁股蛋子看著可真嫩!不知道上手摸摸感覺會如何~” “真白,又圓又鼓,比村里那俏寡婦的屁股還好看?!?/br> “誒,想不到這李狗看著瘦不拉幾的,屁股上的rou倒挺多的?!?/br> “………” 李牧聽到這些人對他的屁股評頭論足地開葷腔,羞得只覺得心尖都在不停打顫,只想快些打完,快些回到院子里去,回到父親身邊去伺候,即使動輒被打罰辱罵,也好過被外人意yin羞辱。 李三看著少年此刻被羞辱得嘴唇顫抖,雙眼緊閉,一股得意之感油然而生,隨即笑著彎腰在李牧耳邊說道:“三爺我打你自個兒手還酸呢!這樣,你也沖我磕個頭,說聲謝三爺用貴手責打賤狗的屁股,我就給你打輕點怎么樣?” 李牧睜眼看了一眼李三,隨即又閉上眼睛,輕輕撇了撇腦袋。 “好,你夠有種!給我撅好了?!?/br> 李三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高高舉起板子,雙手用力地揮舞下去,瞬間就將少年兩個圓鼓鼓的臀瓣砸得凹陷下去,發出啪得一聲脆響。 “唔嗯——”李牧被頭一下子的重打砸得痛呼出聲,但下一秒又咽了回去,有了心里準備,緊接著幾下子,便強忍住了吃痛的呻吟聲。 李三見狀心里更有火,揮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那幾個混混差役看了還幫忙出主意,“將這板子沾了水打,沾了水的木板又緊又實,打上去才夠勁兒!” 李三聽了覺得也是,所以走到院子里將板子在天井旁的木桶里涮了涮,隨即又回來接著痛打李牧的屁股,只是沾了水的木板雖然打得更貼rou實在,但也確實太沉了些,所以僅揮舞了十數下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我說李三,你有沒有力氣??!沒有讓我們來??!保準打得這小子哭爹喊娘,屁股開花哈哈哈哈哈!”那幾個混混差役看李三這幾下打得軟趴趴的,便紛紛開口起哄道。 這時,李東也從院子里出來了,接過李三手里的板子道:“家主說揮這檀木拍挺沉的,估計十幾下手就會酸,讓我快些吃完早飯來替你,輪流著來應該好些?!?/br> 李三正好此時手酸得不行,來個人替換一下也好,隨即甩了甩手腕,拿了個板凳坐在旁邊喝了口水。 李牧趁著這換手的間隙,忍不住低聲喘息了幾聲,停止責打后的屁股一片痛麻,此時他聽見李東說的話,心道父親果然心細,對下人都如此體貼關懷,從前對自己更是如此,父親雖然每年只回鄉一兩次,但每次回來不僅關心他的學業,連生活起居也問的細致,說若是有什么委屈也盡管寫信和他說,還經常笑著揉自己的腦袋……… “啪——” 一聲板子擊rou的聲響將李牧打得瞬間清醒過來,其實李東打的力度適中,并不會讓李牧痛到咬牙切齒的程度,所以覺得這二十下板子忍忍也就挨過去了,屁股較剛剛而言只是略紅了一些。 李東打了二十下之后又換了李三上手,休憩調整后的李三更是卯足了勁打,恨不得把這兩瓣屁股當成充滿了氣的皮球,非得打xiele氣了不可。這二十下打得李牧跪都跪不直了,打完屁股瞬間腫的像發面饅頭。 就這樣李三和李東兩人輪流打二十下,幾番交替下來,一百下給實打實地打完了,此時李牧的屁股紅得像爛熟的柿子,高腫充血得讓人感覺吹彈可破。 接下來,就是晾臀了。 李三看著被打得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少年,催促道:“腿分開,把屁股撅起來?!?/br> 李牧也想掙扎地跪起身,但奈何屁股一動就疼得要命,腿也跟灌了鉛一般沉重,掙扎了幾次也很難擺出標準的晾臀姿勢。 這時,那群差役中不知是誰出了個主意,說牢房里有開腳棍和鐵枷,可以將人的身體以跪撅的姿勢牢牢固定住。 李三聞言馬上說道:“那你還不快去取來?!?/br> “好嘞,這就去!”幾個好事之徒趕緊應承道。 李東看到眼前送來的東西,上面還有些沾了血跡的鐵銹,微微皺眉道:“這些是審問犯人才用的刑具,這樣不好吧?!?/br> 李三聞言也猶豫了一下,但圍觀起哄的差役慫恿道:“這有什么的,這些東西在衙門里已經好幾年沒用武之地了,早算不得正經官刑用具了?!?/br> 李三點了點頭道:“行,那你們給李狗戴上,看能不能固定住?!?/br> 這些人等的就是這句話,幾個人迫不及待地上前,李牧還來不及說半個不字,就被好幾雙手按倒在地,套在腿上的褲子也被人強行扒下,雙腳被強行拉開扣在一條生銹的鐵杠兩端,雙手和脖子也被塞進了沉重的鐵枷中,瞬間壓得少年整個上身伏在地上,下面卻是一絲不掛,兩腿大張地跪撅在地上。 將被打得紅腫的雙臀完全展露出來,股縫間的軟rou此刻被強行扒開,兩團紅丘之間那抹白皙顯得尤為突出,甚至可以看到少年那羞澀的xiaoxue,在白皙的臀rou間若隱若現,似乎還是淺褐色的,中間透著點粉嫩。 看得圍觀的一眾差役心猿意馬,這些人都是沒有家室的光棍,平日里就是村里游手好閑的混混,不然誰到這破衙門當差,每月領的銀錢也就只夠一個人吃喝混日子。 李三看透了這些人的想法,也有意借這些人的手好好教訓李狗這畜生,隨即叫上李東來幫自己一起準備家主的午膳,獨留李牧此刻一個人在院子外面跪撅晾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