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下半場性愛(H,舔傷痕,確立主奴關系)
履師那句“我喜歡你”,只是他們這場來得倉促狼狽,又像野火燎原不可收拾的性愛的上半場結語。 小巧的沙發再次發出危言聳聽的吱啞聲,提醒著他們床是zuoai的更佳環境。 履師笑了笑,像條親人的白狼一樣無視沙發的憤怒,依舊擠在白恕身上,屁股緊緊和yinjing貼在一起。 白恕意外的發現履師原來是個愛笑的男人。 短暫的灼熱喘息后,性事的下半場開幕,履師的唇從白恕的眼睛移到臉頰,手指揉捏著緋紅的耳垂,然后插入發間,托起他的頭,再吻了吻白恕瑩潤小巧的鼻子,和嘴唇上面的那塊小rou。 白恕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迷迷煳煳,覺得自己像泡在熱油里的大餐,然后他才思緒散發地想起:一整場由吵架開始的性愛都由履師主導著,他的表現又熟絡,游刃有馀,又充滿溫柔,這樣英俊強悍的男人要是個top,而不是什么受虐狂多好? 轉念他想,人無完人,要是履師真的是個top,那他肯定不會乖乖貢獻個屁股出來?,F在,他在全然地享受。 白恕第一次進入同性的身體(比他想像的輕松多了,他還未意識到是履師每天訓練擴張和收縮的巨大成果),他覺得履師的體內像個充滿彈性的氣球,充滿擠壓和吸吮的力度,能隨著他的漲大和進入改變形狀,而且永遠不會乾癟下去。 原來男性的身體也有這么大的魅力,摟緊履師肩背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移,白恕喘息著想探索更多,一只手成功了,捏住那顆比他飽滿漂亮許多的rutou,另一只手卻被履師握緊,拉近汗津津的高挺鼻尖,舌頭纏綿地卷住手腕內側的雀躍脈絡,還有一點消淡的紅腫勒痕。 履師的藍眼低低闔著,像迷醉在杯中物里,里面有著月亮般的倒影,是他的瞳孔的弧光。 “嘿,別舔……呃、哈啊,很癢……” 白恕知道他發現了,想把手縮回來,履師握得更緊了。 “誰弄的?” 白恕心里呻吟了一聲,下半場性愛竟然開始于一句這么令人難堪的詰問。他掛不得面子地重重撞了一下,履師好像被他的陽具頂到敏感點了,八塊腹肌清晰地痙攣了一下,失聲叫了出來,“啊……!” 手腕依舊被履師圈住,掙脫不了,白恕覺得他的淚腺失控了,啞聲說,“一個富二代……他說如果我肯給他當玩具,就資助我……我沒答應,逃走了?!?/br> 履師被白恕哭哭啼啼的潮紅臉龐惹得心痛至極,噙了他的唇一下。 白恕惱羞起來,轉移話題地一把抱住履師坐起來。沙發上,兩個男人赤裸相對地摟在一起,他們的胸腔在激烈地上下摩擦,沒有香軟的乳團,同樣的堅硬和平坦此刻成為性感的另一個源頭。 “哈…唔、哈啊……” 他們的鼻息深入的糾纏在一起,白恕抓住履師的光滑背嵴,在胛骨上留下指痕,輕微的痛楚化作心理上的電流滿足履師,他一手托住白恕的腦袋,一手托住他的臀底。yinjing在履師體內轉動,腸液沿著內壁滑下來打濕白恕的睪丸,沿著分開的腿根流到沙發上。 一場撻伐中攻方的白恕先脫力了,他氣喘吁吁地往側倒,履師陪他一起滾到地上,手背隔在茶機角和白恕的腦袋中間。 粗糙而燥熱的地毯接住他們,白恕的背壓在那灘由沙發滴下來的腸液上,再滾了一圈,這下兩人身上的汗液都沾在毛粒上了,白恕不知是頭痛還是爽快地呻吟了聲,“噢……” 多半是爽快,因為履師的性器一直毫無隙縫地夾在兩人的腹肌中,精神抖擻地跳動,“啪啪”地打在白恕的膀胱上,快感沿著血管在下身加速循環。至于履師,鞋帶和性器大力擠壓抽插的快感不亞于電動陽具,現在發酵成至極的高潮。 他們抱在一起同時射了出來。白恕覺得所有的壓力和失意從這刻起都煙消云散了。 “哈啊、哈啊……噢,好吧?!?/br> 好吧,這太舒服了,要是愿意牢記一點古怪的規則就能得到一個無償地包容你,照顧你(他知道履師曾經為他收拾這房子),喜歡你的男人,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白恕在腦子里拍板決定。 沒有人的喜歡是必然且永遠等下去的,當命運的紅繩終于選中你時,就不能任它在手中熘走。 履師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打動了人,把那根炙熱碩大的roubang從屁眼中拔出來,抱起白恕,扯過旁邊的薄氈把他裹成煎餅里的紅豆餡一樣,夜機回來再經驗一場性事的白恕倦怠地窩在沙發里,暫時沒有處理噴在小腹上的黏煳jingye的欲望。 履師走進廚房為他倒水,這個角度白恕一眼就能看見仍未合上的roudong,和里面流出來的jingye,黏得大腿幾乎分不開的樣子。 白恕沒由來的小腹一熱,隨即懊惱地想到:自己怎么可以讓剛被插完的人去倒水?這樣的床品太差勁了。 白恕立即跳下沙發,顯然又忘了他們不是普通床伴關系,而是向著ds關系發展。 進到廚房,白恕發現履師不止倒了溫水,還加熱了松餅。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的白恕突然心里軟塌塌,“履師?!?/br> 履師隨意地穿回了衣服(他怕赤裸裸的白恕不自在),他今天是白色T裇和黑色窄褲配軍靴的搭配,與前兩次的正裝很不同,矯健修長的雙手在廚房里忙碌,他聞聲轉頭,窗邊的金光陽光映照出他具有生活氣息的一面。 好像這條白狼真的在他家住下,屬于他的了。 履師走過去,摟住白恕低頭吻了吻他的額,“請您在沙發上等我。我會服侍好您的一切的?!?/br> “另外,下次我跪下來說話時,”他的藍眼閃過一絲少有的狹促和狡黠,“您不要被嚇到?!?/br> 白恕又被帥一臉,神不守舍地回到客廳,履師回來再次拉起他的手,在勒痕未退的位置涂抹消炎藥,給予他莫名而有力的保證,“對您做這種事的人,我會解決的?!?/br> 白恕還沉迷在自己的思考里,舒爽過后還在犯小迷煳,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背后需要多大的底氣和勢力,只是靠過去,低低啞啞地宣報: “你成功打動我了,我們……試一下吧,你說的那種關系?!?/br> ? 雖然與白恕的關系有了大進展,但SS的工作還是占據了履師大部分的時間,柳承喚他來,“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需要你24/7地侍候?!?/br> 履師沉了沉眉頭,猜測道,“龍頭子的朋友?” “不,與楷毅老爺無關,”柳承手執陰沉木拐杖,老派的物件放在他身上顯出一種獨到的雅致,“那位客人背后的靠山再大一些。他是溫斯頓爾家族的菲茨羅伊少爺,新聘用的鞋履設計師?!?/br> 柳承直接揭曉。誰都知道SS的總部在英國,溫斯頓爾是在一百多年前創建它的家族之一,現時還擁有著各種優先權和最大利潤條款。這個靠山確實不得了,履師心里嗤笑,哪個鞋履設計師能比得上他的主人嗎? 履師一路沉默,暗暗盤算著如何推掉,實在不行就辭職吧。 要他認白恕當主人后,同時跟另一個人玩24/7?sub有sub的忠誠和尊嚴的。 柳承推開門,“客人在里面等著?!?/br> 履師帶著有偏見的敵意抬眼,審視,如坐針氈的年輕人穿著一套米色的西裝,搭著一條酒紅色的圍巾,身為設計師的眼光很好,淺褐色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只是臉頰的肌rou繃得很緊,目光看似鎮定實質緊張得要命,手指還不成體統地絞在一起。 他的眼神在與履師四目雙對后由緊張變成快要被尷尬感淹沒的慌亂,正如履師眼底的冰冷如潮水退去,露出生機盎然的春天。 這下,換成一直八風不動,處之泰然的柳承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沉吟了聲: “履師,你說正在追求的對象,就是白恕大人?” 對面的白恕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臉紅透頂地把自己想像成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