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少女,頭戴絹花(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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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酒跟著白巧進了屋,首先聞到的是滿屋的馨香,陸川酒只覺得好聞,屋內裝潢也妙極。 陸川酒常年不回月宵城,并不知道這玲瓏閣代表著何意。不過就算知道又何妨?他陸川酒喜歡的也只是白巧此人,無關身份。 這邊明春被兩人的腳步吸引,停下了練字的動作,抬頭來瞧。 “L(陸)……”明春略有些驚訝。 噓……陸川酒將手指豎在嘴前,讓那練字的婢女別發出聲音,而后自己又看了看已經在梳妝臺前翻箱倒柜尋找什么的白巧,陸川酒放松的靠在門邊,嘴上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張揚的笑,歪頭看著正在忙碌的那人。 明春驚訝后很快回過神來,而后疑惑的看了看正在找東西的白巧。 罷了,看魁首這般,他應是知道的,那我還是不打擾魁首會見客人啦! “奴婢就不打擾您和素雪魁首會見了,奴婢去門外候著?!?/br> 明春細聲細語的說完后,丟下毛筆,輕手輕腳的溜了出去。 “找到了?!卑浊煞税胩?,終于找到了之前自己買的品質極好,且不常用的發帶,轉頭對陸川酒說道“陸將軍您請坐吧?!?/br> “好?!标懘ň茟暤?/br> 白巧走到陸川酒身后,輕輕用雙手扶住了他的頭,然后松開一只手,又調了調鏡子的角度。 白巧表面上在調整角度,實際上在偷偷觀察自己雙手一放到少年的臉上時,少年羞澀的模樣。 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想著的白巧,手上卻動作不停,一只手將陸川酒的發帶解開,烏黑亮麗的長發一下子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傾瀉而下,猛的散開,好不美麗。白巧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邊用手梳著對方的頭發,一邊又用另一只手從桌上拿起了一把秀麗的木梳,木梳上點綴這些許花朵,精致極了。 陸川酒現在簡直頭皮發麻,頭上游動的手指,正在輕柔的梳著自己的凌亂的頭發,身后那人身上偶爾湊近,便涌入鼻尖的馨香讓陸川酒鼻子一癢,很想毫不顧及的將那人攬入懷中,在將自己的頭顱湊近那人的身體,放肆的輕嗅著。 小爺忍! 白巧仗著身前的人背對自己,瞧不見自己的表情,便挑了挑眉,笑容靚麗非常,完全不似之前的溫柔可人。 “陸將軍可還好?若是奴家勾疼了您,您可要提醒奴家……” 輕柔的聲音從頭上傳來,陸川酒心頭一動,還別說……真的賊勾人了!跟夢里沒有聲音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陸川酒喉頭一滾,悶悶的說了一聲:“嗯?!?/br> 白巧笑了笑,輕輕的用木梳梳著對方的長發,一只手梳著頭發,一只手握著頭發,很快又放開,手法十分嫻熟的梳著。 很快那濃密的長發就被梳順開來,于是白巧便調了調鏡子的角度,確保陸川酒能看見自己后,便將木梳咬在嘴里,兩只手的手指靈活的挽著那長發,緩緩地向上梳去。 而“伺候”著的陸川酒緊張極了,從鏡子里一直瞅著白巧,看到對方一本正經的再給自己梳頭后,又是臉色發紅。 好像……夢里……一本正經騎在我身上的樣子…… 等等等??!陸川酒!你他娘的住腦!你特么那玩意都有點硬了! 陸川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唔……等……”白巧嘴里搖著木梳,口齒不清的想阻止陸川酒搖頭,卻無可奈何。 很好,梳了一會的頭發,直接功虧一簣! 陸川酒搖完頭才發現,哦豁,人家在給爺梳頭,爺一搖頭,這不直接打亂了對方的動作嗎? 于是身體又是一僵,這次連頭都不敢轉過去瞧了。 “還請陸將軍莫要亂動”白巧輕輕的拿下嘴里咬著的木梳,無奈的說道“不然奴家可不好給您梳頭了?!?/br> “抱歉……” 白巧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開始了梳頭大業。 這次倒是很順利,但是白巧心中惡趣味突然涌起,趁陸川酒在糾結怎么讓那玩意軟下去的時候,伸手從梳妝盒里拿了一樣東西,輕輕的別在了對方高高的馬尾上面。 摸了摸下巴,白巧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陸將軍,梳好了?!卑浊尚Φ拿佳蹚潖潯耙荒魄??” “不,不用了!”陸川酒聽到白巧說梳完了之后,猛的站起逃也似的從窗邊溜了出去“小,本將軍突然想起還有要事在身!” “噗……”白巧忍笑忍的渾身發抖。 —————— 陸川酒很快就“逃”,啊不,跑回了府內,有些失神的想著:素雪……他叫素雪啊…… “喲——老……大?咳咳咳”來人看見陸川酒愣了一瞬,而后瘋狂咳嗽起來。 “嘖,干嘛?張石,小爺警告你,你再像上次那樣到處亂傳謠言,小爺想揍你連你爹都TM攔不??!” “是!咳……我絕對不亂傳了!”張石連忙保證道。 “哼~”陸川酒悠悠然的正準備離開。 “老大!啊不,將軍”張石立馬出聲喊道“這幾日兄弟們都有些無聊,要不您去練武場和兄弟們比劃比劃,大家都消消火氣?” 陸川酒想了想,最近回城后兄弟們確實一身武功毫無用武之地,而且自己確實好久沒練武了,便答應下來。 “打他!打他!cao,真他娘墨跡!” “掃他下盤!下盤!哎喲!” …… 練武場熱鬧非凡,陸川酒回到練武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 “誒?!标懘ň齐S手捉了個士兵,問道“上面的打多久了?” “老……噗……咳咳咳您,咳怎么來了?”士兵咳的有些撕心裂肺,斷斷續續的說道。 “小爺來瞧瞧不成???爺問你打多久了!” “成成成,不久不久——您要上去玩玩嗎?” “等他們打完再說……” “不用等他們打完!”士兵打斷了陸川酒的話,拉著一臉懵逼的陸川酒往臺上走去“都讓讓!咱們老大要一展身手了!讓讓!” “不是,你他娘的急什么?” “就是!急什……” “……” “……” “他娘的讓讓沒聽到嗎!”原本不爽自己被擠開的士兵扭頭一看后,直接畫風一轉,翻臉不認人的扯著前面擋路的兄弟說道“老大要上臺!都讓讓!” 陸川酒有點懵逼,一下子就被拽到了臺上。 原本喧鬧的四周在陸川酒上臺之后突然一片靜默。 “爺的對手呢?沒人上來?” “咳,俺!俺來!” ———— 這一場打的陸川酒是酣暢淋漓,雖然不解為何底下的兄弟們老是神色扭曲,但是沒事!小爺打的很爽! “誒喲!陸將軍您可算回來了!這是關于過幾日宴會上的賓客名單——這這這”老太監話還沒說完,就用顫抖的手指了指陸川酒,很快回過神來,突覺失禮,連忙放下手,低頭跪膝而下請罪“是老奴失禮,竟用手指著您!” 陸川酒本來很不爽此人靠近,這代表自己又要開始忙活了,但是被對方突然的動作搞的一懵。 “無事無事,不過公公指著我是?” “這……陸將軍,您要不摸摸您的頭?”老太監訕笑道。 陸川酒疑惑的摸了摸頭,突然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用力往下一扯。 一朵嬌嫩的粉色絹花落入掌心。 “……” 艸! 陸川酒氣的不是白巧捉弄他,相反陸川酒其實挺喜歡這樣活潑的白巧,白巧能這樣捉弄自己也挺好,總比一直對自己以禮相待來的痛快。 不過—— “MD!張石那個孫子!”一開始就知道了,還他媽拉著我去練武場!小爺就說他怎么這次保證的那么快! “還有練武場上那群孫子!”小爺就說怎么在臺下的那群弟兄們都神色扭曲!他娘的,忍得挺辛苦吧! 陸川酒咬牙切齒的想著,越想越氣!于是飛奔回屋將粉色絹花輕放入盒中收好后,立馬又沖回練武場。 崽種!給爺等著?。。。?! “誒誒誒——陸將軍!”老太監苦兮兮的對著跑沒影的陸川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