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回門/正君獻上奶奴/sao浪薔奴伺候王爺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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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多拿兩件,仔細凍著主子?!?/br> “是...” 主院的侍女忙著打點玉主子的行裝,個個都在小心清點裝好的箱籠。 玉主子得了王爺恩準,明日能回鎮國公府居住一日,這可是天大的賞賜,貼身伺候的丫鬟奴才不敢懈怠,連夜整理回門需要的物件。 賀元玉抱著他心愛的老虎軟枕,盤腿坐在床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外衣,他一想到明日能回府見到娘親以及哥哥jiejie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一旁的侍女鶯香取了厚厚的外襖給玉主子穿上,并仔細囑咐道:“夜深露重,主子莫要把身子熬壞了?!?/br> 鶯香是王爺的貼身侍婢,如今被撥來伺候賀元玉,她心中明白這位玉主子在王府的特殊地位,因此伺候起來盡心盡力,處處為玉主子出謀劃策。 “今日初一,王爺去了正君的翠院,估摸著這個時候已經和正君歇息了,主子也早些睡下吧?!?/br> 鶯香作勢要去吹滅兩盞油燈,卻被賀元玉拉住了。 “鶯jiejie,明日...明日...” “明日如何?” “明日王爺可要跟著我去鎮國公府?”這個問題在賀元玉心中揣了好久,他不敢去問王爺,直到回門前一夜才敢悄悄打聽。 他心中是極其不愿讓王爺陪著的,如今他在主院過得可委屈了。 王爺的規矩素來繁多,他但凡做錯了一件,便要引來無數的責罵,好幾日被罰的皮rou紅爛,日日跪在主院門前的石板上抄寫府規。 這還不算最慘的時候,夜里侍寢的時候才算哭天喊地,王爺精力向來旺盛,要了一次兩次還不夠,每次挨cao準要把rou屄cao成一個合不攏的小洞,若是cao到昏迷了便用冷茶潑醒。 賀元玉聲音可憐兮兮,癟著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慘樣子:“好jiejie,你就告訴我吧...” 鶯香頓時心軟了,連忙哄著他:“明兒王爺要先去宮中,估摸著晚膳時刻才能趕到鎮國公府?!?/br> 王府姬妾回門本就惹人議論,若是再由王爺親自陪著回去豈不是白白讓外人參攝政王府一本? “我曉得了,”賀元玉心思靈活,明白其中要害后努力壓著上翹的嘴角,“明兒我一定乖乖的,不給王爺惹事端?!?/br> 明兒他準要好好訴說訴說自己受的委屈! 此時翠院,林鎮舟跪著趙玄赫身旁小意溫柔的伺候著,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還留著青紫的吻痕,屋中歡好的氣息還未散去。 趙玄赫發xiele一回,心情還算不錯,一把將林鎮舟攬進懷中,挑起他的下巴,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林鎮舟的臉頰上。 “王府被你打點的不錯?!?/br> “是王爺威懾王府,眾姬妾們才不敢造次,”林鎮舟一向冷冰冰的臉頰上浮上幾絲笑意,雙頰也漸漸染上一層羞紅,“能為王爺打點內院,是我的福氣?!?/br> 他跟了王爺三年,自然清楚王爺的脾性,能得到王爺一句夸贊實屬不易。 王爺的大掌揉捏著他的臀rou,林鎮舟忍著疼痛,今日他絕不能在王爺面前失了禮數。 為了討好王爺,林鎮舟慢慢放松身子,靠在王爺懷中任由玩弄,并主動獻上一對肥美的奶子。 趙玄赫一愣,笑著將懷中妻子摟的更緊了,一時之間,屋中彌漫著甜膩的氣氛。 但當王爺開始玩弄那對早已調教好的奶子時,林鎮舟的身子明顯一僵,神色也略微有些變化,這樣的變化自然逃不過趙玄赫的眼睛。 林鎮舟出身太傅府,自幼受到的教養不允許他做出如此“低賤”之事。 世間雙兒命運多凄涼,不得不拿出sao浪的模樣討好主君,但其中必然不會有西河世家林氏所出的雙兒。 “正君不必勉強,”趙玄赫失了興致,言語冷淡,“你既然做了王府正君,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br> 林鎮舟是太后還在世時親自為他指定的正君,只要無大過錯,他便不可能廢除林氏。 至于林氏能否能討他歡心 ,這并不重要... “妾知罪,”林鎮舟深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喚道,“含薔,你來伺候王爺?!?/br> 里屋屏風處跪著一位烏發披散的小奴,聽聞主子傳喚后才敢膝行上前,他身上只著了一件薄紗,雪膩的肌膚在燈光下輕輕顫抖,雖未見其容顏,但也能知是一位嬌羞可憐的美人。 趙玄赫用足尖挑起小奴的臉龐,這位名叫含薔的小奴怯生生望了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 眉眼溫柔,眼神含怯,若是尋常人怕是骨頭都酥了,可惜趙玄赫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實在有些乏味了。 “奴婢伺候王爺...”聲音細軟,大抵是自幼調教的小奴。 含薔捧起那對嫩奶,沉甸甸的奶子又圓又白,像兩塊上品白玉,腫大的rutou上沾染著乳白水跡,屋中忽然就飄散起一股奶香。 林鎮舟跪在床榻上獻上小奴,他磕頭道:“妾身自知侍奉欠缺,特意為王爺尋來奶奴一枚?!?/br> 含薔主動上前,用自己的身子充當腳踏,雙手捧著又軟又嫩的奶子以便王爺賞玩。 趙玄赫看著那對極品奶子,總算來了幾絲性致,腳掌踹上小奴的sao屄,含薔連忙張開雙腿,將自己的sao屄送到王爺腳邊,并sao浪的扭動身子。 他原是太傅府的家奴,如今被選來做攝政王的私奴,這可是千年難逢的機遇,若是將王爺伺候好了,那他便再也不用做奴婢了。 “sao屄都濕透了,可見是個浪貨?!壁w玄赫冷笑,既然是正君獻上的小奴,那他便好生享用一番,嘗嘗林家調教出來的賤奴是個什么滋味。 “還不快滾上來伺候!” 林鎮舟眼睜睜看著身份低賤的賤奴爬上了本屬于他的床榻,心中痛恨萬分,卻又無力回天。 這不僅僅是家中送來替他籠絡王爺的yin奴,更是家族借腹生子的對象。 他在攝政王府三年,沒有為王爺誕下一位公子小姐,太傅府這些年權勢越來越小,家中岌岌可危,在父母雙親的苦苦哀求下,他才同意將含薔獻給王爺。 思及此處,林鎮舟難免傷心,又怕惹得王爺不高興,便退出房門。 崔安見主子從里屋出來,趕緊上前安慰道:“正君不必多心,若是薔奴能懷上孩子,對主子來說也有好處?!?/br> 林鎮舟仰頭,嘆氣道:“我又何嘗不知呢,只是當初我嫁進攝政王府,一是因為太后指婚,二則是我自幼仰慕王爺,只盼望能與王爺相敬如賓...” “可是如今...” 屋內傳出薔奴的yin叫聲,林鎮舟更加心煩意亂。 含薔見自家主子不見了,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討好王爺,雙目迷離,肥臀搖晃,蹬著腿將自己的奶子送到王爺嘴邊。 趙玄赫一開始還有興趣,嘗了幾口后略感嫌棄,一股子腥味。 他皺眉捏住一只嫩奶,rutou輕輕一捏就會滋出一股奶水。 含薔浪得厲害,一口濕漉漉的sao屄一個勁兒往王爺的大棒子上湊:“王爺,讓賤婢伺候小主子吧...” “賤婢,你也配!”趙玄赫毫不客氣扇了兩巴掌,小奴臉頰上瞬間出現兩個紅紅的巴掌印,“低賤之身也只配當個奶奴?!?/br> “賤婢只配做王爺的腳凳,求王爺讓賤婢當個rou凳吧!”含薔含著淚,面朝小主子磕了兩個頭,再抬起頭時眼眸中是傾慕,“賤婢是王爺的奶奴,是小主子的便器?!?/br> 趙玄赫見狀不免低笑一聲,林家也不知從哪里尋來的賤奴,sao浪的本事倒是不錯。 他與林鎮舟剛剛結束一場性事,不愿再費力氣,于是命賤奴張開雙腿伺候。 肥嫩嫩的rou戶被一雙修長的手指掰開,露出里面黏膩的sao屄,小賤奴抬起屁股喘著氣慢慢往下坐,奶子被王爺握在手中把玩。 奶子打疼了,含薔驚呼一聲,嬌嬌氣氣的撒嬌:“王爺也不心疼心疼人家...” 他這裝扮做相活像大宅深院里久旱逢甘霖的sao浪小妾,只曉得往男人roubang上蹭。 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含薔心野,聽聞攝政王府姬妾并不多便想要籠絡王爺的心,可惜趙玄赫只把他當成一個泄欲工具。 “啊啊——” rou逼里吃著的jiba突然猛jian起來,含薔措不及防被干了個通透,從未嘗過男人roubang滋味的小賤奴仰著腦袋失聲尖叫,屁股哆嗦著生生受住了王爺的折磨。 大手在嫩奶上胡亂扇打,rutou被扯成一根長條,里面乳白的汁液濺射在被褥上,嬌柔sao浪的小奴睜著眼又哭又叫,一副被玩弄壞了的模樣。 趙玄赫扣住賤奴的細腰,他之前cao的不夠盡興,如今來了興致自然要cao個夠,這賤奴的sao屄耐干,更不用擔心干壞了。 若是連這點jian弄都受不住,那便活該送去軍營里當千人騎萬人cao的妓子。 原本白皙的奶子上布滿了嫣紅的巴掌,含薔捧起奶子往王爺的手心里湊,身下挨cao,身上又挨打,他骨子里的奴性早早就被激發出來了,低賤的獻上身子任由王爺責打。 可憐的小奴在趙玄赫手中不過一個時辰,便渾身上下沒幾塊好rou,尤其是那肥鼓鼓的屁股,足足被扇大了一圈。 趙玄赫將一根兒臂粗的玉勢塞進賤奴的sao屄,勒令他在地上不停爬行,一旦緩下速度就會挨上幾鞭子。 含薔可沒有王府姬妾的待遇,趙玄赫落下的鞭子都是實實在在的,挨上幾下就破了皮。 “王爺...”含薔身上疼痛難耐,哭求道,“王爺憐惜賤奴...” “憐惜?”趙玄赫嗤笑一聲,勾勾手指召來小奴,“你算個什么東西?” 他一把扯住賤奴的烏發,挑起小奴的下巴,瞇起眼睛:“不過是爺的一個物件,也配爺憐惜?” 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含薔,含薔嚇壞了,連連搖頭,淚水糊滿臉頰。 “奴不敢?!?/br> “安分些,本王也許能留你一命?!?/br> 趙玄赫輕輕撫摸著含薔嬌嫩的臉蛋,明明是極其溫柔的動作,但含薔卻心尖一顫。 “即是奶奴,也用不著收拾屋子單獨居住,你往后就跟在你家主子身邊當個陪床賤奴吧?!?/br> 聽聞此話,含薔頓時臉色蒼白。 王爺...王爺這是要生生玩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