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悖倫(榨汁直播,賤豬,精神羞辱,冰糖葫蘆)
菲茨羅伊的車在前面的街口停下,他和藝導一起下車,走向老伯。 昊洲小鎮的街邊老伯賣冰糖葫蘆,都是拿著一個人高的竹棍架,上面插著數十根紅葫蘆。女藝導把整個竹棍架買,錢塞在老伯手里時,連老伯都傻了。 估計他賣了一輩子冰糖葫蘆,第一次見人這么能吃的。 菲茨羅伊把終于脫下束縛衣,四肢恢復健全的保鏢帶到巷角。穿正經西裝的保鏢身上還散發著剩飯菜的酸臭味,但yinjing蛇和食物殘渣都在下機前灌腸洗出來了。 這意味他們又能開始玩新的一輪了。 他們選了個堆滿垃圾袋和紙皮箱的旮旯角落,陽光透不進來,廚房后方的老抽油煙機不斷噴出難聞的黑煙,保鏢按照老板很久以前教的姿勢,一手扶住沾滿油漬的發黑墻壁,另一手插在壓根兒合不上的爛洞里。屁股盡量翹高,西褲皮帶脫到腳踝。 保鏢對臟地方完全不在意,老板要是現在叫他舔地上的臭渠水他也能眼睛不眨一下地執行。 燈光隨意拿手機打了個燈,藝導負責錄影,菲茨羅伊開始把一串冰糖葫蘆插入保鏢的屁眼。他緩慢地推進,竹簽尖打頭刺開cao道,尖銳的酥癢對保鏢不值一提,但莫名的性奮感籠罩著他,使他心臟撞得發麻,傳到神經末梢里去,硬如危巖的額頭逼出點點熱汗汗珠簾,保鏢專注地看著預備立起的性器,抿唇迎接糖葫蘆。 紅艷圓潤的糖葫蘆抵在xue口,淡黃色的冰糖慢慢融化,和流出的白濁混在一起,黏稠的滋味在屁股和腿根蔓延擴散,甜味彷佛傳入保鏢滿是尿腥--他甘之如飴--的嘴里。 “唔……”他低啞甜膩地悶哼。 菲茨羅伊緩慢地把第一顆紅糖果旋轉著推進保鏢屁股,連蛇也能容納的括約肌沒有任何不適抵抗,菲茨羅伊感覺著捅進了一團棉花。他推到一半,停下來,又推入去,反復玩弄保鏢竭力收響的松垮垮括約肌,惹得“噗哧、噗哧”的水聲響個不停。 幾分鍾后,第一顆糖葫蘆終于完全進入保鏢的屁股,菲茨羅伊收回手,保鏢只能拼命用力夾緊,但大部分重量墜在外露的四顆葫蘆上,串兒傾斜,里面的冰糖把媚rou黏得更近,cao道隨著桌球大的糖葫蘆絞成圓形,慢慢吞吐融化,鏡頭下屁股吃得極歡。 菲茨羅伊把第二顆、第三顆推進去,反復抽插……如一條深紅的串珠,圓大的紅果卡在深黑松脫的丑陋屁眼,甜膩的糖漿黏煳,霉爛和新艷的對立美在醞釀,發酵,靡爛得一塌煳涂,教人心醉。 再擴大視野,是抽爛發黑的腫脹結實臀瓣,延伸至屈曲下蹋的古銅腰身,窩眼深陷如刀鑿,陰影深刻,像兩團游移的小黑點,與沒入屁股的紅珠相映成趣……在燈光和鏡頭下彌漫出一種怎么蹂躪都不會壞的強悍荷爾蒙。 女藝導捂住鼻子。老天,想流鼻血。 第四顆糖葫蘆進去時,頭一顆已經被保鏢吮熔爛了,果實黏答答地沾住rou壁,糖香在炙熱緊窒的xue內點燃爆發,竹簽頭也被熔軟了些,淺淺細細地刺中前列腺,比起在飛機上狂烈要命的極限調教,酥癢連綿的挑逗更叫保鏢雙腿發軟。 “唔哼……”他的腿分得更開,腰顫栗地下滑,透出溫馴的委屈和脆弱。 一巴掌力度輕柔地拍在難看的臀瓣上,換回西裝才下機的菲茨羅伊啞聲斥責,“別動?!?/br> 他順手在熱辣辣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很難訴說這是個多么荒誕,怪異,卻又唯美浪漫的畫面。古舊霉暗的窄巷角,堆滿垃圾,鼠蟲滋生,兩個西裝昂貴,裁剪完美,事業有成的成熟男人卻像玩捉迷藏的孩子躲在里面,脫下褲子,揉捏臀瓣,侵犯和被侵犯,玩弄和被玩弄…… 斜射的昏暗陽光將兩個男人剪影襯托得一個高傲,一個強悍,他們纏在一起,卻墜落至難以言喻的放縱yin蕩境地,追逐欲樂,如惡魔之宴。 菲茨羅伊傾前環住保鏢的腰,緊緊箍住,把第五顆塞進柔軟黏彈的后xue肌rou里,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如惡魔,金發碎晃落,尖削高貴的側臉托出一抹愉悅。 菲茨羅伊只留下一小截竹簽在屁股外,輕輕一彈,深埋體內的竹簽尖刺入腸道,腸液淋在一個個擠壓cao道的糖葫蘆上。 “啊……”保鏢輕輕地沙啞呻吟,迷漫的目光聚在腫脹的下體上。 想射。 但他早已不是個完整正常的男人。他首先是菲茨羅伊的屁股,其次是yinjing蛇的巢xue,最后才能去想一條yinjing的射精權。 老板奪去他作為男人的身體一切,又彌補地往他空洞的心靈填滿繁花。 菲茨羅伊環住發軟脫力的保鏢的腰,知他為何徒然脆弱,又假裝毫無察覺,另一只手若無其事般搭在保鏢的腦袋上,轉頭詢問藝導試拍的效果。 藝導……藝導匆匆結束錄影,把手機塞給老板,去噴鼻血了。 噢,老天,你們這對重口主奴突然搞得這么唯美干嘛?不知道她是個隱性深斜嗎! 菲茨羅伊:“……” 他回頭去看燈光,眼神詢問意見,結果看到燈光也是捂著鼻子,尷尬的眼神里寫滿“臥槽我也想流鼻血,但我又沒藝導噴得快我現在能不能跑去拿紙巾”的糾結。 燈光很委屈,這真的不是他的錯??!要知道他從三歲起就看最重口的爆肛AV長大,剛才在飛機上看著空少的變態飛機餐服務他也淡然自若??!果然、果然top就是top!燈光腦袋一根筋地想。 菲茨羅伊:“……”優秀是我最大的過錯。 他揮手讓兩人去處理鼻血問題,自己看了兩遍影片,對滿頭長尷尬蘑菰地回來的藝導拍板說:“先在SS做個24小時直播,看看回響?!?/br> 藝導意味深長地看了完美主義的老板一眼,結果肯定是全網狂歡敲碗的,只是會不會讓人激動得噴鼻血就不一定了。 以菲茨羅伊的級數肯定不會隨意出現在直播上,而保鏢,只有在這個男人身下,才會露出讓人為之瘋狂的……傾盡一切的愛戀和奉獻。 藝導又斜眼瞟了下保鏢,只見他已經平服,自己用手指把剩馀那截竹簽也捅進屁股,默默穿好褲子,站在菲蒙羅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主人,等待命令。 該死的,怎么會有這么萌的大狗勾(?▽?) ? SS的暗網頁面一片漆黑,四角有薔薇暗花,高貴又神秘。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終于等到00:00。 直播開始。 保鏢被囚禁在漆黑狹隘的密封空間,分腿趴在銀餐車上,如同一份待食用的美食。 他戴著皮革眼罩和鐵球口枷,眼淚和口水直流,發出粗糙急速的“唔、唔”聲,雙手過頭,被粗沉鐵鏈鎖住,視覺效果粗暴而沖擊。 與之相對的,是他穿著AV女優的兔女郎色情裝,蕾絲發帶,純黑緊身的兔女郎裝領口極低,如同胸脯,強行勒起保鏢的rufang,突出褐紅帶汁的奶頭;收腹,寬橫高隆腹肌緊擠布料;露背設計剪出深V字,只有五個蝴蝶結綴在保鏢的背嵴上。 鏡頭移到后面,安靜地運作,對準高高翹起的腫爛屁股。 金剛性奴的大腿套著蕾絲格紋女仆襪子,大腿處被粗沉的鐵圈鎖住,兩邊鐵環中間橫支著一根鐵棍,確保不能合腿,分開露出不斷留yin水的roudong,和夾著蝴蝶結的股縫,跪在短小的餐車上,鏡頭邊緣還拍到保鏢穿著純黑誘惑的細高跟鞋。 當他興奮顫抖,高跟鞋便會在餐車面刮出尖銳的噪音。 垂下來的roubang則被三條在兩指粗的黑色皮帶捆住,勒得紫紅變形,套著貞cao鎖樣式的粗腰帶,勾住鏡頭中最醒目的屁眼。 里面插了兩根同樣被粗皮帶扎起的陽具,陽具設計比尋常的長,即使完全插入也還留著一截長的在外面,讓觀眾清晰看見兩根陽具如何瘋狂轉動,雙龍入xue。股縫下方則放置吸收汁液的透明器,底下連著一條接駁純水器的細管 還沒正式開始,光是屁股在黑暗中無聲而渾圓地搖擺,一切都讓人鼻血噴涌。 一身純黑正服,戴著面具的SS工作人員在鏡頭面前無聲鞠躬,象徵餮宴開始-- 他用炮機的吊臂固定住那兩根綁在一起的陽具,在橘黃射燈下把第一串紅艷糖葫蘆推進保鏢的xue口,一顆一顆,到第五顆,xue口頻繁地翕合,括約肌咬緊,竹簽無聲抽了出來,工作人員蹂躪般愛撫吞滿冰糖葫蘆的肚子,然后放下吊臂,把兩根加起來有木瓜粗的陽具推入保鏢的肚子…… 炮機啟動,吊臂以3秒一下的最大檔插拔陽具,陽具表面的突起鐵珠也瘋狂地轉動按壓,轟炸式地捅爆rouxue! 鏡頭中,冰冷巨大的吊臂控著鐵狼棒似的雙龍陽具瘋狂捅插金剛兔女郎的屁眼,把爛掉的腫黑媚rou扯出幾厘米長,甚至緊緊黏住抽離到半空的假jiba,賤到麻木地無意識吸吮絞動,下刻又被狠狠撞回屁眼里頭! 被橫支的鐵棍強制分腿角度,不能大不能小的雙腳大力抽搐踢動,格紋蕾絲長襪幾乎被青筋暴現的肌rou撐爆,高跟鞋凌亂地刮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嚓--!吱、嗄吱……吱!” 尖銳響亮的炮機聲和高跟鞋刮聲毫不間斷,鏡頭從亢奮地猛力彈跳迎合的賤屁股再度移回保鏢的臉,只見眼睛和嘴巴都被無數奴隸用過、沾滿jingye的臟玩具封住的臉上一片紅潮,熱汗像瀑布一樣瘋狂濺下,黑發全濕,分至最大的嘴角口水飛濺,像養殖場里日夜受精的母豬,只會發出模煳的豬叫聲。 “唔、??!唔咳、咳哼……!唔唔唔!” 手腕的鐵鏈因為屁股快速而強烈的撞擊而磨擦發響,令小黑屋內的凌虐更加直觀興奮。保鏢的上身完全壓在餐車上,唯有屁股翹得極高,被色情cospy低胸裝勒出的壯實巨乳狠狠輾磨冰冷的車面,有好幾下差點壓爛奶頭! 直播間的留言以每秒幾百條地增長,亢奮如多人py高潮。 “x的!我射了!” “這是交配的種豬還是兔子!為什么沒有耳朵!” “把兔耳朵塞進賤豬的豬尻!” “賤豬!射給你的!” “臉fuck的真紅,爸爸賞你黃金抹在臉上……” “fuck!賤豬噴了??!” 匿名的觀眾把鏡頭中央的“賤豬”罵得比公用的rou便器還無用,連吃黃金都是恩賞,卻又深知“保鏢”的珍貴,沒有他,SS的top dom將黯然失色。粗魯而yin亂的客人如群魔亂舞,以保鏢的高潮為高潮,以保鏢的極樂為極樂…… 終于,保鏢在劇烈繃緊的痙攣中爆發,冰糖葫蘆漿正面噴在雙龍陽具上,漏出來,融化的黃糖如糞水,在燈光照耀下卻呈剔透的琥珀色。冰糖葫蘆的口感偏乾爽脆口,理應不會像蜜糖一樣流動。如今會,便證明其中混雜著保鏢的大量yin液…… 直播間里不足一分鐘已把賤豬噴出的第一股“黃金”的價值提到150萬以上,且還在洶涌上升…… 正卡在股縫下的吸汁器把冰糖葫蘆漿收集起來,工作人員立即調高吊臂,把第二串糖葫蘆塞入賤豬的豬尻里,再度用陽具堵住。 “賤豬,趕緊干活?!北浔梢牡暮艉?。 在他面前的不是人,只是頭壯豬。 榨汁工序永無止境地執行--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從日至夜,囚禁在小黑屋被永遠奴役凌虐的保鏢自然不知道時間已流逝了十二小時。他榨了多少冰糖葫蘆汁?10公升?20公升?他被炮機捅了多少下?有沒有上千? 直播間的客人不少都去休息或工作了,繼續各自的生活,唯有賤豬要一直卑賤地為客人榨汁…… 等到保鏢的自我認知只剩下“賤豬”,一把脆生生的童聲響起: “叔叔,我想買冰糖葫蘆汁?!?/br> 【彩蛋:巢被灌廚馀垃圾,蛇蛇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