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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保鏢在線閱讀 - 31不甘、暗斗(xue紋女誡,人體茶具,懲罰)

31不甘、暗斗(xue紋女誡,人體茶具,懲罰)

    熊剝光躺上刑桌,雙腿繃直大開被兩邊椅角的皮圈綁緊,私秘的臀底xue縫一覽無遺。

    刑桌長兩米馀,寬不足半米,極為長窄,熊躺上去只有下腹壓著桌面,胸脯凌空,他雙手迭背,頸椎上揚,盡力抬胸,維持胸腹成水平一直線,才幾秒已經感到疲倦。

    楷毅少爺的新寵,云瑟把沏上茶的一壺四杯放在他背上,茶爐、茶海、茶羅等則放在旁邊,一室沉香,熊忍耐著背后的灼熱問,“少爺,您要親自來嗎?”

    古楷毅戴上手套和放大鏡片,拿起紋身針坐在對正犯事者會陰的椅子上,哂笑說,“我手藝很好,在外國練過,你想少受點苦的話就乖乖閉嘴?!?/br>
    熊安靜,古楷毅反而說,“你明知行最嚴那套總管規矩,回來就要受xue逼刺青的懲罰,剛才還回敬李東熹的管事,這么大脾氣嗎?”他拿鉗子夾住消毒棉,伸進被擴張器撐開的xue口,消毒xue壁。

    “一點嘲笑都忍不了,刺青開始你就該后悔了?!?/br>
    冰冷的酒精棉冷不防劃過xue壁,媚rou急劇收縮依然無補于事,刺激得熊劍眉高挑,寬橫的雙肩明顯抖了一下。

    他想了想,養奴風氣是在楷毅少爺把SS股權奉上后才有的,但總管文化卻在古家流傳了上百年,出現了不同的總管規矩,有嚴苛有寬松,有長有短,寬容的比如允許總管自由外出,經營生意,求見主人、請安時不用叩頭。昨日古楷毅還沒給熊定哪套,熊保險一點選了次等嚴苛的,免得被性子不好的少爺挑剔。

    所謂次等嚴苛,就是進少爺房間要先在門前叩三下頭、在主人起床更衣時叩頭擊樂、晚上面對少爺房間方向跪叩入睡等……至于最嚴的,就是在此之上再加迭繁瑣禮制,像二樓整層都是少爺的范圍,那就不能只在房門前叩頭,在上到樓梯口已經要先叩一次頭,連上下樓的步數都有規控;晚上不止要以跪姿入睡,還要在睡時背誦長達八十頁的家規,一邊背,一邊入夢。這樣,馀下夢境,盡是墨字陳規。

    不止,平日里他還要擠時間用公整楷書抄寫古家的洗腦書籍,每個星期都要抄好一本,上十萬個字,還是毛筆,工作量龐大的嚇人。

    不說出外時的變態規矩,只說失儀的問題,就是墨水彈到其他大人的下人的小事,都要受“xue逼刺青”這種殘忍重罰。

    熊從不認為自己能在這套規矩下活過三年,但他還是覺得,回擊羞辱那鼠目管事后被責罰,總比被冷眼嘲笑后忍氣吞聲要好得多。

    “奴不會后悔,只是……”熊實在沒想到楷毅少爺會紓尊降貴,親自賞罰。

    古楷毅一聽便知他想說什么,嘴邊還是那抹風流笑,嘖了聲,“我喜歡刺青?!?/br>
    號數最小的幼紋身針開始探入艷紅蠕動的xue嘴。

    原本,紋身前要移印圖案在皮膚上,但古楷毅很熟悉他要紋的東西,便跳過了這個步驟,直接下針。

    一陣極為尖銳的刺痛鉆入柔嫩的黏rou,細針直入壁rou三分,橫勾而起,劃破最表層的黏膜,但沒有出血,針頭時而旋鉆斜入,時而密密點刺,飛快地把少量墨水注入極細的傷口,一點即離,確保墨水不會過量暈染化開。

    難以言喻的縝密痛楚鉆咬密處的經脈,深入骨髓,麻得教人迷亂。身體深處完全打開,任人掌握的滋味雖然不是頭一次經歷,但從未有過一次像眼下那般強烈、刺激!

    甬道里那根針靈巧得不可思議,點點提提,反復上百次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針像與楷毅少爺的手指融為一體,針尖就是少爺指甲上那道月牙白邊的最高點,不斷戳弄、玩樂他那乾凈而燥熱的秘道,目光穿過放大鏡片長長久久地jian視從未被人認真看過--連熊自己也沒有,被逼得脆弱顫栗的xue嘴。

    血液洶涌、沸騰起來,熊也不想有這種反應,但楷毅少爺第一針就找準了他的前列腺,密集地刺起來,不同于男人性器的強暴沖撞,乍覺陰柔虛微,實質后勁陰狠的綿延針痛讓熊像置身巨浪小舟中,搖搖晃晃,有痛有樂,下身很快燥熱起來,襲滿了全身……

    “哈啊……”

    熊無神分唇,嘶啞的氣聲從齒縫中悄然泄出,前列腺很痛但也很刺激,奈何yinjing和yinnang被他自己壓在腹下,不好漲大,積蓄的憋屈滋味令他的身體又熱了一些。

    “很舒服?”

    古楷毅眼尾瞥一下他,手中針發勁一刺。

    倏地,巨大的痛楚撲浪涌來,熊瞬間僵直了身體,比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更凄慘,男性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即萎頹下去,剛萌芽的情欲消散得無影無蹤……

    “我的手藝有好到,讓你忘了這是刑罰嗎?”

    面對楷毅少爺語氣輕慢的無心一問,熊卻渾身繃緊,咬牙忍下沖到喉邊的痛呼,“奴不敢……”

    古楷毅輕輕哼了一聲,紋身針不再只有尖頭那一點刺入顫抖著翕合的媚rou,而是把針頭大半壓下去!秘xue被如此粗暴兇狠的對待,痛得根本無法想像,熊一個激靈,直冒冷汗,之后的刺青都比開頭折磨多了不知幾倍。

    “呃啊……”

    偏偏古楷毅還不想讓他專心抵抗劇痛似的,邊刺邊問,“才當我的總管兩天就挨了兩遍罰,以前在四獸堂也整天犯錯?”

    熊竭力壓下吐槽昨天那次是少爺陷害的不敬欲望,明知如實答了又會被找茬,還是不敢欺瞞,“不……奴在里面,不犯錯……”

    每一針下去,那低沉的嗓音便會抖起來,古楷毅像是聽上癮了,明知故問,“從不?”

    “隔一、兩年……被其他堂捉到小辮子,罰一次……”

    沙啞至極的聲音,認認真真的數算,從那個壓一字馬受刑的強悍男人嘴里斷續傳出……

    古楷毅哂,“你在我這,還真是找死?!边@樣說著,他卻又放輕了動作,想讓熊重新沉淪在紋xue的刺激中。

    但男人天生是用前面獲取快感的動物,而不是后面,離開了前列腺的位置,甬道便愈發乾澀緊縮。然而在古楷毅看不見的位置,被腹肌壓住的可憐睪丸慢慢蒙上一層瑩亮水光……

    他又問,“那里面的生活怎樣?”

    熊不知道少爺問這些來做什么,后xue連心,針痛得他腦袋昏昏沉沉,指甲掐掌心勉強攏回神智,揀了些公事來回答。

    紋xue進行了一會,云瑟以熊剛勁的背為茶桌,茶羅篩茶,手勢打轉注入茶杯,把篩出的粗末倒到熊的頸椎上,把茶湯奉到古楷毅嘴邊。

    古楷毅沾了口,視線只專注在熊的xue中,彷佛那彎曲多褶的深洞中另有一方天地,針螫下去,“胡不折平日對你們怎么?”

    時間久了,分到最開的腿根撕裂感漸清晰,紅了一片,中央便是嵌著銀環,被細扣咬緊邊緣的顫栗xue口,隱隱欲合,卻被死死撐大,足夠幼紋身針輕易進出。

    痛感累積起來,熊想握拳忍耐,云瑟卻偏偏把茶壺放在迭起的手上,逼熊平攤手掌,燙得極痛,依舊不敢呻吟顫抖,怕茶壺墜下,摔壞少爺的心頭好。

    旁邊放著茶爐,因此水一直是滾熱的,熊只覺手掌要被燙壞,一直憑自身力氣和毅力抬得平直的上身也快不支,后xue的針痛和清晨對自己行的銀針入腸刑罰后勁一迸涌上來,五臟六腑都絞索抽搐起來。

    熊痛得神智不清,唯有胸口的酸澀愈發漲盈,模煳地答,“胡師父……對我們還算不錯……”

    “怎么個不錯法?”

    “……”熊用盡剩馀的所有力氣回頭,偷偷打量反常地對他刨根究底的少爺。冷汗布滿了摻痛的眼,昏黑不清,他卻依然被眼前的畫面稍稍驚艷到了。

    原來楷毅少爺和他說話期間也一直盯著他鞭痕未癒的賤臀,戴著放大鏡片紋xue,俊烈上揚的鳳眼被金絲鏡框圈起,襯得斯文的英氣薄噴涌出,此時才似有所感地抬頭。

    輕輕一瞥,似鳳蝶飛過,都說唇薄的人沒福澤,楷毅少爺的笑總有幾分涼,“怎樣,待你好嗎?”

    云瑟烹茶的聲音,茶湯和茶海碰撞的水澤聲清脆地落入耳壁,燙得熊內臟發顫,發軟。他不懂楷毅少爺問東問西有什么意思,但他好久沒被人問過“生活怎樣”、“待你好嗎”這種家常話了。搜刮記憶一圈,都沒有找到會來關心他一兩句的人。

    熊在這吃人吞骨的封建家族掙扎打拼了三十幾年,從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自然不需要什么溫暖關懷,但他對突然發善心的少爺輕笑了聲,像找到吞吐煙霧時的虛幻飄然,止了止煙癮。

    癮起了,痛就沒那么深,熊趕緊恭敬回答了楷毅少爺,沒想到又一道問題懟來,“猜到我在紋什么嗎?”

    熊抽了口涼氣,忍住硬生生在體內深處炸開的針痛,搖頭。xuerou雖然敏感,但不像手指那種神經末梢聚集的性質,一筆一劃都能感覺出來。熊只能感覺到大片的痛,從xue壁右邊一路蔓延到左邊,要是楷毅少爺真有本事在堅窒皺摺的甬道中刻字,熊敢賭一定是家規--但他不相信哪個紋身師有這么高超的手藝。

    事實證明,他的少爺很有本事狠狠打他的臉。

    古楷毅笑笑,揭曉,“女誡?!?/br>
    女誡??!

    先不論在xue嘴那么濕軟不穩定的位置如何能刺到這么多行小字的技術問題,問題是--女誡??!熊再沒讀過也知道點內容,“卑弱第一、夫婦第二……曲從第六、和叔妹等七”那個女誡?!

    熊要是真的是只東北熊,現在恐怕已經抱樹干撞頭了。

    一個可謂爺兒們的強悍男人,把腿分到最開,不止任另一個男人侵犯最私密的身深處,還要在roudong中刻下那些“妻不賢,則無以侍夫”的經句!

    墨跡不退色,每每被掰開屁股cao弄時就能看見,讓jiba將那篇最yin褻的女誡捅得噴汁!

    紅xue墨刻,妻妾之道,字字屈辱,熊像是受驚過度失心瘋地無聲笑出來,極為低微隱晦,沒叫古楷毅察覺。

    熊的自尊和傲氣,并不像別人想像的那樣,不是地位高就好,而是他在最卑微低賤的泥濘里,也要事事出于自己的意志定奪。

    因此認主是被逼,也是他自愿,發誓絕不渾噩消極怠職的。在忍一時嘲笑和更不堪恥辱的重罰之中,他親自選擇了后者,對他來說骨便沒有折。

    在這樣的尊嚴下,熊其實不厭惡為強者效勞,甚至追逐強者,為之傾慕。因此,雖然暗自生氣少爺竟然在他后xue刺女誡,但這手藝和念頭確實讓他驚艷了一下,叫他贊佩……

    刺青落到打霧、提白的步驟,經過三小時,熊已經被巨烈的激痛折磨得不醒人事,麻木的身體與其說是憑毅力維持,不如說是肌rou已經僵死,動彈不得了。

    紋身剛開始還能稱之為針痛,現在每一針都像火熱堅硬的rou刃蠻橫兇殘地插入,撞擊,火燒般的割裂撕痛傳遍全身,甬道顫縮著擰成一團看不出原形,熊懷疑早已沒有完好平滑的xue壁給楷毅少爺刺青,刑罰卻還是沒完沒了……

    像是某種防御機制,痛到極點的腸道噴出大量腸液,想要澆熄菊xue的燒灼感??闵贍斚箩樣幸鈺r輕時重,讓他在天堂和地獄中留連徘徊,rou莖則像感官失調,痛極必樂,瘋了一般抬起來,guitou泄出的白濁與睪丸的熱汗混在一起,在刑桌面壓出清晰的濕印……

    古楷毅正任云瑟按摩著肩膀,舒緩連續紋身三個多小時的酸軟,抬眼看了看快要活生生痛死的男人,突然放下紋身針,撥開云瑟的手,繞過刑桌來到熊面前。

    他饒有趣味地欣賞起那因為沒有桌面支撐,只能死死地凌空繃緊,凌厲上揚的背弧。上身的重量巧妙地引到抵住尾椎的雙手,雙臂如飽拉的弓,分明痛苦得胳膊通紅,虯結肌理全是汗,依舊沒有松開……

    彎腰,一手搭著那堅毅勁窄的腰身,手指繞過茶具,在精實的肌膚上一路恣意彈跳,肆虐……最后捉住熊后腦的濕發,另一手拉下褲鏈,把自己的火熱巨物緩緩送進那咬得破皮的嘴里。

    見熊即使意識不清仍然下意識含好舔吮,顫栗而溫馴地一點點吞入喉里去,只有一點斷續輕微的呻吟宣泄著痛苦,被熊的表現取悅的古楷毅輕輕一笑,吩咐云瑟,“把皮帶解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收拾?!?/br>
    云瑟聞言,解放了熊的兩邊腳踝,但過度撕扯的腿筋不是即刻可以合上的。

    作為素來愛把壯奴蹂躪得生不如死,暴戾高壓的主人,再想想只紋好右邊半邊女誡的熊xue……

    古楷毅笑意流連,哂道,“懲罰還能分兩天執行,我對你真是太仁慈了些……”

    --但想想他所修繕的紅院,罷了,這也算是調教的樂趣。

    至夜,熊因為后xue的刺青傷口感染,有些低燒,但沒有吃消炎藥止痛藥……那種東西他在十幾歲時吃得太多,現在對他絲毫不起效。

    胡不折現在老了不訓四獸,以前年輕時可是犯一點小事就毒打他們的,古家外臣和各堂之間的彎繞又這么多,使絆子也好,美其名賜教也好,體罰總是免不了的,事后發炎癥很常見,嚴重的幾次甚至試過心肌炎,熊都沒去醫院自己扛過了,現在這點低燒自然不上心。

    熊抽氣壓著后xue里洶涌撲來的刺痛,檢查了侍奴白天打掃二樓的成果,扶著墻準備下樓去廚房解救餓苦的胃。

    他的臉色極難看,青白失血,冷汗涔涔,這卻是他的常態。熊不論以前現在都忙,習慣凌晨上床,五點下床,嚴重休息不足,還不吃早餐,中午晚上兩餐都不定時,雖然不會刻意苛待自己,但也經常工作或訓練到胃部抽搐才隨便吃點。

    像今天即使早上和午后受了刑,整天他都只吃過一個冷掉的飯盒,快凌晨一點才找第二餐。然而,熊狀態糟到極點不代表警覺性會下降。

    他敏捷地捉住無聲靠近背后的手,一折一扭,把人粗暴扯到面前。這剎那,對困于古家苦苦掙扎的悲涼和絕望失控迸出,尖銳而刺骨……

    那人似有點驚訝,不慎失足,踩落樓梯,幸好反應快捉住扶手才沒有滾下去。

    熊憑藉走廊微弱的光線看清襲擊者,竟是驚疑未定的楷毅少爺。

    熊苦笑,膝蓋再次往地上砸,這次……也把命奉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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