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悖倫(侵犯孩子)
寬大的紅木高腳床上鋪了鮮紅色的天鵝絨布,金色流蘇沿床角綴落,羽毛柔柔地散在絨布上。 一位年過六十,身材發福的白發富豪把規矩地靜靜站在落地玻璃前,赤裸的小孩抱到布置好的大床上。 “老爹把你調教得不錯?!彼檬直硴徇^菲茨羅伊冰涼蒼白的臉頰。 “他答應把你的初夜留給我?!崩先税焉眢w壓低些,肥厚的脂肪在菲茨羅伊瘦削的小腹上磨擦,半軟半硬的物件壓按著孩子的私密處,黏膩地親密。 “我為了你的初夜花超過八十萬英鎊,但沒關系,第一次看見你穿著洋娃娃裙被老爹牽出來,我就知道,你值這個價。告訴我,菲茨,告訴我……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菲茨羅伊渾身發顫,即使事先老爹為他做了那么多準備,但這刻真實來臨時,他還是會怕,怕得不得了。 “……是的,先生……” 老人微笑,把香腸粗的指頭塞進十二歲孩子窄得過份的xue縫里。 “呃啊……”菲茨羅伊帶著哭腔地呻吟,手指僵硬地攥住鮮紅的絨布,忍受在體內蠕動的活動。 尖銳的痛楚像烙鐵印在他的腦袋,但菲茨羅伊不敢說,說了痛的話,又會有各種剪刀、剃刀等利器像劃破舊布一樣割傷他,那就更痛了。 當第三只手指沒入屁股,菲茨羅伊開始哭泣踢打,但老人使一點力就按住他的四肢了。 表皮松弛的肥大rou刃的頭刺入去,那是個彈珠大的guitou,很小,但對菲茨羅伊來說不亞于炸彈。某種毀滅性的東西在他身體爆發,他的手肘揮動掙扎,雙腳僵硬地曲折踢動,“不、不要……放開我求你呃啊啊……好痛?!狈拼牧_伊求他,“好痛,先生,不要……” rou刃一寸寸擠入沒有發育好的甬道,脆弱的肛門和膀胱都像受到沖擊而扭曲,屁股開始變形,菲茨羅伊痛苦地痙攣,手臂掙扎得青筋暴現,老人殘忍地折斷了他的手腕。 “呃啊啊啊啊啊……!” 被老人插入的感覺不是連慘叫都吞噬的巨痛(要是這樣的話反而更好),而是緩慢的,強硬的,痛感每秒都在放大地撕裂入口,像有一支鈍釘鑿沉肚子。 菲茨羅伊被老人箝住骨拆的雙手,身體無可反抗地貼合推進的兇器,唾液從他的唇角不雅地流出,像只在高貴的斷頭臺上的瀕死牲畜。 “不、不行……求…咕……不要啊啊……!” 老人將整副肥大的身體壓在男孩身上,窒息感從胸腔蔓延,菲茨羅伊張口喘息,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立即刺進來,攪弄口腔,貫穿喉嚨,把白濁吐到他嘴里。 “咳……!啊哈、不……咳??!” 菲茨羅伊意識混濁,驚懼的目光從凌亂的淺金發絲中透出來。像一頭豬。像有頭巨大的肥豬,亢奮地用腥臭的肥膏取愉他,豬舌狂舔他的臉,從下巴到鼻子,口水橫飛。 暴慾而貪婪的肥豬揚起笑容,銀發上的發蠟早已被熱汗融化,紳士的面具撕出駭人的裂縫,“怎么能不要?看,還剩下那么長一截沒進去呢……” 菲茨羅伊勉強抬頭掃一眼露在體外的rou刃根部,幾乎暈死過去。 富翁兩只大手張開,足以完全圈住菲茨羅伊的瘦削腰身,在腰窩留下一陣令人雞皮疙瘩的濕膩和惡寒。老人釘死他的腰身以下,笑容滿足得詭異,像野獸般一挺到底-- “啊啊啊啊啊?。?!” 暴脹的roubang猛地撐裂繃緊的括約肌,直沖進去,撞在從未經開發的媚rou深處,劇痛夾著血液緊緊絞住巨物,連根部吞沒。當老人的睪丸“啪”一聲地打在菲茨羅伊的臀rou上,兩顆球夾在屁股和腿根之間變扁,鮮血也跟著從洞眼流出,為這場黑暗的性交易提供樂趣…… 性器像動力機一樣極快極狠地插拔,菲茨羅伊的身體則像震動器般被迫上下顫動,抽搐,激靈不已,叫得嗓子嘶啞,下體早已流了一床的血?!安弧?、要……我……” 老人舔去男孩guntang的眼淚,大笑地挺腰刺入血液濡潤的前列腺迎接高潮,“痛吧,孩子,叫得再動聽一點?!?/br> “……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至極樂的濃漿將菲茨羅伊焚燒殆盡。 直到老人毫無防備地累倒在他身旁,呼嚕酣睡,菲茨羅伊才敢拖著痛得快要昏厥,傷痕累累的身體去取藏在落地玻璃邊緣的小刀。 當活動著的咽喉被割破,生死和傷痛的界限都變得模煳,菲茨羅伊感覺掉進血海里,原本已經絕望的東西再次垂死掙扎起來,令他空無一物的胃囊劇激翻滾,“……我……不、哈啊、哈啊……我我……”菲茨羅伊的小刀掉落,后知后覺地害怕得崩潰。 他想吐,想呼想,想逃離被血味充斥鼻腔的地獄,結果只有一個念頭愈發清晰:原來這么簡單。下次他不用遭受這么多痛苦,下次他能做得更乾凈俐落。 這是菲茨羅伊第一次殺人,而他也被這個世界殺死了。 眼淚掉乾,冰冷地與尸體共枕床上,等待老爹來處理尸體。老爹善后好了,跟著躺上床,占有他,靠血液潤滑塞入受傷過緊的括約肌,緩慢親密地推進深處。 “我真是個誠實的商人,對不對?連我都只能當第二個嘗你味道的男人……告訴我,寶貝兒,痛不痛?” 菲茨羅伊死寂地看著他,莫名想起老爹說過的話,然后他想,弄臟小鬼的神都得死啊。 他的手剛動,傭兵出身的老爹便精準地箝住,像剛發現般開口,“嗯,怎么,你另一只手何時被折斷了?那這只……” 于是菲茨羅伊搖頭,輕輕道,“不痛了?!?/br> “這就對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老爹便放開“乖巧”的孩子剩下可動的手,溫柔地吻他的額頭,用腿纏住他的腰,讓性器埋得更深,在敏感點一帶留連頂撞。 “哼啊……唔……”菲茨羅伊發出破碎的呻吟,像嬰兒被一口痰卡住喉嚨,那般脆弱無力。 “來,我們來合照留念。對鏡頭比個剪刀手吧,菲茨,高興一點,這是老爹頭一次cao你呢?!?/br> 菲茨羅伊看著鏡頭,感覺像被他殺掉的富翁在恐怖地凝視他,眼珠爆突出來,血像果凍停留在焦黑的眼眶里。 他伸出慘白的手臂,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朝尖叫著他是婊子,賤種的亡魂比了個勝利的剪刀手…… 富翁查理斯是菲茨羅伊殺的第一個人,往后老爹每接到委托,不時會派他出馬。被人盯上性命的人,會提防殺手和恐襲,但永遠不會提防被人送上床凌虐的小孩。 菲茨羅伊愈來愈懂得把握機會,行事大膽,握刀的手沉穩不已,往往在床戲之前完成老爹交代下來的任務,再不忍耐到被人玩完之后。 在老爹的cao控下他殺了不少人,最后一個是黑木祥一郎。 黑木祥一郎是黑客,出于對菲茨羅伊的愛,他把孩子的情報發報到暗網,期望有人能出手拯救。在黑木被菲茨羅伊親手殺死后,老爹的巢xue果然被人找到踹了。 雙方駁火期間,菲茨羅伊被一群保鏢形象的人堵住,帶到一個隔音很好的房間躲起來。 溫斯頓爾家的下屬泡了熱騰騰的紅茶,加上蜂蜜,小心地推到受性侵、凌虐、饑餓、和寒苦迫害的孩子前面,溫聲說,“不用怕,我們是來救你的?!?/br> 下屬打量這個孩子,發現他確實美得令人窒息,他擁有一頭色淺而纖細的淡金色頭發,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枯乾,肌膚冷白如瓷,在燈光下像水晶,剔透得隨時像蒸氣消散。 那雙屬于溫斯頓爾家族標志的紫灰色瞳孔靜靜地凝視著空無一物的某處,折射出像蜂針般纖細的銳意,而當這對眸子轉向人,銳意化著寒冷只在彈指之間。 命運的殘酷和不公在他身上揉合出難以想像的絕望美感,像黑暗中綻開的艷花,突然被這樣的孩子看個正著,下屬感到下腹一熱,胯下竄過一陣激流,立即無地自容起來。 下屬轉身走遠幾步,狼狽地說,“請不用擔心,溫斯頓爾先生很快會解決外面那些殺手和傭兵,過來接您回家?!?/br> 菲茨羅伊捧著熱茶,順從地說,“好?!?/br> 下屬還是忍不住再看一眼,即使被一群拿著槍,氣勢洶洶的陌生人圍住,男孩的教養仍然好得可以與上流社會餐桌上的千金和少爺們媲美,安靜得令人心驚。更令人心驚的是,把他塑造成這樣的那些經歷。 菲茨羅伊要是知道下屬在想什么,缺乏情感的他或許也會揚起個嘲笑。優雅的儀態只是老爹教會他的,吸引目標注意的一件武器,他的腦袋里想的一直只有冷冰冰的血海、腦漿、婊子、和尸體。 當溫斯頓爾公爵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菲茨羅伊發現他身后還帶著個少年,但他沒管,只是問,“老爹死了嗎?” “目前還沒有,我希望在和你聊過之后,才決定要他死得多慘。準確來說,是折磨多年才準他死?!惫粜⌒囊硪淼刈呓拼牧_伊,以免刺激到他。 “那就別殺?!?/br> “為什么?”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公爵表情狐疑而凝重。 “帶我回去你們的家,是要我服侍你們嗎?”菲茨羅伊站起來,淡淡地說,“你們人太多了,我不想,老爹只有一個還輕松些,而且我已經習慣他了?!?/br> “不。不是?!惫舨荒芾斫馑趺磿@樣想。 菲茨羅伊奇怪地指出,“老爹說了,瑪麗偷了你丟掉的套,塞進屁股里,才有了我。你們要是知道我的存在,大概,也只想折磨我?” 他說起折磨的語氣,平淡得像問今晚吃西紅柿還是豆腐一樣。 “他是這樣對你說的?”公爵瞇起眼,露出一道血光。 “有什么不對嗎?” 公爵頓了一下,才沉緩道,“控制你多年的傭兵老爹,真正的名字應該是詹姆斯.溫斯頓爾,當然,這是個不被承認的名字?!?/br> “我那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兄弟對你說的那些,正是他自己的經歴。他的妓女母親偷了我父親的射滿jingye的套,生了他。上代公爵殺了那妓女,老爹則為了活命四處打滾成為了傭兵,他還有一個養子,叫杰克遜.墨菲。我們都以為他們死了?!?/br> “至于你,”溫斯頓爾公爵用相同的紫灰色眼睛注視菲茨羅伊,父愛或者就是從中誕生的,“你是我所期待的孩子,你的母親是我的初戀情人,一位命運多舛的風塵女子?!碧崞鹚枪羯踔亮髀冻龅奈⑿?,像在路邊偶然看見一朵粉色的小花。 “這十二年間,我沒有一天不想念你,菲茨,我的孩子?!?/br> 菲茨羅伊卻不相信,抵抗地說:“我不在乎。我不正常,你們沒有辦法接納我?!?/br> 有一瞬間他甚至想退后,跑去找到老爹,老爹那個恐怖的巢xue才是他的歸宿,不是嗎? 公爵憂心忡忡地看著失而復得的孩子,這次先有動作的卻是一直跟在公爵身后的長子斯賓塞。他大步走到弟弟面前,身上還沾著血腥氣。 菲茨羅伊藏在身后的手指反射性一動,彷佛他握著無形的鋒利物件,像剃刀,手術刀一類,輕巧而危險的。但下刻他垂下眼,毫無威脅,像輕易能撲倒地上。 菲茨羅伊做好被斯賓塞毆打的準備,他可以忍耐,這是他最擅長的。但比他高一個頭的少年猛地緊緊抱住他,勒得他腰間發痛。 “溫斯頓爾家族對家人,永遠無條件縱容?!彼官e塞命令般強硬地說,不容掙扎,“菲茨,你是我的寶貝弟弟?!?/br> 菲茨羅伊從悠久的記憶里找出斯賓塞說過的話。他一直有做到,并且做得很好。他不為所動地看著面露癡迷的杰克遜.墨菲。 “菲茨,我們都是被老爹養成的怪物?!苯芸诉d親了親菲茨羅伊的鎖骨,笑了一聲,“我們是真正的兄弟啊,哥哥?!?/br> 菲茨羅伊天生自帶銳利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他,慢吞吞地說,“我不缺兄弟,也不缺保鏢?!?/br> 杰克遜臉色微變,攥緊菲茨羅伊正要強行帶走他,一只長年握槍的手從旁邊突然伸出,箝住他的手腕。 “老板?!?/br> 帶傷趕來的保鏢冷酷地請示菲茨羅伊。 【彩蛋:菲茨成為攝影界和調教界的top的開頭,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