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過于粗暴【脫c射n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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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他們正式確定了關系,金主與他包養的男妓。 獸人們對于性愛從不遮掩,當眾交合在獸人居多的城市中也并不算違反秩序的行為,甚至發情期會有控制不住的獸人隨便找個背對人群的地方就直接開始caoxue。多數獸人平民買不起幫助自己度過發情期的高價藥物,情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這便催生出了無盡的紅燈區與數不清的妓女男娼。只要是你情我愿的行為,就沒有什么可以指責的。愛德華作為上位者從來沒有要壓抑自我的習慣,之前是沒有經歷過發情,但就算有欲望他也不會選擇購買藥物克制,更不會避諱在眾人面前使用霍爾德。對他而言男妓只是一件能夠解決性欲的器物,想怎么用完全遵從自己的意思。但他不允許別人去觸碰自己專屬的東西。 因為是多年來第一次進入發情期,而且是被藥物強行喚醒,愛德華的性欲非常不穩定,隨時都可能把霍爾德按在車上或者地上,狠狠地入rou?;魻柕聫膩聿环纯?,只是默默承受。畢竟愛德華作為他的金主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有一些過于粗暴的癖好,也從來不會去說什么。他在簽訂契約關系后每天不知道會在多少人面前雙腿大張被掏出直腸任愛德華cao干。愛德華從來不會憐惜泄欲的工具。狼人標記所有物的習慣使然,他每次都以尿液射入作為結束,隨后便拔出在腸rou里泡得油光水滑的jiba,丟下身上滿是紫青痕跡,直腸被干出體內,失禁般泄著sao水的霍爾德離開。丟棄在獸人堆里被蹂躪到昏死過去的絕色男妓免不了被窺探,只是濃烈的尿液氣味會讓獸人分辨出這是誰的所有物。沒有人敢去碰愛德華的情人。就算那個情人被干得rou唇外翻,xue眼腫脹,身下sao水血液一灘,連直腸都被cao出一個巨大的roudong?;魻柕旅看涡褋硪龅牡谝患戮褪乔逑醋约?,等待愛德華的吩咐。后xue腸rou從第一次被cao出來就再也沒塞回去過。愛德華嫌棄男妓萬人騎過的xue,只愿意用他的直腸。為了避免下次被捅出來的疼痛他只能把脫出的腸rou每天垂在體外,供發情的愛德華隨時使用。 愛德華工作之余常需要應酬,便經常帶著霍爾德出入狼人間舉行的晚宴。 就像現在,周圍的賓客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愛德華向周圍說了聲,便在心領神會的目光中帶他進了洗手間。有幾人笑著打趣愛德華有艷福,找了這么漂亮的伴侶,但愛德華并不回應。他從來都不認可霍爾德是他的伴侶?;魻柕率莻€男妓,對他而言只是解決生理欲望的尿壺與rou便器,沒有在他身邊平起平坐的資格。他唯一的用處只是cao起來舒服,僅此而已。 “嗯啊……先生……要壞了……后面……嗚嗚……好疼啊……先生……”男妓被壓在門板上,愛德華狂熱的啃咬讓他鎖骨有些疼。他的金主從來不會去吻他,但非常喜歡在他身上撕扯,就像狼撕咬獵物,愛德華喜歡在男妓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齒印,混著血腥氣味,激發最原始的獸欲?;魻柕律硐碌姆蚀髍ou腸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像是個不合尺寸的rou紅尾巴,冒出陣陣迷人的sao味,熏得愛德華只想立刻插到里面去,好叫這媚rou裹著自己,直到那里變得松松垮垮,再也包不住狼jiba。味好sao……好想cao……愛德華搖著蓬著毛的粗大狼尾巴,頭頂上的狼耳朵都快要崩起來?!跋壬p些……”愛德華當他什么都沒說,戴上手套把直腸張開的rou口對準自己的狼狗rou棍,噗地一聲把jiba插進一半,后面還有些干澀,需要cao松了才能進去?!跋壬““ 蹦屑思饨?,“腸子要被干爛了……唔啊……”愛德華嫌他煩,脫下摸過直腸沾著sao味的手套塞進霍爾德嘴里,粗暴動作弄得霍爾德淚流滿面:“才剛進去,真干爛了也得等會?!闭f完就開始噗嗤噗嗤地日起肥厚腸rou,紫黑狼狗棍子一進一出地搗著腸xue,把那腥紅的緊實軟roucao成里進外出地翻的松弛rou口?;魻柕乱е痔诐M眼淚水,金主的粗暴是他一直難以忍受的事情,他很少經歷受刑一樣的交合,但每次愛德華的大rou棍都像根刑器,只顧著自己插得爽,完全不會在意男妓會不會出血。愛德華多毛的大尾巴如caoxue頻率一般搖得飛快,他舒服地喉間發出嗚嗚叫聲,被他壓著的霍爾德卻是痛苦萬分,連痛苦萬分的慘叫都被堵在喉嚨里。 路過洗手間的人都能會聽見噗嗤噗嗤的聲響和瘋狂撞門的聲音,愛德華在性事上十分粗暴,大開大合地cao進cao出讓性器交合處發出很大響聲,再加上他的動作很是狂野,把霍爾德摁在門上哐哐亂cao,讓隔壁的女性都能聽到男廁里有一對情侶在zuoai。實際上愛德華并不在意霍爾德會不會被cao死,可供自己泄欲的人很多,只是自己沒有欲望時從沒找過人。如果男妓的腸洞被cao松了他就換成霍爾德的嘴,就是不知道他給多少人舔過jiba,心里總是有個坎,從不去吻他。 宴會臨到結束,末尾還有愛德華的講話。他掐著霍爾德的脖子,在對方快要窒息而亡的極限中射出了jingye。大量渾濁白稠的液體擠在腸rou窄小內腔中,rou棍動一下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起沫聲。愛德華在里面絞著咕咕作響的白漿碾了一會,抽出霍爾德口中的手套戴在手上,把住腸rou,把那rou腸的孔洞當成尿壺嘴,排了一泡腥臊狼尿。全身舒爽后推開門離開了洗手間,留下被尿液刺痛rou膜上的傷口,受刑般痛苦的男妓。 霍爾德倒在沒鎖的門上,摔出了臺階,砰的一聲磕在地板上,驚到了幾個在洗手的人,他們一齊看著全身赤裸的男妓?;魻柕孪ドw痛得站不起來,腿酸軟難忍,全身被愛德華的狼犬利齒咬得都在痛。他的脖子上還有一道明顯的爪印,剛才窒息的感覺讓他覺得在生與死之間走了一遭,現在心臟還在狂跳。不過愛德華雖然cao人沒輕沒重,但對于生死的把控卻十分精準,像是練手過好多次才能做到的熟練?;魻柕滦睦镉悬c絕望,不知道愛德華干死過多少個床伴才會有這種從血rou堆里養出來的殘暴性子,那些zuoai的癖好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被三四雙目光注視著,雖然早已習慣他的金主在外人面前使用他,但愛德華通常是把他的褲子脫一條縫拔出腸子cao。就算光著身子被cao暈過去倒不至于面對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此刻清醒狀態下全身赤裸,還一身傷痕與污濁地跪在洗手間著實難堪。更不用說還是一副被玩到脫肛,直腸里還往外噗噗噴著黃白濁液的模樣?;魻柕掠X得很委屈,淚水打著轉從眼眶中流出,小聲啜泣,最后終于顧不得顏面,放聲大哭起來。清純高貴的模樣被狠狠撕碎,脆弱無辜到了極致。 楚楚可憐的美人落淚自然是讓人憐惜,但愛德華的尿液氣味明晃晃地宣誓著眼前這個尤物是他們不可觸碰的身份。最后三四個人中有一人站了出來,扶起滿臉是淚的霍爾德。他脫下外套為赤裸的霍爾德披上,請出了另外幾個人,留下只有兩人的空間。溫柔小聲地詢問著霍爾德情況。他想把霍爾德垂在體外的直腸輕輕推回去,但被霍爾德流著淚拒絕了。愛德華不愿意cao他的xue,就算塞回去下次還是會被粗暴地掏出來。他有些無力地倚在男人懷里,只想好好哭一場。 不是悲傷,也并不難過,沒有怒火,他只是太累了。 只想休息一會,就這么靠著他的懷里,安心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