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與起點種馬男的舌吻交纏
頭上那奢華的水晶吊燈泛著昏黃的輝色,給他們這緊貼的身軀灑上了色情曖昧的光澤。 就如這情澀的昏光,薛傲陽聽到衡景佑這樣說,眼皮昏沉聳動,嘴巴子都凍結了,手上的擼動行為更沒了聲音。 他還沒有吻到美女的香唇,就要把自己的處男初吻全部獻給衡景佑了。 愕然的呆滯神情漸漸鋪滿薛傲陽的面孔。 “你又給老子裝死,手不要停,繼續弄,老子都還沒硬,你個龜兒子就硬了,下面這把子倒是很sao,趕快伸出舌頭?!?/br> 衡景佑用手揉捏起薛傲陽的側臉rou,將對方呆愣的樣子全部揉碎。 薛傲陽被他這樣一弄,明顯又開始運轉大腦了,他見到這個起點男開始不情不愿地伸出舌頭,如同蝸牛探頭一樣,猩紅的舌尖逐漸從對方口腔里探出來。 慢慢的,這舌頭顯然沒掌握好距離,一下就碰到了衡景佑的唇瓣上。 忍住想要擰眉的沖動,衡景佑看著薛傲陽又睜著大眼,瑟縮回舌頭。 “伸出來,別他媽裝婊子?!焙饩坝悠鸱桨?,擦過對方的舌尖,“下面的手?” 被這么一提醒,薛傲陽蠕動了下唇瓣,眨巴著眼皮。終于開始按照衡景佑的要求動作。 雙手夾在他們的胯間,十分生猛地擼動起來,而嘴中的舌頭也完全伸了出來,露出了猩紅而粘膩的舌根。 那舌尖也完全舔到了衡景佑的唇部,貼得緊緊實實,將上下唇瓣都頂住了。 甚至還很靈活的,用舌尖在他唇瓣上顫動。 眼看下身在薛傲陽的努力下也漸漸來了勁兒,衡景佑不作他想,刻意狠戾的眸子里,是對初吻即將逝去白給的崇高敬意。 就當作是親了一塊叉燒…… 在薛傲陽的悶哼聲中,衡景佑張口,唇瓣的粉色嫩rou碰到雄性的糙舌。 “唔…唔!” 衡景佑的唇瓣滑過薛傲陽伸出來的舌尖,慢慢吞吞的,將這伸出來的粗熱男舌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直到他們倆的四片唇瓣完全封死。 薛傲陽的胸膛起伏得前所未有,頂著衡景佑還掛著襯衫的胸膛起起落落。 他們rou在赤裸地互相摩擦,嘴唇與嘴唇也貼得嚴絲合縫。 睜著混亂的鋒利眼睛,薛傲陽感覺嘴巴都僵了。 心理上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唇部與舌頭,但客觀上來講,他竟沒有太多的惡心。 衡景佑的男人氣息濃淡得恰到好處,甚至還十分清新,混在他自己那濃烈的男人氣味中,交融得十分徹底。 “唔~唔唔~” 薛傲陽發覺衡景佑在舔著自己的舌頭,從自己的舌頭下方,對方不斷上舔著guntang的粗舌。 粘膩絲滑的舌頭觸感與想象當中的完全不一樣,薛傲陽僵硬不動的舌頭慢慢地有了松動,一股想要勾起纏繞的色批本能開始升起。 自身舌頭的不安分傳達給了薛傲陽,他那睜得圓溜的眼珠子都開始有些泛糊。 cao…… 透過二人錯開相貼的鼻峰虛影,他看到衡景佑也沒閉上眼睛。 因為都幾乎要貼著眼珠子了,所以薛傲陽也發覺了衡景佑的怪異。 對方眼里是一片平靜無波的無事模樣。 他都有些身體的單純rou欲上涌,下身擼動的rou也早都立了起來。而衡景佑的rou離完全粗硬還是差了些火候。 不知怎的,這讓薛傲陽升起一股糾結的不服氣。 要是他能這樣吻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夢中女神,那東西絕對硬得極快,肯定不超過一秒。 如果衡景佑之前真的沒說假話,他是可以硬的話,這不就是說明對方其實并沒有被他這個大男人的魅力折服? 這個突然冒出土的想法給了薛傲陽當即一棒。 他作為大帥比直男的魅力竟然只有這一點兒?連個饞他的惡心基佬都弄不硬?他現在可是光裸全身被壓在對方身下! 越想,就越生郁氣。 被男人喜歡會厭惡,但是自己的魅力居然如此不值一提,這件事對色批的薛傲陽來講也是一記重擊。 頭腦不靈光的運動拳擊腦根本也沒去想過一個事實——衡景佑可能根本就不屑于他的事實。 薛傲陽擼動的手指甚至都沒有心思,開始擺爛,已經趨近于不動了。 身下這色批起點男的異樣也讓衡景佑看出來了,對方的情緒好像不太對。他便歡喜地松開口,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咬著嘴唇,費力地吞下那些帶有薛傲陽氣息的涎水。 離得這么近,嘴上的動作薛傲陽可是根本看不到,衡景佑也就肆無忌憚地表達了他的抵觸。 他足以評選感動國內的十大勞模。 平復著喉頭間濃烈的男人氣味,衡景佑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他媽停了?又敢給老子偷懶?繼續用手磨?!?/br> 但是這一次他的命令語氣沒有奏效,薛傲陽不知怎的,沒有反應。 就在衡景佑以為這家伙又是反感裝死的時候,薛傲陽的雙手突然從二人的rou上離開,那雙有勁的打拳大掌環抱著他的腰背,緊緊向下壓。 衡景佑半硬的男根幾乎快被壓到薛傲陽那粗硬大rou的內芯里去了,都有些微微的壓力感。 兩人jiba上的青筋甚至縱橫交錯、不分彼此。 不等衡景佑皺眉發話,薛傲陽倒是先一步怒聲發話。 “我他媽絕對能弄硬你!cao?!睈汉莺莸恼Z氣里包裹著蠢直男人的逆反逞強。 他那嘴巴一張,撕咬上衡景佑的嘴唇。 或許是因為剛剛那短暫的舌尖接觸,讓薛傲陽對衡景佑的男人唇舌根本反感不上來。 他發著男人的狠勁,緊緊吸著衡景佑的唇舌。 薛傲陽用一只手讓衡景佑的腰部壓向他,使得二人的男根完全貼合摩挲,另一只手向上,按著衡景佑的頭,讓二人的口腔里的所有熱度都逃不開連接的唇舌。 “嘖嘖~~” 舌尖纏繞的yin亂聲響孜孜不倦地迸發,而薛傲陽的動作越發粗魯炙熱。 他用力按著身上的衡景佑,使其貼著自己的前身小幅度地上下挪動,那光裸緊貼的火熱男根互相摩擦得緊實。 薛傲陽那粗硬的大jiba似乎在與衡景佑的比拼磨劍,兩人的的guitou互相挨著,冠狀溝以上的敏感神經全部交融到一起。 讓二人都能從磨槍的色情動作中得到刺激。 當然,這刺激不僅局限于下方,薛傲陽那公牛似的粗暴舌吻也不相上下。 薛傲陽禁閉著眼睛,用自己的粗大舌頭勾上衡景佑的舌頭,粗壯有勁的雄舌猶如四處沖撞的野獸,過境之處,不留一絲余地。 衡景佑的口腔內壁全被薛傲陽給舔過,對方舌頭的濕滑涎水沾上了他口腔內的一隅一角,每一處都沒有幸免。 衡景佑的舌頭都被嘴里這蠻牛給絞得沒了動靜,而他的無動于衷顯然讓薛傲陽更加反常地投入這個舌吻里。 對方的唇瓣蠕動著,反復磨著他自己的雙唇,時不時的,對方居然還會用力猛吸他口中的空氣。 睜著眼睛癱死,衡景佑模糊著雙眼,眼前這個閉著眼睛猛烈啃噬他嘴唇的家伙都似乎有了重影。 不僅薛傲陽是第一次接吻,衡景佑也是第一次。 被這樣一個兇猛家伙纏繞唇舌,衡景佑覺得太熱了,對方的爆炸熱量完全傳遞到他身體上,薛傲陽的男人氣味覆蓋他全身,令他非常不適。 衡景佑都裝死不想動了。 薛傲陽連這種地方都是標準的色批起點種馬男,久旱逢甘霖也不是這么個逢法,這家伙可是從出生到現在都沒經歷過甘霖,更遑論,他這個男人對于薛傲陽也根本不是甘霖才對。 但好在,他的男根終于被這不間斷的jiba摩擦弄硬了。 從半硬的狀態到完全粗硬。 衡景佑能從薛傲陽在他嘴里的蠻橫動作看出來,這家伙一開始可能是逆反對抗,現在則是有些精蟲上腦了,似乎都沒把他當作一個討厭的男人。 但是這可讓衡景佑蹙起眉頭,既然下面都硬了,沒必要浪費這些多余的事。 雙舌勾纏還在膩出一大堆涎水聲的時候,衡景佑發力想遠離。 但他發覺薛傲陽壓在他頭上的力氣過于大,他都掙脫不開。 他這才悲慘地發覺,這個起點男是個拳擊專業的大塊頭體育生,比他的身形高大了幾分,力氣更是當然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