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再見安德森(口球放置/伯爵跪姿后入rou)
男人疲倦地揉著手腕,他的上肢吊了七個小時后像是節節脫臼了,不怎么聽他使喚。 女護士端來食物,男人卻絲毫沒有胃口,盯著那些下人的口糧一會兒后,他決定強行吃下去,然而這是徒勞,面條剛滑過喉嚨就被他全部嘔了出來。 下午時伯爵來電問詢,得知男人浪費食物的情況后,命令他立刻從床上滾下來,去他書房里脫光跪好。 男人聽到命令就爬起來了,同情他的女護士別過臉去不忍看他。 “神啊…這只是一位神經衰弱的可憐人…” 女護士反復低聲地禱告上帝。 在男仆的指引下,男人來到伯爵布置典雅的書房,不消男仆多余的號令,在對方面前脫掉了寬松的病服,膝蓋標標準準地抵在方格花紋地磚上。 男仆審視了他的跪姿,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漆黑橡膠球。 “知道這是什么嗎?”男仆拿著球按在男人的嘴角。 羊顫悠悠的黑色睫毛彈起來,呆滯蠢笨的樣子令男仆心里既嫌惡又有優越感。 “賤種,張嘴,我教你用?!?/br> 男人聽話地打開嘴巴,仆人的手指就cao縱著橡膠球塞進來,壓在他濕漉漉的舌面上。 男仆嫌棄地抽出手指,用手帕擦凈沾到的液體,沒好氣地補充道:“這枚口球的表面很柔軟,極其容易留下壓痕,你最好保持跪姿乖乖地用口腔內部含住它,別讓你鋒利骯臟的牙齒碰到,不然,我可不確定伯爵會不會再把你吊一整夜?!?/br> 男人趕忙眨眨眼,表示聽懂了。 仆人不是很相信他,臨走前指著那對墨眸說:“不要偷偷放下來,否則我就告訴伯爵,讓他割掉你的舌頭?!?/br> 而男人只是默默含著口球,沒理會仆人不痛不癢的威脅。 除非再次昏過去,羊不會違背任何命令。 這一點唯有伯爵最清楚,幾經試探,他對羊的執行力非常信任。 男人筆挺地跪著,舌尖護著橡膠球。 一開始維持這樣的姿勢并不困難,隨著時間漸漸過去,他的上下顎開始發酸,身體的顫抖從大腿蔓延到臀部,到胸膛和脖頸。 無法吞咽的涎水積少成多,在某個時刻越過嫣紅的唇瓣滴淌到下頜尖,隨后一發不可收拾,透明黏膩的液滴劃過喉結、脖頸的血管,像向下分出的細小溪流勾勒出胸腹的線條。 其中一條主流惡作劇般經過了男人的左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滴碩大的液滴垂在乳尖上搖搖欲墜,順著胸膛的輕顫晃動,拉扯出難耐的癢意。 好癢,好癢,越來越癢了。 男人的眼眶紅濕起來。 他感到全身上下都是汗滴和自己的口水,濕糊糊的,全都在發癢。 撐著一口氣,他死命堅持住,意識慢慢又開始渙散。 門外總算傳來了那熟悉的腳步聲,男人認得出那是伯爵的靴子碰地的節奏。 后面還有另一串有些陌生的鞋音,還有另一位客人也來了。 書房門開啟的聲音宛如天籟。 男人眼角發紅,乞求地抬起墨眸追尋伯爵的視線。 伯爵看到他渾身布滿濕液輕顫的樣子了,目光明顯流露出欣賞的滿意,但卻不說出讓他休息的字眼。 男人安靜地落下兩行淚水,無力的舌尖動了動,卻只能在橡膠球的表面留下幾抹新的晶瑩。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再見到了久別的舊主。 跟在伯爵身后的客人風塵仆仆、寒雨濕衣,稍顯凌亂的金色碎發后,仿佛會說話的藍色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安德森一向精明沉穩的面孔在目光流轉到羊身上時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赤身裸體跪在地上的奴隸顯然已經等候主人多時了,輕顫的肌體敷著一層薄薄的色情水光,乳尖各垂著汗水與黏液,墨色睫毛楚楚可憐地扇動,又深又小巧的肚臍眼也含著一汪水液,垂下的性器和yinnang也像雨打后濕淋淋的花園青草。 那勁瘦的胸腹還劃滿了不久前的鞭打傷痕,每一條傷痕都細長發紫,充滿凌虐的美感,展示著鞭打他的主人是多么技巧高超。 安德森籌謀已久這次困難重重的翻盤,曾經設想過無數次與傳說中玩弄人心的伯爵談判的過程,但都沒有現在這般,出乎預料的心靈失守、丟盔卸甲。 伯爵落座在書桌后,一只靴子伸出來,踩在奴隸的雙臀中間,不輕不重地向內碾著臀縫。 rou眼可見,那奴隸搖晃的幅度增加了。 安德森的腦子渾渾噩噩,張口全靠那日夜在腦中排練的劇本臺詞,他卻聽不清自己說了些什么。 半小時后,伯爵右手食指中指夾著雪茄,彈了彈灰,面露欣賞的笑意。 “你很不錯,我越發期待我的選擇會帶來什么樣的結果…好了,實施你對我展示的計劃吧,我拭目以待?!?/br>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 安德森知道自己過了最重要的一關,明明應該喜悅,該興奮地雄心勃勃地離開,但他現在胸膛內部的心臟還在隱秘地加速跳動著,暗示著那本不該觸碰的風險。 “尊敬的伯爵大人,實際上我還有件私事?!?/br> “說?!辈敉铝丝跓?,踱步到跪著的奴隸旁邊,湊近細細品味男人瀕臨崩潰的緋色臉頰。 “您的這位…奴隸,曾在我手下待過,對我來說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意義,我想詢問是否有機會用10金幣從您手里將他買下來?” 伯爵背著手,貌似渾不在意地回復:“可惜我不打算賣?!?/br> “好吧,是我冒昧了?!?/br> 安德森似乎已經放棄。 可神志模糊的男人卻聽到他的下一句是—— “500金幣怎么樣?” 這個價格砸得無意聽見的男人頭暈眼花,他曾被丈夫拿去抵賭債,那時的1銀800銅幣負債就已經讓家里陷入絕境無以為繼,可現在他聽到了什么?五百,五百,“金”?那是多少錢??! 伯爵面對這翻了五十倍的錢卻依然無動于衷,慢條斯理地卷起左袖,將骨節寬大的手掌輕輕搭在了男人赤裸汗濕的肩頭,食指滑下去,撥弄鎖骨里晶瑩的水窩。 “安德森,我很抱歉,但時候不早,你和我都需要歇息了?!?/br> 安德森方才的竭力嘗試在這句平緩沙啞的聲音中愚蠢地結束了。 金發男人的造型看上去還是那么落魄,那股剛進門時暗藏于意志的銳氣卻好像被無聲無息地消磨掉了少許。 “您說的對,伯爵大人,祝您晚安?!?/br> “走好?!?/br> “您客氣了?!?/br> 風雨蒙塵的大衣背影消失在門外。 伯爵靜站了一會兒目送安德森離去,在背影消失后,他指尖直接撈起男人的rutou,色氣地揉捏端詳。 “羊,你的rutou變大了?!?/br> 男人的臉更紅。 伯爵道:“看來鞭打對你是有用的,下次進鞭室我會繼續?!?/br> 解開褲鏈的聲音響起,寂靜的室內很快有了些rou體摩擦的聲音。 伯爵將一條腿疊在男人的小腿上,半跪著將早已漲得發硬的性器搭在汗濕的xue口。 男人跪都跪不住,昏昏漲漲的腦子想到還要以跪姿承受伯爵的性交,害怕得小腿肚顫抖。 伯爵看到了他的畏怕,性感地呼了口氣,輕松又享受地掰開面前的臀rou,閉著眼隨著莫名的節奏左右晃動胯部,粗紫的roubang就順著xue眼慢慢送進了男人的體內。 “羊,一開門看到你精疲力竭的模樣真讓我舒服,不需要我再勞煩雙手,單憑在你身上各種痕跡的想象就能讓我快要高潮…今天后面很容易捅開,是因為你累得無法夾緊肛門了嗎?” “想到你受到的虐待,我真是欲罷不能?!?/br> 這個姿勢不好插深,伯爵埋進半根roubang,就伸手到前方玩起男人酸痛的下頜和含著的口球。 幾個小時的放置使得男人的身體尤為敏感,輕輕向深處一頂橡膠球,男人就會激烈地無聲干嘔,下面驟然縮緊,絞夾伯爵的yinjing。 伯爵被夾得奇爽,喘息著停止了挺動,緩解那種快感。 “干得…哈呼…漂亮,今天我很想射,射出來就讓你休息?!?/br> 男人聞見此言,渙散的眼睛里唰地重燃起小小的希望火苗。 伯爵大笑著抱緊他汗濕的頭,感受著下身被一吞一吸的后xue伺候的連綿快感,喘氣聲粗重地重復,間或冒出呻吟。 “唔啊——干得好,呼,呼,呼,真是乖羊,乖乖的羊就應該被先吃掉…啊~嗯!小家伙太棒了!啊~啊,啊,啊嗯…” 男人忽然感到下體內那根遵循井然有序的抽插的巨物突然大受刺激,左右胡亂地重重捅了幾次,伯爵壯實的胳膊緊緊挾抱著他的身體,馬上就有一股熱流激射進了腸道里。 那股液體量多粘稠得可怕,在伯爵松開手后,男人向前軟倒在地,紅黑條紋的典雅方形地磚襯托著一身性感蜜色rou體,乳黃jingye順著腿根慢慢流出。 可想而知伯爵已經多久沒有射過了,能親手調教男人成為自己的可靠發泄道具,使他相當有成就感。 “你可真棒啊,”伯爵掐著男人滿是水的大腿根,笑容滿面,解開真絲花邊襯衣扣子散熱。 男人無力回他的話,舌尖微動,纏著嘴里的口球,又從唇角淌出一絲水液。 伯爵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過的諾言,他拿出口球,檢查后不出所料地發現圓圓的橡膠面光滑如初,男人顯然將它保護得很好。 “以后還敢浪費我喂給你的糧食,我就把它栓上狗鏈掛在你脖子上,只要我想,隨時把它放你嘴里?!?/br> “…大人,羊,羊不敢了…” 男人哭咽著吐出軟綿綿的殷紅舌尖,透支力氣的身體癱在地上,徹底化為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