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癥患者接受不規則 圖形一樣,在正常情況下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就算讓玉兒和阿華結婚了的話,想要讓玉兒接受舌吻, 估計阿華花上一輩子都不太可能,然而現在阿憲卻在一瞬間就強行打破了玉兒心 中的禁忌。 「唔!嗚嗚!唔唔唔——??!」玉兒睜大了眼珠,雙眼的眼角流下了巨量的 淚水,嘴蜜里拼命用力,想要把對方的舌頭給頂出去。 然而她的整個頸脖腦袋都被阿憲的一支大手死死的纏住,掙脫不開,天生嬌 弱,毫無接吻技巧經驗的她,又怎麼會是經驗豐富的阿憲對手。 特別是阿憲放在她xiaoxue上的另外一隻手掌,每在她的小豆豆上觸碰一下,都 足以讓她全身酸軟,失去所有的力氣,同時口中因為缺氧而被動拼命的張開嘴巴 來呼氣,倒是變得好像是她在主動伸出舌頭讓阿憲方便舔弄一樣。 玉兒作為被動防御的那一方,又是女孩,體力、耐力和意志力終究都是有限 的,然而阿憲作為一個經驗極其老道的調教師,無論是哪一方面肯定都是要比玉 兒要強上無數倍。 玉兒的抵抗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沒有作用的,阿憲每攻佔玉兒的嘴蜜十分鐘 就會讓她休息一下,然后不到五分鐘又會捲土重來。 如此不斷反復之下,玉兒最終只能是失去了一切抵抗,一根柔軟甜美的香舌 被阿憲肆意侵略,甚至吸入自己的口中任意舔弄,最后就連玉兒口腔中的每一顆 牙齒,每一個角落都完全被阿憲佔領,徹底的變成了讓他予取予求的狀態了。 玉兒痛苦的張開著嘴蜜,眼角的淚水已經流干,雙眼只能呆滯的看向天花板, 此刻她口中混雜著的大量液體,在長時間雙方互相的吞吐之下,已經分不清到底 是她的還是阿憲口中的了。 在玉兒的雙腿間,阿憲那根堅硬如鐵的火熱roubang硬挺著,連玉兒都能夠從自 己的大腿根處感受到那驚人的硬度和熱量。 她的處女雖然還依然保持著沒有被奪走,但是口腔的失陷對于玉兒來說就像 是另外一種意奶的失貞一樣,她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當她實際經受的時候,那種 痛苦屈辱的感覺,還有隨之而來的強烈喪失感,可能比xiaoxue被插入也差不了多少, 就算說是被從口腔強暴了也不無不可。 可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次十分困難,第二次就相對簡單,等到無數多次以后, 就會變得習以為常了。 就像你想要一個貞潔烈女去賣yin,第一次的時候她可能寧愿去死,但只要接 受了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之后,她可能最終還是會選擇去死,但也可能 會變得忽然開竅,嘗到了甜頭之后甚至還會自己去收錢也不一定。 玉兒當然目前還沒有到這種程度,但是經過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阿憲一直持續 在她身上接連不斷的調教之后,玉兒的抵抗已經變得十分微小了。 而且在阿憲對她rou體的熟練挑逗之下,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斷沖擊之下, 玉兒有時候在高潮前后的失神情況下,面對阿憲對她嘴蜜的觸碰時竟然已經會自 動的把嘴蜜給張開,一條紅潤柔嫩的丁香小舌躺在那呼著熱氣的口中,就猶如張 開了貝殼的蚌rou一樣飽含著汁液,等待著人們的品嘗. 在阿憲的強暴攻略的下,也許是身體和精神上受到的刺激過于強大,玉兒的 嘴蜜已經把那種感覺記憶到了身體裡面,形成了條件反射,在本人不加控制的時 候就會自己做出深層記憶中的行為來。 今天夜晚阿憲沒有離開,他一直抱著玉兒,期間他又無數次的品嘗了玉兒的 香蜜,即使在玉兒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也沒放過. 他要把這種感覺徹底的刻入玉兒的靈魂之中,對于某些人來說,忽然一劑勐 藥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住而變成毒藥,把她瞬間給毒死,但對于另外一些人來說, 毒藥何嘗又不是另外一種可以一次性解決問題,一勞永逸的大補之藥?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調教,阿憲已經充分的了解的玉兒的類型,論了解程 度可能比玉兒她自己都還要深入。 玉兒表面清純,可是她的身體對調教的接受度,還有心理上可以接受的改造 程度都是阿憲前所未見過的。 也許玉兒自己不覺得,但是在阿憲的眼中,她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yin奴素材, 一個無論是被人看到裸體,還是語言挑逗,或是拍攝屈辱的影像,都可以讓她發 情的女體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然而玉兒就是一個這樣完美符合阿憲各種期待 的個體. 也不怪乎阿憲會對玉兒如此的癡迷,愛不釋手,以至于有些時候身為調教師 的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欺負玉兒了。 一夜 過去,玉兒是在胸前一股難以忍耐的麻癢感中,口中不自覺呻粉著醒來 的。 剛剛睜開眼睛的玉兒就見到自己全身赤裸著躺在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的 臂彎中,而且對方還在饒有興致的,如同在玩弄著兩個好玩的玩具一般不斷的揉 捏著她胸前一對翹挺的大尿,她之前在睡夢之中所感受到的從乳尖傳來的一陣陣 電流正是來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