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個卑弱的垃圾 alpha把弄臟的手帕塞進小beta被撞的泥濘不堪的脂紅的時候,那個已經被磨的哭哭啼啼夾不住白濁的地方還是被馴服的近乎卑怯的吮了一下他冰冷的手指,alpha指尖微動,他都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小beta那綿軟無力的手指就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雪白的指尖像是這顆名叫玫瑰星球的星云籠罩在漆黑球體一般,他連哽咽都沒吞下去:“先,先生,求您,別把我交給護衛隊?!?/br> 小beta委屈極了,他實在忍不住自己討人厭的哭腔了,這個alpha太壞了,明明有套,他都聽話的用自己的手扒開屄口讓人cao了,說好了可以撞開生殖腔但不能在里面射精,可這個alpha把他撞到只會掛在他身上吐著舌尖流淚的時候,還是趁他不注意扯掉套堵著xue口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射了他滿腿。 小beta薄薄的眼皮包不住眼淚,對方討厭死了,弄臟了他的衣服還要把那么粗糙的布料塞進他的身體里,他胡亂的用沾滿透明液體的手去擦眼淚,還沒碰到眼睛就被攔?。骸芭K,別碰?!?/br> alpha看著面前這個不懂衛生,剛用手碰了他生殖器官又要碰眼的小beta,實在不明白為什么對方突然哭得像是被搶了糖的小孩,不過他也并不在意,看見beta乖乖聽話后就冷眼旁觀他清理自己。 賣都賣了,可小beta剝下腰上層層疊疊的衣裙的時候,低著頭的修長脖頸都泛著淡淡的紅色,alpha故意忽略他沒好意思拿出的手帕,抬腳馬靴釘在青板路上的時候,只命令了一句:“跟上?!?/br> 小被他癟了癟嘴,不情不愿的拖著自己的家居服小步向前跟了上去,這個alpha并沒有體恤這個剛剛還被他抱在懷里,恨不得咬住脖子在他體內成結的人,他甚至在對方身上釋放了體內堆積過多的性信息素后,對這個賣春的小婊子頗為不齒,他天生就是一個讓alpha釋放解壓的容器,能引起alpha本能罷了,被信息素支配的時候,所有alpha就都是一個只會咬脖子標記的野獸罷了。 更何況,這是個beta,可以標記覆蓋的beta。 不識字的小beta忍著體內的布料的摩擦感被催促著小跑跟上alpha的時候,他還是很擔心的咬住嘴唇,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黑色的風衣下擺:“先生,我真的不敢了,別把我送到護衛隊?!?/br> 哦,這個小beta,天真愚蠢的還在相信著一個alpha在歡愛中惡劣的情趣,alpha沒有訓斥他膽大包天的拿那雙骯臟的手扯動他的衣服,反而是玩弄般的捏了捏他的臉頰,像是逗弄一只掌中雀:“我不送你去護衛隊,我甚至會給你提供一個可以安心吃睡的地方?!?/br> 小beta好天真,他能被一個隨口的謊言騙到,也能為一個虛無的承諾點亮雙眼,他甚至都忘記了那雙手才剛剛狠狠的掐過他的腰,他的大腿根現在可能都還留著對方的指印,只是用那才被淚水浸泡過的嗓音說:“真的嗎?先生,您要帶我回去當奴仆嗎?我可以做好多的事情?!毕袷撬莻€星球上陽光下的鴿子啼鳴。 alpha虛偽的一笑,手套摸了摸他彎起的唇,用了點力把那里揉成了艷紅:“不,你不跟著我,我只是為你提供一份工作的場地?!毙eta有一秒的失落,可聽到工作的時候他又很快的笑了起來,甚至松開抓緊alpha衣服的手,給他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屈膝禮:“謝謝,謝謝先生?!?/br> 他真心的覺得這位黑衣銀眸的先生是個好人。 甚至在智腦上按下手印簽了合同的時候,他也這么認為,alpha故意的在離開前,用換了的新的胡桃木色的手杖根部輕輕蹭了蹭小beta裹著白色蕾絲的小腿,他看著對方全身上下都是他信息素的樣子,味道濃郁到誰都能看出來這位高貴的alpha剛剛玩了一個下賤的都不能收起標記味道的beta。 他坐在沙發上下發命令:“跪下?!?/br> 這個命令有些羞辱人,小beta想了想對方不僅沒有把自己交給護衛隊,還剛剛幫自己找了份工作,他心里不情不愿,動作倒是沒怎么猶豫就跪在了alpha的腳邊,那根漆的光潔的手杖,從粗糙的布料沿著他光滑的小腿,一點一點沒進了布料里。 “這是個會所,大多數是omega,很少有你這樣的beta?!毙eta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樣的beta不能緩解alpha的發情期,也不能給予安慰,還沒omega軟,好cao弄,他立刻乖乖并緊自己的雙腿,讓那根壞心眼的手杖好插進他的大腿。木質的前端頂了頂還有半截在外卻已經吸滿水漬的布料。 alpha滿意于beta的聽話實相:“你在這好好聽話,說不定下次我再來這里,就會把你帶去我的星球?!毙eta往后躲手杖捅手帕的動作立刻停住,那節粗糙的木料已經在他濕潤的小口淺淺的戳著。 小beta努力挺直了腰背,臉頰飄了紅:“那里有陽光嗎?先生?!?/br> alpha滿意的看著他,舌尖抵了下牙根:“當然,那是克里斯星球?!?/br> beta有了個小小的愿望,在荒蕪的飄滿星塵的一個黑色星球上,他懷有了一個小小的愿望。這個愿望讓他跪在地上,磨的膝蓋上薄薄的皮膚泛起薄紅時,大大的杏眼包著一汪眼淚,乖乖的被人掐著臉頰吐出舌頭給對方看在他舌頭上厚厚鋪滿的白色jingye,然后順著對方插進自己嘴里的兩根手指,老老實實的把腥味的東西吞了下去。 今天的客人也是一位beta,軍隊戰場上的來放松的軍官,所里的omega都不太喜歡招待這樣的客戶,這樣的人沒有信息素,一身的蠻力也不做前戲,上來就是橫沖莽撞急著發泄,一次下來他們這種細皮嫩rou的養在牛奶里的omega能去了半條命,不過這個beta來了倒好了。 夠嬌夠嫩,還夠耐cao。 omega嬌滴滴的去吹老板的枕邊風:“這里本來omega就少,那些只會戰場上打仗的人懂什么憐香惜玉,就算出得起錢把人玩壞了就得不償失了,我可是最為所里著想了,客人不能不接,不如?!彼谧煨π?,遞了個小beta方向的眼神:“這樣的客戶就讓他去接,那位大人來我們這種小地方百年也不會來一次,難道還讓他在我們這養尊處優的過好日子?” 不過寥寥幾句,小beta的命運便變成了被人倒捆著雙臂,兩腿大開扣在床頭,膝蓋都要折過來磕在頭上,被人掐著腰下了死力往里撞,紅嫩的嘴唇被皮革的束帶混著風塵與火藥味勒開他的齒,壓住他的舌,只能從鐵扣與肌膚的縫隙里飄出來幾聲嗚咽。他壓制不住的示弱的嗚咽,越哭身上的人越硬,等到被人撞了一些萎縮的生殖腔的時候,他的眼淚都要倒灌回眼睛,簡直是要為自己哭喪。 就這樣一輪下來,他也還要跪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塌腰提臀乖乖伺候對方還沒徹底軟下去的東西,這位動作粗暴的軍官舒爽滿意的了捏他豐滿了一點都臉頰rou:“難怪你在我們軍營都出了名,真是又軟又乖,水多好cao?!?/br> 小beta的大眼睛在對方的掌心忽閃忽閃的眨著,那被打濕的睫毛一縷縷粘在一起,搔的他掌心發癢,好像這么個小東西的命就捏在他手里,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輕輕一捏,就碎在了掌心。 第一次來嫖他的小軍官踩著他的肩膀,把人的頭重新按了下去,他像發了癔癥一般揉捏著那身皮rou,在上面落下了紅紅點點,他覺得沒怎么用力,惋惜不能在上面留下大片的青紫,大概不是alpha的原因,他倒是從始至終沒怎么碰過小beta的后頸,只顧著玩弄著這一身皮rou。 小軍官的薪資不高,駐隊期間大概也來不了幾次,那不如一次玩夠本,他將人粗暴的從地板上拉起扔到了床上,只是微微撐起對方的腰就將自己撞了進去,很久很久之后,外面接完客的還能聽到這間屋子里傳出來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