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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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過后,席錦很快投入到了緊張而又充沛的實習生活中去了。 除卻活動區的那次偶然碰面,席錦便沒在軍部碰見過席岸。就連席母親手做的點心,也是席岸托了自己身邊的勤務員轉手送來的,看來他身上軍部的事務,確實要比席錦想象中的繁重一些。 實習一共維持二個月的時間,前期學生都被嚴格限制在實習區域的最外緣,隨著他們對模擬設備的熟練程度,一些更往里的實戰訓練區也跟著對外開放了起來。 席錦就是在那里再次遇到席岸的。 這兩天的任務比較輕松,連帶著午休的時間也跟著變長了一些。席錦從早上起來便覺得身體不舒服,兩邊肩膀酸痛難耐,四肢還頗有些沉重。他一開始只當昨日訓練過度的后遺癥,直到中午散課,周圍的同學都自發去食堂用餐了,他還一個人躺在訓練室的地板上,想著食堂那些為了補充實習生體力,而特地放多了油鹽的飯菜,便一點進食的欲望也沒有了。 下午是無關緊要的理論講座,中午吃不吃飯,對此也沒多大影響。席錦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一邊用手捋開被汗浸濕的發根,一邊思索中午該干些什么打發時間。 他漫無邊際地想著,感受自己的心臟平平地走躺在地板上,像被背后那股涼意刺激了似的,一直在胸腔里咚咚、咚咚,跳個不停。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正納罕訓練過了那么久,自己身體的機能竟然還沒平復下來,連帶著兩頰的溫度也跟著上升了一些。 不會真的發燒了吧。 席錦用手量了量額頭的溫度,遲疑之際,一旁訓練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 席錦轉過頭去,率先只能看見一雙漆黑锃亮的膠底軍靴。來者的身材高大,就這樣仰面望去,氣勢令人感到頗為壓迫。席錦腦袋發熱,還沒認出是誰,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去。 一個熟悉的嗓音道:“小錦?” 那人一邊說,一邊彎下身子,露出那張英俊而銳氣的面孔。席錦不知為何,一看清那張臉,便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地愈發厲害:“哥……” “…你生病了?”席岸看他面色不對,將人從冰涼的地板上撈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臂彎里。 他用手拂開了席錦的手掌:“好像有點發燙?!?/br> 席錦沒回答他,反而握住了他的手指:“哥,你怎么來這里了?” 席岸:“媽讓我給你帶東西,去食堂問了同學,他們都說你在這里?!?/br> 他替席錦抹去額邊的細汗:“怎么生病了也不去醫務室?” 席錦:“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覺得頭脹,沒什么食欲?!?/br> 席岸不容置喙道:“你去我那休息會兒?!?/br> 他原先是想將弟弟抱起,念及席錦已經不是自己印象里那個年幼的弟弟了,又改成扶著他的肩膀。 路間,席錦的臉頰總時不時地蹭過他的胸口。 級別稍高一些的軍官,都會在辦公室旁設有休息的小間。小床的被罩剛被換過,隱約帶著香味。 席岸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席錦。 也許是房內的空氣更不流通,席錦的臉上顯出愈發鮮艷的紅暈。他難耐地蹭了蹭床單,汗水在絲質的料子上,暈開極小的一道水斑。 與此同時,一股信息素,正悄無聲息地從席錦的脖子后面擴散了開來。 兩人都忽然意識到,此時的場景,竟莫名與母親節那天的意外畫面重合了起來。 席岸斟酌地開口:“小錦,你是不是……” 席錦費力地別過眼睛:“我好像……進入易感期了?!?/br> 席岸:“你沒帶抑制劑?” 他看席錦在床上不住地扭動,面色潮濕,連跟著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升溫了不少。 席錦垂下眼睛:“我以為上次來了那么一次,短時間內就不會再……” 他呻吟了一聲,看席岸臉上難得泛出無措的神情:“好熱,哥哥,你能幫我脫下外套嗎?!?/br> 席岸聞言,俯下身來,先幫他解開頸邊的紐扣:“你忍一下,我去叫副官拿點抑制劑……” 話還沒說完, 便被席錦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要?!?/br> 他抿了下嘴唇:“要是消息傳出去,被老師知道了,我的成績肯定會受影響?!?/br> 席岸: “你現在不打抑制劑,也不能參加下午的課程?!?/br> 他道:“我的副官嘴巴很嚴,不會說出去的?!?/br> “……”席錦咬了下嘴唇,期期艾艾地說,“可、可我現在的信息素味很重,開門之后很快就會傳出去的。而且,不想讓別人看見我這幅樣子,那太,太丟臉了?!?/br> 席錦抬起眼睛望著他:“哥哥,你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br> 席岸一看他露出這幅神情,嘆了口氣:“就算我在這里……” 他想起上次賓館的遭遇,便覺得有些頭疼。 床上的席錦卻忽然說:“哥哥,你上來吧?!?/br> 他又用那種又輕又柔的撒嬌語氣說道:“我想抱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