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旖思、棋局(盤龍鎖束精環,排尿管控)
熊后面被少爺cao出血了,渾身酸痛乏力,痛癢都鉆進骨子里,是與被毒打不同的難忍。 他掃了眼底下把片子傳上網的客人,回頭再看直播畫面右下角的點擊率,不過兩小時就已經沖破龍州SS分部上星期的高峰,心里有一瞬妖魔化的絕望滋長,隨即變為空洞,有什么東西慢慢填塞進來。 從此以后,外面的人只會嘲他熊奴,熊爺徹底死了。最難過的那關終于扛過了,熊心底反而踏實了些,可以專心做楷毅少爺的總管了。 因此,即使熱洞還流著白紅濁液,合不攏腿,熊還是強忍疲乏,撐起身爬在少爺身后離開,穿回衣褲,為他駕車。甚至沒有清理的時間,就已經如常地侍候了。 回到別墅,熊發炎癥了,主要是因為給SS里的domkoujiao了太多次,喉嚨發炎導致細菌感染,完全發不了聲,就算勉強喊出來,也只有“嘶、啊”等沙啞的氣音。 熊喝了鹽水,隨意塞了冰涼的消炎棒進喉嚨,就再沒管不適的身體,連燒得刺辣的后xue都沒怎么涂藥。因為生病不宜侍候,熊把自己關在房間查資料。 雖然知道龍州主奴圈內的那些富家子弟會在網上說得多難聽,但熊還是決定親自看看他在俱樂部里那八小時(當公共母狗六小時,挨cao兩小時)的影片。 畫面中的狗凄慘狼狽至極,熊攥緊拳頭壓怒,眼神平寂地看下去,原來楷毅少爺全程都坐都其中一張桌前,視線沒有離開過他。 但比起感激,另一個細節更加引起熊的注意:看他的過程中,楷毅少爺一直平靜,沒起性欲,沒有硬。 熊了解性欲,了如指掌,起反應的男人再遮掩多少也會有些坐立不安,躁動的小動作,但楷毅少爺全程沒有,淡淡喝著酒,眼神涼涼的。 熊如冷水澆頭,仔細回想過去的調教,玩撲克抽巴掌那次,少爺只當他的嘴尿壺用;后xue紋身那次,少爺只是為了轉移他的痛楚才賞他口侍;這次,少爺確實cao了他,但不過一次,欲望隨時收隨時放,真的是盡興的表現嗎? 楷毅少爺不止一次說他對自己仁慈,熊一直以為這是體念,但現在他突然發現另一層意思: 你沒法令我性奮起來,所以放了你。 這個念頭讓熊全身的不適明顯起來,他的身體開始發抖,胸口起起伏伏,像無法坐穩在椅子上。 他快速回憶古家交給他有關楷毅少爺的厚厚資料,結合少爺是“刺青”的事實,想起少爺在SS的稱號,“TA”--在國外圈子十分有名,但這邊幾乎沒人認識。 熊花了點錢,登入到英國SS總部的隱密暗網,面對纏滿金色薔薇蔓藤花紋,背景全黑的英文網頁,找了好一會兒才在一個榜上看見TA。 薔薇榜的首位是菲茨羅伊,唯一一位用真名上榜的dom。TA在第七位,熊付了五萬英鎊,才從暗網上買得一張照片。 一個手腳被紅繩捆綁的懷孕奴隸,堵著眼嘴,背部被殘忍敞開,取出背骨塞入軟墊,再用鮮紅絲帶交叉縫紉,趴在馬背上充當人型馬鞍,被一身騎服的楷毅少爺壓在胯下,在顛簸的馬背上擴張roudong,慢慢流產…… 熊再付了十萬英鎊。 這次是一段影片,楷毅少爺和一名金發紫眼的英倫紳士各自選了一名看上眼的奴隸,展開閹割手術。 菲茨羅伊拿的是手術刀,楷毅少爺執的卻是巴掌大的魚刀,刃圓如魚肚,木柄短肥,刁鉆難得,不是內外人叫不出名字。古式的魚刀在交錯燈光下切割開皮膚。 他們各自把漂亮的yinjing完整切下來,然后移植到對方的奴隸身上,再讓交換了性器的兩名奴隸互相摩擦,合交,用對方的rou射出來…… 熊入魔般又付了二萬。 他看見二十出頭的楷毅少爺駕著跑車,與副駕座的菲茨羅伊暢聊大笑,前往牧場榨“牛奶”…… 這才是楷毅少爺作為dom的真正高度。熊臉容肅冷,攥緊拳頭。 回過神,自己已經跪在古楷毅的書房中。眼前的那人在忙碌什么,計劃什么?龍頭子不可能再派任務給他,那他在忙著情報交易,還是聯絡哪個殺手,策劃一些陰謀…… 這一切都把他排除在外,就像他自以為楷毅少爺滿意他一直以來的調教表現,但原來少爺從沒有真正的玩過他! 自厭和嫉妒之情和占有欲來得如此洶猛,像暴漲狂瀾,連熊自己也壓抑不住。 所以他帶著病失儀地沖上來了,去求少爺。少爺所謀的,他能分擔;少爺想玩的,他都能學! “咳、少……”熊勉強開口,腫脹的聲帶著塞了團棉花,混濁嘶啞。 古楷毅懶得聽他的半死不活的破聲音,放下筆擺擺手,“你上來無非兩個原因,受不了,或者受得了,哪個?” 古楷毅舉起兩根手指,指節狹長瑩白,數到二的時候,熊耳后蔓起紅暈,眼神清寒堅決地點頭。 他的少爺輕哂,像喚狗一樣招他過去,熟悉的藏青地氈,熟悉的淡煙和香氣,熊前所未有地感到莫名安心,溫馴安靜地爬了過去。 古楷毅對熊做的決定毫不意外,早就準備好了東西。他先從抽屜中拿出個竹筒,讓跪好腿邊的熊咬住,熊從上面聞到陣陣尿腥味。然后再從旁邊的柜中搬出上鎖的箱子。 打開鎖,古楷毅先將里面的一迭照片丟給熊,挑眉,“為了看這些,都花光了身家了?” 熊垂眼掃過,正是他在SS暗網高價買下的那些照片,微窘,咬住竹口枷點頭。 古楷毅嗤笑,“算了,以后你當總管,這些錢都用不上?!?/br> 熊點頭,他想的正是這個理,才心安理得地把經營“落艷”得所的股份資產都敗家光了。 熊見楷毅少爺撥弄著箱里的銅環,片刻后開口,“這是套十分殘忍的古代性器具,是曾經放上拍賣行的古董,叫盤龍環?!?/br> “盤龍環一共八枚,頭一枚,叫精竅鎖?!?/br> 古楷毅拿起最右邊那枚,把沉沉的黃銅鎖套進熊的guitou,用鑰匙鎖死?!斑怼毙懿豢柏撝?,擰緊眉頭微微弓背,冷汗細密地聚在額頭。 古楷毅當沒聽到,指腹抹過盤龍環上的紋路,一口氣把三個樣式相似,窄細而厚身的銅環扣在前端上。它們都是靠左右轉動的機關松開或扭緊,要是松開一個,剛好足夠尿液慢慢從堵塞的尿道滴出來,要是松開兩個,戴著的人可以射精,只是過程痛苦不堪。 “這第二至第四枚,叫纏陰門?!?/br> “唔……!”兩邊腿筋遽然繃緊發紅,像是微絲血管破了,脆弱的陽具根本承受不起這種重量,被拉得老長,像所謂的吊鞭一樣,根部的皺摺完全扯沒了。 熊咬緊竹筒,但不敢過分用力,怕咬壞不算結實的竹身。下身的垂墮感愈來愈劇烈,熊爺連基礎的跪直也辦不到,背愈弓愈彎,彷佛他的傲骨隨之拉扯臣服…… 楷毅少爺慢條斯理地開口,“以后,要是你想小便,先來求我,打開guitou的精鎖,再轉松一個銅環。要是允許你射精了,就轉松兩個?!?/br> 熊咬牙把這套繁瑣非常的程序記進腦里。 到第五個銅環套上性器,熊素來不顯山水的深眼里已經露出絲絲恐懼,戴上之后,他真的還能站直走路嗎? “這個環也要靠鎖匙打開,但戴上后不常動?!?/br> 楷毅少爺剛給他戴上,熊就明白理由了,因為它的內側設計獨特巧妙,是兩排鋸齒,貼住性器敏弱的表皮時刻折磨,第五枚銅環的存在,就是為了不讓人有輕松的時候。 “這枚,叫降陽鉗?!笨闵贍攦芍敢粡?,銅環發出沉鈍的叮聲。 五枚銅環合起有一斤重,盤了陽具的三分之二,從沒戴過這么重的貞cao鎖的熊再也撐不住,上身跌到地上,冷汗涔涔,臉龐漲紅粗喘急促,“唔哼、哼……!” 熊痛極,暗忖“降陽”這名字改得對勁了,那兩圈鋸齒簡直是無孔不入地戳弄陽具,又重又緊,熊懷疑戴過這枚環的人再不可能勃起得來。 在熊壓抑不住畏懼的目光下,古楷毅沒有再拿起下一枚環?!白詈笕齻€小環,是懲戒用的。犯了錯才會戴上,愈大錯戴愈多,性器根部和兩邊睪丸都留了位置?!?/br> “訓戒環每個重一斤,戴上后下體會墮得像失了知覺,筋rou就要裂開,環內側都有不同角度和形狀的鋸齒,錐心的癢痛會從你的每寸皮膚襲來,毫無死角,叫你痛不欲生?!?/br> 古楷毅慢慢說完,踢了下趴在地上不敢動的熊,挑眉嗤笑,“依你現在這點本事,我勸你最好別亂試?!?/br> 額頭被少爺的鞋尖擦過,熊禁不住逸出一聲黏膩的呻吟,臉蹭了蹭少爺剛踩過的地氈,深吸氣直起上身。 剛一動,下體的劇烈痛楚就像海嘯撲面涌來,腿筋顫得像皮要裂了,熊悶紅著臉,猛力抽了幾個大氣,才把掛了秤錘般的超重陽具從地氈上拉起來。 垂頭去看,沒有套環的根部紫血腫脹,像那種要斷不斷的狀態,讓人心慌得很。地氈上,粗糙短小的毛粒上還多了可疑的黏液。熊耳背充血燙極,自己竟然泄出了都不知道…… 楷毅少爺突然伸手摸他的耳朵,讓正尷尬不已的熊嚇了一跳。少爺臉上似笑非笑,摩挲耳廓,“挺容易紅的?!?/br> 墨眼惶惶轉了圈,像把飄落的桃花瓣藏進深潭底,不讓人覷覦。 “仔細看看八枚環?!?/br> 楷毅少爺提醒,熊才匆匆收回發燙的心神觀察。原來每枚黃銅細環上都凋了一條飛龍,有呼嘯厲風的,有橫越雷霆的,有張牙舞爪的,有蹬地疾馳的,有黑足透青的,有銀背泛赤的…… 凋藝巧奪天工,環幼而厚重,銅色沉渾上乘,套滿整條yinjing,令人無端心頭一震,肅然起敬。 但,龍是龍頭子的象徵。古家的奴才戴這套器具,確實逾越了。 古楷毅不管熊隱憂的眼神,繼續說,“精竅鎖的鑰匙自己保管,想開鎖時前求我,小便射入你嘴里的竹筒里,平常嘴巴有空的時候,也要盡量咬住它?!?/br> 熊咬好透尿腥的竹筒,恭敬點頭。古楷毅多看他兩眼,覺得他這副安安靜靜地點頭的樣子頗乖巧可愛,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還不錯?!?/br> 臉上燒紅一發不可收拾,這刻熊只想著,要是竹筒能遮住這丟人的欣喜就好。 古楷毅讓他轉身露xue。熊脫下褲子,臀底紅腫,全是剛被cao過的痕跡,感受到兩根手指不打招呼地往里鉆,熊連忙放松濕軟發熱的洞口,在手指刺入時配合吸吮,像侍候少爺的寶貝一樣,卻被少爺巴了拍,響亮得很。 “不cao你,別撩火?!?/br> 熊回神,想起楷毅少爺的翠玉扳指還在自己的腸窩里,忙使勁收縮,努力把深處的玉戒排出來。體內的異物不動還好,一移動陣陣酸軟的熱浪便磨人得很,等幾經辛苦取出來,熊已經軟趴地上,又熱又痛地喘息著,唯有xue洞還紅潤的翕合著…… 古楷毅把扳指仔細放在軟布上,輕輕道,“送你另一個東西?!?/br> 聞言熊回頭,見一片崑侖軟玉,系著根打結的短紅繩,在楷毅少爺指中輕輕晃動,如一團軟白棉絮,不知是誰人之物…… 恍神一瞬,空虛的xuerou再被填滿??闵贍數脑捯敉蝗粡纳戏絺鱽?,“你既然完成了調教,含著它,過了月底,隨你告發去?!?/br> 被刻意忘記放下的爭執被重新提起,方才的熾熱性奮如洪水退潮,蕩然無存。熊心里一凜,月底,是SS分部例行的高層會議…… ? 到了三十號,熊趴在案桌前,xue里深處含著崑玉,肛口塞住總管規定要戴的紅珠,嘴里咬著儲尿的竹筒,先以蠅頭小楷記下總管這天的事務,寫好家帳,再遵家規抄寫書籍,一抄便是兩個小時,趴得雙腿顫著,腰肢酸痛,這才整理好自己,隨楷毅少爺前往今天的SS高層會議。 龍頭子交給楷毅少爺的任務,讓古家掌握更大的決策權,逐步蠶食SS的開端:收賣股份-- 今天是第一場戰場。 到達現場的,還有古秦淼最器重的愛子,古麒玉。文質彬彬的太子伴讀柳承和保鏢團跟在后面,排場驚人,氣場一流。 古麒玉一出現,古楷毅這個有名無實的大兒子就成了徹底的笑話。眾目睽睽下,古麒玉用命令下屬般的語氣與哥哥說話,“答應把股份賣給我們的小股東,都與他們談好條件了嗎?” “談好了?!惫趴懵曇魳O低,像拼命壓著什么。 古麒玉卻仍不放過他,“好好做,爸爸對你夠失望的了?!?/br> “知、知道了?!?/br> 拍拍廢物哥哥的肩,古麒玉一股傲氣地代表古家坐在股東的位置上,古楷毅則慘得淪為弟弟的跟班,站在柳承旁邊。 會議流露出一股奇怪的氣氛。 目睹全程的熊,把帶寒的目光落在對面依舊空著的那個股東座位,狐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