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節快到了。

    在費煜到超市看見了母親節促銷活動后如是想。

    費煜想起好多年前的母親節，他還在上初中，做了張賀卡給他的母親，他的母親會摸著他的頭，說小魚好棒，mama很喜歡，費煜很喜歡母親喚他小名時候的樣子，眼睛彎彎，言語間都是溢出的愛。

    但第二年，費煜就只能將賀卡燒給他的母親了，費煜站在超市門口，有些恍惚，直到費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費煜才回過神來，瞥了眼費溫，徑直走進去。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費煜已經習慣了費溫的視線，無所謂地將后背露給他，隨他怎么盯怎么看，而費溫并不是單純地因為討厭他所以才要看著他——其實任誰看費溫的視線都能看得出是色情的、赤裸裸的審視，像只無形的手，從費煜的腦袋摸到柔軟的后腰、又摸到渾圓的臀部，在費溫的想象中，費煜已經被握住腳踝拉開雙腿強jian數百次了。費溫站在他的身后，急躁地咬著拇指，衛衣將勃起的胯部嚴嚴實實遮擋住。

    費煜逛了一圈，只拿他自己愛吃的，費溫不挑食，但發現，只要他拿了食材放進購物籃里，費煜就會一臉嫌惡地拿出來，放回原位。

    費溫心臟怦怦跳，身體貼近了費煜，說：“哥，怎么不問我要吃什么？”

    費煜雙腿攏了攏，不耐煩地回答：“做什么吃什么，沒你挑的份?！?/br>
    費溫笑了一下，故意用自己的胯部頂了頂費煜的臀，讓他隔著幾層布料感受到已經勃起的yinjing，費煜嚇得回頭，手上的菜都掉下去，而罪魁禍首手伸入費煜衣擺，輕輕摸著他的腰。費溫剛剛探過了，這里再往旁邊走走就是雜物間，監控死角，完美的犯罪地點。

    費煜聲音有點顫抖，他想逃開，但被費溫禁錮在懷里，他比費溫大了五歲，而他又愛享樂，鮮少健身，費溫不一樣，正處于一個最好的年紀，男高中生不用刻意健身都滿身力氣，想要掙扎就被費溫整個攬進懷里，捂著嘴將他整個人拖到了旁邊死角，把費煜拉進了雜物間。

    費溫把費煜放倒在地上，將自己連帽衛衣上的繩子抽出來，將費煜雙手拉過頭頂，綁緊，又綁在旁邊的貨架上，費煜掙扎不開，但氣得大口喘氣，胸膛起伏。費溫快速地將費煜的褲子扒了下來，臀rou被水泥地擠壓，yinjing軟著，但在費溫的注視下，它居然緩慢地硬了起來，在空氣中抖抖，馬眼上的透明液體滲出，費煜現在特別想自殺，他猛烈掙扎的話貨架就會亂晃，說不定還會掉下來砸到他身上。

    費煜很難堪，脫力地躺在地板上，閉上眼睛頭一歪準備裝死，yinjing忽然被握住，費溫的手掌溫熱有力，還沒有太多老繭，掌心rou軟軟的，費煜喘了一聲，這聲喘息鼓舞了費溫，予他繼續往下做的欲望，費溫拿出手機打開錄像，一邊幫他手yin一邊懟著jiba給特寫，費溫真誠地感嘆：“哥，你這邊真會吐水?！?/br>
    費煜睜眼，欲破口大罵的時候，才發現費溫正在錄像，現在還在對著他的臉錄，明顯在他剛剛閉眼的時候就在錄像，他無法擋住臉，只能曲腿踹費溫的肚子，但腳踝被握住，費溫幾近癡迷地親吻費煜的小腿。費煜害怕地想縮回腳，他現在恐慌已經壓制過了怒火，他不明白費溫是在做什么，yinjing有要軟下去的趨勢。緊接著他看見費溫拽下褲子，露出了yinjing——很大，比他在片里見過的jiba都要大，費煜感覺自己的后xue翕合了幾下，口水從嘴角滑落，他尷尬地移開視線，又忍不住在腦海想象。

    靠，媽的，這逼崽的jiba怎么這么大，插進來會死吧？費煜想。

    費煜見色忘怒，剛剛的憤怒和恐慌煙消云散，現在甚至開始期待費溫會將手摸到他的臀部上，掰開，然后插進去，頂他，把他的小腹頂起來……全然忘記自己和他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費溫擼幾下yinjing，扶著就往費煜嘴上戳，挺幾下，戳幾下，費煜張嘴含住他的guitou，他又不樂意了，退出來說：“你干嘛主動給我含??？你是婊子嗎？”

    “想速戰速決，不行嗎？”費煜忽悠小孩的技術一流，雖然有這么想，但還是更想嘗嘗他的jiba，小孩很容易被惹怒，直接把jiba插入他口腔，費煜舌頭被壓在roubang底下，艱難地嗚嗚兩聲，舌頭努力地去動，guitou似乎已經頂到了最里面，費煜故意喉嚨一縮，費溫就呻吟一聲，眼眶紅紅的，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被強jian的那個，費煜覺得很好玩，冷靜下來發現那個繩子不是死結，可以解開，手指悄悄挑開繩子，費煜抬頭看了眼費溫，然后握住他jiba底部吃不到的地方，費溫沒阻止他，只是抬高手繼續錄著視頻。

    費煜邊舔邊吮，縮著牙齒，唇緊貼著柱身，舌尖滑過青筋，吃得嘖嘖作響，每次舔過guitou的時候費溫都會忍不住呻吟出聲，費煜就用喉嚨夾他，費溫半闔眼，眼眶堪堪掛著生理淚水，哼哼得比費煜還yin蕩，隨即他的guitou抖了抖，直接射在了費煜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哥哥…”

    費煜嗆死了，全部咽了下去，很濃稠，腥味很重，他呼了一口氣，穿好衣服，費溫有點無措，湊過去說：“等一下、哥，我幫…”還沒說完話，就被費煜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很響，很重，費溫的一邊臉頰很快就腫了起來。

    “以后別做這種事情?！辟M煜說完就走了，沒等費溫。

    ——

    費煜自己開車回家，他以為發生這種事情后費溫大概會先回另一邊去，回到房間后，費煜漱完口后沒心情做飯，在浴缸里放了溫水，全身沒入水中，舒爽地嘆了口氣，隱隱約約間，好像聽見了門口有聲響，不過費煜沒有在意，畢竟沒必要回來，很耗費時間，見了面也很尷尬。

    費煜坐在浴缸里，又想到在雜物間的那個時候，他總覺得費溫給他的感覺很熟悉，但他說不出來哪里熟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他內心油然而生，說不出那是什么心情，費煜把半張臉埋進水里，咕嚕嚕吐水泡玩，摸著自己被繩子勒出來的淺淺的痕跡，又想到了費溫被他口得太舒服哭出來的表情。

    啊，煩死了，他媽的。費煜想。

    費煜磨磨蹭蹭的，洗個澡花了一小時，整個人都快泡皺了，才勉強睜起困倦的眼睛起來穿衣服，手機叮鈴鈴響，陌生號碼，打了十幾遍，費煜點擊接聽，喂一聲，對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很沙?。骸百M煜，開門?！?/br>
    費煜認出這是費溫的聲音，蹙眉看了眼門口：“你在門口？你打車來的？”

    費溫盯著門口的門牌，捋了捋頭發：“沒有?！?/br>
    費煜剛要說那開個屁，費溫緊接著說：“我走回來的?！?/br>
    費煜半信半疑地開了門，費溫果然就站在門口，眼底渾濁，臉高高腫起，因為風大所以頭發被吹得很亂，看上去極其狼狽，費煜張了張嘴，又不想去關心他，翻了個白眼：“有病嗎，打個車不行？回你那個家不行？”

    費溫說：“沒錢打車，不想回去?！?/br>
    費煜冷哼一聲：“找你老子給你錢啊，你媽也行，跟我賣什么慘？”

    “這樣的話，爸會罵你的?！辟M溫低著頭，露出柔軟的卷發，看上去很乖?！拔抑滥悴幌氡话种肋@件事的?！?/br>
    費煜有點意外，他記憶中的費溫并不是這樣的，小時候費溫經常和他對嗆，而當父親來問罪的時候，經常裝出一副乖乖都樣子，父親的怒火就會都撒在他的身上，哪像現在這樣？他原本以為費溫會像以前一樣跟父親去告狀的，他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費煜側了側身，示意他可以進來了，然后轉身走進廚房，費溫跟著他，費煜瞪了他一眼：“跟著干什么，坐著自己上藥，我給你做飯?！?/br>
    費溫還是跟著他，在兩個人都沉默的時候，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哥，我想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