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篇 血族x混血(催眠/暈厥喝血/蛋:臍橙/身體癱軟懸吊/干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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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默在gay吧兜兜轉轉,終于找到了今晚的獵物。 對方和他一樣,是個東方人,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穿著簡單,但身上的氣質卻十分卓越,姿態閑適地安坐在卡座中默默品酒,執酒杯的手腕纖細,黑色的發圈松松地圈在上面,黑白相稱,十分誘人。他看著和他一桌的人嬉笑打鬧,與一旁的喧囂隔離開來。 唐默幾乎是一眼就看上了對方。 那人的面容十分清俊,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雙眼在酒吧里曖昧的燈光映照下仿佛盛了兩汪水,閃爍著瀲滟的光,而極為引人注目的披肩長發,更讓他帶上了一些藝術家般憂郁的氣質,這些讓唐默渾身沸騰起來。 就是頭發擋住了對方的脖頸,令唐默有些煩躁——他最關注別人靠近鎖骨的那一段頸項,那埋藏在皮膚下淡青色血管中的微弱跳動,總讓他感覺自己也擁有了本不存在的心跳,仿佛還活著一般。 但那人的這個部位卻被頭發擋了個嚴嚴實實,這讓唐默抓心撓肺想要看到遮掩的部分,他有些控制不住,嘴中那兩顆犬齒開始發癢,大腦也開始發出口渴的信號—— 今天晚上必須喝到那個人的血。 唐默生出了強烈的渴望。 他是一只吸血鬼,同時期的血族基本都陷入了沉睡,目前只剩他這么一個老家伙愿意全世界瀟灑。雖然為了生存有時會不得已會去喝人血,但唐默也不想惹麻煩,每次餓了也只是把人催眠,喝一兩口就放下,再給對方下個失憶的指令,對方醒過來也不影響生活。 但今晚則完全不一樣。唐默感覺自己的獠牙要長出來了,趕緊起身去衛生間冷靜。遠離了那個人之后,他的狀態馬上恢復不少。唐默心中正打算一會兒跟著那個人下手,拉開衛生間的們迎面撞上了人。 那人誒呦了一聲,鼻子結結實實撞上了唐默的下頜,他捂著鼻子,連聲低頭用英文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您沒事吧?” 唐默發現這人正好是他看上的獵物,他看著對方被酒熏紅的臉頰,覺得是個機會。 他捂著下巴擺手說沒事,還故意假裝下意識用了中文。 對方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用中文發問:“您也是中國人么?” 唐默也露出驚喜的神情點點頭:“是,原來你也是啊?!?/br> 在他的刻意引導下,二人一來二回地交流起來,唐默也知道了獵物的名字叫溫獻,今晚和朋友一起來這里玩。 唐默用言語讓對方的視線和自己的接觸,眸光一閃露出吸血鬼鮮血般的瞳色,凝固住對方的目光,讓他緊盯自己的雙眼。 溫獻只看到一道紅光直接映入自己的眼簾,一瞬間仿佛進入了一個粘稠的世界,不論是眼睛嘴巴還是四肢,動作統統費力起來。 他吃力地開口:“我……這是……怎么了?” 唐默有些吃驚,一般人這時候已經昏迷倒地了,作為王級吸血鬼,他第一次遇到不能完全被他的催眠所控的人類,他加大吸血鬼能力的輸出,溫獻悶哼一聲,眉頭皺緊卻無法再開口。 他的意識已經覺察到不對,想要掙脫控制趕快逃跑,但身陷對方的催眠控制,雙手雙腳都仿佛墜了千斤的秤砣,根本動不了,他雙手費力地抬起一點高度,又頹然無力地垂下。更令他有些恐慌的是,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也漸漸黑暗下來。 溫獻原本清澈明亮的雙眼漸漸混沌,變得呆滯無神,直直盯著前方;他的眉頭也松開,表情變得麻木,最終定格在空白上;整個人陷入僵直的狀態,立在衛生間門口一動不動。 唐默看著差不多了,抬手打了一個響指,溫獻身體驀得一軟被唐默接住,雙眼緊閉不省人事。他腰身向后彎折,被對方攔腰摟著,雙肩打開,頭顱后仰,頭發也跟著從肩上滑落,垂在空中。 唐默摟著對方,這個角度終于能將對方遮蓋在披肩長發下的喉結和鎖骨看個仔細,它們由于對方頭部的后仰被完全突出,優美的線條惹人關注。尤其是唐默這只吸血鬼,盯著對方頸部淡青色血管的跳動,眼睛幾乎冒出了火。 他抓緊時間,在門口掛了“維修中”的牌子,又在上面下了“離開這里”的暗示,便將昏暈的溫獻扶進了衛生間。 對方暈厥過去的身體十分綿軟,他個子比唐默矮不少,直接被唐默用臂膀夾著拖進了小隔間中。 唐默將溫獻安放在馬桶上,讓他背部靠著水箱。他的腿輕松擠入對方兩腿之間,跪在馬桶蓋上,身軀將溫獻籠罩住。唐默整理了一下溫獻的頭發和上衣,對方今天穿了件連帽衛衣,他很輕松就能觀察到對方白皙脖頸上幾根溫順的淡青血管,他抬手慢慢施力按住其中一條,扶進的血管沒一會兒就鼓脹了出來,頂得那一片皮膚隨著心率一動一動的。 唐默很喜歡看這種生命力的涌動,但他今天沒太多時間慢慢欣賞——他實在是餓了,而且也不能讓對方待在這里太久。他直接張口露出尖銳地獠牙,嗑開了對方一根血管。 溫熱的鮮血爭先恐后涌進了唐默口中,帶來甘美的滋味,他竟覺得對方的血液仿佛美酒,甘醇醉人,讓他無法自拔。他喉結上下迅速吞咽了三四口,卻突然被頸間的刺痛打斷。 溫獻的腦袋不知何時蹭進了唐默的頸間,唐默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血液也在流失,連忙伸手鉗住對方的下巴,強迫對方松開口。 但沒什么用,對方咬合的力氣不比他小,原本垂在身側的雙手也不知不覺環上他的腰,唐默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情急之下直接手上使勁,咔嚓一聲卸掉了溫獻的下巴。 對方無法再用力咬他,唐默連忙將自己的頸項從溫獻腦袋旁挪開,拉開二人原本親密的距離,將溫獻按在水箱上,仔細觀察對方的狀態—— 溫獻的雙眼不知何時睜開了,但眼神卻并未聚焦,仍然渙散呆滯,身體仿佛遇到危險似的肌rou緊繃,而最令唐默驚訝的,是對方嘴中竟然長出和他如出一轍的獠牙! 唐默知道自己并未給對方初擁,但對方怎么就突然從人類變成了吸血鬼? 溫獻看起來毫無意識,只知道拼命抱住靠近自己的人,渾身顫抖緊繃,無神的雙眼時紅時黑,閃爍不定,他下巴被卸,嘴巴大張著,舌尖沒有任何章法似的胡亂擺動,似乎做著吮吸的動作,那上面甚至還殘留著唐默的血液。他喉嚨中發出嗬嗬的野獸低吼聲,一直掙扎著想要起身,整個人看起來兇惡又色情。 唐默看著眼前的人,感覺對方比自己還像個吸血鬼。 他嘆了口氣,終于知道對方這種情況是怎么回事。 溫獻估計是混血,他的父母里肯定有一方和他一樣是高級血族,并且給溫獻下了封印,能保障他平時像個正常人類一樣活動。如果一輩子不遇上吸血鬼就能安穩度日,但偏偏今天唐默吸了溫獻的血,讓溫獻體內的封印被打破,血族的本能無法壓制,沒有任何理智的情況下反過來也咬了他。 如今溫獻也喝了血,本能更加壓制不住,只能讓他先喝飽了再說。 唐默頭一次覺得自己翻車,不處理完更沒辦法,只好認命般地把溫獻的下巴安了回去,又將對方的腦袋按回了剛剛被咬的地方。 “喝吧喝吧,這次是我欠你的?!?/br> 溫獻本來就被唐默的血蠱惑,這下更是大口大口滿足起自己的欲望,唐默在這個過程中還用催眠安撫著他,終于讓他慢慢溫順了下來。他瞳仁中的紅色慢慢消退,那股瘋狂兇猛的力量也漸漸平息下來,他吮吸的動作也漸漸變慢,舌頭不老實地在唐默的脖子上舔來舔去,把唐默的傷口舔到愈合。 唐默摸著對方的長發,趁機也多喝了幾口對方的血,感覺到對方漸漸平穩下來后,他也同樣將對方的傷口愈合,松開了溫獻。 這次溫獻的手沒有任何力氣,直接又分開垂落回了原處。 唐默看著身下的人,溫獻這次的眼睛沒再閉上,只是沒有聚焦,顯然依舊沒有任何意識,原來鮮艷的紅色漸漸沉淀在瞳仁里,將一雙眼睛化為深沉的酒紅色。 看著眼前這個新出爐的混血,唐默在心中深沉地嘆了口氣,本來只想喝兩口血打牙祭,結果招惹了一個新生混血,他這個老祖宗不僅損失了自己體內的血液,還必須陪對方度過這段時間的過渡期。 這波,血虧。 唐默暗暗腹誹,用手撥弄對方卷翹的睫毛,溫獻像個洋娃娃似的,非常緩慢而溫順地順著對方的力道閉上雙眼又緩慢睜開,依舊默不作聲盯著唐默看。他沒辦法,只好理順對方的頭發,又把他身上的血跡清理干凈,衣服弄整齊,擺了一個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睡著在衛生間的姿勢,又開始對溫獻施加暗示。 溫獻的身體聽到了“喝醉狀態”的指示,身體更加泥軟,臉上的紅暈也更加明顯,眼睛上翻閉上,留了一絲眼白,癱倒在水箱上。 這下真是醉美人了。 唐默這樣想著,放了一張名片在溫獻衣服口袋里,出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