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瘋子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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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秀清虛脫般地躺在車后座,他出院了,盛意來接的。 病房里來了個沒穿職業裝的人,許秀清瞇著眼睛還以為是段青,當看到是盛意的時候,害怕和恨意就齊齊攀升到了頂點。 盛意還破天荒的笑了笑,“以為是誰???這么開心,看到是我就不開心了?” 本以為會被辱罵,誰知道他只是淡淡地摸著自己的頭,隨即又歡喜地帶他去買新衣服,“我的寶寶得穿的好看一點?!笔⒁饨o他挑了一件裙子,許秀清面無表情的穿上,裙子裁剪得當,腰肩穩穩的貼合在一起,背上有一道梅花順著背部延伸到臀部,挺翹的臀部完美的貼合屁股,誘惑力勃發。 盛意揉了揉許秀清的肚子,被許秀清反感的躲了過去,盛意也不在乎就是有些可惜的說:“寶寶肚子胖了點,不過沒關系,一樣驚艷全場” 車子開到了酒店,看著那個熟悉的酒店,許秀清有點膽怯,上次來了之后就和段青分開了,他對這里很抗拒。 “還要我抱嗎?”盛意見他不動,轉身就要抱起他。 大廳里擺了一對新人的照片,許秀清沒認出來,是他不敢認,上面的人很帥氣。照他們說的來看,照片上的兩位的確很配。 許秀清不能來這里,段青一定會生氣的,“爸爸我不想去這?!?/br> “為什么?” 盛意問他,“寶寶傷心了?我幫你教訓他好不好” 許秀清搖頭,拽著盛意的胳膊,他不敢拽多,只是怯怯地說,“不要” 世界上沒有人能阻止得了盛意,正當全場都在歡呼這對新人的時候,盛意登場了。 大廳里的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燈光暗著,只有站著新人的地方打著強光,新娘頭上著著蝴蝶樣的刺繡花朵,新郎又是那般的帥氣,臉上得體的笑容,親密地站在一起,他們看起來就是很配的一對。 寂靜的場地里,盛意的出現很是突兀,似乎根本沒人歡迎他,他的出現打破了臺上新人的笑意,盛歡只是僵了一瞬很快就擺回了笑容。 盛華首先走下臺,質問他為什么來。 盛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拿著話筒,擺著得體的微笑說 “人都說盛華的大女兒和我最像,誰看都會以為是盛意的女兒,我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霎時全場冷寂下來,盛意挑眉,笑的起勁,“開玩笑呢盛歡可是我最心疼的外甥女?!?/br> “這位新郎可要好好對我外甥女啊,她婚后可是可以繼承盛家屬于我的一半股份的啊,跟她結婚好處多多,不過說起股份,”盛意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么,隨即又說“你要是娶我家小孩說不定我把股份都送給你了,是吧”說著就把許秀清從背后拉出來。 臺下窸窸窣窣的吵鬧著,盛意說的話哪像來祝賀的,這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對……對不起?!痹S秀清低著頭,強光照的他睜不開眼,跑走的時候還被絆倒了摔了個稀巴爛,許秀清連疼都顧不上推開門就跑了。 段青的眼神從一開始就黏在許秀清的身上了,就像是有特殊的心電感應。 開始的時候許秀清躲在陰影中,臺上的強光打著,根本看不清臺下的人,只有段青看到了,許秀清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都摸得透透的,嬌小的身子被盛意擋著,段青顧不得慌亂,這種時候怎么能慌亂。盛意在說什么他都聽不清,眼里只看得到那個小孩被推上聚光燈下,緊握的手一頓,手上都是出血的指甲印,直到最后許秀清落荒而逃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許秀清,小孩像是不敢看他,直直的跑出去了。怎么辦啊,我肯定是瘋了吧,想草他,想把他的裙子撕下來套上自己的衣服,下面塞上自己的幾把打著標簽––段青專屬,他齷齪地想著。 “我家小孩這么漂亮,你個沒眼光的?!笔⒁饴柭柤玎凉值卣f著,似是沒想到許秀清會直接跑出去。 段青拳頭握緊,現在還不行。 “歲歲?”身后一個蒼老的聲音喊著他好久沒有聽過的小名,“是歲歲吧?!崩先藲獯跤醯?,似乎廢了好大得勁。 許秀清僵在那里,“奶奶” “哎喲!果然是歲歲!給奶奶看看!” “長得變了,長得越來越像你媽了!” “你這兩年去哪里了!” “你都不知道你mama找你找你多久??!” 李奶奶身體越發不好了,脾氣一上來就一直喘,“你媽瘋了找你,小青也瘋了找你,幸好小青電話告訴我找到你了,我說正好趁著小青結婚帶許淼過來看看你,你媽就跟固執病似的死活都不出來,哎!” “什么?”許秀清一句話沒插上,就被一個重磅炸彈砸的說不出來話了,段青知道他是許歲,段青知道……段青知道他骯臟的兩年……怪不得怪不得段青討厭他…… 許秀清失了魂般的往后退,腦袋像是被砸了個洞,頭裂開了一樣的痛,氣卡在肺里,喘不開氣了,許秀清機械地往門口跑。 “歲歲??!” “對……對不……對不起……” “寶寶去哪呢?” 盛意攬著他,替他蓋上因為摔倒蹦開線漏出的一大片皮rou。 許秀清躺在車后座上,眼淚四溢的流著。 再次回到那個關過他的別墅,許秀清哭著后退,盛意固執地牽制住他,把他帶到那間屋子里,按住他輕柔地說著,“寶寶,爸爸幫你報復了那個人” 他扶著許秀清的臉,給他擦眼淚,“寶寶是不是給爸爸一點點的回報啊?!?/br> 許秀清害怕地搖頭,“不要”他還記得盛意天天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 “寶寶不能不要!”盛意咬著牙,脾氣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得回報我,你得回報我!”盛意緊緊地摟著他,布滿荊棘的手順著他的背,這幾個字就像惡魔的低語貫穿進許秀清的腦子里,不停地轉著,不停地轉著,好像許秀清就是他設置的機器人,現在的事情就是重新設定他的行動。 “……”許秀清扭頭偏向一邊,死命的控制著屈辱的眼淚,不讓它流出來。 盛意高大的身影藏匿在黑暗里,他低笑一聲,仿佛一個惡鬼“你得告訴我!” 似乎是見懷柔政策不管用,他開始掰著許秀清削薄的肩狠狠地按在床上,青筋暴起的手捏上他的脖子,手嚴絲合縫的對上了脖子輕輕一動脆弱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呵!”許秀清倒吸一口涼氣,驚恐的眼淚死死被固在眼球里,脖子上的那只手漸漸使勁,就像逃跑的螞蟻很容易就被一腳踩死。 肺里的空氣逐漸稀薄,許秀清力氣比盛意小很多,怎么推都推不開這個比他大很多的男人,腳抵上男人的胸口,將男人干凈的白襯衫蹬臟,空氣一點點消耗殆盡,許秀清瞪著眼睛翻了白眼,盛意才松開手。 “哈……哈……”空氣猛然涌進肺里,“咳咳咳咳”咳嗽咳得要把肺咳出來了。 盛意給他順著氣,像是剛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那般,依舊低聲輕柔地問他, “寶寶你告訴我,把mama在哪告訴我好嗎?” “不,你把mama的電話給我,我打給他好不好?!钡钦Z氣里都是讓人聽一句就發寒戰的變態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