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懲戒?/樹枝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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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玉啜泣著,閉上眼睛抬手往臉上扇巴掌,這樣的懲戒帶著十足的羞辱意味。 已經嚇破膽子的小奴妾見王爺的表情實在是太嚇人了,便半點水也不敢放,每一巴掌都是實打實的扇在臉蛋上。 很快,雙頰處就變成一團嫣紅,賀元玉哭的連話都說不清,打著哆嗦:“王爺...饒了妾...” 剛犯了錯的壞小子跪在地上痛哭,仿佛十分懊悔自己犯下的錯事,然而他的主人沒有絲毫想要放過他的意愿,只是冷眼瞧著。 按照趙玄赫的脾氣,家中小奴妾私逃出府、幽會情夫,活該拖到祠堂里打死以警示眾姬妾。 不過賀元玉是他親自抱回府的小奴妾,向來寵愛有加,他舍不得將人打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金繡皂靴輕輕挑起小奴妾的小巴,小美人滿臉淚痕,縮成一團的樣子惹人憐惜,可惜趙玄赫知道這個小美人有多么壞,就該好好磨磨他的氣焰,要不然賀元玉就敢上天了。 “王爺...您聽我解釋...” 賀元玉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膝行上前抱住王爺的腿,啜泣道:“我...我知道錯了...” 壞小子只有即將面對責罰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錯,“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這樣的話從他嘴里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可下次依舊要犯,甚至變本加厲的犯。 趙玄赫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他一腳踹開小奴妾,訓斥道:“跪好?!?/br> 馬車的空間太小,他沒心思在馬車上動手,但若是小奴妾實在不識抬舉,他也不會再給半分臉面,到時候叫滿京城的人都來瞧瞧王府犯了錯的小妾該受到什么樣的責罰。 rou乎乎的屁股掛在車窗外,上面布滿竹板責打的紅痕,嫣紅的棱子鼓得高高,身子的主人不停地扭動,越是掙扎屁股rou搖出的浪花就越好看。 馬車里面不斷傳出若有若無的喘叫,不出一個時辰這樣的艷色就能傳遍整個京城。 小奴妾膽子那樣小,臉皮又薄,遭遇此事后恐怕這輩子都不敢踏出王府半步。 賀元玉不知趙玄赫心中所想,他渾身發顫,身上的奴仆衣裝因為拉扯而破了幾個洞,他跪在角落里,無助的抹眼淚,等待著王爺的宣判。 朱雀大街離王府并不遠,馬車夫駕車的速度又快,還沒等賀元玉想好應對之策,馬車就緩慢停下了。 “滾下去?!?/br> 王爺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而賀元玉知道自己下車回府后必定會遭遇一場痛打,頓時怕的挪不動腳步。 他蜷縮在角落里,不肯下車。 這一舉動無疑是雪上加霜,徹底爆發的趙玄赫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強行拖下馬車,并威脅道:“賀元玉,本王不想當街扒了你的褲子?!?/br> 最后賀元玉被王爺扯著手腕,踉踉蹌蹌滾下馬車。 在府門迎接的李承恩心中大驚,趕忙上前:“王爺,這是...” “去拿家法,本王今日要親自收拾他?!壁w玄赫冷冷撂下一句話。 而聽到要拿家法的賀元玉哭求著:“不要...王爺不要...” “不準去拿家法...我知道錯了...” 趙玄赫常年在軍營里生存,手勁可比一般人大不少,即使賀元玉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掙脫他的禁錮。 從王府大門到香梨閣要經過園林,賀元玉被拖著前行,眼見自己就要挨打,他便不肯前進,嚷嚷著:“我要回家...我不要挨打...” 氣惱的趙玄赫隨即折了園林的樹枝,將不聽話的小奴妾按在懷里,扒了褲子開揍。 樹枝沒有經過打磨,上面還有各種小刺,落在細皮嫩rou的小奴妾身上,立刻就鼓起一大團紅痕,賀元玉想要伸手去護著臀rou,哪知下一秒樹枝就抽在了手背上,疼得他嗷嗷哭。 “回家?屁股都被cao爛了還想回哪個家?” “咻啪——” “犯了大錯還想逃罰,欠收拾!” “咻啪——” 趙玄赫每訓斥一句就往小奴妾的rou屁股上抽三四下,小奴妾疼得直跳腳卻逃脫不了,不管怎么扭動樹枝都能精準抽在臀rou上。 疼,實在太疼了! 小奴妾蹬著腿扯著喉嚨叫喚,換來了王爺更加嚴厲的責打。 園林里奴才、婢子跪了一地,每個人都低垂腦袋,不敢看王爺責罰姬妾。 只是光聽聲音就能知道玉主子正在遭受多么狠辣的責罰,“咻啪”聲足足響了二三十下才停止,賀元玉如同剛從水池子里打撈起來,渾身濕津津的。 渾圓的屁股上已經沒有一塊好rou,布滿了樹枝抽打的痕跡,因王爺落鞭的時候又快又急,有的地方被連著抽了三四下,鼓起高高的棱子,估計連最寬大的褻褲也無法塞不下去。 賀元玉哭的太厲害了,臉頰已經通紅,趴伏在王爺身下通身沒有一絲力氣,他疼得說不出半句話,只能大口喘氣,眼淚不自主王下流。 王爺放開他的時候,無力的他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受傷的屁股瞬間和冰涼堅硬的石板擠壓在一地,綿長而又凄涼的嗚咽聲從咽喉中發出。 僅管知道沒有奴才敢偷看他受罰,但當著眾人的面被扒了褲子挨打的滋味還是不好受,賀元玉又疼又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抬起屁股,趴在地上抽泣。 “還有臉哭,”趙玄赫罵道,“裝什么委屈,給本王站好?!?/br> “起不來,疼...”小奴妾委屈巴巴的哭喊,“哎呦——” 話還沒有說完,樹枝就抽在了背上,即使有衣物阻擋也讓賀元玉皮rou一疼,畏懼夫君的小奴妾提著褲子爬起來,垂下腦袋,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趙玄赫扔了樹枝,冷著臉上前把小奴妾的rou屁股塞進褲子里,粗布碰到傷口時小奴妾止不住的哀嚎,他又呵斥道:“現在知道疼了?” 臉色雖冷,但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了兩分,趙玄赫低頭替他系上褲帶:“回屋再收拾你?!?/br> 一聽這話,賀元玉又忍不住要哭,淚珠子還未滾落下來先被王爺揪住臉頰。 “哭哭啼啼的,不像話?!?/br> “疼...”小奴妾嘟嚷著。 香梨閣伺候的奴才知道玉主子偷溜出府,個個驚慌失措,跪在閣院門前請罪,為首的奴才元竹更是磕至額頭出血。 是他...是他不該縱容主子出府... 玉主子是被王爺親自抱回閣院,這樣的殊榮在王府里他是頭一個,趙玄赫摟著小奴妾,打量院內的奴才,皺眉:“就這幾個人伺候?” 李承恩總管王府各項事務,一聽王爺語氣不對,急忙請罪。 “再撥兩人下人過來?!?/br> “是?!?/br> 按玉主子的位份本該只有兩人貼身伺候,王爺仁慈才特許添了兩人,如今又要再添,竟變得和側君一個份例。 哭紅眼的小奴妾被扔進屋子,賀元玉老實跪在地上,屁股涌上一股又一股熱辣辣的疼痛。 “爺出府兩日,你倒是厲害?!?/br> 這樣諷刺的話語讓賀元玉心中一跳,急忙抬頭膝行至王爺腳邊,仰著腦袋解釋:“我只出去了一日...就這一日...” “啪”一聲,趙玄赫瞇眼落下一巴掌:“沒有爺的允許,一日都不許!” “王府的規矩又忘了不成?” 再次挨耳光的賀元玉趴伏在地上,背脊彎曲,露出誘人的姿態,他磕頭道:“奴...奴知罪?!?/br> “如何出府,何時偷逃出府,由誰協助,統統老實交代,若是讓爺聽見一句假話,你這爛屁股也別想好了?!?/br> “還有為何與沈兆拉拉扯扯,本王非常好、奇?!壁w玄赫說到最后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小奴妾身子一抖,哭啼:“是...全都是奴一人所為,是奴想要出府游玩...” 他已經受到懲罰了,不能再連累元竹。 賀元玉起身拉住王爺的衣袍,眼眸中是無助又絕望:“奴只是想出府玩耍,沒有想到會碰見沈少爺,奴沒有和他拉拉扯扯...” 他都被王爺開了苞,如何還敢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小美人哭的梨花帶雨,奈何端坐高位的男人一句話也不信,直到外面響起sao動的聲音,隨即趙玄赫的親衛踏足里屋,拱手道:“王爺,屬下已查清?!?/br> 男人轉動玉扳指,沉聲:“說來聽聽?!?/br> “玉主子在午膳后喬裝打扮與小廝元竹前往東苑背后的狗洞,并通過狗洞逃出王府,”親衛單膝跪下,“屬下未能及時發現此通道,還請王爺責罰?!?/br> “刑院杖責一百,爺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br> 賀元玉聽到“杖責一百”二字時渾身哆嗦兩下,他咽了咽口水,杖責一百恐怕會把人活活打死。 “是,”親衛又說道,“小廝元竹已逮捕,等候王爺發落?!?/br> 院落里響起磕頭的聲音,元竹含淚喊道:“是奴才的罪過,還請王爺莫要責怪主子!” “拉出去打死,尸體喂狗?!?/br> “不要...”賀元玉頓時顧不上什么姬妾禮儀,朝著王爺磕頭,“王爺,是我逼迫元竹,千錯萬錯都是奴的錯,奴愿意接受一切懲罰,王爺饒了元竹吧...” 賀元玉被一腳踹開,滿臉淚跡的小奴妾又爬過去抱緊王爺的腿,聲音發顫:“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曾經高傲的小少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白凈的額頭上因大力的碰撞而浮現血絲,眼睛腫得像兩只大桃子。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懲戒?”趙玄赫冷笑一聲,“從即日起,玉奴囚禁香梨閣,沒有本王的詔令誰也不準放他出去!” 香梨閣里里外外一片安靜,伺候的奴才無不噤聲,只能聽見里屋中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玉主子惹怒王爺,沒有拉去祠堂受罰已是格外開恩了。 李承恩領命捧來家法,木質的托盤上放著大大小小,薄厚不一的板子,一共十八樣,王府姬妾若是由王爺親自責罰便是使用這一套板子。 十八樣刑具一一試過,就是鐵打的骨頭也要跪地求饒。 賀元玉身子抖得如同篩糠,在趙玄赫的呵斥聲中跪撅好,滿是傷痕的臀rou晾在空氣中,準備接受新一輪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