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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畢眼睛被蒙上看不見,插進去的感覺卻很強烈。 產卵器做成yinjing的形狀,只在最頂端開了個口子,柱身又粗又硬,還冷冰冰的,比季語聲的東西插進來要難受許多。何畢開始掙扎抗拒,問季語聲什么東西流進去了。 “潤滑劑?!?/br> 進入的動作停止,季語聲觀察著何畢的表情,安撫地摸著他汗濕的額頭。他拿出一個卵故意放在何畢臉上彈了彈。 “我會一個個放進去,你要夾緊不要排出來,不要太用力,不然會被你擠碎?!?/br> “不排出來也不用害怕,這個是膠做的,你里面很熱, 會把它融化掉,自己就流出來了?!?/br> “你閉嘴……” 簡直太羞恥了,何畢聽不下去。 導棒從最底端推入,膠做的卵被季語聲用巧力依次推入何畢體內。 何畢仰頭,眉頭擰著又舒展,臉上霎時間呈現出令人浮想聯翩的粉紅色,開始時接受良好,畢竟跳蛋都比季語聲塞進去的卵大,可進到第四個、第五個時就有些吃不消,央求著dom停手。 “不行,太多了……” “才五個,吃得下?!?/br> 季語聲又低頭親他,哄他,說何畢真乖,問何畢怎么這么聽話。他說他喜歡死何畢了。 他跟何畢說:“讓我再欺負欺負你吧,就是喜歡欺負你?!?/br> 一句喜歡哄得何畢發暈,再也顧不上羞赧懼澀,甘愿在床上讓著他哄著他,任憑季語聲繼續,直到把準備好的十個膠做的卵全部塞進體內。 修長的四肢在床上舒展開,何畢皮膚白皙,肌rou勻稱,全身上下不見一絲贅rou,卻只有小腹在季語聲惡劣地玩弄下微微發鼓,好似懷孕。 空蕩蕩的產卵器被抽出,眼見黏糊糊的卵也要跟著脫出,季語聲拿手掌蓋上去,揉著何畢的后xue,他笑著命令何畢:“一個都不許掉出來?!?/br> 詭異的飽腹感讓何畢浮想聯翩,他調整呼吸,努力控制,太用力,把一個卵給擠破。 最先知道的是季語聲,因為膠流他一手,混雜著先前射進去的jingye與變成白沫的潤滑劑,拉成絲連在季語聲的掌心。 響亮的巴掌落在何畢收緊的后xue,他因季語聲帶著懲罰的力度而全身緊繃,擠得體內的卵不斷摩擦推擠著他的前列腺,何畢爽得全身發軟,yinjing在沒有任何撫摸的情況下流出一股股濃白的液體。 季語聲見狀笑了。 他把手拿開,側躺到何畢身邊去,一只手止著自己的頭去觀察何畢。他不住輕吻他的鼻尖和嘴唇,在他高潮未退的時候給予最好的安撫。 “剛才我那樣對你的時候,你害怕嗎?” 何畢胡亂又敷衍地嗯了一聲,并沒有聽清季語聲的問題,他剛射完十分敏感,只希望季語聲不要碰他。 分心的結果就是一個軟乎乎化了一半的卵,像碎掉的雞蛋一樣爭先恐后地從后xue沖涌出。 液體這樣流出來的感覺太過詭異,何畢難堪地把頭扭向一邊。 季語聲著迷地看著高潮中的何畢,一只手隔著項圈慢慢撫摸他的脖子。他情不自禁地收緊,又恰到好處地留給何畢一絲可以呼吸的余地。季語聲知道自己又硬了,可他不急著插入。 “我干你的時候這樣掐著你的脖子,其實你很害怕對吧,我都沒有綁你的手,你怎么不推開我啊,我連口塞都沒有給你戴,你明明可以隨時喊停,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何畢,我干什么你都答應,簡直要把我慣壞了?!?/br> 季語聲喃喃自語,每說一分,臉上的笑意就深一分,手中的力度也加重一分,何畢臉色逐漸憋紅,在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季語聲又松手。 何畢條件反射性地張嘴呼吸,然而這正是季語聲想要的,他當著趁虛而入的小人,舌頭毫不留情地伸進去翻攪,掠奪何畢嘴里為數不多的空氣,把人吻得大腦一片空白。 “以后都這樣好不好?以后都要這樣信任我、依賴我、不欺騙我,眼里只有我?!?/br> 他咬著何畢的嘴唇,雙手穿過何畢的腋下攬住他后背。二人的胸腔貼在一起,何畢感受到了季語聲怦怦跳動的心臟,他聽見季語聲對他保證:“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br> 何畢真的快喘不上氣了。 瀕臨窒息的恐懼夾雜快感讓何畢記憶猶新,dom熱烈極端的情感讓又從心底里感到害怕臣服,逐漸疲軟的yinjing居然又吐露出一小股淅淅瀝瀝的jingye,何畢沒有意識到他整個人都在季語聲懷里發顫。 季語聲伸手往下一摸,發現何畢的股間格外濕,他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起身把何畢四肢上綁的繩子解開。 一得到自由,何畢立刻坐起去摸肚子,想把東西排出來,卻被季語聲一手制住,察覺到季語聲想做什么,他立刻羞憤道:“不行!” 然而他在床上從沒有主動權。 季語聲一手按住他,一手撩開浴袍露出勃起的yinjing。 體內的卵還沒完全化開,他就硬是擠進去,一瞬間那些要化未化的卵被他推得又深了些,何畢咬住自己的手,罵季語聲是個混蛋,還罵他是色鬼,罵到最后自己先沒力氣,在床上軟成一灘水。 季語聲游刃有余地動起來,頂得卵在何畢體內亂動,那感覺太過獵奇,何畢又哭又叫,把季語聲的背抓出幾道血痕。 季語聲笑著打何畢的臉,讓他小點聲叫。 最后何畢被抱起往浴室里走,季語聲的yinjing還插在里面,借著走路的動作干他,化掉的卵變成膠從二人連接的地方溢出來,淅淅瀝瀝滴在地板上。 浴室的鏡子中滿是霧氣,季語聲拔出yinjing,讓何畢跪在洗手臺上。 yinjing不拔出去還好,一拔出去立刻有東西失禁一樣流出來,何畢被放在洗手臺上坐好,雙腿大張著,季語聲的手指插進去,幫著何畢“排卵”。 “剛才讓你夾緊你不干,現在夾這么緊做什么?!?/br> 這舉動無疑與在季語聲面前排泄類似,何畢還不能接受這樣大尺度的,他快哭了,求著季語聲別折騰他,別這樣,其他的他要做什么都可以,肛門努力地收縮著,不想當著季語聲的面做這樣的事情。 “真可憐??墒悄憷锩嬗袞|西我干著很不舒服啊,sub不就是要沒有條件地滿足dom的要求嗎?我都求你了你也不答應我……” 季語聲顛倒黑白,陽奉陰違,他一只手揉著何畢的肚子,何畢腳在洗手臺上一滑,險些就這樣坐下去,還好被季語聲隨手撈住。 他再難以為繼,自暴自棄地放松,任憑還沒完全化掉的卵爭先恐后地從肛門排出,掉進洗臉池里。 他央求道:“你別看了?!?/br> 季語聲反問:“為什么不看啊,這感覺就好像你壞了我的孩子,現在孩子都沒了,你會傷心嗎何畢?可我太高興了,你又是我一個人的。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別的dom都喜歡看排卵,以前我還覺得沒意思所以從來沒試過,以后我們多試試?!?/br> 何畢又羞又臊,季語聲扶著他換姿勢,又干進來,何畢被頂得往前一趴,臉貼著鏡子。 他隨著季語聲抽插的動作不住起伏,臉摩擦著鏡子,把那塊的霧氣都給蹭沒,何畢從鏡子里往后看,看著季語聲沉浸在情欲中的臉,只見很專注地盯著二人結合的地方,呼吸的時候胸口起伏很大,精悍的手臂緊緊摟住何畢的腰。 動作越激烈,臉上的表情就越正經越漠然,季語聲察覺到何畢在看他,就探身過來和他接吻。 這次干的時候沒戴套,射的時候也沒拔出來,季語聲的jingye和化成膠的卵混雜在一起。何畢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射的,一場愛做下來全身虛脫,被玩得臟兮兮的,頭發上都沾上不少粘液。 好在季語聲在事后清理上很有耐心,他抱著何畢躺在浴缸里,手指頭插進去幫他把體內的東西弄出來。 何畢呼吸急促,察覺到他動作逐漸變味,回頭警告他:“不可以做了,要不然你出去,我自己洗?!?/br> 季語聲黏黏糊糊地湊近,和在性愛中強勢的他判若兩人,笑著否認:“我知道,我有分寸……沒想再做一次,你怎么嚇成這樣啊?!?/br> 何畢簡直要被氣笑,要不是他態度堅決,季語聲險些把他按在墻上直接插進來。 好在季語聲有先見之明,定的是標準間,一張床被玩到無法睡人,就抱何畢去睡另外一張床。他像圈占地盤一樣把何畢圈在懷里,從背后把人抱住。 何畢枕他的肩膀不舒服,往外爬,季語聲卻不讓,扯著他的胳膊把他拽回來,何畢渾身是汗,因為季語聲把他抱得很緊而他的體溫又很高。 他被一股熱意席卷著,空氣中滿是zuoai后獨有的味道,潮乎乎的讓人渾身困倦,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晚,季語聲的yinjing插進他兩條腿之間抵住肛門來回磨蹭, 何畢害怕地推他:“不行……你再做我就死了?!?/br> 季語聲見何畢還醒著,親親熱熱地貼上來。 “我不插進去……用腿總可以吧,保證不讓你射?!?/br> 何畢只好并攏大腿,任由季語聲為所欲為。 被子被掀開,涼意一下進來,季語聲跪坐在他身前抱著他的兩條大腿并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手臂練得很好,不夸張卻有肌rou,用力干人的時候會緊繃,何畢的手摸上去就不想拿下來。 大腿根因常年見不到太陽,是何畢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可季語聲紫紅的yinjing卻在中間進出,鮮明的色差讓何畢羞赧,他想自己二十歲的時候可沒季語聲這么色。 雖說不插進去,卻還是有幾下不小心頂入,誰叫何畢都快要被季語聲給干壞了,何畢口不對心地去推季語聲的肩膀,讓他別不自覺。 季語聲笑著退出來,老老實實地在他腿中間磨蹭,借著這個姿勢親吻何畢的小腿,他乖巧道:“怎么會,我很聽你話的啊?!?/br> 他果然沒有再惡趣味地插進去嚇唬何畢,可也言出必行,沒讓何畢射。 就算這樣何畢也依然達到了高潮,這是他從沒體驗過的感覺,比任何一次都舒服,雖沒射精,但在某個瞬間卻體驗到了比射精更強烈的快感。 最后季語聲射在何畢的小腹上,還十分變態地把jingye當做按摩用的精油,推滿何畢全身。 翌日一早,何畢先醒,他手腕酸痛,和腳腕一起留下繩結捆綁的曖昧勒痕,膝蓋也痛,是因為昨夜季語聲把他抱到浴室,跪在堅硬冰涼的洗手臺上做了半個多小時。 何畢躺在床上都覺得腳發軟,懷疑自己被季語聲折騰得射空了。 他看著季語聲安穩恬靜的睡顏一陣不爽,想把他拍醒,可剛要落上去又停住,何畢湊近了觀察,突然從季語聲臉上看出一絲稚氣。 這個人總是充滿矛盾感。 何畢心想,也許季語聲也沒有他表現出的那樣自由。 這樣想著,他的手就收起來,有些狼狽地撐起身體,輕輕吻著季語聲的臉。季語聲睫毛輕顫,噗嗤一聲笑出來,不知醒了多久,他一下撲到何畢身上,笑著就要往人嘴上親。 何畢面無表情,拿手擋住嘴,絲毫看不出幾秒鐘前還柔情蜜意盯著季語聲看的人是他。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割裂,昨天晚上兇的要死,早上一醒就乖得要命?!?/br> 季語聲笑著否認:“哪有,我從第一天見你就很溫柔?!?/br> 何畢哼笑一聲,命令季語聲去給他買早餐,突然想起要秋后算賬,變著花樣折騰人。季語聲很有耐心,一一記下何畢的刁難,問他:“還有什么要吃的嗎?” 何畢冷笑道:“先就這樣吧,你可以慢慢買,買的路上想想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比如你第一次見到我到底是什么時候,是不是對我很溫柔之類的,我允許你在我吃早餐的時候交代?!?/br> 季語聲先是一愣,敏感地意識到何畢話里有話,他盯著何畢笑了很久,接著出門去買早餐。 在他走后,何畢艱難起床,去浴室洗掉一身jingye的腥味。季語聲不在的時候,何畢終于可以理智思考,賢者模式后知后覺地到來,甚至有些期待季語聲晚點回來。 見識過季語聲毫無保留的熱烈瘋狂一面,何畢就更加小心翼翼,他的謹慎出于珍惜,更是出于對重蹈覆轍的恐懼,甚至為不能回報同樣心無雜念的情感而感到愧疚。 何畢嘆口氣,也有點拿不準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隔著浴室傳來敲門聲,何畢以為是季語聲沒拿房卡,匆匆擦干往外走。 “怎么這么快就……” 何畢的聲音戛然而止。 門一開,兩個警察站在外面。 “您好,請問季語聲,季先生在嗎?昨天我局接到市民報案,說被季語聲先生毆打致傷,有監控和人證,需要季先生和我們走一趟?!彼麄兎謩e向何畢出示自己的警官證。 何畢突然道:“報案人叫什么?是不是姓陳?”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季語聲走過來,看了警察一眼。他鎮定地與何畢對視,把手中發著熱氣的早餐交到何畢手里。 二位警察對視一眼。 季語聲配合道:“請二位稍等一下?!?/br> 只見他又從兜里掏出張房卡遞給何畢,交代道:“你幫我聯系一下老齊,就跟他說我媽來了,他知道該怎么辦。另外這張房卡去幫我續費,但不許提前自己進去哦?!?/br> 見他就要被警察帶走,何畢有些慌了:“季語聲!” 季語聲回頭,沖何畢安撫地笑:“小心燙,豆漿吹吹再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