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霸道年上大佬被年下老婆反攻揣崽/臨產時被老婆狠狠干/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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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彥推開酒店套房房門的時候,凌遠正倚靠在沙發上叼著沒有點著的煙撥弄手機,注意到他進來,凌遠手指輕點身旁的空位,男人眼角飛揚,嘴角是肆意的笑,發型打理得精致,蓬勃的胸肌幾乎要撐破襯衫從大敞的領口中顯露,接收到門口的美人拒絕的意思,凌遠輕聲一笑,拿掉了嘴里的煙,“要我過去請你?” 莊彥回身鎖門,卻被突然走近的凌遠用小了一圈的孕肚抵住后背壓在了酒店房門上,身后的男人威脅般用下身頂弄他的臀部,咬著他后脖頸開口,低沉的嗓音讓人雙腿發軟,“敢不回家了?能耐了啊小沒良心的…你兒子快把我折騰死了…” 凌遠大著肚子在家,莊彥個兔崽子卻沒有洗白白陪他膩歪,凌遠氣莊彥明明是個玩物還蹬鼻子上臉卻又忍不住束了腹出來找人,暗自唾棄自己毫無底線。 莊彥拳頭松了又握,整個人巋然不動,咬肌緊繃,精致的面孔上滿是壓抑的憤怒,“你碰他們了嗎?” “你覺得呢?”,凌遠額頭止不住地落汗,掐著面前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的小崽子讓他轉了身,在莊彥面前掀起襯衫,解開了捆住腹部的束腰,接近臨盆的巨碩孕肚一下彈了出來,撞到了莊彥的腹肌上。 凌遠晃晃蕩蕩的孕腹肚尖通紅,皮膚像富有彈性的網兜,整個肚子像要從男人身上掉下來似的沉墜,凌遠撐著門偏頭干嘔,難受得直哼,眼前陣陣發黑,估計又是低血糖犯了,“嘔…嗯呃呃…嘶呃…果然是你的崽子…在我肚子里練拳擊…你都不管管?” 孩子大了頂著胃,這兩天沒有莊彥在跟前管著,凌遠不樂意好好吃飯,他甩了甩頭趴在莊彥身上自以為氣勢十足地下命令,其實聲音又軟又虛,“小兔崽子,去給我弄點吃的,餓得頭昏…” “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怎么照顧自己?!?,莊彥摁鈴叫了服務,雖然生氣但還是替凌遠順了順后背,心疼地摸了摸男人眼下泛著青黑的地方。 “你嫌我年紀大?” “不大嗎?”,莊彥看著凌遠痛得迷糊的雙眼,認真地反問,“前兩天剛左、擁、右、抱地過了四十六的生日,玩得不是很開心嗎?不是砸了酒瓶讓我滾嗎?” “你他媽、我玩玩不行?…至于三天不回家嗎?”,凌遠舍不得打面前那張精致的小臉,氣鼓鼓地隔著肚皮拍這兔崽子的兒子泄憤,老男人手勁大,重重的一聲悶響過后,連孩子都驚動了,支著胳膊腿大動起來。凌遠常年包裹在西裝里的白花花的肚皮猛地抽動,表面被胎兒的拳頭手臂頂得凸起,疼得凌遠撐住門,弓背捂住側腹一動不敢動,小心地喘息,“呼…蹬鼻子上臉…心眼小得跟針眼一樣,嘶—!哎cao…疼、” “我再問一遍,你干別人了嗎?”,莊彥白皙精致的臉上還有前幾天在拳擊場上留下的暗紅傷疤,清純中帶了一絲戾氣。 “老子就摸了摸他們!要不是你干大我的肚子我能這么憋屈嗎?”,凌遠扣住莊彥手腕摁在自己碩大的孕肚上,“你兒子!在我肚子里沒日沒夜的動!我后面流著水干個屁干!” “我做過最好的決定就是cao得你懷孕,像你這種人就該一直大著肚子給我生孩子?!?,美人的手指修長,手指骨上有沒有愈合的傷,在白凈的皮膚上異常顯眼,嘴里說出的話異常陰狠。莊彥手掌蓋在凌遠動彈不停的肚子上輕揉,老男人皮膚光滑,大肚子圓滾滾的,凸起的肚臍跟個性器官似的,一玩凌遠就開始爽得叫喚,莊彥感受到掌心下的緊縮堅硬,皺著眉問,“假性宮縮還是真的要生了?” “我怎么知道…”,zigong的劇烈收縮讓凌遠喘不上氣,刀刻般的五官微微皺起,老男人一大把年紀身材保持得完美,甚至比自家小拳王還要再強壯上一圈,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年紀懷孕實在是太勉強,連他都快速虛弱下去,半是故意地抱怨,“他媽的斷斷續續疼一早上了…好像從凌晨就、嗯嗚…” 莊彥看凌遠撐著后腰艱難坐回沙發,心里也不是滋味,更多話也不愿意說出口,沒有定性的老男人總歸是要調教的,大不了等這胎生了,再cao到他懷孕好了。 “也該生了,預產期都過了?!?/br> “那我還得感謝你氣得我肚子疼?”,因為疼痛,凌遠靠著沙發捧腹挺胸,曾經飽滿的胸肌顯得更為圓潤,奶頭因為漲奶總是紅彤彤的硬著,“別光看啊…玩玩奶我能舒服點…哎對…rutou…哈啊…爽…” 美人也心疼凌遠,老男人第一次懷孕,胎體過大,羊水充足,整個肚子又大又沉,巨碩的腹部墜在凌遠緊致的腰肢上,顯得本來就圓潤的屁股更為飽滿,性感得要命,讓人一看就想往死里干他,干得他胎膜都破掉,拋棄以往盛氣凌人、游刃有余的氣勢,哀叫著從后面緊致的xiaoxue里生出比他小二十多歲的男人的孩子。 初見時,地下拳場的六角籠內,美人像誤入狼窩的兔子,凌遠作為看客,比賽還沒開始就出錢買下了小白兔,小白兔好像受寵若驚,乖乖和他回家了,無論床上床下都很乖,卻在凌遠有離開他的征兆時,露出了獠牙,將沒有防備的凌遠狠狠壓在身下。老男人那晚上雙腕被吊在半空,渾身捆滿了粗繩,跪在床上無法掙脫地被莊彥內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 事后,老男人將美人扔入六角籠泄憤,鮮血、尖叫、痛苦,那是地下拳場看客們所追求的刺激,凌遠以為的小白兔,其實是個實打實嗜血的拳手,凌遠坐在場邊,突然咧嘴一笑,幾乎瞬間就原諒了莊彥的行為,“有意思?!?/br> 老男人雖然不經cao,輕易地就會被干暈,卻一次就成功受孕,在一個多月的時候就出現了早孕癥狀,被莊彥發現了端倪。 “你喜歡刺激,我可以作為你的狗,用拳頭替你贏。我能贏,我也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只要你留下這個孩子。如果你打掉這個孩子,我會讓你永遠沒有其他選擇?!?/br> “你是在威脅我?”,凌遠摸著小腹,手指彈琴似地來回按壓,好像決定孩子的去留只是像決定明天早餐似的隨意。 “不,我在求你?!?/br> 凌遠吃軟不吃硬,劇毒的美人蛇莊彥作為凌遠在地下拳場的武器,給凌遠極致的感官刺激,更沒有人可以想象兇狠強壯的美人從六角籠中渾身傷地出來后,就在樓上某間房內,被凌遠狠狠cao弄,和以往一樣,小白兔般乖乖用長腿勾住凌遠的腰,叫得動情又誘人。 凌遠游離在一切之外,生孩子對他來說,也并不是件大事,只是一筆好玩的交易,得到了一個滿意的寵物,哪知道動了情,留了心,捆了手腳。 莊彥指尖都是常年拉器械練出的繭,他捧住凌遠的胸側,用大拇指的繭搔刮凌遠腫脹的大rutou,脆弱敏感的乳孔被粗糲的指尖摩擦,進入產程已經好一會卻不自知的凌遠渾身一顫,哼了一聲,又因為宮縮疼得快要將手指摳進肚皮,把里面那個動個不停的混崽子揪出來教育一頓。 凌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zigong比較脆弱,本來不怕疼的他也變得嬌氣,腹中疼痛加上低血糖,凌遠大掌捧著巨腹,從上至下地大力捋動,不得不示弱道,“小兔崽子…唔嗯…讓你兒子先別踹了…能讓喘口氣嗎?” 老男人總是無意識地撒嬌。 “肚子疼還束腹?你不會自己開車來的吧?瘋了吧你?!?,莊彥撥了塊糖塞進凌遠嘴里,雙手固定住他左凸又凹的肚子,強硬地控制凌遠晃晃蕩蕩的大肚子,這下孩子叛逆地掙扎得更激烈,凌遠慘叫一聲,俊朗的五官疼得猙獰了一瞬,撥開了大美人的手,“cao??!別這么重、你會不會哄孩子!” 凌遠大掌撐在腹側低頭忍疼,“我大著肚子出門、嗯!嘶…給人看見不笑話我?我四十六又不是二十六…” 緩過勁的凌遠湊上前泄憤似地咬莊彥下嘴唇,大肚子暗示性地一下下往美人腹肌上撞,拉著莊彥的手摸自己的rutou,“現在想想當初腦子是給驢踢了,活這么多年被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坑了,沒做過這么不劃算的買賣…這肚子真折磨死我了…” 老男人極具侵略性,經驗豐富,簡單撩撥兩下小美人就氣喘吁吁地硬了,凌遠笑著用兩根指頭戳進莊彥后xue,輕車熟路地摁美人的sao點,“我都給你生孩子了,別小心眼了…親一下…想死我了寶貝…” “嗚嗚…!”,莊彥喜歡凌遠喜歡到骨子里,從一開始出現在凌遠面前他就在算計,想要裝出凌遠最喜歡的模樣,可莊彥總忍不住得寸進尺,想要這老男人的全部,他挺胯用性器摩擦凌遠光滑的下腹,后xue對主人毫無保留地張開,咕啾咕啾地淌水。 美人被凌遠扛著丟進套房臥室的大床里,老男人單手半脫了褲子,扶著堅硬的大東西抵在莊彥xue口,那軟糯的小口立馬饑渴地吞咽,莊彥有些緊張地捧住凌遠又硬起來的肚子,“傷到了嗎?我是不是砸到你了?” “沒事…”,凌遠小心翼翼地不漏出呻吟,托著小拳王的屁股將自己的性器一點點擠了進去。凌遠下腹包裹著莊彥已經瀕臨絕頂的性器,美人后xue敏感點被碾壓,剛準備說些什么的莊彥一不小心到達高潮,反手絞緊床單挺高了胸膛,緊緊地閉上眼,崩潰地哭喘出聲,“啊啊啊啊…凌遠…” “嘶—不會吧…這就高潮了?”,凌遠性器被莊彥痙攣的后xue夾得發疼,老男人額角青筋跳動,直起上身,伸手摸了一把被小拳王前列腺液、jingye弄得一塌糊涂的腹底,將其全部抹在了莊彥還處在不應期的guitou上,莊彥猛地一顫,因為太喜歡凌遠,凌遠只要簡單碰碰他,都能讓莊彥將自己送上巔峰。 “呃嗚…先別動我…才射過…”,莊彥充滿爆發力的精壯身體卻如一汪水癱軟在凌遠的進攻下,想推開他又怕傷到正在陣痛的老男人,只好虛虛地抓住凌遠的小臂求繞。 “你怎么這么可愛???”,凌遠額角都是疼出來的汗,二十年前他絕對可以邊干人邊生孩子,現在實在力不從心,他反手鉗住莊彥手腕,一并摁在了痛得要命的肚腹上。肚子外面的臭小子不讓人省心,自己快生了還玩失聯,可憐凌遠一大把年紀挺著個大肚子出來抓人,里面那個小的更別說了,玩命地折騰他,把zigong當六角籠,在里面玩格斗。 凌遠本來圓潤飽滿的肚子幾乎變形,沉沉地墜在腰間,宮縮一來整個肚子就向中間聳起,兩邊都有了凹陷,zigong擠壓著胎兒向下,肚子里的崽子被收縮得難受,胳膊腿停不下來地掙扎,好像要掙脫束縛住自己器官,但他只有往下一條出路,那就是撐開凌遠稚嫩的宮口,落入緊致的甬道,最終從凌遠容納個幾把都勉強的xue口中出生。 胎頭頂弄著微微打開的宮口,好像又隔著皮rou碾壓那個曖昧的小點,凌遠捂住下腹揚起脖頸,沉沉地嗯了一聲,分開雙膝往下跪了些,“嗯—!寶貝兒幫我揉揉…這陣怎么、還沒完…” 凌遠將性器撤了出來,跪在床上伸長手臂從后摸自己的產xue,凌遠身型健壯,肩胛的肌rou因為摸產xue的別扭動作完全崩起,產道口嬌羞地吞進兩個手指,隨著凌遠不由自主的用力微微張開,軟糯的產道蠕動著為分娩做準備,“嗯呃…我肚子…你、去哪?” 凌遠扣緊莊彥手腕,企圖穿衣服帶老男人去醫院的小兔子砸回床上,面前就是凌遠鼓鼓囊囊的孕腹,他有些慌亂地坐直,“找人幫忙…” “在別人面前張著雙腿生孩子我別活了我…”,那垂墜的弧度幾乎落在了床上,凌遠肚尖虛虛地摩擦床單,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黑發凌亂地垂在額前,遮住老男人過于深邃的眼,他沙啞低沉的喘息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抱著他的莊彥耳側,“哈…嗯呃…你才是最應該負責的吧…是你把這崽子射進去的…把我肚子射這么大…” 凌遠慢慢躺倒回床頭,雙腿大張,高隆的肚子擠壓在身前,性器翹起抵在腹底,老男人掰著臀瓣給莊彥看他正在收縮吞吐的產道口,小口被體液沾染,泛著光,莊彥看沉了眼色,不動聲色地咬著嘴唇上的皮,伸手捧在凌遠腹側,感受內里的緊縮和顫動,老男人痛得眼神發虛,拉著莊彥的手往下直到后面的產道口。 “你別瞎撩撥我?!?,莊彥的手指被老男人身后出的yin水打濕,輕而易舉地戳了兩根手指進去。 凌遠明知道自己無論做攻做受對男人來說都是極致的誘惑,他也明知道莊彥容易失控,可他還是要去勾引對方,挑逗本套著止咬器的惡犬莊彥,凌遠抬高臀部用巨碩的孕肚摩擦莊彥的腹肌,不知死活地開口,“你兒子過會就要從我后面出來,你不把那兒cao開點,幫幫你兒子???” “你別后悔凌遠,我不會停下來的,你怎么求饒我都不會停?!?,莊彥幾乎是一刻不停地挺腰進入凌遠,撐開老男人臨產的xiaoxue,精致的臉上不免露出饜足的表情。 “啊啊…”,凌遠單手捧著墜痛的下腹,絞緊床單挺胸疼得哭喘,視線內只有自己隆高的孕肚還有莊彥兇狠的表情,小崽子像要把自己吃掉似的急切。 “額啊…凌遠…cao啊…”,曾經夾得莊彥生疼的甬道現在卻異常濕熱敏感,沒有以往的干澀,吞噬著莊彥的幾把和理智,只能竭盡全力遏制住想要射精的本能,莊彥摁著老男人光滑的大肚子頂胯由慢至快地抽插起來,他核心力量強,狠插了不過十來下,老男人的甬道就被徹底cao開,絞著莊彥的roubang一下下收緊。 “啊、啊…哈…兔崽子…”,綿密微弱的快感累積著變得越來越難耐,老男人一點都不經cao,凌厲的眉死死地皺著,前列腺被擠壓沖撞的快感對他來說太過陌生,下腹酸脹忍不住收緊xiaoxue,xue口被摩擦著像要著起火來,凌遠抱住自己被cao得一顫一顫的巨腹,握著自己吐著清液的粗壯roubang擼動,幾乎快要絕頂,“啊啊啊…好酸…要射…” “嗯呃、!”,隨著莊彥一記深頂,凌遠幾乎從床上彈了起來,小兔崽子的guitou碰到了正在努力打開讓胎兒出生的宮口。宮口已經微微打開,熱情地嘬了一下莊彥的guitou,那小口被刺激,整個zigong都害怕得上移了些,宮縮轟轟烈烈地襲來,凌遠的孕肚rou眼可見的變了形。 “嘶額——兔崽子,有點數嗎?我經得住這么cao?”,凌遠直起上半身推著美人的腹肌,凌遠奶大,胳膊伸長胸前擠壓出明顯的乳溝,rutou也大,一充血就紅彤彤的硬著,奶水淅淅瀝瀝地淌,乳溝色情得讓莊彥想埋進去玩老男人的奶。 美人扣住凌遠膝蓋,拉開他的雙腿,俯身擠得更深了些,伸長手臂揉捏凌遠墜在胸前的rutou,另一只手攏住凌遠身前能讓他欲生欲死的硬挺,凌遠哼哼唧唧地挺胸頂胯,癱在了美人的幾把和雙手多重攻擊下。 “你疼了多久了、宮口都打開了…夾得我要射…嗯嗚、射給你…你再給我生孩子好不好…一直為我大著肚子…” “哈啊…嗚呃…肚子…”,凌遠xiaoxue被cao成了莊彥roubang的形狀,胎兒試探性地擠壓宮口,和另外一位父親里應外合地欺負產夫,那敏感又可憐的小嘴只能乖乖張開,箍住莊彥的guitou,撐漲感和劇烈的快感混雜在一處,摧毀了凌遠堅硬的外殼,他揉按自己堅硬的肚腹卻毫無用處,只能徒勞地護住自己的小腹想要保護里面那個瀕臨絕頂的器官,凌遠側頭埋在枕頭里咬著枕角輕聲呻吟,呻吟聲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生孩子太疼了,陣痛宮縮簡直要了他的命,讓他都沒辦法掩蓋自己的虛弱和對快感的渴求,“我疼啊…讓你cao開產道,不是讓你cao得我破水,悠著點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