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屠宰場的牲畜一樣被清洗的狗
2 洛軼,對自己的狗,殺害他養母的兇手,他最討厭的黑道清道夫,產生了占有欲。 洛家的少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的心,理當被另一個人完全占有。 時雨,你真的死了嗎......我還是…… 洛軼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 戚憂爬進盥洗室,自動門在他身后關上,然后“咔噠”一聲,自動落上了鎖。這個盥洗室里四面都是加固過的不銹鋼墻壁,墻壁上有各種束具和機械臂,襯得那個落鎖的聲音格外的陰滲。 但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保持著他規整的、一絲不茍的爬行姿勢,膝行到了盥洗室左側的角落。 戚憂的四肢在四個凹槽的地方停住,半秒之后,地上就伸出8對環扣,把他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從上方壓下來的金屬板,扣上地下抬起來的板子,強行把他的腰固定在了一個異常難過的姿勢;而他的面前,一根頂端渾圓帶著硅膠開口的金屬管伸到了他的嘴邊。 他有點難受,喘息了一聲沒有動,金屬環上立刻就躥過青色的電火花,電擊的疼痛讓他有一瞬的脫力,可緊接著又是一下電擊,可憐的性奴被電得直不起身體來,強行控制著身體,張開嘴,湊上去讓那根金屬管進入他的口腔。 可伸縮的機械鏈條從金屬管的根部的圓環處伸出,緊緊地扣在腦后,讓那個金屬圓環卡住了奴隸因為過度的使用而有些裂開的嘴,剛固定好,那金屬管就開始緩慢但殘忍的旋轉。 這樣過分的、非人道的對待不論多少次都沒辦法習慣,戚憂生理性地流出了眼淚——在他的喉嚨口,那個硅膠的小口隨著管道的旋轉不斷伸長、強行插進了他的喉嚨、本能地反胃和嘔吐、敏感的胃部食道不停地抽搐,胃里被灌進去的jingye混合著胃酸往上翻涌,他抖得像篩糠,卻沒有任何掙扎的空間。 性奴攥緊了拳,只希望這一切快點開始、快點結束。 他嘴里的管道從前端開始變冷——戚憂知道,用來清洗的液體在往里面灌——那個奇怪的冰冷感覺順著管道一路前進,最終從硅膠管道的前端強行灌進他喉嚨,戚憂難受極了,但除了生理性的淚水,他連輕微的嗚咽聲都發不出來。 于此同時,那個被用得爛熟紅腫、還淌著白濁的rouxue也被強硬的頂開,同樣的液體在管道內逐漸漸進的冰冷感,但那個被常年過度使用、臟得令人厭棄的器官可沒有喉嚨的“優待”。 ——進去的不僅是液體,還有從管道內部伸進去的刷子。 那根定制的刷子的前端像開花一樣在性奴的體內炸開,柔軟又富有韌性的刷毛絲毫不顧忌這是一個人類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遵循著它被設定的程序,暴力地突刺旋轉、然后把冰冷的灌腸液一股腦地灌進顫抖的甬道里; 機器清洗著性奴,就像清洗一具屠宰場牲畜的尸體。 = 調教師拿來了新的刑椅,作為晚上招待客人的場所。 冰冷的金屬張牙舞爪的形狀,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 性奴的脖子上被扣上了配套的金屬項圈,嘴巴被空心口球撐得大大的。尺寸可觀的yinjing被真關在貞cao帶前面帶倒刺的yinjing籠里,后xue被擴肛器撐開到極限暴露在空氣中,傷痕累累的脆弱內壁暴露在空氣里。 金屬項圈后面的鎖扣扣在刑椅上,雙手被銬在刑椅背后,膝彎被頭部兩邊的皮帶極限地拉向耳側,刑椅的椅面竟開始不規則的變形,一點一點地把他的屁股抬高,直到整個私處成為身體最突出的部分,便于褻玩。 性奴赤裸的身體因為羞辱而微微顫抖著。 為什么時至今日還會感覺到羞辱?不是應該早就習慣了? 明明在屠宰場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個會yin叫的rou塊,沒有任何人格存留下來,那樣輕松的一了百了…… 再或者,那時候假如死在醫院也好…… 調教師完成了禮物的打扮,拿出一管粉色注射液。 性奴的眼中出現了顯而易見的慌亂, 那顯然是“易天堂”。這種黑市中也很難買到的禁藥,他卻并不陌生——在屠宰場,屠人漭就是用易天堂,讓他幾乎被完全打破成一個性器。 戚憂知道這一針下來,他會現出何等yin蕩的丑態…… 想到要在在洛軼面前被易天堂的藥性支配,戚憂慌亂地掙扎起來,躲避著注射器的針尖。刑椅因為他的掙扎發出刺耳的聲響。 洛軼被噪音引來了。 他皺眉,看著戚憂,看了看調教師手里的藥劑,有點明白,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半年前,他給了戚憂選擇,明確地告訴過戚憂他會怎么做——如果戚憂選擇留下,他不會手軟、他會徹底毀了他,讓他清償他欠下的人命和血債。 戚憂沒有選擇死,而是選擇了留下,危樓的樓主和他說:“我會……補償的?!?/br> 所以他把人送回屠宰場,接回來以后又送去過棄界,戚憂照單全收;后來他帶著戚憂搬離了老宅,搬到了這個和公司只有500米距離的公寓,一切手段愈發嚴苛,但他的奴隸從沒有反抗過。 這不是愧疚能做到的。 洛軼并非愚鈍的人,他從很早之前,從每一次戚憂和他獨處的時候,都隱約感受到過遮掩不住的情緒,那個情緒他很熟悉,因為他在最開始被時雨吸引的時候,就是因為這樣的情緒——躲躲藏藏,一但被他發現就會縮回去的愛意,只是他強迫自己不去想,但在那次大樓遇險之后、在戚憂選擇留下之后,他已經沒辦法欺騙自己。 他只覺得荒謬又悲哀。殺了他母親、他meimei的人,他最討厭的黑道清道夫,被他毀得幾乎沒了人樣,為什么會對他抱有這種感情? ——而更荒謬、更悲哀的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的他自己。 這是不對的,你應該……對他狠一點,再狠一點,再狠一點…… 半年了,無數過分的對待,戚憂沒反抗過?!耙滋焯谩彪m然是同類藥物里極烈性的,但本身并不會帶來很過分的痛苦,反而是快感更多,洛軼一時間也不知道戚憂反抗的原因。 一會兒的客人是他找到時雨的關鍵、是艾倫西亞的線上運營總監。離珠科技向來對用戶隱私保護的非常好,他千方百計的查詢仍舊一無所獲,如果能攻破這個缺口,他就能找到時雨。 不論是活著的,還是死了的,他總要有個結果。 奇異地、從洛軼開口起,戚憂就立刻安靜下來,一如往常。 “少爺,這賤奴不知怎么的,突然發了狂,不肯讓我們打藥?!闭{教師解釋。 洛軼看著戚憂,性奴通紅的眼睛看著他,難得地充滿了哀求,赤裸的胸口起伏著,卻沒有開口說話。 洛軼強迫自己轉過頭去,不看戚憂,對那個調教師說:“這不是安靜了?注射吧?!?/br> 但聽到“注射”兩個字,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戚憂再度掙扎起來。 他想要求饒,求洛軼不要用易天堂,但口球把他的話全都變成了模糊的呻吟。他的眼睛因為急切和絕望而泛著血絲,卻一滴眼淚也沒有。 洛軼從調教師手里把注射器要了過來,走到刑椅前面。 他語氣并不激動,甚至說得上平靜:“你答應過我什么?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戚憂是個什么東西。 奴隸突然不再掙扎了,只是用那雙純黑的眸子安靜地望著洛軼。 針尖扎進了臀rou,粉色的藥液看上去就像魔鬼的血一樣,讓戚憂一點一點地陷入地獄。 他全身的皮膚都迅速地染上了情欲的潮紅,喉嚨干渴發癢,下身的每一個器官都敏感的可怕。被拷在椅背的鐵管上的手攥得泛白,呼吸一點一點地急促起來。唾液分泌隨著他的喘息從口球的小洞里流下來,顯得他那張總是隱忍著的面孔也一點一點地變得yin亂了起來。 戚憂的眼神逐漸迷茫了起來,易天堂的藥效讓他的瞳孔一點一點地渙散,思想也變得無法控制 他看著眼前拿著注射器的人,一片混亂的大腦里想著,身上好疼,又好熱,這個混蛋怎么長得這么像他喜歡的那個人? ......畢竟是同一個人,洛軼的身上,到處都是他愛著的那個人的影子。 那洛軼呢? 他看著戚憂的時候,有沒有一分一秒,想起了時雨? ……還是……不要想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