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蒂在被褥上磨蹭/玉奴挨回鍋rou/木戒抽臀潮吹
書迷正在閱讀:神秘羊奴(西幻/np/人妻忠犬受)、成為起點男的金主爸爸、樓上風起、狐貍精和他的101個床伴、【主攻】約炮記錄、色溢、調教體育生成膠衣箱奴【BDSM暗黑向】、填滿他(總受)、不務正業的艾列戈、下流
幾日后,賀元玉總算明白那日王爺所說的滋味是什么了。 銀夾里的藥膏具有催情的作用,只需一點便能讓貞潔烈婦變成yin蕩不堪的浪貨,王爺將藥膏盡數扣在肥嫩且不堪折磨的rou蒂上,如此一來,賀元玉即使入睡也會遭受無情無盡的情欲折磨。 偏偏他還不敢去觸動rou蒂,只能咬著被褥忍受一波接著一波的潮吹。 “嗚嗚...”賀元玉哭得雙頰薄紅,雪白的皮rou也因長時間的啜泣浮起一層嫣紅,“好癢...嗚嗚...” 白嫩的腳丫在被褥上無力的輕踹,賀元玉抱著一床薄被,身子在上面不停的蹭動,他只能依靠外面緩解rou蒂上傳來的瘙癢。 可這樣的蹭動對于無窮無盡的情欲來說無異于杯水車薪。 耳房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賀元玉受驚一下子從床上爬起,披發跪坐,一雙小鹿眼緊緊盯著房門。 鶯香捧著衣物進屋,點亮屋中油燈,一邊替玉主子更衣,一邊囑咐道:“崔嬤嬤和林嬤嬤來了,主子一會兒可不能再頑鬧了?!?/br> 這兩位是王爺親派的教養嬤嬤,即使鶯香是王爺身邊的大丫鬟也不敢與她們對上。 賀元玉還未從情欲中走出,一聽到又有嬤嬤來教他規矩,頓時臉色不大好。 哼,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婆子罷了! 他好歹也是王府正經主子,難道嬤嬤們還敢動他不成? 這幾日王爺被朝廷事務煩擾,無暇管教家中不安分的小奴妾,因此安排了兩個嬤嬤到院子里看管賀元玉。 其中崔婆子曾是王爺的奶娘,自認為在王府身份地位不同于普通奴才,她本就看不上府中以色侍人的姬妾,如今被安排來教規矩自然擺起好大的架子。 林嬤嬤知曉這位玉主子是王爺心頭rou,難免提點兩句:“他正是得寵的時候,你又何必難為他?” “他是得寵,但也只是個姬妾,又不是王府的正經主子,”崔嬤嬤嘖了兩聲,“瞧瞧,日上三竿了還未起床,可見恃寵生嬌?!?/br> 耳房里,賀元玉不耐煩的撥弄著玉如意,一旁的鶯香在為他梳發,寶藍色的衣衫將玉主子襯托的更加俊俏可愛,也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美人兒,將王爺的心抓的牢牢。 兩位嬤嬤在奴才的指引下進入耳房請安,賀元玉瞧也不瞧一眼,只是微微抬手道:“兩位嬤嬤辛苦了,春香去給嬤嬤們拿凳子?!?/br> 崔嬤嬤上前兩步:“玉主子既然已晨起,便按照王爺的吩咐到院中跪省,莫要誤了時辰?!?/br> “急什么?” 賀元玉瞥了她一眼,王爺這幾日明顯消氣了,他才不愿意到院子里反省呢,叫滿院的奴才看見豈不是丟人? “若是玉主子遲遲不肯動,奴婢只能如實上報給王爺?!?/br> “你敢威脅我!”賀元玉猛地站起,這樣的大幅動作讓他rou蒂上掛著的銀夾左右晃動,往下的墜痛化作刺疼傳遍全身,賀元玉悶哼一聲,臉色也不大好。 他日日看著王爺的臉色過日子也就罷了,難得如今還要看一個嬤嬤的臉色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只事按照王爺的吩咐做事?!?/br> “少拿王爺的命令威脅我,”賀元玉挑眉,“有本事就讓王爺親口下令責罰我!” 耳房的動靜不小,識趣的奴才趕緊去請趙玄赫。 等趙玄赫到的時候,賀元玉叉腰站在耳房正中央,兩個嬤嬤在一旁唯唯諾諾,崔嬤嬤前一秒還在明諷暗刺,下一秒又裝出一副“好言勸誡”的模樣。 “王爺是最疼愛玉主子,但主子也不能壞了王府的規矩?!?/br> “你...”賀元玉氣極拍桌,瞪圓了眼睛。 “這是怎么了?” 賀元玉一見到王爺,頓時委屈巴巴的坐在耳房的小床上,偏過頭,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可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趙玄赫原本想訓斥兩句,見此情況也說不出,反而詢問道:“誰惹玉兒生氣了?” “這個時辰玉主子應當在院中跪省,奴婢多勸了幾句惹了主子不高興,奴婢真真是該死?!贝迡邒呱锨盎卦?,王爺向來看中禮節,斷然不會允許身邊姬妾為非作歹! 鶯香見崔嬤嬤不安好心,便壯著膽子替玉主子說了兩句好話。 “主子昨夜睡得不安慰,夜里一直哭泣不止,今早起來神情困倦,這才誤了晨訓的時辰?!?/br> 這話倒也沒說謊,自從王爺賞了銀夾,賀元玉便再也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銀夾里的藥膏在夜間愈發厲害,每日晨起床榻上總能留下一灘粘稠的yin液。 那顆可憐的rou豆子更是沒一日能消腫,肥嫩嫩的挺立在兩瓣rou戶中間,遭受銀夾殘忍的折磨,銀夾上的軟刺牢牢抓緊rou蒂,無論如何甩動都不會掉下來,反而會將身子主人折磨的yin叫連連。 這些日子賀元玉過得實在凄慘,白日要學規矩、挨板子,夜間要遭受情欲折磨,王爺政務繁忙又少有來看望他,胸中的委屈越積越多,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削肩細腰的小美人將臉蛋兒蹭在王爺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環住王爺的腰,嗚嗚咽咽的啜泣著,烏發披散,白嫩香軟的身子止不住的往趙玄赫懷中蹭。 “玉兒這是怎么了?”趙玄赫用手掌輕輕撫摸小奴妾的背,“可是身子難受?” “連鞋襪都不穿,萬一身子著涼了可怎么辦,”趙玄赫捉起小奴妾的腳丫,拿起床邊的襪子替他穿上,“爺的話都當耳旁風了,說沒說過不許光腳在地上走?” 可憐巴巴的小奴妾蜷縮身子窩在王爺懷中,瞪圓了一雙濕漉漉的小鹿眼。 屋中奴才侍女沒有一個敢發聲,唯恐擾了兩位主子親昵,趙玄赫把小奴妾放在床上,囑咐道:“既然昨夜沒睡好,那今日再過睡一會兒?!?/br> 目光又轉向鶯香:“可用過早膳了?” “回王爺,玉主子今早用了一碗小米南瓜粥,吃了兩塊酥餅?!?/br> 趙玄赫點頭,揮手讓屋中奴才都出去。 屋中終于只剩下小奴妾和高大威猛的王爺,趙玄赫伸手扒下小奴妾的褻褲,賀元玉身子正是敏感的時候,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任由王爺檢查。 銀夾在rou蒂上晃晃悠悠,小奴妾哭哭啼啼不肯讓王爺繼續觸碰肥厚的rou蒂,腳丫胡亂蹬著,身子鉆進被褥里。 “癢...”賀元玉又露出那副sao狐貍的可憐模樣,“可不可以取下來...” 趙玄赫屈起手指在肥嘟嘟的rou蒂上彈了兩下,受到刺激的小奴妾又哼哼唧唧的浪叫起來,雙手抱住王爺手臂,軟著嗓音:“不取了...不取了....” 表面慘兮兮的小奴妾在心中暗暗吐槽,哼,小心眼王爺! “夜里也不許用身子蹭被褥,”趙玄赫警告道,“本王不想把你綁在床上睡覺?!?/br> 賀元玉的第一反應是反駁王爺的話,但看見被褥上一塊濕乎乎的痕跡就心虛的偏過頭,嘟嚷著:“可是...可是不舒服嘛?!?/br> “讓你舒服的不是懲戒,而是賞賜?!壁w玄赫冷著臉,小奴妾也唯唯諾諾不敢言。 王爺許久未來他房中,賀元玉在藥膏的滋養下也饞得很,如玉一般的雙手搭在王爺的腰帶上,小奴妾媚眼如絲,sao浪的喚道:“王爺...” “本王記得今日的板子還未領,去取木戒來?!?/br> 這句話猶如冷水潑下,讓賀元玉的心涼的徹底,他還想再挽留一次,可王爺的臉色讓他猶豫,最后小奴妾還是慢慢下床將藏在木箱里的戒尺拿了出來。 這塊戒尺是剛到主院時王爺親自交給他的,上面的雕花紋路極好,打起人來也疼得不行。 木戒捧到王爺面前,趙玄赫拍拍大腿示意小奴妾上來趴著。 臀rou上還帶著昨日挨打的痕跡,大掌在上面輕撫時小奴妾很明顯打了兩個哆嗦,在外人面前耀武揚威的賀家小少爺還是會因為挨板子瑟瑟發抖。 “sao貨?!?/br> 賀元玉突然挨了罵,心中不服氣,從咽喉中發出兩聲哼哼,下一秒臀rou上就挨了一板子,臀rou頓時綻起一層嫣紅。 “嗚啊——”小奴妾身子左扭右扭,想要伸手揉一揉生疼的臀rou。 “不服氣?”趙玄赫又飛快落下幾板子,將小奴妾的手腕扣住,冷冷道,“該不該挨打?” 逼迫小奴妾承認自己的浪貨可謂是男人的一個惡趣味,賀元玉在男人身邊呆的時間長了,連忙認下莫須有的“罪名”。 木戒在臀rou上抽的“啪啪”作響,壞心眼的男人故意只打在臀rou,為的就是聽見小美人軟著嗓音拼命哭求討好。 這并不是賀元玉第一次挨板子,但一連好幾日的回鍋rou讓他的臀rou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責打,十根手指緊緊抓住被褥,他疼得差點從王爺的腿上滾下去。 “啊...嗚嗚...疼...” “不要打了...玉兒知道錯了...” 他不敢逃避懲罰,反而要將腫爛不堪的臀rou往板子上湊,因為一旦讓王爺發現他又躲避懲罰的動作,他將遭受更加殘忍的刑罰。 上一次躲罰,王爺直接將銀夾從rou蒂上拽下來,用板子將rou蒂抽至腫爛,直到賀元玉抖著雙腿潮吹才停下,最后沾染上yin液的木戒被塞進rou屄里含了一整日。 賀元玉抽泣著,他的身子被王爺調教的敏感極了,即使挨打也會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快感,再配合上催情的藥膏,短短十幾木戒就將他生生抽上高潮。 “若是未經本王允許私自潮吹,今日抽爛的便不止臀rou了?!?/br> 木戒在rou戶上輕拍兩下,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賀元玉喘著氣,渾身發抖打顫,此時他已經聽不進王爺的警告,只想著如何早日攀上高峰。 臀rou已經被鞭撻至爛熟紅腫,像只腫大的爛桃子。 “啪!”“啪!” 這兩下落在不斷哆嗦的大腿根兒上,男人吐出更加殘忍的話語:“哆嗦什么,好生記著疼,長長記性?!?/br> rou屄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液,把趙玄赫的衣袍都打濕了一小片。 趙玄赫瞇起眼睛,揚手重重落下木戒,這一下比以往都要狠辣! “嗚啊——”賀元玉張嘴尖叫,如同失水的魚兒在岸上撲騰,這一下徹底將他送上高潮,屄里吐出好幾團粘液,兩條白皙的腿在空中無力亂蹬。 他可憐兮兮的哭求王爺不要懲罰,他實在是挨不住了。 然而趙玄赫面無表情指使小美人將雙腿分開,把rou乎乎肥膩膩的sao屄挺起來送到木戒旁邊。 “腿張開,小sao狗活該挨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