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衫、招待用的包子(久違的舔奶)
自從那日在溫泉邊醒來,萬俟衫就覺察到了不同。他說不上是什么發生了改變,可周圍的一切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并非是指尖不會再長繭,或是力氣再度變大,飯量激增......這樣的問題。也不是晨起時,腿心濕漉漉的溢一些情液的尷尬。而是從認知上,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他能看清一顆極小液滴中漂浮的塵埃,遠處山林中獐子尾巴一閃而過也能被捕捉的到。更何況月夜下如魚得水般,清澈而舒適的感受。 是踏上修仙之路了嗎?沒有人回答他,他也并不在意。 生計cao勞是那樣平凡,只是為了自己而行動,這是他極愿意的。揉搓面團、勾兌調味、置換餡料、買賣生鮮食材,如此輪回叫人充實......可總有些不夠圓滿,即使每日收攤后的數錢好像也不能叫他更快樂了。 離五里村最近的安平鎮有那日日訂他手作rou包的黃員外,總在他開攤之前將車馬??坑诨睒涓浇?,吃過兩只包子會一直呆到收攤。不靠近,亦不遠離,連餐盤碗筷都用不到他的。 即使從客人手上,他收到了額外的賞錢早已超過了原本的價值。 萬俟衫明白那富態的員外郎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不會回應的。 搭檔的離去,好像也帶走了他的精氣神兒。攤販生意不如往常那般好,卻收獲了村中人的友誼,他得到了五里村的籍書,正式成為了而這里的鄉民——被允許在村中買房了?;ǖ袅藥缀跞康姆e蓄,購入了一間極小的磚瓦房。小院子剛夠人放下攤車,磚墻之中的瓦房也只有一間,被他用簾子劃分出來兩間,一半是炕床另一半是鍋碗。幸而院中尚有壓水井,吃用倒也算方便,只是不好騰挪,他更習慣用村后頭淳江的活水。 這日清晨,他如往常一樣的在淳水邊汲水,為他作保的潘家二媳婦正在一旁浣洗衣物,周圍少有的沒出現其他婦人,潘二媳婦開始健談起來。 “不是我說你啊,你那妹子可不是什么好人!那天我親眼所見!和潘二狗勾搭來勾搭去的!現在兩個人都不見了,指不定去哪兒怎么快活去了呢!就留你啊一個老實人在這里勞累!” “幸好離開了,不然吶,這村里的男人還能安生的了?哪個不是色瞇瞇的盯著人奶子看?是個男人就要撩上兩句,有那么饑渴嗎?一看就妖妖嬈嬈的不正緊!嬸子我不是說你啊,你倆一看就是不一樣的,怕面兒上過不去,出門在外認個親戚這也沒什么。你是個好的,可別給帶壞咯!” “好啦,嬸子用完了,就先回去啦!” 他目送了對方,正好汲水也結束了。那潘家二媳婦本就是個能叭叭的,無回應答,只要人在她身邊,就能得到很多信息,即使大多都是垃圾沒什么營養。她也不需要應答,點個頭便是最好的回報。 這是一種名為“參與感”的認同。 萬俟衫洗漱完畢,端著空盆便回去了。 三個時辰后,陽光變得不那樣刺眼,他便要準備出攤了。這日運氣好,倒是連日落都未終了,準備的材料賣了個精光,最后一點殘余是他打算留給自己吃的。 蒸籠冒著熱氣,微微的饑餓感是最棒的調味料。 今天就在這里吃完再回去吧。 萬俟衫如此決定著。 吃完最后一點松軟的包子皮,他舔舔手指,不想浪費一點油脂。 曖昧的橘粉色夕陽落在臉上,在清純之間多加了一絲慵懶的媚意。 被比他高大的多的男人擁入懷中,溫熱的呼吸在耳邊撩動。 那股在他看來足夠濃烈的氣息該死的叫人沉迷,到這樣剛剛好。 “客官,想吃點什么?”便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你賣什么?”熱氣吐在他的耳尖,低沉之中的共鳴震的他幾乎要軟了腿。 “這里是包子鋪,當然是賣包子?!?/br> “有什么餡兒的?” “菜rou包是薺菜與豬rou,rou包是加了一點筍丁和香蕈提味兒的純豬rou包?!?/br> “來兩只rou的?!?/br> “不好意思,沒有了?!?/br> “那就來兩只菜rou包?!?/br> “不好意思,也沒有了?!?/br> “你不是說有著兩種嗎?”男人換上了惡狠狠地語氣,手臂卻更加輕柔的圍著他,將下巴靠在他的肩頭。 “是呀,可都賣完了?!比f俟衫卻擺出無賴的姿態:“你只是問我賣啥而已?!?/br> 四周霧氣驟起,連那黃院外的車馬也漸漸消失了。 “你這小東西,還學會狡辯了,讓爺嘗嘗,這張小嘴兒是不是也那么滑?!痹掚m這樣說,身后的男人卻是輕易地將他已然有些松散上衫撩開,順著肩摸進肚兜里握住那兩團輕易不見天光的嫩rou。 乳首被惡意的壓入凝脂團里,他敏感又舒暢地叫出聲來:“啊、唔——” 舌頭被勾來頂去了幾個來回,二人交換著幾番津液。 “竟然還撒謊!”男人用著越發惡劣的聲音譴責他:“這不是還藏著兩只rou包嗎?不告訴我是寧可給別的野男人吃?” 沒有立刻得到回答,男人不再逗弄正得了趣味的rou粒,倒是一手一邊用那肚兜繃住他豐滿的胸乳,翹起的乳首頂在飄逸的布料上,只靠那一點摩擦,根本滿足不了。 “摸我、摸我......那里好舒服,還要......沒有野男人,給你吃、都給你吃......只有你......” 萬俟衫這會兒倒卻是有些可憐兮兮的意味了。 渾身的火似乎都被勾起來了,可沒有得到滿足。 yuhuo只會越燒越烈。 岑青哪里受得了這完全長在他審美上美人的祈求,已經被摸松的肚兜被他撩了起來,露出那一雙比一掌略大的雪白,上面的紅尖尖奪目極了。 “爺替你摸大點兒,還能多存點兒奶給爺吃?!?/br> “叼著?!蹦腥藢⒍嵌迪聰[放進他的口中,便埋頭在他的胸脯—— 牙齒與舌頭交替著將紅尖尖舔的更大更挺,萬俟衫勾住男人的脖頸,幾乎要軟了腿去。 只是被男人玩弄胸脯,就讓逼芯子不滿的翕張。 像哺乳似的,奶頭被男人嘬的滋滋作響。那種野外且是在人旁的認知,卻帶來了幾分成人喂奶的背德快感,叫他難以自矜。 白色的微甜乳液被逼出乳孔,爭先恐后的灌入男人口中。 他能清晰的看見男人吞咽的樣子,鉤子般的喉結上下滑動,幾下就吃完了。 兩處已空,被繼續吮吸的微微痛感卻叫人上癮。 他記不得自己何時開始可以產乳,這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怎么開始的。 只是單純的喜歡、喜歡被這個男人做一些親昵的事。 不過這終究不是家里,在外面太刺激,可他又舍不得這份快感。 連乳暈似乎都變得兩倍大時,男人才放過他那對艷麗的乳首。 萬俟衫趕忙把春光遮掩起來,“青哥,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即使乳首與衣物相沾也會帶來的痛感,他也顧不得了。一番遮掩衣物倒不會顯示兩點的形狀,回家路上總會遇到人,他不能接受真的當眾做這樣的事情。 “不?!?/br> 卻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下裳被掀了起來,男人硬挺的性器直勾勾的插入他的腿間,打在滑溜溜的腿縫,發出yin蕩的水聲。 許久未曾被造訪的谷地被侵犯了。 萬俟衫覺得舒爽的同時,還有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