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在學生面前噴水高潮,鐘意,查抄
天子大婚是國朝吉事。不動刀兵的習慣連綿幾百年,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共識。 沒人想到皇帝會在這天突然發難。進宮赴宴的權貴盡數被扣。各家群龍無首,京中簡直亂了套。 鐘意逃出宮之后安排了一番,終究是放心不下宮里的謝寧,又折返了回來。 他還穿著那件青色文官袍服,下擺沾著灰,形容狼狽,一見謝寧,突然就有了主心骨,雛鳥投林一樣迫不及待地撲上去。 謝寧身體一震,感受著綿密的震顫從小腹深處源源不斷傳來,燙紅的臉頰頓時朝上仰起,哽咽著夾緊了臀,蔥白指尖掐住掌心,輕促地喘了一聲。 酸麻的快感從xue心傳來,有源源不斷的熱流順著大腿往下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把衣服打濕。謝寧忍受著下身詭異的感覺,難堪到了極點,渾身像拉緊的弦一樣繃緊,強忍屈辱,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抖得不那么厲害。 他動了動肩膀,側過頭推拒著鐘意,虛弱地開口:“松開,這里是……垂拱殿?!?/br> 鐘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他訥訥地松開謝寧,抬起頭時,柔和的杏眼已經紅了一圈。 謝寧看著面前十六七歲的半大少年,目光發直,良久才低低地“嗯”了一聲,“不是、讓你走嗎?怎么……哈!” 小腹內的緬鈴一直不輕不重地震動著,原本是可以勉力抵抗的程度,這時卻突然一個猛撞,刮蹭過濕軟內壁上敏感點。謝寧雙腿一軟,小腹一陣抽搐,全靠用手指摳著桌沿才沒倒下去,喉嚨里卻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濕軟的低吟,呼吸一下子亂了。 思維停滯了一剎那,謝寧目光微微渙散,看著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鐘意,半響才回過神。 他剛才……想說什么? 思緒仿佛被劈成了兩部分,一半催促著謝寧趕快將鐘意趕走,不要讓學生看到自己這么難堪的樣子。另一半卻提醒著他,自己如今被囚禁在深宮,就是瞎子聾子,不管皇帝在想什么,既然見到了鐘意,就不能浪費這個大好機會。 截然不同的兩股思緒在腦內激烈地彼此爭論著,謝寧晃了晃腦袋,像是喝醉了酒。指甲刺進了掌心,靠疼痛強撐著最后一點理智,換了話題:“宮外,現在……如何?” 燭花發出一陣爆響,掩飾過了謝寧齒縫間漏出來的呻吟,光線卻照得越發明亮,給謝寧細雪一樣的皮膚都鍍上一層微光。 他虛弱地站在桌旁,表面衣冠楚楚,但衣下的身體滿是斑駁印記,兩腿之間的花xue隨著呼吸抽縮,內部更是劇烈抽搐著,激得謝寧細細發抖。 兩腿之間,那條長長的紅流蘇穗被緬鈴的震顫牽得來回搖擺,尾端一次又一次掃過腿根嫩rou,帶起一陣鉆心的瘙癢,酸麻到饑渴難耐。 謝寧的神思一瞬間變得混亂,檀發烏黑,兩眼微紅,含著水光。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被皇帝抱在懷里cao干的快感,一瞬間望了這是在哪里,忘記了眼前有什么人,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只想不顧一切地撩開下擺,把手指插進身下那個柔軟多汁的roudong,用力摳挖宮口,把嗡嗡直顫的緬鈴取出來。 “老師?” 一記重錘敲打在腦海,謝寧哆嗦了一下,清醒過來,看著自己按在小腹上的手,頓時羞愧到無地自容。 鐘意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老師的臉為什么會那么紅,宛若涂了一層女子用的胭脂。 謝寧的嘴唇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鐘意默了默,朝他說道:“皇帝趁著邊軍換防讓裴定帶兵入京,現在各家都被圍了起來,崔家為了向皇帝投誠,殺了四叔和十四郎君……” 說道這里,鐘意難以抑制地發出哽咽,心頭大怮,“我不明白,老師?!?/br> 這有什么不明白的。 謝寧深思迷亂,模模糊糊地想。 飛鳥盡,良弓藏。自古權臣哪個又有好下場。 思緒像是被熬化的糖,勾連出無數藕段絲連的欲望。酥麻的瘙癢感在小腹里層層堆積,謝寧仿佛是在被放在油鍋里熬,渾身guntang,思緒極其緩慢地轉動,半響才擠出一個“你”,接著又停住了。 他懨懨地垂著眼,半昏半醒間,勉里用掌根撐在桌沿,扭著腰臀抵著桌角蹭了一下。面前煌煌人影,他盯著鐘意一張一合的紅色嘴唇,稀里糊涂地伸出手,在對方側頰上撫了一下。 鐘意錯以為這是某種安慰的信號,眼角的澀意再也忍耐不住,低下頭,把腦袋往謝寧胸口埋。 胸口卻被堅硬的顱骨猛地一撞,軟綿綿的奶rou被擠得變形,尖銳刺激伴隨著紅腫奶尖被衣料剮蹭的觸感炸開。 謝寧渾身過電般哆嗦,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清醒,猛地炸開,把他向后一推:“放手!” 皇帝未曾給他綁好裹胸帶。 鐘意被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趔趄著險些摔倒。他看著謝寧搖搖欲墜渾身顫抖的樣子,觸到了guntang的體溫,先是一驚,隨即恍然大悟,一把抓住謝寧,怒不可遏,連聲調都在發抖。 “他們竟然對您用刑!” “不……” 來不及否認,緬鈴在宮腔里鉆撞的力度突然變重,謝寧眼睛霍然睜大,呼吸guntang,渾身顫抖。巨大的羞恥感和酸脹折磨得他連話都說不出,只能無助地去按住鐘意掀自己衣擺的手,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哭喘,雙腿緊繃,小腹瞬間吸緊,帶著內腔里的緬鈴狠狠一撞! 腿心瘋狂痙攣,xuerou瀕死抽搐,酸麻在一瞬間累積到了極點,洶涌情潮噴泄而出,如同開閘的洪水傾泄而下,強勁熱流迅速從小腹沖向四肢百骸。謝寧死死咬住嘴唇,只覺得大股yin湯從女xue里噗粗粗噴出,將腿根濺得狼藉一片。他的腳趾瞬間蜷緊,兩腿絞緊,哽咽著發出一聲纏綿悶響,接近昏厥般癱軟在桌邊。 鐘意動作一頓,喃喃叫了聲老師,一陣甜膩旖旎的香氣卻突然掠過鼻尖,和謝寧身上經年累月的茶香截然不同,帶著宮廷特有的靡麗意味,從衣服底下隱隱散開。 衣服已經被揉亂,謝寧穿了三層,如今只剩下正紅中衣服,質地精美的面料光澤細膩,兩腿之間的位置卻有一片深色水漬洇開。 鐘意愣住了,模模糊糊意識到什么。他的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又停住了。 他想起自己抱住謝寧時的觸感—— 一點都不硬,甚至軟綿綿的。 高門子弟往往早通人事,鐘意是孤兒,很小就被老師帶在身邊養,卻因為身體特殊,沒被專門教導過,對此間事一知半解。 此時此刻,他仿佛窺知了一個秘密,臉迅速地熏上了一層紅色,雙腿不由自主地并緊了。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謝寧,一只手卻從歇后刺出,攔住了他的手。 皇帝一把攬住住謝寧,看著他死死扯住衣襟的手,埋頭在謝寧耳邊說了句什么。 謝寧喉嚨里發出一聲啞啞的哼聲,扭動著身體往皇帝懷里躲。李策笑了起來,毫不顧忌地把他抱了起來,淡淡地看了鐘意一眼,心情很好的樣子:“還不滾,還是你想去繼續去獄里蹲著?!?/br> 說完就抱著謝寧走進了內室。 鐘意渾渾噩噩地被內侍推著走出了宮門,恍惚地回憶起謝寧搭在皇帝胸前的手。 那是雙很典型的文人的手,十指纖長,保養得當,極力揪住衣襟的時候,用力到指關節都泛出白色,像是異常痛苦,指尖卻泛著一層粉色。 皇帝他對老師…… 清脆鞭響突然在耳邊炸開,打斷了鐘意的思緒,他呆呆抬起頭,就看到裴定坐在馬上盯著他,一圈一圈地將收回的馬鞭往手上繞。 昨天,也是相同的場景。他被攔下來,接著關進了宮里。 簡直鬼打墻一樣。 鐘意對眼前人存著惡感,只恨不能生啖其血rou,然而此時形式比人強,破口大罵或者以卵擊石只會是自取其辱。他渾身警惕,站得筆挺,十分有距離感地問道:“將軍有何貴干?” 裴定盯著他這個樣子,輕嗤了一聲?!案四阋宦?,到現在才發現。怎么長大的,要是在我們邊關,早死八百遍了?!?/br> 鐘意冷著臉說,“這就不撈將軍費心了?!?/br> 馬兒不耐煩地噴出鼻息,踢了踢蹄子,略動了動。 “沒良心的?!迸岫嗣R頭,不知道在說誰,“這就帶你去吃飯?!?/br> 他敷衍地朝鐘意拱了拱手,抖著韁繩慢慢走遠。鐘意莫名其妙,沿著長街往謝府走。 沒有車馬,直到月上中天,他才終于到了高門云集的朱雀臺。 家家大門緊閉,門戶緊鎖,轉角處有不少士兵在值守。奇怪地是沒有一個人來盤問他。 鐘意氣喘吁吁的走到謝府平日用于通行的側門,頓時傻眼了。 兩張封條掛在門上。 謝府被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