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男孩的誘惑2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雙性人的……下體。確實有些怪。窗外天光很好,雖然沒有無影燈有些可惜,但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的。那朵嬌俏的小花跟主人不一樣,有點羞答答的。但它主人大咧咧張開的雙腿,還是讓我看到了縫隙里的點點水光,顯出了純情下的一點放蕩。我用背包里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指作為消毒,剛打算碰一碰那里,笑笑就咋咋呼呼地說:“哇,鳴崢哥你手指好長哦,啊,我的敏感點有點深,平時自己碰都夠不到,如果是你,可能行耶……” 男孩看起來并不害羞,我卻有點尷尬了,握了握拳,緩解了手指輕微的痙攣,才伸手輕緩又遲疑地撥弄了下那閉合著的小饅頭。他毛發很少,性器挺立著,被他自己伸手握著往肚皮壓。那里看起來很嫩,摸起來有點軟,被手指碰到后他整個人瑟縮了一下,雖然表情依舊笑嘻嘻地說著好癢,體表卻已經泛出了緋紅的色澤。 我盯著他眼角的水光,慢慢伸出指尖撥開門戶探了進去。還不是很濕,但又緊又熱。我也有點熱了,主要是鼠蹊部那里。原來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男人啊,這一點讓我感到了一絲沮喪,又有一些欣慰。試探著撥弄滑嫩的內壁,指尖感到了更多的濕意。伴隨著男孩甜膩的呻吟,我加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無名指和尾指還在他yinchun處撩撥著,帶出微微震蕩的rou色波浪。 我摸到了他的處女膜——呃,接在“他”字后面用這個術語真的有點微妙的違和,但又有著背德一樣的誘惑——如果我的生理學知識沒出錯,他的處女膜屬于傘形yindao瓣,不是那么容易破裂,即使交合,只要不是撕裂性的插入,可能也不會破裂。這對他而言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他的水開始有點多了,潤潤的,攪弄的水聲聽起來很是色情。我的呼吸好像加重了些許,手上的力道也放肆了一些,撐開,摳挖,刮搔,多少慶幸自己有定期修剪指甲的習慣,手指也足夠靈活,他看起來很舒服……剛聽過他的描述,我判斷他應該是不具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假性雙性人,所以不會懷孕,這樣的體質能無負擔地享受更多性愛的快樂,也挺好的。 只見他閉著眼,眼角一片糜紅,貓唇半張,yin紅的舌尖微微探出,像是幼貓一樣哼唧著。有點像我看過的色情影片中那些“癡女”,又有幾分可愛。我無意識地拍了拍那看起來就小巧可愛的花苞,他不滿地瞪我一眼,但看著就像是撒嬌一樣,我安撫性地放輕了力道。眼見小花苞變得嫣紅,還流出了更多的蜜水,我舔了舔唇,感覺有點渴了。 這個漂亮的男孩應該是被千嬌百寵著長大的,表現為只要我動作不如他意,他就會用腿蹬我,沒有半點客氣??磥硭募胰伺笥讯冀o了足夠的愛,沒有讓他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而感覺自卑或難過。他并不為自己身體的特殊感到難為情,甚至可以說還有幾分驕傲,故能理直氣壯地享受別人——現在主要是我——提供的伺候,這種天真的嬌蠻,并不讓人討厭。 而我能想象他男朋友應該也是天之驕子。年輕英俊的金融業從業者,天生的同性戀,追求刺激,不安于現狀,而且應該道德感不強,性格估計還有幾分自傲。這樣分析下來,他們兩個似乎不是特別適合。但那又如何呢?難道笑笑跟我這個精神病患者就適合么了?這不是我該瞎cao心的事。 想到這里,我不想干他了——這個漂亮男孩前面的第一次不應該在這樣的破房子里,也不該是我這樣的對象。腰被蹭了蹭,男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你很不專心耶……而且為什么你都不脫衣服,這樣很不禮貌啊……”我下意識回道:“抱歉……”手上的動作無意識加快,滋滋的水聲在靜謐的房間里越發明顯。 似是被情潮驅使著,他光潔的大腿根試圖閉合起來彼此摩擦,又被我強勢地分開了,飽滿的臀rou被我另一只手隨意揉搓,引出了身體主人更癡狂的擺動,猶如離水的魚,濕滑的光裸身軀在天光下情動不已,被他自己擼動的rou頭甚至釋出了更多的yin液——你看,其實我是否脫衣真的不影響這個身體的情欲被我輕易掌控的。 笑笑的衣服是他自己脫的,雖然我對此意見有所保留(這個老房間看起來不太清潔),但我一向尊重別人的意愿。他的身體很漂亮,肌理光潔,皮rou緊實,骨rou勻亭,還有恰到好處的薄薄肌rou。顯然他也很滿意自己的身段,脫的時候大大方方,舒展的肢體肆意隨性,臉上的笑容自信又慵懶。這樣看起來,依然把扣子扣到最頂上位置的我,確實顯得過于局促了。 “算了,你親親我作為補償好了……”笑笑理所當然地提出了補償方案。而我點點頭,開始尋找對方那看起來就水光潤澤的唇瓣。然而被推開了,男孩偏著頭,表情有些狡猾,語聲帶著勾引:“親親我的下面……”下意識吞了口口水,我抽出已經濕漉漉的手指,換上了我此前以為只會有言語和進食兩種功能的唇舌。 其實硬說是進食,也是可以的。腥甜也是一種甜。像是小時候吃的果凍一樣,彈性,綿軟,溫熱,但很是潮濕,體感像是半流質……我的文科學得很一般,只能堆砌出這些辭藻,但我腦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并不排斥這樣,甚至有點喜歡,表現為進犯的唇舌愈加賣力,深入淺出,來回戳刺,一是為了那點在味蕾綻放的甜蜜,二是為了男孩那讓人動情的呻吟。 他的xiaoxue很緊,水也很多,xuerou緊緊包裹著唇舌,欲迎還拒,似要誘敵深入,我當然知道在水潺潺的深處,還另有桃園人家,但現下,似乎不是特別好的拜訪時機……心下的那點踟躕不影響我的手口并用,一邊揉捏敏感的陰蒂,一邊撥弄水紅色的yinchun,嘴上也沒閑著,在敞開的yindao口來回吸吮…… 直到被打濕了半張臉,我才遲鈍地意識到,這也許是片子里說的潮吹?我不確定。說實話,我不喜歡這種臉上黏黏膩膩的感覺,有點不舒服。但是我喜歡男孩的模樣。他的yinjing似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釋放過了,星點白濁點綴在蜜色皮膚之上,yin穢卻勾人。那人則閉著眼,滿臉潮紅,汗濕的鬢發貼在臉上,啞著嗓子喘息著,一些涎水掛在了嘴角,看起來有種yin媚的癡態。 我用濕紙巾幫他把濕乎乎的下體整理好,他眼見我連褲子都不打算脫的樣子,神情有些不滿,低聲抱怨著:“你是不行嗎,明明下面都鼓起一大包了,怎么不上啊……說好了呢,言而無信,sao逼放到你面前都不干,你是不是男人啊……”笑笑那粗俗的言語讓我(主要是下體)有些發熱,但還是正色道:“不要這樣說你自己,雖然你不是女孩子,但那里,那里還是應該被慎重對待的?!彪m然嘴巴里還殘留著腥甜味道的自己說這話似乎也沒什么立場…… “這里環境不太好。我原來想著要來這邊自殺,自然沒有準備套子。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下一次,下一次準備充分了我們再約好嗎?”我很少聽到自己那么溫柔的聲音。沒有套子只是一方面,我下面太大,沒有潤滑劑,笑笑也許會受傷……當然,我更希望的是他冷靜下來后發現跟我這個陌生人約炮是個壞主意,繼而不了了之。 整理好衣物后男孩站了起來,神色有幾分狐疑道:“你沒有騙我吧……我不管,那你跟我干一炮之前不能死啊?!彼坪跸氲搅耸裁?,還特別嚴謹地說了句:“起碼不能自己尋死?!蔽掖饝怂?,給了他一個空蕩蕩看起來很像小號的通訊號。眼見他神色有幾分不渝,我只得解釋道:“不是對你做了特殊分組,是我真的不是那種會曬日常的人。如果你需要,之后我可以把工作證po你看看?!?/br> “那你回去后給我報平安,也多發點日常,我好約你哈?!弊焐洗饝?,我心里琢磨的卻是,他真的會約我嗎?“誒,你這人看著真的很那個啥啊,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啦。重要的事情再說一次,沒完成答應我的事情之前,不能死啊。你也別覺得虧了,也許你上過我之后發現這種事很美好,舍不得死呢?也許我還能救人一命呢……哈哈……”男孩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也許吧,誰知道呢。但在完成承諾之前,我確實不好繼續自尋短見——雖然當初是腦子發熱答應他上床,而自殺反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于是我的生命因為這件事莫名奇妙地延續下來了。我們開始用通信工具聊天,外出約會,彼此撫慰,我們甚至看起來像是一對普通情侶…… 有時候,我也想問他準備什么時候讓我完成自己的承諾好安然赴死,甚至也想問我們這樣算是怎么回事,他男朋友那邊又怎樣了。但最終我還是沒有開口。也許是因為有他陪伴著的日子,我突然又舍不得死了?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太陽剩余的壽命大約是50億年,現在全球平均壽命超過73歲,砹213的半衰期為125納秒(0.000000125秒),但我不知道28歲的自己和24歲的笑笑,還會在一起多少時間……也許,那也不重要。 活著,被還有50億年壽命的太陽曬著,有個人抱著你嘟嚷著下次要去哪里約會,叮囑著一定要帶上套子,你們的肌膚像是有強核力一樣彼此貼著,似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