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生了生了/小航邊干沈叔叔邊陣痛/胎兒過大好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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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原諒我,我想你愛我,沈閻,我只要你愛我…” 祁航被灌入大量羊水、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擠在床邊欄桿縫隙里,明顯地變形,可以想見的撐脹難受,沈閻沒有回答只是扶著祁航往床內移動些許,擦盡了他的眼淚。 祁航倔強地扣住沈閻手腕,死死地望著他,想要一個回答,可不過幾秒就松開對方,一聲不吭地抱住肚子低頭靠在床頭,喘息聲由小心翼翼慢慢變得粗重,扣在下腹的手青筋凸起,明顯地顫抖,拍向床撕扯起床單,祁航控制不住地往床頭縮,好像就可以躲開產痛似的,額頭的短發遮了雙眼,讓沈閻看不到他的表情。 “沒事…沈閻…不、說也沒事…哈啊…嗯額…哈額…沒關系…呼唔…”,祁航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誰,斷斷續續地說,喘得毫無規律,像無法呼吸一樣在床上輾轉,曾經可以踹塌敵人肋骨的有力雙腿,也只是無助地踩床。 沈閻看著他煎熬的模樣,心里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想起不知從哪看來的助產手段,伸手捏住祁航紅豆似的rutou。 “你、”,祁航輕叫一聲,震驚地抬頭,沈閻這才看到祁航濕漉漉的眼眶和明顯的淚痕。 “疼哭了?”,沈閻也沒想到這么能忍疼的祁航居然會因為產痛偷偷哭,手指使了勁,狠狠捏了一把祁航的rutou,“聽說這樣會好一點?” 祁航因為沒聽到沈閻回答而產生的悲傷突然就被他笨拙的撫慰沖刷殆盡,祁航也不反駁,扣住沈閻的手腕,讓沈閻的手掌覆蓋在自己胸膛上,揚出一抹笑,“對,好疼啊?!?/br> “那你還笑得出來,缺心眼???別動、祁航!” 祁航猛地施力將沈閻拽進懷中,從背后攏住沈閻,巨碩的腹部抵在沈閻后腰,讓他幾乎躺在自己肚子上。祁航把沈閻黑襯衫從褲子中抽出,探進衣擺摸沈閻敏感繃緊的腹肌,“沈叔叔從哪看來的?”,祁航指尖輕蹭沈閻的rutou,沈閻舒服得揚起頭, 祁航看著他微皺的眉心,突然釋懷地低頭吻住沈閻頭頂,“我好高興,沈叔叔能為了我去了解這些…” 是祁航鉆牛角尖了。 不重要,愛、不愛都不重要。 只要沈閻在祁航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沈閻能感受到祁航腹部堅硬聳起的趨勢,對方環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已經不自覺地收緊。 狼崽子肯定又在疼,沈閻微微掙扎,祁航又把他摟緊了些,壓在自己的肚子上,手掌貼在沈閻咽喉處迫使他仰頭,舔舐輕咬沈閻的后脖頸,像標記伴侶的雄獸,不容對方拒絕,“沈叔叔,再讓我抱一會…” 祁航宮口沒開,不敢用力,但是控制不住用沈閻的身體擠壓自己的肚子,大水球因為宮縮緊繃繃的,還因為胎兒的活動明顯的變形震顫,祁航粗重的喘息從背后清晰地傳入沈閻的耳中。 沈閻突然就想看看祁航。 祁航疼得虛瞇的眼注意到沈閻看向自己,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了?” 沈閻拉著祁航的手從褲腰中摸進自己的臀縫,不久前才被干過的后xue還有些發燙,一被祁航的手指靠近就不由自主地收緊,祁航苦笑一聲,“我在生孩子呀沈叔叔…你怎么能這么勾我?” 祁航話雖如此,卻把指尖戳進已經閉合的小口,沈閻撅起屁股卻撞到了祁航漲滿的下腹,祁航僵直一瞬,手不由自主地在沈閻后xue里勾了一下,沈閻薄唇吐出一口熱氣,情動起來。 沈閻翻身跨坐在祁航大腿上,一顆顆地將襯衫衣扣解開,鎖骨、胸膛、腹肌,拆禮物般一點點顯在小狼崽子眼前,勾引他去將自己的沈叔叔吞吃入腹。 祁航一直在頂弄下身催促沈閻,眼睛憋得發紅,“快點、沈閻、我嘶額…!”,祁航的肚子又開始僵硬,因為宮縮變換形狀,胎兒頭抵住祁航的宮口隨著zigong擠壓向外,卻出入無門,又因為羊水充足活動范圍大,強壯健康的孩子支著四肢大力掙扎起來。蜜色大肚左搖右晃地聳高起來,祁航痛得額角遍布汗珠,手抓緊了沈閻跪在自己身側的大腿,“沈閻、我肚子…” 沈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俯身頂弄胯部用性器蹭了蹭祁航被羊水和胎兒撐至極限的光滑肚皮,“肚子也想要舒服?” 祁航扶住側腹難耐地挺起胸膛,“不是、不是…哈啊…啊、嗚嗚!沈閻!” 沈閻突然往后跪了些,祁航下腹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拳頭,祁航捂痛處的手被沈閻半路截攔,取而代之的是沈閻的舌尖。祁航過電似地抖動,下一秒因為yinjing口被沈閻舔舐而驚呼出聲。 guitou已經被沈閻含進口中,祁航來不及管腹中劇痛,撐起上身揪住了沈閻后腦長發,制止他給自己koujiao。 祁航哪里舍得沈閻給他做這些。 祁航因為肚子太過于膨隆,看不到沈閻,性器卻能感受到對方噴灑的灼熱氣息,祁航聲音里已經有了哽咽,“別做這些、沈閻…” “你不是讓我愛你嗎?”,沈閻順著祁航性器上因為勃起凸出的血管由下舔到上方,小崽子yinjing雖大而粗,卻因為是雙性人的緣故粉粉嫩嫩,充血的guitou因為沈閻的舔弄擠出一股前列腺液,沈閻揉搓著祁航的囊袋,緩緩低頭,“敢跟沈叔叔提出這個要求,沒有膽量接受嗎?” “哈嗯!不要…沈閻…” 沈閻毫無猶豫地給祁航做了一個深喉,蠕動狹窄的喉嚨將敏感的傘狀頭部包裹,祁航雙臂發軟,手肘砰地砸向病床,本能地想頂胯在沈閻溫熱的口腔抽插,又舍不得。 “嗚嗚…沈叔叔…啊…太…” 沈閻口活不好,畢竟是第一次做,可依舊帶給祁航滅頂的快感。沈閻一手扶著祁航的孕肚,一感受到活動和收縮就用手指輕輕地劃動,另一只手將祁航的膝蓋往外壓。沈閻因為喉頭被擠壓,生理性淚水憋得眼角都泛了紅,祁航的腿還不聽話,氣得沈閻直起身子,一手摁著快要被撕裂的嘴角罵道,“你這一舒服就并腿什么毛???” “唔呃…哼額…沈叔叔、”,宮縮太強硬,絲毫不給祁航享受的時間,肚皮劇烈地一個抽動讓他直接捂住肚子倒在了床上,后槽牙都咬得發顫,肚子被祁航鐵鉗般的五指一壓就是一個凹陷。他托住下腹緩緩靠坐在床頭,宮口在一次次陣痛中打開,胎兒試探性地擠壓,希望自己可以從其中通過落入產道,最終降生。 沈閻怕壓著祁航脆弱的孕肚弓背別扭地跪在祁航面前,祁航伸手從沈閻雙腿之間穿過,兩指戳入沈閻后xue,往前列腺方向擠壓,沈閻也托住祁航因為懷孕長出脂肪的飽滿胸脯玩弄,祁航充血的乳尖又被強硬地揪住,在肆虐產痛中好像真的傳出一股微弱的電流讓祁航短促地喘了一聲,“哈啊…沈叔叔、我真的要生了…抓緊、” 沈閻拽著祁航后腦的短發,用性器摩擦祁航滑溜溜的肚皮,因為羊水過多,祁航的肚子稍微一擠壓就凹陷下去,小狼崽子手臂撐在身后微微后仰,大腿的空間被下墜的臨產孕肚占了大半,性器卻因為過于興奮從腹底探出頭來。 沈閻往后半躺在病床上,抬腰往自己身下塞了軟枕,把自己的后xue往祁航的性器前送了些,祁航直跪在床上,沉墜的巨腹低垂到腿根,恥骨、大腿面都酸脹得發疼,他揉了兩把宮縮間期不那么堅硬的肚腹,摸索到自己已經被撩撥得不停吐前列腺液的性器,熟門熟路地往前送進沈閻緊致的后xue。 “嘶啊…”沈閻的yinjing又被祁航的孕肚摩擦,后xue被祁航的大東西塞得發脹。沈閻收縮了兩下括約肌,祁航就受不住似得弓了背,大掌掐住了他的窄腰,剛抽插了不過十幾下,肚子就又開始發硬,祁航不耐煩地咬了咬牙,使勁地摁了兩把肚子,就不管不顧地狠命cao干起來,“cao…” 祁航對沈閻的身體太過了解,性器又太硬,直直地碾壓過沈閻的敏感點,沈閻的屁股繃起,后xue痙攣性地絞緊了祁航的性器,手扶著祁航越來越堅硬的肚子,“小航啊…cao…好爽…”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宮口已經開全,孩子即將落入產道,祁航的下腹漲得快要裂開,花xue深處傳來壓迫感,讓他蚌rou都鼓脹起來,性器的快感對比起爆發似的產痛如杯水車薪,祁航粗喘著低頭捂住下腹幾乎快要疼死在沈閻的身上,往后摸索到自己充血的蚌rou,分娩的本能告訴他孩子即將出世。 “別動?!?/br> 沈閻因為承受不住暴風疾雨般的cao干,往后退了些,卻又被祁航強硬地拉了回來,祁航一手摁著沈閻因為前列腺被擠壓不住扭動的腰肢,另一只手伸手抓住yindao塞的尾部,一把抽了出來,渾身過激性得猛烈顫抖一瞬,“嗯嗚…!” “我要射了兔崽子…別頂了…” “別動別動…忍一忍、沈叔叔…”,羊水并沒有噴灑而出,而是順著祁航的腿根慢慢流到床上,祁航的肚子因為胎體下移,肚尖像個快要兜不住水的囊袋一樣紅彤彤地墜在身前,他死死地掐著自己后腰地在沈閻體內抽插,汗水順著下顎往下落,“嗯額…嗯嘶…” “孩子…嘶額…出來了?” “快了…”,祁航話音未落渾身一僵,本能性地往后坐用力,胎兒過大,小小的zigong口被撐開,產道深處的脹痛和宮縮齊齊發難,祁航挺起肚子連用性器一起向前,喉結滾動著拼命吞著呻吟,手指用力地都把肚子摁出了凹陷,“嗯啊、!啊呃、” 祁航一手扣在沈閻腰側,另一只手虛虛地護在漲得他眼前發黑的下腹上,沈閻托住祁航側腹,咬牙主動迎合祁航的抽插,“別著急…慢慢生…啊嘶…cao…不行了、要射…” 祁航一邊頂動胯部,一邊隨著宮縮用力,汗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落到腹頂,“沈叔叔…嗯額——!” 祁航真的沒想到會這么疼,疼到他耳邊都產生嗡鳴,祁航覺得孩子是不是整個都落到了小腹處,掌心有些無措地揉著快要撐裂的皮膚,可胎體太大,卡在宮口紋絲不動,祁航只能岔開膝蓋跪得更開些,陰戶部的花唇已經被頂得充血腫脹卻半分胎兒的影子都看不到。 “嗯嗯——!啊呃——、”,祁航低著頭,躺在他身下的沈閻能清晰地看到小狼崽子俊朗的面孔,沈閻長相偏陰柔,祁航就是完全的硬朗,因為性格顯得高傲冷淡,只在沈閻面前露出稀少的脆弱感,這份破碎感讓沈閻控制不住地情動,更何況祁航的性器和沈閻的后xue百分百契合,小狼崽子隨意地擺動腰肢就可以精準地戳到沈閻的敏感點讓老男人忍不住地高潮。 祁航疼得厲害,肚子又沉又重,隨著他頂弄的動作起伏不停,每次用力花xue都滋出一股羊水,肩胛的肌rou完全崩起,喉結劇烈滾動,鴉羽般的睫毛上粘著晶瑩的水珠,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怎么還不出來?” “別著急啊沈叔叔、才哪跟哪啊…”,祁航微微弓腰,拉著沈閻的手揉自己溢奶的胸口,因為疼痛異常堅硬的rutou色情地頂著一滴乳汁,“你還學到什么了?幫幫我…我好、嘶額——!好漲…” 胎兒撐開宮口離開住了十個月的溫暖房間,好像又有些不舍似地停在半路,祁航恥骨痛得牙酸,花xue里過于撐脹傳來的撕裂感讓他膝蓋不自覺分得更開更大,卻對分娩毫無幫助,只有性器傳來的快感可以稍稍分散祁航對產痛的注意,所以他舍不得從沈閻溫熱的腸道中離開。 “沈叔叔…嗯??!沈叔叔、使勁一點…” 沈閻的手被祁航拉著放在側腹,另一只手掐著祁航硬得發痛的rutou,指甲摳挖著乳孔,祁航忍不住挺胸,漂亮的胸肌上滿是汗珠。 “嗯額…兔崽子…cao、要到了、嗯呃!”,沈閻忍不住頂胯,性器撞在祁航飽滿的下腹,祁航疼得一抖,掐緊了沈閻的腰,看著身下老男人高潮的表情,笑了一聲。 “沈叔叔舒服了?”,狼崽子隨手擦凈沾了沈閻jingye的肚子,俯身將其壓在沈閻身上企圖加快產程,祁航苦笑一聲,“沈閻、比我想象得難生一點啊…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小航…” 祁航在沈閻緊蹙的眉心落下一吻,“我不會有事的…我不舍得…” 剛剛在這段感情中看到些曙光,祁航怎么舍得就此停滯,可產程屬實難熬,胎身進入產道祁航幾乎跪不住,強撐著讓沈閻舒服得射了一發后祁航往后躺倒回床上,稚嫩的yinchun已經從粉嫩變得紅彤彤的,沾染了過多血跡,沈閻用濕巾仔仔細細地擦卻不小心剮蹭祁航露頭的陰蒂,祁航不自覺地挺胯在分娩中尋求快感,“沈閻…” “想要?”,沈閻雙指根部夾住那敏感的小粒震動,手指尖往吐水的產道里探,祁航低低地呻吟,揉著自己的胸口挺了挺肚子,眼眸濕潤地望向沈閻,“我還沒射…” 沈閻根本沒辦法抵抗祁航小狗似討好的眼神,低頭含住祁航乳粒,只用一只玩弄陰蒂的手就把祁航弄得嗚咽著微高潮迭起,渾身陣陣痙攣,堅硬的大肚子搖搖欲墜地挺動,“啊…沈叔叔…唔唔…” “這么舒服嗎?” “特別舒服…沈叔叔一摸我…我就要不行了…啊…嗬額…呼…”,宮縮一來,祁航的肚子就變形著擰緊,他總跟喘不上氣似地低低哼,兩條長腿因為用力肌rou繃起。 沈閻的手掌可以感受到狼崽子yinchun的鼓脹外翻,他揉搓著藏著陰蒂的花瓣,手被羊水和yin水打得濕潤,他側躺在祁航身邊,另一只手撫著祁航的額頭,“小航,呼吸…疼就出聲…” “嗯呃——!”,祁航沉沉地悶叫一聲,手摁在上腹往下壓,沈閻在他花xue里的指尖被胎頭輕輕撞了一下,祁航還想繼續壓,沈閻低頭親親他的嘴角,“別胡來…等宮縮來再用力…已經能摸到了…快了快了…” “能、能摸到了?” “對啊…”,沈閻揚起一抹笑,并未掩蓋其中的雀躍,祁航看得一愣,他曾經避之不及的畸形身子,到頭來卻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他和沈閻組成家庭的機會。 “真好啊…”,祁航不知道是在說什么,是在說這場已經看到終點的分娩馬拉松,還是在說沈閻對孩子的期待,還是在說他這二十年來奉上所有愛意給唯一一人的感情終于有了回饋。 總之一切都很好。 “哼額——!唔嗯—!沈叔叔…”,祁航躺倒在沈閻胸膛上,乳孔被沈閻指尖按壓,胎頭已經逼近xue口,祁航的陰蒂因為yinchun外翻完全露在外面,絲絲縷縷的快感順著敏感的性器官傳遍全身,祁航虛虛地瞇著眼,護著自己的緊致的xue口,褶皺已經被胎頭撐得平整,幾乎快要裂開,祁航疼得突然就有點受不了了,忍不住卸了力,有點委屈地喊沈閻,“沈叔叔…” “疼?” “不疼?!?,祁航雙手從已經十分下墜的肚子上來回滑動,引著沈閻的手去最后摸摸自己鼓脹的巨腹,“以后就沒有這個肚子了,沈叔叔還會心疼我嗎?” “以后不愿意給沈叔叔生孩子了?” “愿意…生多少都、唔嗯——!”,祁航的宮縮又來了,還沒來得及回答完就挺起胸膛深深吸氣,憋氣向下用力,沈閻眼睜睜地看著祁航的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摟著祁航胸口,想把人放倒在床上,“先別用力了、血流得太多了,我去叫人…” 沈閻對待任何事物都游刃有余,有超脫所有結果之外的坦蕩,祁航愣愣地看著沈閻從未有過的緊張模樣,一時間沒有說話。沈閻以為他還在猶豫,“醫生是我的人…他不會說出去的…別倔了渾小子!” “好的…沈叔叔…” 就在沈閻轉身出去的時候,祁航咬住被角,雙手鉗制住上腹,隨著宮縮和自己的用力狠狠向下推去,在xue口欲露不露的胎頭一下沖了出來,祁航疼得嘶吼,卻不敢卸力,一聲上揚的悶吼之后,祁航吐出嘴里咬的東西,張著雙腿支高了身體,享受胎頭最大的部分出去后帶來的短暫休息時間。 祁航晃了晃已經有些暈眩的腦袋,比起流血疼痛,祁航更不想讓沈閻害怕。 “啊、!媽的…”,宮縮來得很快,祁航狠狠捶了一把身后的墻壁,不自覺地往床頭靠,硬是忍回了慘叫,額角熱汗滾滾,順著緊繃的下顎線流下,孩子也太大了,連祁航都快要耐不住疼痛狠狠哀嚎,卻還是用力將上腹下壓,以外力加快產程。 祁航那么急切地想要生出孩子,可孩子卻還在留戀,狼狽的模樣來不及掩蓋,連著床上的新鮮血液和墻上的血手印一起暴露在了沈閻眼前。 祁航有多少年沒看到過沈閻眼中明晃晃的、不加修飾的怒意了,他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又被沉甸甸的肚子壓在了原地,他勾著沈閻的手指,眨著眼睛討好,“為什么生氣…?” “等你生完找你算賬?!?,沈閻被祁航自虐性地分娩手法氣得胸腔劇烈起伏,指著身后的醫生示意他去看祁航,自己卻后退一步,祁航的視線被擋了個徹底,隨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五指扣住醫生摸向胎頭的手腕,扭頭去尋沈閻,“別碰我、” “沈叔叔…嗬嗯——??!” 沈閻幾乎要破口大罵,可下一秒在病房里響起的祁航的痛哼讓他還是本能地撲向了病床,祁航撕扯著床墊,卻還是倔強地不讓別人碰他,沈閻咒罵著只能自己動手,在醫生的指揮下護著胎頭小心地順著祁航的用力將孩子往外撥。 “沈叔叔…別和我生氣…”,祁航的肚子已經墜無可墜,兩條長腿上都粘了血跡,狼狽得要命,祁航痛吼聲劈了叉,在破碎的哭喘中竭力挺起沉重的腰肢,“孩子…孩子、啊啊啊啊啊啊——!” 孩子猛地劃出產道,落在了沈閻顫抖個不停的手里,他和尋常家屬一樣慌張,“我cao!怎么辦??!” 小女孩子哭聲洪亮,沉甸甸的,身上還沾了不少祁航的血,被胎體堵在產道的血液一次性涌了出來,祁航悶哼一聲,捂住了空下來的小腹,耳邊嘶鳴漸消,疼到麻木的神經慢慢恢復反射,狼崽子愣愣地看向抱著那一團小玩意兒手忙腳亂的沈閻,眼淚又止不住似地流。 沈閻將清理好的小嬰兒放在了祁航的胸口,摸了摸祁航通紅的眼角,“今天開閘泄洪了?哭了多少次了?!?/br> 祁航看著趴在他胸前的一小團,那么軟那么小,好像怎么碰都會傷到她,祁航眼淚突然就憋回去了,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沈叔叔…你把她抱走…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