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車
抖s大學生x前浪蕩已從良m總裁 已交往前提 春末夏初還有些料峭微風,卻已削去寒冷,帶著些輕軟的暖意,球場人很多,雖然不是什么比賽,不過球隊日常的訓練而已,圍觀的人仍然很多,夾雜在灌籃聲間接連不斷的驚呼與喝彩,沖得夕陽也快散了,露出遠山之上深沉的黑。劉源跟著玩了陣,每進一個球就聽見來自左側幾個女生劇烈的尖叫,打了半場感覺耳朵都要震麻,他看了看表,忽然就說有事要走,也沒管旁人發出掃興的長嘆,指了個坐冷板凳的學弟上場替換,在旁邊水龍頭沖了把臉,頭也不回就撤了。 他沒往宿舍去,也沒出校門,而是往球場后的桃樹林拐,繞到倉庫邊狹長的巷子里,與球場向背的地方,還能聽見些那邊的動靜。他邊走,轉了轉手腕上的表,表情很輕快的樣子。 巷子里有人,靠在墻邊,一身的黑衣,瘦得像只貓,在背光處回頭看他,眉毛緊緊擰著,望過來的那一眼可以說是兇狠,待看清來人又軟和下去,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為什么那么晚才來?”他質問的語氣并不尖銳,反而帶著潮濕的黏糊勁,像貓舌頭,柔軟,又有細微的倒刺。 劉源走近,接近一米九的體型很輕易籠罩住他,手指勾了勾男人脖頸的黑色項圈:“我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規矩是我定,不是你?!彼氖滞?,摸到男人的大腿根,感受到褲子底下繩子的凸起,笑了笑,“乖就乖得徹底點,說些我愛聽的,嗯?寧恕?!?/br> 被叫到名字,男人細微地顫了顫,下意識拿手擋,卻被一把握住,劉源拉開他的皮衣,安靜的室外顯得拉鏈聲如此刺耳,男人咬著唇,有些難耐地偏過頭,渾身戰栗著,手緊緊抓著背后凹凸不平的墻面,繃出青筋來。 漆黑的皮衣之下是過度白皙的rou體,像剝開山竹的皮,露出里面軟嫩多汁的果rou,往兩邊拉開,便看見交疊的紅繩,勒進rou里,繩子一路向下,隱沒在下腹。乳rou被繩子勒得鼓起,像一種別致的情趣內衣,rutou過于嬌嫩,叫粗糙皮衣磨得紅腫,劉源用手指捻住往旁一擰,男人便從緊閉的嘴里漏出一聲高昂的音調,臉更加紅了,腿一軟往下沉,劉源抬腿頂住,才不至于摔落:“乳夾呢?怎么沒帶?” 寧恕抬眼看他,有些不知所措:“你又沒說……” 劉源挑眉,手勁又加了幾分,逼得寧恕眼淚都要下來,才松手,用指尖撥弄那可憐的rutou:“哦——我是沒說,但狗狗不該多想想,怎么取悅主人?” 真惡劣的性格…… 男孩沒再說話,視線往下挪,抬手要解寧恕的褲子,被男人摁住,寧恕神情慌亂:“等……在這里?”耳邊還能聽見球場的熙攘,簡直像在眾人睽睽之下似的。 “爪子拿開?!眲⒃葱α诵?,低頭親寧恕的鼻子,“別惹我生氣,乖?!?/br> 寧恕顫巍巍地把手縮了回去,十分慌張地看著四周,劉源拉下他的褲子拉鏈,那根早已精神勃勃的yinjing便跳出來,他沒穿內褲,又或者說是沒被允許穿。紅繩在yinjing根部繞了圈,又纏住兩邊的腿根。褲子是改過的,拉鏈一直拉到yinjing下方,露出yin蕩的xue,被一個軟塞堵住,繩子緊緊勒著,那軟塞吸足了水,劉源用手指把繩子撩到旁邊,捏住軟塞,一股水便噴涌而出,落在他的手里,軟塞被丟到一旁的草叢,劉源掐住男人的右腿往外拉起,xue口便溢出混著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向下掉,那是早上射進去的濃精。 “啊…………”寧恕顫抖著,羞恥得掉了眼淚,手抓住男孩寬闊的肩膀,卻只發抖,不抵抗。劉源道:“幫我?!彼阌诸澪∥〉孛蚰泻⒌倪\動褲,把那根熾熱的rou莖放了出來。見慣了寧恕平日里的精英冷血模樣,此時頭發散亂軟順地落下,倒是有幾分落魄的可愛,劉源感覺幾把又硬了些。 想欺負他,弄哭他,玩壞他…… 劉源抓住寧恕的膝蓋內側高高拉起,yinjing直挺挺插了進去。寧恕痛得叫了一聲,很快又自己捂住嘴,驚慌地注意著四周。 “還分心?”劉源兇狠地撞進去,把寧恕平坦的小腹都頂起一點幅度,他長得高,抬手便能把寧恕的腿彎折到最大限度,幾乎要把人舉起來。大腿的韌帶被拉到極致,寧恕另一半腳只勉強夠得到地,整個重心幾乎都在插著自己的那根硬物上,疼得他直打顫,又在疼中感受到源源不斷的爽,他早被劉源cao透了,怎么玩都不會壞的。 劉源低頭舔他的眼淚,把他抵在墻上惡狠狠地cao,撞得他xue口紅腫起來,撞出汩汩的水聲。風略過雜草,窸窣的雜音里是寧恕柔軟潮濕的泣音。 天黑了,距離他們不遠的燈隨學校統一控電中心按時間亮起,把巷子內的yin靡情事照得亮堂,寧恕就這樣射了出來,jingye全落在劉源的校服上,他哭得斷斷續續,在呻吟中夾雜了一句支離破碎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