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刑(開膛手杰克,黑人老大,東方美人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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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黑沉的夜醞釀著罪惡,燈紅酒綠的后街,那是溫柔鄉,也是犯罪的溫床,哪怕是丟出來一具尸體都不要驚訝,這就是后街的生存法則,弱rou強食,物競天擇。 法蘭克斯緊了緊自己的領帶,想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但是眼睛欺騙不了人,翠生生的碧綠眼珠,水汪汪的,像極了一只跌進狼群里的羊,無辜清純的臉,就是在引誘人犯罪。他還不知曉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隱晦的,直白的,都是不懷好意。 法蘭克斯在擁擠的人群中不小心撞到人,手中色彩繽紛的雞尾酒淋了那人一身。那人氣的一把拎起他,在觸到法蘭克斯白嫩頸部肌膚,再瞧到他努力抬起似睡蓮綻放般的秀雅臉蛋,意圖就變了。 “小子,爺這身衣服可被你毀了,陪爺去一趟廁所吧?!鄙硢〉纳ひ暨M了法蘭克斯的耳里,高大的身影罩著他,他就像個弱者只會無助的顫抖,激起別人的保護欲,當然還有破壞欲。 沒有人會在意這個角落里發生的事,那人想著,帶著這個好貨色去廁所里爽爽??上乱幻?,有什么炸裂在耳旁,鮮血順著耳管落進衣領,血氣一上來,火氣上頭,那人就罵起來:“那個小子敢砸老子,活得不耐煩了?!?/br> 舞池、樂池里突然有了幾秒鐘的停頓,所有人不約而同地轉向吧臺的真空地帶,坐在那里的人正好收回肌rou發達的手臂,手指點在吧臺,向酒保又要了一杯酒:“再來杯威士忌,不加水,扔幾顆橄欖,加點冰?!?/br> 酒保按要求給男人一杯威士忌,男人晃了晃杯中的酒,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紋在半邊臉上的黑色響尾蛇,睜著猩紅的眼,好似正在嘶嘶吐著紅信。 “怎么不罵了?” “毒蛇……老大……我……錯了?!蹦侨硕兜煤盟坪Y糠,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毒蛇慢條斯理地嚼著橄欖,然后再給他下判決。 “來個人,把他帶下去,不,來三個吧,漂亮一點的,玩一玩他,記得要錄下來,我還要看的,所以說才要漂亮一點。這家伙長的也太丑了,看點美人才不傷眼?!?/br> 毒蛇玩笑似的點了三個人,三個人又拖著那個人進了二樓。接著,他站起身,來到一直看好戲的法蘭克斯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小家伙,對你的救世主有什么想說的嗎?想不想陪我去二樓?” 毒蛇笑出一口潔白的大板牙,沖刷了一點他富有沖擊力的五官,法蘭克斯點了點頭,乖乖跟著毒蛇去了。 平心而論,毒蛇的身材很好,腿長,腰線一流,胸肌發達,黑天鵝絨似的皮膚,在潔白的床單映襯下,閃著黑珍珠般的奪目光彩。法蘭克斯主動躺進毒蛇打開的雙臂,獻上吻。 毒蛇的唇性感極了,豐厚rou感,法蘭克斯吸著這兩片rou,決定還是不要下手了,美好的夜有一個人取暖也不錯。 毒蛇不滿意法蘭克斯這溫吞的節奏,他一向習慣了熱辣的快節奏,這一點動作真不夠瞧,他的身體完全熱起來對方還在純潔的親親嘴。最終,毒蛇還是換了個他喜歡的姿勢,將法蘭克斯壓在底下,雙唇吻著法蘭克斯牛奶白的肌膚,一直往下,直到某個半抬頭的大家伙。 “看不出來嗎?挺有本錢的?!倍旧呶樟宋漳莻€大家伙,然后張開嘴吞進去,技巧性的用喉嚨裹挾著它,讓它完全硬起來之后,毒蛇半跪在在法蘭克斯,問他:“第一次嗎?那就免了?!?/br> 扔了套套,毒蛇趴在法拉克斯身上,焦糖色的大眼珠子盯著他,半邊臉上的響尾蛇在高高的顴骨上,生動地隨著毒蛇的言語擺尾:“享樂開始!” 毒蛇坐了上去,然后自己動。 毒蛇醒得早,他的警覺性一向不弱,法蘭克斯一下床,他就睜開眼,不過他沒聲張,就純欣賞看著法拉克斯美好的背面和那小孩子似的身形,見他在門口那里探頭探腦,真像一只怯懦的小倉鼠,真可愛。 看法蘭克斯著急想出去,毒蛇這才下床,給他收拾好衣服,確定沒有漏出一點皮膚在外,拉著他出門。法拉克斯指著不遠處的某個房間,心急地想過去,被毒蛇拉住,他回頭:“昨天那個人在那里!” “昨天那個人?哦,那個人,小家伙,現在他可不能讓你瞧,太臟了,我讓人收拾一下?!弊蛱旃室恻c了三個手段狠的,那人能不能下床還是兩說,那個樣子絕對不能污了小寵物的眼。 雖然毒蛇知道,他這個小寵物手段也狠,落在他手里的是活不了,不過后街的人命是不值錢的,拿些人養著他小寵物的小興趣,一點問題都沒有。 法蘭克斯目光閃動地依偎進毒蛇懷里,天使的面容,魔鬼的心腸在盤算著,這個人暫時還是不要動了,他還要玩玩再說。 刑 01 在毒蛇那邊引起sao動之前,在酒吧另一邊的角落,秦二正摟著酒吧的服務生上下其手中。 服務生的衣服就一件馬甲和短褲,稀少的布料露著鼓鼓囊囊的本錢,胸肌發達,屁股挺翹,一米九的大高個在秦二懷里,卻像被鷹逮住的兔子,瑟瑟發抖。秦二掐著紫葡萄一般的rutou,舌頭舔向充血的耳垂;”小甜心,今晚接不接我的單?“ 低沉暗啞的嗓子出奇的性感,聽在服務生耳朵里跟那個勾魂的死神使者沒什么兩樣,他先是搖頭,接著把目光轉向門口,見到外面進來的人,眼睛一亮,才敢從秦二懷里站起身:”二爺,我有客人了?!?/br> ”客人?不會是想搪塞我吧?!?/br> ”不是,是預約過的。是……“ "保羅的確跟我有約。" 在保羅和秦二說話間,那人已經靠近他們。禮帽,大衣,拐杖,一派英倫貴族打扮的男人掛著空泛的微笑,面向秦二:”不知二少可以賣我一份面子,過后我會送兩個干凈的黑奴給你?!?/br> ”既然佳人有約,那就這樣吧,祝二位有一個美好的夜晚?!扒囟亓艘粋€皮笑rou不笑的笑。 ”承蒙吉言?!斑@句話男人是用中文講出來的,說完就帶著保羅上樓。 秦二見那兩個勾勾搭搭的背影,嘖了一口:”切!英國佬,老是跟我搶人,下次要是讓我遇到保羅落單,我要玩殘他!“ 秦二一抬手,酒保就又給他上了一杯酒,他晃了晃酒杯,踢了隔壁的秦三一腳:“老三,大哥那邊沒有什么情況吧?” 秦三擦刀的動作一停,紋著勾尾蝎的臉往秦二那邊一擺,冷艷的面孔總帶著股陰森氣,毫無起伏的聲線如機器人一樣的復述道:“沒有?!苯又^續擦刀,那是一把長刀,直刃,刃尖微微有點上翹,秦三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呵護新生的肌膚一樣小心。 人心有變,而刀不會,只會隨著主人的心意而動,所以刀就是他的寶,亙古不變。 秦二不再瞧他兄弟神經質地一直擦刀,眼睛就釘在門口了。這邊的老客都怕他,已經找不到什么可以過夜的人,只能看有沒有犯傻的新客人自己招惹他。 秦二的外貌其實很有欺騙性,桃花眼迷人,眼角的淚痣醉人,還有東方人特有婉約秀致的輪廓,只要他不開口,所有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場艷遇,當這些獵物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約到美人的時候,殊不知等到了房間之后地獄在為他們展開。 鞭撻、穿刺、割傷……在床上進行的不是如罌粟般令人上癮的美妙情事,而是殘酷的刑求,得益者只有一個,等血腥味到了使人頭皮發麻的程度,秦二就會放過那些可憐的獵物們,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血污。 今天也沒有幾個看的下去的人。秦二對進來的新面孔一一打分,三分,四分,那個好一點,五分,這么低的分數,下不了口。秦二一點點喝著杯中的酒,冰塊在牙齒間咬得嘎吱作響。 終于進來一個勉強啃得的下去的人,臉只能打個四分,愣頭青的面相,不過身材好,個高,腿長得嚇人,腹肌胸肌都很好地裹在那件廉價的襯衫里,鼓脹膨滿得讓秦二想好好地抓揉兩把。 愣頭青進來還真的往秦二這個方向走來,秦二微微擺正了姿勢,把自己yin邪貪婪地目光收斂一些,結果愣頭青竟然越過他,坐到稍遠的地方。 “可以請你喝一杯酒嗎?”愣頭青拘謹地問了一句。 “可以啊?!鼻丶业睦洗蟆匾晃⑿χ?,一雙細長的眼睛彎成兩撇彎彎的月牙,嘴角兩邊各有一個梨渦,深深淺淺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兩個人交談了沒幾句,就要往樓上走去。 路過秦二身邊的時候,秦一還是笑容滿面的樣子,卻純心氣一旁的秦二:“老二,先走一步了?!?/br> 切,他咋忘了,除了那個英國佬會搶人,還有這個沒存在感的家伙也會搶人。 這回秦二的怒氣是壓不住了,他站起來,秀美的臉龐全是黑氣,瞅到外面有一個戰圈,他鉆了進去,把鬧事的雙方都揍了。 “TWO,跑哪去了?” 這一聲叫喚喚醒了秦二的理智,他扔下手中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往調酒臺的真空地帶走去,毒蛇大哥叫他。 02 秦二一路上都沒人敢攔他,擁擠的舞池自動分開出一條道,等他走到調酒臺,就看到毒蛇一個人坐在那里,腳下是一個臉上糊了鮮血的生面孔。 “毒蛇大哥,你叫我?”秦二坐到毒蛇旁邊的位置上,對著始終面無表情地酒保講了一句:“金,來杯黑啤?!?/br> 黑啤很快就端上來,秦二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干了半天架而干涸的喉嚨,抹掉嘴邊的沫子才又問毒蛇:“毒蛇大哥,有什么事?” “就你一個?” “老三在那?!鼻囟噶酥刚驹谌巳和鈬那厝?,又往天上努了努嘴,語帶憤慨,滿是抱怨:“秦一那家伙在樓上快活呢!這家伙又搶了我看上的人!大哥,我看上去有那么差,人見了我都逃了!” 不差,就是兇,隔老遠就能感受到秦二身上散發的戾氣,是個正常人也不會想要靠近,毒蛇在心里這樣想,沒講出來,就是把腳下那個一直抖個不停的人給踢過來。 “見到底下這貨了嗎?” “臉生得很,新來的吧?!鼻囟恍嫉厍浦莻€抖如篩糠的孬種,把手上的黑啤一飲而盡,扔了杯子,將那個比自己高得多的孬種提起來,轉頭問毒蛇:“大哥,做了他嗎?” “不。你不是缺個過夜的伴,這個人怎么樣?”毒蛇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不咸不淡地瞧了一眼聽到他的話抖得更厲害的孬種,“只要別鬧出人命,隨你怎么玩,記得要錄像,我可是會檢查的?!?/br> “哦?!鼻囟艘痪?,把孬種的臉擺到面前,馬上就皺起眉。他嘴刁著呢,床伴還是要挑的,保羅那一款是最對他胃口,至于這個,吊梢眉,三白眼,鼻子倒是挺就是這個線條怎么看怎么刻薄,一張大嘴,現在被他提著,嗤牙咧嘴的,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露出來,像極了亂吠的狂犬,可惜就是面相唬人,這內里就是紙糊的老虎不頂用。他嫌棄地把人一丟,大伙都避著呢,那人就在地上滾啊滾,撞到墻上,頭一歪,暈了。 “大哥,這個也太次了!” “TWO,這是命令,并不是提議?!倍旧哌€是不冷不熱,一副平淡的模樣,但是語氣明顯冷下來,焦糖色的眼睛對上秦二,里面可沒有往日里的和煦,精光連連地泛著冷光,“你要是啃不下,把另外兩個人也叫上吧,要是不想玩,可以把平時的刑求手段用上。記住,我只是想要教訓一個人,并不是讓你來獵艷,懂嗎?” "是的,大哥,秦二明白。"秦二滿頭冷汗地忙低頭稱是,再抬頭想要去把角落里的人給收拾了,有人先他一步把人扛起來。秦三的冰塊臉向著毒蛇這邊點頭請示,得到毒蛇的回應,就往著朝向二樓的樓梯走去,秦二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毒蛇站起身,來到一直看好戲的法蘭克斯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小家伙,對你的救世主有什么想說的嗎?想不想陪我去二樓?” “嗯?!狈ㄌm克斯小小聲地應聲,巴掌大的臉害羞地低著,紅色從耳尖一直暈到纖細的脖頸,可口又誘人,但是毒蛇知道這小家伙才沒表面看上去這么軟弱好欺,最近黑街所謂的“開膛手杰克”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小家伙。不過他是誰?他可是毒蛇,這帶刺的美人,他能啃,也啃得下,不怕被蟄了。 毒蛇就在法蘭克斯的驚呼聲中把他攔腰抱起,走向另一邊的樓梯。 秦一一直是自喻為美食家,享用一頓大餐之前要好好地烹調一番,干凈的rou體是必須的。 冷水沖刷過后的男性酮體在瑟瑟發抖,眼睛在濕漉漉的額發下,驚惶,無措,恐慌的氣息在蔓延,被毛巾勒緊的嘴巴里,細碎的嗚咽聲,一聲接一聲,直到他被秦一逼到角落里,雙手被秦一舉到頭頂,噴頭的水又一次從頭到腳的走了一遍,最終定格在他被迫打開的雙腿間。水流變小了,他聽見秦一在說:“乖,別叫,別反抗,要把力氣留在最后,你要是最后沒有哭出來的話,明天的太陽怕是再也見不到了?!?/br> 秦一的手已經摸向他的腿間,一根細長的手指在試探性往內里伸去時,門被大力地敲響,匡匡的聲響中疊加了秦二大嗓門:“秦一,快開門,現在可是毒蛇大哥的命令,在興頭上你也要給我軟掉!” 秦一是軟掉了,但火氣是騰地漲了起來,他丟下虛脫的愣頭青去開門。 03 “所以,現在你就這樣來打攪我的好事!”秦一不友好地抱胸,依墻而立,目光直射向嘖嘖稱奇的秦二。 不理會秦一這種無關痛癢的視線攻擊,秦二扶著愣頭青,嘴里虛情假意地安慰道:“別害怕,我帶你出去??!”手上則是不干不凈地吃著豆腐,尤其是多rou的屁股,狠狠掐了好幾把,把愣頭青給嚇得呀,隨著他的動作抖啊抖。 看到秦二臉上同樣不懷好意的yin邪目光,愣頭青只感覺自己好像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都不敢動了,僵在秦二懷里??毂凰麕С鑫莸臅r候,秦一一只手掌扣在秦二一旁的墻壁上,把兩個人鎖在房門內,低聲:“老二,毒蛇老大的意思是三個人一起上,如果你一個人去吃獨食,過一會老大檢查錄像,你有什么說辭可以說服毒蛇老大?只要你有,我不攔你!” 切,都快忘了這個茬!秦二只能不情不愿地放走愣頭青,心情不爽地再一次走進房間里。 “老三,把人丟進去!” 秦三盡責地把人丟進去,已經暈菜的人在地上又滾了幾圈,面朝下地躺好 ,唯一讓秦二滿意一點的大屁股像兩個小山包,圓潤的線條看上去就想讓人抓在手里擠弄一番,讓多余的rou在指縫間撲出來。秦二補償性地蹲著抓啊抓被不耐煩的秦一推開,他一腳把人踢翻了個,那張極度讓秦二詬病的臉露出來,秦一同樣地皺起眉:“這不是我的菜!” “同樣不是我的!” 兩兄弟審美高度一致,愛高個,愛大長腿,愛能讓他們枕著的大胸肌,顏值不是問題,但起碼要到四分值,這個連三分都勉強的臉實在是倒胃口。兩兄弟圍著人團團轉就是下不了口,結果兩個人齊刷刷地看向角落的秦三,他正在擦刀。 只要一有空閑,他就擦刀,不厭其煩地擦,對于哥哥們類似算計的目光,他不以為意,手下的刀卻似有靈性的寒芒四散,陣陣顫動不停,他收刀還鞘,主動往打量他不停的哥哥那邊湊。 “老三,打個商量好不好?”秦二哥兩好的搭上秦三的肩。秦二需要踮起腳尖,因為秦三是兄弟里面最高的,近一米九的身高??辞囟孟聃诘挠悬c辛苦,所以秦三微微沉下腰,方便哥哥在他耳邊說話。 “看到地上那個人嗎?” “嗯?!鼻厝⑽⒋饝?,眼睛倒看向地上的人。在他眼里地上就是一個人,一個一秒能取到咽喉,三秒卸掉關節,漏洞百出的人。 “咳……這是哥哥們給你開葷的!老三,要不要驗驗貨?”秦二還想裝得更煞有其事,結果秦三壓根沒有懷疑他言語里的漂浮感,直接扛起人,丟上床。秦二看秦三的架勢是要馬上開干,趕緊招呼秦一:“秦一,快點開攝像機!” 舞臺,燈光,道具,人員,全部到齊,秦二是場指,秦一是攝影,演員是秦三,他已經脫了衣服,象牙白的皮膚上有陳年的傷疤,后腰處有一道大面積的傷痕,發射狀的凹陷性傷疤,不難想象當初是怎的致命傷,是否撕裂了整個后腰。他坐在沙發上,拉伸開的緊實肌rou,即便是纖細的身形,看上去也有極強的爆發力。 他現在正在生搓,形狀完美本錢十足的兇器,在他手頭上蘇醒,粉色的外表也掩蓋不住這青筋直冒的兇殘外表。他爬上床,生撕了某人的衣服,衣服碎片遍地都是,然后他掰開某人的腿,捅進去! 04 杰森的精神是被痛激發的,渾身都疼,但卻也像是浸在雙氧水,傷口絲絲縷縷地疼,卻也沒有足夠的力氣爬起來。頭是撞的痛,四肢則有挫傷,鮮血在腫脹處積聚,痛楚在慢慢加深,讓他不能動彈,尤其是下半身,隱秘的部位是一把鈍刀子捅進新生的傷口,不停地拉拽著,把鮮艷的紅rou拉扯出來。這個過程是個規律性動作的延展,像上了彈簧的機器人,一進一退,一退一進,總有種一絲不茍的機械感。 被撕裂的疼痛在緩慢地加深,更隱晦的快感也從進犯中被激起,漸漸快感壓過了痛楚,被黑暗壓住的rou體做出應激反應,杰森的手動了起來,亂抓的手抓到一小片光潔的皮膚,然后他睜開眼。 先映入眼的是一張俯瞰的冷凝面孔,刀鋒般銳利的棱角,雪山般冷艷的面容,雪膚紅唇,眼尾紋的勾尾蝎壓了幾分艷光,卻帶出了兇莽之氣,垂下來的深黑色眼睛似乎也瞧不見他,只當他是一件物件。 杰森后知后覺地發現下半身的不對勁,他媽的眼前這個人是把自己給上了,怎么說自己也是混在地界上地頭蛇一個,就這樣不清不楚被人上了!管你是不是美人,照打不誤,杰森暴動的手還沒伸到秦三面前就被秦二給拿繩子綁了。 秦二把繩子往天花板上的吊桿一扔,一扯繩頭,把杰森生生吊了起來。繩子纏在他的手腕上,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杰森的臉,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杰森還沒收起來的張狂表情:“丑男人脾氣倒挺大的,剛剛還在我手底下吃過虧,抖得跟孬種一樣,現在敢動手了,不錯,有野性,這樣我過會能啃得下去!” 杰森終于想起眼前人是誰了,他不小心犯在毒蛇手上手上時那個過來收拾他的人。酒吧的燈光昏暗,他看不清人臉,現在一看,同樣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不同于另一個人的艷麗,更偏向于一種秀美,東方人的秀美。這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嬌小玲瓏的身材,在床上曲折的纖細腰肢,讓他一夜成狼都可以,現在卻不敢妄想,小心臟都要被眼前人的神情給嚇破膽。 他就是下水溝的污泥,糊上墻也會順溜地溜下來,被人壓一頭,就會懂得做小伏低,手被吊起來,身子服不了軟,只能謙卑地哈著臉:“秦先生,這……都是誤會??!您想干什么都行,事后一定要放過我??!我就是一小蝦米,不值得您下死手的!” 秦二嫌惡地撇過那張因為五官擠在一起而顯得更丑的臉,拿紙擦拭著手指,就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臟東西,扔了兩張紙,才吩咐從剛才就停了所有動作的秦三:“老三,既然人醒了就繼續吧,不要用之前的溫情模式,是男人就用全力,而且你應該很舒服,用更狠的動作會更舒服哦!” 秦三依言掰開杰森的腿,手下的皮膚不滑,有種粗糙的顆粒感,深棕色的腿間皮膚上有開苞時流的血,床單上也盛開了一朵朵紅花。就這樣秦三在杰森順從的打開腿的情況下,又一次埋了進去。的確很舒服,跟殺人時那種腎上腺激素激增的快感不同,更像是泡在一池溫水里,熱意是一陣陣的,從被rou壁擠壓的roubang傳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的感覺,讓人特別有動力地繼續加大馬力。這是秦三第一次抱別人,第一次他就愛上這種感覺。 杰森卻一點都不舒服,他底下的傷口再一次被人破開,糊住的鮮血又一次嗖嗖的流下,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女人一樣流水,不是主動流,也不是被動流,而是被迫流,被迫他去適應身后人的尺寸,被迫他打開自己內部,讓另一男人侵犯他。 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杰森覺得身后秦三的身體一直熱不起來,讓他像被一條蛇纏住,滑膩干冷的皮膚觸感,不出聲緊繃的臉,還有越發用力的cao干力度和一根似鐵水澆筑而成的大家伙,堅硬guntang在燒灼著他的內腔。 “秦三先生……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杰森實在忍不住地在秦三的節奏里涕泗橫流,秦三沒有什么技巧性的花活,他只會一個穿刺的動作,極大程度上闡述了“快準狠”的三個特點,在不知道第幾次準確戳到杰森隱秘的點,杰森終于嗷嗚一口咬在秦三的肩膀上,四肢纏上秦三的身,腰肢發軟的釋放了。 秦三歪頭不解地盯著杰森潮紅的臉和一股股射在他腹肌上的白濁,這大概是爽到了。所以戳那個地方就會讓另一個人舒服。秦三再忍過那要人命的絞纏之后,繼續第二攤,秒秒鐘命中杰森的爽點,讓他在繩子的吊拽上,像條活魚般彈跳不停,最終第三次射在秦三身上。 秦三不是不想射,他只是能忍,他現在在學習如何掌握一個人在性事中快感程度,學習到了,他就由著自己在杰森身上沉溺下去,不像平時自持的自己。 “嗯……”杰森精神恍惚地呻吟一聲,有什么東西射到他充血的腸壁上,比體溫低一些,刺激他又一次勃起,卻暫時還射不出來,因為秦三抽身了。堵塞很久的腸道像開了個口子,關不住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流了一腿,吊住他手臂的繩子被松開,他跌進了松軟的床鋪中。好困,好想睡??! 杰森閉上了眼,而看了一場活春宮的秦二卻是雞兒硬。那紅白交錯腿上的血污,那淚跡斑斑的丑臉蛋,很好地滿足了秦二的惡趣味,他站起身。 同時站起來的還有秦一,他褲子的襠部上有一個明顯的大突起,他向明顯有些意動的秦二使個眼神:“一起嗎?” “當然!我可等不了,才不會去做下一個人選!”說完秦二開始脫衣服,T恤,褲子,純白的四角褲,赤條條的兩個人,跟秦三被傷疤破壞美感的身體不同,兩個人都像美玉雕成一般地通透白皙,連胯下之物也不是秦三那種不經人事的粉色系,是閱盡千帆屬于情場高手的深紅色。 兩個人一左一右地爬上床,中間是杰森。 杰森注定睡不了了,因為他還要喂兩匹狼。 05 被兩個人欺身而上的時候,杰森還是有點意識的,但這點意識完全抵抗不了他被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夾擊,同時還有兩根不輸給之前那根的大家伙擠進他飽經摧殘的下半身,痛到麻木的下半身只是預警性地傳來一陣如針扎般尖銳的刺痛就沒有下文,因為杰森終于不負眾望地暈過去了,留在那里的就是一灘爛rou,做什么也只會無意識地哼哼。 “舒服,還是cao這種磨開了的貨比較爽,不過……”把roubang埋進溫暖潮濕的甬道后,秦二暴躁的心情指數終于跌到水平線以下,不再哼哼哧哧地直喘氣,但是見到面前同樣舒服得瞇起眼的秦一,那點小火星騰地又燃了起來,口氣不善地瞇縫起眼睛,“秦一,雖然口頭上說是一起上,但是不應該有個先后嗎?兩個人擠在一起,你不膈應嗎?” “如果真要論個先后,我是老大,那我是不是應該在前頭呢?”秦一抬眼,不咸不淡的一句話。 “那你咋不說我是你弟弟,你該讓我一下呢?”秦二不服輸的回應。 兩個人的視線對在一起,就好像天雷勾上了地火,呲呲地冒著電光火星,誰也不服誰。不用打招呼兩個人就在杰森的體內較上勁了,你抵著我,我靠著你,兩桿大煙槍,加足馬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我去,秦一你別靠的那么近好不好!” “我還想說,把你這張女人臉移開!” “敢說我是女人臉,你這個笑面狐貍!” “……” 兩個人在嘴上是對上了,你罵一句我吼一句,絕對不讓對方占便宜,手頭下的動作也不停,兩個人精干的腰是裝上了電動小馬達,把夾在中間的杰森撞得像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顛蕩起伏的小舟,讓他只有抱住其中一人滑膩的身子,才能像抱住浮木一般在情欲大海中幸存,不至于被帶飛出去! 杰森在兩個人的攻勢下沉沉醒醒,最后徹底的不清醒了,只要其中一個人往外面抽離,他就用發軟的手臂勾住那人的脖子,用沙啞的嗓音述說自己最誠實的感受:“不要……不要離開,在……里面,那里……那里舒服,快點,用力好不好!” “沒想到啊……這貨這么誠實,喂,說句話啊,嘴巴啞掉了?”秦二邊喘邊把杰森無力滑下的腿再搬回去,發現一直跟他拌嘴的秦一竟然不搭理他,再一瞧,那貨跟他一樣停了動作,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平時彎著的狐貍眼微微睜開一點,閃著算計的目光。 他們兩個人不動作,早就已經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杰森不耐煩,泡發開的屁股像拔塞子一樣拔出兩個人的roubang,再抱上秦一的脖子,把紅腫的xue口對準秦一的,搖著屁股吃下去,“我……自己……來!” 秦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瞅準秦二愣神的機會,一個翻身,他在上,杰森在下,至于秦二只能挺著剛剛還泡在溫暖巢xue里的標槍,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已經滾成一團的兩個人,還加入不了戰圈。只要他一靠近,秦二就背對著他,讓他從哪里下口??! “靠!”秦二不爽地只能自給自足,就著那邊杰森無力似小貓兩三叫的呻吟聲,從上到下打著旋兒的摩挲自己的roubang,想象這是某人緊致又潮濕的rou套子,套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地taonong著??墒羌俚谋炔簧险娴?,越是磨蹭越是空虛,越是到不了頂點,所有的一切都是隔靴搔癢,飲鴆止渴似的得不到滿足。 秦二最終還是等不及去靠近那兩個人,那里已經是白熱化的狀態,空氣中是近乎實質化的性張力,只要一秒,馬上就會點爆,果然下一刻,秦一就低吼著爆發了。他沒有射在里面,而是抽起來釋放在杰森腿間。他喜歡自己的東西在另一個人身上畫出自然的斑點狀畫卷,那是黑與白的碰撞又或是在深色的油料里滴上白色油漆,可惜他還來不及欣賞,秦二就猴急地把人撈進懷里,急沖沖地發泄著。 秦一下床坐到秦三身邊,看著秦二像個瘋子一樣可勁折騰,翻來覆去的把人套在自己的roubang下。這是逼急了,所謂的從容都被狗啃了,就剩下癲狂的性欲作祟,全是人性的丑惡。過會應該去拷貝一份,切點黑歷史去招呼招呼兄弟,省的每次秦二都在他耳朵邊呱噪得很。這樣想著,秦一又一次作為攝影,拿著攝影機就近拍一些更勁爆的鏡頭。 秦二玩完就把人丟下,走下床,問秦一:“前菜已經吃完了,要上正餐嗎?” “當然?!鼻匾贿@會才像是完全暴露本性,其實與秦二很相像的眼睛完全睜開,瞳色卻不是其他兩兄弟的深黑色,而是一種偏淺的琥珀色,像狐貍的眼睛,還有他此時的嘴角的笑,像極狩獵者逮到獵物時嗜血的笑容,“把人帶到密間去吧!” 秦三看著兩個哥哥進了房間里配備的小空間里,不出多久,凄厲的慘叫響起,還有空氣中越發濃烈的血腥味,他猶豫著,最后還是進去了。 秦二對于秦三破壞自己興頭不爽極了: “我去,老三,你干嘛!” 秦一替秦三擋了秦二,很認真地問他:“老三,你是認真的嗎?” “嗯!”秦三同樣認真的點頭,不管哥哥們是什么樣的表情,把人抱進懷里,走了。 “老三這是中邪了吧,竟然看上這種貨色!”一想到杰森長得那個模樣,秦二就覺得秦三是吃了莫大的虧。 “不然呢,弟弟喜歡,你能怎么辦?”秦一回看了攝影機里的錄像,“這些分量應該足夠應付毒蛇老大的要求了!” “夠了就好,我要收拾心情重新去獵艷了,這里就交給你了!”秦二把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瀟灑地開門出去,留下秦二搬出電腦開始剪輯自己想要的片段。 一夜春宵過,毒蛇滿足地抱著法蘭克斯下來,就看見秦二又一次抱住酒吧的服務生上下其手中,這回不是保羅,但也是個身材極好的壯小伙,見到毒蛇,他如遇大赦,趕緊從秦二懷里掙脫開,跑走了。 “我叫你們做的事做了嗎?”毒蛇從酒保金手里拿過早餐,喂向他懷里法蘭克斯,“別想要敷衍我?!?/br> “老大,我們做事您放心,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錄像在秦一那里,等他下來,老大您就能看到了!”秦二同樣接過金給的三明治,咬進嘴里。 秦一很快就下來了,把樣片放給毒蛇看,毒蛇還算滿意其中的片段,隨口問一句:“那人呢?” “老三帶走了?!?/br> “THREE帶走了?”毒蛇有些意外為什么秦二的語氣那么不滿,秦一接下來的話解答了他的疑惑。 “因為老三要拿人當老婆?!鼻匾贿@樣講。 “那算他運氣好,不然我沒那么簡單放過他的?!倍旧卟艅倲[出兇惡面孔,下一刻鐘就輕緩了語調朝向法蘭克斯,連臉上的紋著的響尾蛇都柔和了幾分,“小可愛,要跟我去觀摩影片嗎?” “好啊?!狈ㄌm克斯抬高漂亮的小臉蛋,上面的笑容可愛得想讓人一口吃掉,毒蛇高興地牽了法蘭克斯的手進影音室,秦一跟秦二也是“其樂融融”的“交談”中。 再說另一邊的秦三。 秀氣的單眼皮醫生看著眼前血淋淋的人形,問:“這哪位???” 秦三答:“我媳婦?!?/br> 醫生(⊙o⊙):“……” 醫生猶豫地又問了一句:“那這些傷又是怎么搞的?” 秦三答:“我哥哥們弄的?!?/br> 醫生(⊙o⊙):“……” 人是救下了,但是杰森醒了之后,認不認秦三那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