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愛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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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愛意(4)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落滿灰塵的窗戶被橙紅色的一點點余暉暈出不甚明了的光斑。 李和醒得有些混沌。身體上的酸痛將他從畏葸不前的逃避中捉了出來,逼迫他面對已經經歷的昨夜的荒誕。 他睜開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坐起來趿拉上單薄的一次性拖鞋進了浴室。 水汽把他細長的眼尾蒸出點點粉意,他垂著頭,安安靜靜拿著拆開封的香皂搓洗身上的污痕。 劣質的玫瑰香精味和他身上已經變淡的alpha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味道時而舒緩,時而激進,就好像在因為標記他這件事做著抗爭。但李和卻沒有在意這些。 他只想把自己洗干凈。 雖然已經洗不干凈了。 - 洗完澡,李和把皺巴巴的衛衣和闊腿褲套上,拿著房卡準備回家。 現在時間不早了,回家也許能碰到下班的季路。 然后可以和他好好談談。李和關上燈,換鞋走出了房門。 但正如他昨天所想的那樣,倒霉這件事一旦開始了,那必然是連續不斷的。 李和出門沒走兩步,就撞上了一個醉醺醺的中年alpha。 其實并不是李和撞上去的,而是這個alpha故意堵住了李和的去路,等他送上門來。 色迷迷的眼睛逡巡在Omega不安顫抖的纖長睫毛,從看不清楚身體曲線的衛衣一路往下,停在了唯一能撐起衣服飽滿的臀部。Alpha因為飲酒引起的燥熱愈演愈烈,他在李和側身要離開的時候握住了他的手腕。 “屁股很有料嘛?!?/br> 惡心的聲音伴隨著刺鼻的酒氣和臭氣熏天的信息素。 李和掙了掙手腕卻如同蜉蝣撼樹,他和這個肥壯的alpha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心情越發不安,但他依然沒有停止掙扎,大概是還對現在的情況保有最后一絲天真,李和很禮貌地請求道: “可以放開我嗎,我要離開這里?!?/br> 真是脆弱又可憐。 醉漢alpha哈哈哈大笑,反而拽著他的力度更大了一些,像是要強行把他拽入懷里。 “出來賣還要這么清高嗎?”他的手指像肥腫的毛毛蟲,在李和的手腕上暗示的摩擦了幾下,激起一片雞皮疙瘩,脫口而出的話語極度粗俗“bitch,一晚多少錢,三百塊夠不夠買你屁股一晚包帶口活?” 李和心里的預想成真,他忍住快要吐出來的惡心感,想要甩開alpha往外跑,卻被激怒的alpha一把抓了回來捏住下巴,臭烘烘的酒精味伴隨著下流話: “媽的,一個sao貨Omega,300塊錢還不滿意要去搶錢嗎,滿脖子痕跡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昨晚接了幾個客人是不是,老子給你生意做你還給我拿喬?就是強jian了你你也得跪著給我謝恩知道嗎?” 強jian兩個字戳中了李和本就敏感的神經,他劇烈掙扎,尖叫道:“我不是出來賣的,放開我,我要回家……混蛋,你們都是混蛋!“ 醉漢alpha就要把他往房間里拖,一時不查叫發了瘋的李和咬住了大拇指,帶著恨意的一咬竟咬出血來。怒氣和性欲的夾擊之下,醉漢alpha像是吃了藥的公牛,紅了眼睛就要狠狠扇這個不知好歹的Omega幾巴掌再把他拖進屋jian死,不料一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一腳踹進了門板里,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的疼痛讓他小便失禁,空氣里充斥著難言的尿sao味。 閉緊眼已經絕望的李和冷不丁被另一個alpha摟住了腰身,熟悉的茉莉花信息素安撫了他緊張不安的情緒。 耳垂突然被溫熱的舌尖含著攪動了一下,發出細微粘膩的水聲,昨夜渾話連篇的惡魔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曖昧和調情的意味: “你是有多倒霉啊,怎么什么歪瓜裂棗都叫你碰上了?” 指向性可謂是相當明顯了。 李和身體微微顫抖,他偏頭對上金發alpha那雙翠綠色的鳳眼,心里又怕又氣,難得豁出去硬氣了一次: “昨夜一次,今天晚上又是一次,我怎么知道會這么倒霉?!?/br> 李和話音剛落,就被alpha拉進懷里捂住了眼,只聽見不遠處已然全身癱瘓的alpha驚恐的幾聲求饒,然后便是兩聲槍響后永恒的死寂和撲鼻而來的血腥味。 Alpha放下捂眼的手后,便懶懶散散地抱著他舔咬他的后頸,好像剛才兩聲槍響沒什么大不了的。 開槍的那個高大的黑發藍眼alpha是昨天插他嘴的alpha,剛剛也是他一腳踹廢了醉漢,現在爆了頭之后正漫不經心地擦拭槍管,察覺到李和的視線后便盯著他向他走來。 李和心臟快要跳出來,手心里滲出了黏糊糊的冷汗,他慌張低下頭,不敢想這幾個人是什么身份。 在帝國只有上校以上的軍銜才可以隨身配備槍械來保障自身和社會治安,他不敢想這個這些年輕又姿態不凡的alpha都是什么什么身份。 上校,少將,亦或者更高,但這些都是他可能究其一生也不會接觸,也不敢接觸的。 雖然是個無比叫人作嘔的alpha,但就這樣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 “剛才不是很牙尖嘴利嗎,現在怎么一幅快哭了的樣子?” 如毒蛇一般的alpha在李和耳邊嬉笑,把玩著他的碎發。 “也好,省著一點嗓子,到時候床上可不想再cao一條死魚?!迸赃吥昙o相比之下稍小一些的棕發alpha正笑著看著他,露出一顆俏皮的小虎牙,一口少年音卻說著叫人臉紅又傲慢無禮的話。 李和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時便視野顛倒,身體也驟然失重——他被身后的金發alpha抗在了肩膀上,那只手還在不安分的揉著他的屁股。 李和本來蒼白沒有血色的臉登時氣得通紅。但他哪里會什么罵人的話,惹怒了也是瞪一眼,不痛不癢的掙扎幾下,還被cao他的alpha當作難得的情趣。 “放開我,你們又想干什么……” 金發alpha:“干什么?你說干什么?我們辛辛苦苦找到你把你救下為的是什么?” 他說話總是這樣曖昧不明,但愈發濃烈的信息素卻昭示著他袒露的欲望。 李和:“我真的不是出來賣的,昨天就當是一個錯誤,你們別找我好不好,我結婚了……” 他已經帶上可憐巴巴的嗚咽,卻不知道越是這樣示弱,越會挑起惡狼的興致,最終徹底引狼入室。 “和他離婚?!蹦莻€從開槍之后便一言不發的黑發alpha聲音冷淡。 李和對上他深藍的眼睛,好像陷入一汪沒有盡頭的寒潭,刺骨又叫人無聲沉淪。 不得不說,這三個alpha都有著頂頂好的皮相,風格行事也迥異,但是卻都能干出強搶人妻的行為,最是叫人不解。 李和也同樣不解。 他不知道自己丈夫膩煩了的干巴巴的身體有什么好睡的,倒叫他們食髓知味。 他既是自我厭棄,卻又因為剛剛他們恰到好處的出現搭救有一絲快要溺亡時突然浮出水面的一點歡喜。 但這點歡喜不足以讓他一次又一次獻身。 這幾個alpha倒行為說到底和剛剛死掉的alpha是一樣的。 都想要強制他發生性行為。 但他不想了。他從來都是個傳統的人,即使丈夫有錯,他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他。 但現實情況由不得他不想,掙扎未果,李和開始嘗試呼救,對門大概是聽到了外頭不明的亂響,開了門縫,一個男性beta探出頭看到后發聲: “你們在做什么,沒有聽到他在說不要嗎?” 說話的時候底氣倒是不足得很。 金發alpha轉過頭對他笑了一下,聲音很松快,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老兄,我老婆和我發脾氣呢,夫妻之間的事情就由不得你管了吧?!?/br> 雖然語氣很溫和,但目光卻冷得可怕。 那個beta感覺到一點不對,低下頭卻對上地上一灘血rou模糊的東西,然后在棕發alpha的冷哼中嚇得立刻死死關上了門。 最后的希望泡湯了。 李和被他們扛回了房間,壓在了不堪重負的床上。 他軟綿綿的頭發被抓起,好像引頸就戮的天鵝,嘴里塞進一個粗長的jiba。 生理性的淚水溢滿了眼眶,李和對上黑發alpha淡漠的眼眸,然后便逃避似的垂下眼,不愿多看。 于是目光便落在了那cao嘴的性器上。 那性器的沒有什么不干凈的味道,能反映出主人喜潔的特質。雖然長相猙獰,顏色卻是淡淡的rou粉色,估計連手yin都少得可怕。 悄悄看向性器主人的臉,卻被捉了個正著。 黑發alpha不像那個金發alpha會抓住一切機會打趣,他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俊美的臉龐沒有任何嫌惡或興奮的情緒,cao弄的動作卻很用力,快要磨破李和的嘴角。 信息素是淡淡的木質香。因為情欲,這種木質香帶了一點叫人目眩神迷的潮濕感。 好像下過雨的叢林。 這樣風光霽月的alpha為什么會和他們同流合污來jianyin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妻呢? 大概是被李和沒有收起來的牙磕到了,黑發alpha捏住他的下巴,jiba拖出yin靡的銀絲,面色微微潮紅,但呼吸還是一如既往的平穩: “磕到我了?!?/br> 不知為什么,李和竟然覺得眼前的男人深藍的眼睛里含著一點委屈,語調也像是在沖他撒嬌。 怎么可能呢?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冰涼的槍管冷不丁塞進了口腔,耳邊傳來清亮的少年音: “舔它?!?/br> 棕發alpha捏住他的面頰,比黑發alpha稍微淺一點的藍眼睛里蓄滿了惡趣味。 “不會舔jiba那就舔槍吧?!?/br> 說著便壓著槍強迫李和做了個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