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內射/結束起點種馬男的處子xue/薛傲陽下意識的目光
好不容易有了足夠的鋪墊,薛傲陽的前列腺被磨出了感覺,就要火山爆發的那一刻,因為他的話,衡景佑明顯慢了許多。 經過了剛剛那幾秒的高速cao干,一開始覺得已經很快的中速抽插就顯得有些慢了。 即使還有非常細微的啪啪cao干聲響起,卻讓薛傲陽突然覺得哪里不夠似的。 他顫著牙關,使力定住被cao得前后亂搖的頭,然后悄悄地往旁邊的側臉瞄去。 cao得時間這么長,衡景佑明顯也出了很多汗,對方的額頭處沁出了滴滴汗水,如同他一樣。 雖然衡景佑的體重都沒完全壓上他,但他本就血液循環旺盛,十足的運動出汗男,稍微一運動打拳擊,就特別容易出汗。 如今在緊張情緒包圍的狀態下,他赤裸的全身早就被汗水浸濕。 “喔喔唔— —”薛傲陽看著衡景佑臉上的汗液,喉頭自動地吞咽了幾回,悶出的粗重雄吟比任何一次都要婉轉。 他剛剛。 看到衡景佑臉上那些汗水的瞬間,有股想要舔上去的野獸沖動。 但還是直男的桀驁占了上風,薛傲陽忍住了這惴惴不安的躁動。 還沒來得及自惱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薛傲陽就見衡景佑啟唇:“你他媽這回叫的這么sao,是不是不夠?那老子再狠狠cao死你個直男?!?/br> 貌似很兇狠猥瑣的神情被那俊氣四溢的臉龐給中和了不少。 薛傲陽也沒太多感覺。不像前幾次那樣、猶如一縷火星飄到油鍋似的。 “唔嗯…你他媽~”薛傲陽象征性地駁斥了幾句。 如今他體內的那一點還是在最后的關頭,時隱時現,衡景佑的jiba有時候磨過就有特殊的感覺,有時候就沒有。 相比剛剛那番短暫的快速抽插,后xue那奇異的感覺出現得少了。 薛傲陽暗戳戳地扭動著雄臀,想要減少那種禁忌的詭異感,可是他的rou臀sao動明顯擠到了衡景佑。 收縮的肛門口讓二人都傳出一聲喘息。 “啊…”” 衡景佑被那扭動緊縮的肛門絞得特別繃,對方屁眼里的yinrou也像薛傲陽本人那樣,十分具有爆發力和力量感,這突然的擠壓力道簡直是要吸了他里面的jingye。 也的確讓他精關有了感覺,開始摩拳擦掌。 jingye高潮欲來之際,他看向側著頭的薛傲陽,對方的表情也十分難讀懂,只是明顯沒有放松的意味。 對方瞇著半只眼,潮紅一片的堅毅線條都被汗水打得柔了,一雙極有氣勢的威武劍眉也深深壓低。 薛傲陽的眼睛十分渙散。 看著也并不像被他cao干得十分屈辱的樣子…… 原本不想第一次就內射這個起點種馬男,但看這個情景,恐怕得多考量幾許。 難道他這一輪番的羞辱言語沒有給到對方極大的震撼? 不,不。 衡景佑覺得自己夠努力了。 肯定都是這個起點種馬男的問題,對方的精神猶如蟑螂一樣,怎么弄都弄不死,十分地頑強。 薛傲陽可是逆襲流男主,精神意志可不是蓋的! 快速地飛過這些想法,衡景佑沉眸定意。 他開始抓緊薛傲陽的狗腰和手背,借力快速地抽插幾下。 “啪啪啪啪!” “我cao尼瑪!啊啊哈…哈啊~~”薛傲陽被這幾秒的抽插給干出了最后憋著的那點感覺,屬于前列腺高潮的冰山一角涌了出來。 完全沒給他孤零零的大rou任何面子,他的后xue噴出了麻痹神經般的窒息感覺。 但他連1秒的時間都沒享受到,衡景佑突然插著不動,那股令他害怕恐懼的窒息酥麻也停了下來。 “你…我cao——cao~~”原本還想罵嚷幾句,但在衡景佑噴出來的jingye下,薛傲陽嘶吼出聲。 粘膩的jingye如同水槍的力道,噴在他自己的腸道深處,洗刷了他所有的yinrou。 cao,老子被內,內射了? 意識到自己被衡景佑內射的既定事實,薛傲陽緩不過這種巨大沖擊。 再怎么知道必有這么一遭,他也難以想象此刻的復雜心境。 “呼——”衡景佑全身舒爽地抽出jiba,“你的屁眼真是緊,打拳擊的肌rou家伙就是不錯,老子以后也要干死你,把你cao成個黑洞?!?/br> 以黃暴粗俗的表演話語結束了他第一次的艱難工作。 衡景佑看著薛傲陽一副呆住的愣神模樣,深感他這初次工作還是比較完美地收官了。 薛傲陽這個起點男此時絕對經歷了人生的天崩地裂!被他狠狠侮辱到了。 而他自己也被薛傲陽完全玷污了。即使身體爽了,但他的內心還是不舒服,要衡景佑這樣一個無情的賺錢機器直男沉入性愛,還不如讓薛傲陽停止看女人。 這一刻,雙輸的局面。 結束一切之后,拔rou無情的衡景佑趕快離開全身汗涔涔的薛傲陽,坐上了一旁的床。 他一離去,薛傲陽整個人如同破布一樣,散發著汗水和熱氣,完全趴到了地上,四肢伸得直,呈現無力的X姿勢。 對方凹凸有型的后背肌rou泛著汗水光澤,像是抹了層蜂蜜。塊塊虬結的肌rou隨著呼吸而高起低落,碩大的雄屁股更是有被他胯部壓過的痕跡。 衡景佑將腳掌輕輕地按到對方的臀尖,晃著對方的rou壯翹臀:“薛傲陽,你他媽快起來,別弄臟我的地毯,全身油膩膩的,快去旁邊的浴室洗澡?!?/br> 經衡景佑這樣一晃蕩,薛傲陽也被搖清醒,不是因為衡景佑那輕柔的腳趾動作,而是他屁眼里的那些jingye被搖得漏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股縫十分粘膩。 意識到衡景佑會瞧見他yin亂不堪的的屁眼慘狀,薛傲陽立馬生龍活虎地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站起來的時候跌跌撞撞。 或許是踩到了他們倆誰的體液,薛傲陽一個大塊頭就險些要再次倒下。 “擦…”罵出聲的薛傲陽沒有倒到地上,他被站起身的衡景佑扶著。 彎曲著腰,他的頭剛好扎在衡景佑的頸窩。 緊緊摟著身前人的后背,薛傲陽抬頭往上看,與衡景佑來了個四目相對。 那雙眼盛著他的懵怔樣子,卻潭波無震。 “快去洗?!备挥写判缘哪行陨ひ艋蛟S是運動過后的原因,特別低沉。 好像繞到薛傲陽的腦子深處,將衡景佑嘴里的氣息與炙熱帶到那里,盤桓不絕。 懷著急促的窒息感覺,薛傲陽觸電般的直起身,離開了衡景佑的懷抱。 剛剛那1秒的后xue高潮好像都不如現在他內心的翻涌,就好像被悶在了廣袤無垠的沙漠里頭,悶熱又一片漆黑,卻又暗潮洶涌。 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屁股,接住那些漏出來的點點jingye,另一只手則捂著自己沒發泄的粗硬大rou。 以掩耳盜鈴的姿勢,薛傲陽愣愣地往房間內的獨立浴室走。 期間視線還飄在衡景佑的身上。 衡景佑沒有看著他,還側身站在床邊。薄薄的白襯衫已經皺皺巴巴,松了好幾個扣子,所有布料被他們的汗水沾濕,里面的緊實rou體半露不露。 而下方的黑色西褲也是一樣,變得很雜亂,雖然看不見那雙修長的雙腿,但胯部中間露著半硬的粗長yinjing。 偏淺棕色的jiba看起來就好像沒用過幾次,配上他自己屁眼內的薄薄yin液,讓雄偉的男人性器變得猙獰,但又不失帥氣美觀,看著竟不會讓他犯惡扎眼。 跟衡景佑那沉著的俊朗面孔一樣,飄蕩著若有若無的矚目存在感。 這一身整齊又雜亂的西裝模樣,就好像被褻玩過了一樣。 禁欲中又透著別致的色情,讓人想狠狠粉碎對方的淡定。 “呼唔— —”薛傲陽的粗重氣息加劇。 喘著氣,走到浴室的磨砂玻璃的附近時,他也不由地側頭盯著衡景佑看,連手上捂著的自欺欺人也忘了,雙手自然地垂落在兩邊。 碰巧往地上一看,一路走來,地板的毯子上流過稀稀拉拉的水痕,即使在暖光的燈光下也能看出幾灘。 不知是他屁眼里的jingye,還是他身上那些油膩膩的臭汗。 “碰!”薛傲陽不敢看那些赤裸裸的水痕,一頭沖進浴室。 薛傲陽在浴室里沖涼的時候,腦子里都是衡景佑剛剛那副色情的樣子,刻意甩掉的話,都還會不停浮現。 悶熱又上升了,薛傲陽熬不住,便開始像狗一樣甩起了頭。 水花順著他的刺刺短毛四濺。 “磅!”薛傲陽一拳敲在浴室的墻面上。 喘著粗氣,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屁眼處,試探著在那翕張不已的xue口處一抹。 屬于衡景佑的jingye跟著流水,被他抹開了。 他和衡景佑這樣一個男人上床了,還是被按著壯屁股狠cao的那一個…… 強忍著這種清晰的羞恥,薛傲陽將噴頭對準自己的屁眼,努力排出體內剩余的jingye。 “嗬??!”蹲在地上,叉開大腿的薛傲陽感受著流水的沖擊。 期間,他的手剛好碰到了自己的rou,那還硬著8分的rou流著透明的yin液,被他忽視了許久。 復雜不堪地抓起自己的小兄弟,開始獨立運作,不斷上下擼動。 “他媽的,老子都沒,都沒射!死媽的衡景…衡景佑?!钡土R著衡景佑的名字,薛傲陽卻在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手部力道加快。 那根可觀的大roubang在他叫嚷的謾罵中,泄出了精華。 本該激情四射的射精橋段,卻讓他倍感無趣,擼射了也十分沒勁。 老子該不會被那逼cao出什么病了? 深深覺得自己射精的爽感有斷崖式的下降,薛傲陽不可避免地把罪名按到衡景佑身上。 郁氣悶在他心里,讓他的動作也鈍了,感覺屁眼里那東西怎么洗都沒有完全洗干凈。 索性薛傲陽甩開噴頭,將手指抵在自己的雄xue肛門口,可指尖一碰上,就又往后退。 就算被衡景佑完完全全開苞內射了,自己把手伸進去搗鼓還是一份艱難。 但他又沒有辦法,總不可能讓衡景佑這個金主爸爸幫他…… 甩開這個奇怪的幻想。 薛傲陽自言自語:“他媽的,怎么可能叫他…” 釋然之后,薛傲陽大方地把手指插進去。 經過衡景佑的男根洗禮,他這一根手指的感覺微乎其微。 薛傲陽都沒太多時間羞恥,就笨拙地把里面這些東西弄完了。 等他好不容易把后面弄完出來后,光溜溜的的他只看見衡景佑換了身整潔的居家服,頭發也是濕的,似乎也剛剛洗完。 “你睡這吧,明天我叫人送你回學校?!焙饩坝诱f完這些話,不停頓一步,快速地往外頭去,看都沒看他這個蜜色赤裸的rou壯男體。 而擺在他眼前的是床頭柜那些瘆人的金屬物品…… 眼見衡景佑似乎真的要出去,薛傲陽以飛快的速度抓起對方的手腕:“我確定睡,睡這?不需要老子…我,nuan……” 獨自一人面對這些刑具一般的東西,過于刺激了。 而且,薛傲陽很奇怪。在他的刻板印象里,金主爸爸cao完了,不該是抱著人睡的嗎? 衡景佑倒是個十足的反例,沒有要他暖床一起睡的意思。 比起一個人面對這些刑具,薛傲陽對衡景佑的奇異態度更加介懷。 被赤裸全身的薛傲陽抓著,衡景佑順勢看過去,看到床頭柜那些東西還是明晃晃地散發著存在感…… 果然就算是打不死的逆襲流色批起點男,也還是介意這些恐怖的東西? 把薛傲陽的躊躇全部歸到這方面后,衡景佑說:“過來?!比缓蟊憷Π陵柾硪婚g主臥去,而他自己打算到另一個清凈的臥室。 這個種馬男之后還得經歷來自劇情的一系列風雨拷打,讓他睡好點對衡景佑來說只是順手的事。 要是衡景佑信佛,這善行香火肯定都旺盛了整片佛山,那可真是佛子降世,漫天金蓮! 全身赤裸地被衡景佑拉著往前走,到了另一間讓他水土不服的輝煌臥室后,他見衡景佑在一些柜子里查看了一番。 無事發生后,薛傲陽見衡景佑再次出聲:“你今晚睡這吧?!?/br> 這次,衡景佑也走得急,沒有一絲滯留的意思,而薛傲陽在對方到門口后才反射性地伸出手,往衡景佑的方向伸。 “碰”的一聲,房門關了。 薛傲陽抬起的蜜色大臂怔怔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