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壓上的rou體已比兩年前強壯太多,隔著布料都能摸到結實緊致肌rou
宋星海最近心情很不錯,因為秦景曜和秦鴻對他的占有欲值馬上就要跌破50%的大關。 這意味著,他很快就能脫離‘囚禁’,回到主頁面重新作出正確選擇。 游戲中度過的兩年時間,已經讓秦氏父子放下警戒相信他不會再離開,何況,兩個男人的表現也越來越符合他心中要求,如果不是因為心中裝著秦煥難以割舍,就這樣結束游戲也未嘗不可。 但白瓷并沒有提示游戲通關。 宋星海今天起得特別早,甚至還哼哼著小曲去廚房巡視秦景曜制作早餐。兩年前那個能把荷包蛋煎的猶如煤炭的男人,如今已然能將火候把控到讓荷包蛋外焦里嫩,中心流心。 “會做家務的男人最帥!”宋星海從身后探過手,揉了揉對方的狗頭,立馬得到秦景曜受寵若驚飄飄欲仙的嫣紅表情。 “老婆,你今天心情怎么那么好?!弊蛲磉€像恐龍一樣在他左腿爬上床的時候一腳把他踹下去讓他用右腿上來呢。 宋星海沒有回答,而是翹著唇瓣把衛生間門打開,徑直而入朝著撒尿的老男人屁股上狠狠來了兩巴掌,害的老男人身前那股尿水滋了出去。 “爸爸你撒尿都那么帥!”宋星海摸了摸老男人的jiba,引得對方一陣低吟,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鬼畜。 暗帶目的沖兩個男人宣揚自己有多么快樂后,宋星海又賤嗖嗖地把還在睡覺中的兩條狗子拍醒:“巧克力下一次我可能就撿不到你了,”又悵嘆地捏了捏德牧的大耳朵,“臟臟包,你一定要跟著大哥混,讓巧克力好好保護你?!?/br> 兩只狗子的眼神和秦景曜秦鴻一樣莫名其妙,秦景曜將早餐端上餐桌,沖蹲在兩只狗子跟前的宋星海叫到:“老婆你一大早沖他兩嘀咕什么呢,快洗洗手,吃飯了?!?/br> 秦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咬了一口三明治,含含糊糊地說:“宋星海你是被奪舍還是中邪了?!?/br> 宋星海哼笑一聲,折回餐桌前,也不顧及自己穿著的是睡裙,大爺一樣翹著腿得意洋洋地把手伏在椅背上:“我開心還不成嗎?!?/br> 秦景曜瞧他這副樣,是完全沒有熟悉的人妻形象了,皺皺眉把裙擺給他拉直,低聲嘟囔:“是秦煥聯系你還是怎么了?!?/br> 宋星海剛想說沒有,放在一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臉上洋洋得意的笑容瞬間凝固。 消息只有一個字。 【早】 但是發送消息的人是秦煥。 病中垂死驚坐起,宋星海坐直后背,激動地抖了抖腳尖,連忙也回復對方一個早安。 【今天起那么早?!?/br> 早嗎,可是他昨晚就已經激動到睡不著了。宋星??戳艘谎蹠r間,才七點零五分,確實比他平時早了一些。 短短的一句問候宋星海便敏銳的反應過來,秦煥果真一直在窺屏,今天突然和他說話,恐怕是終于被他打動了。 宋星海正要問對方情況如何,豈料秦煥又簡潔扼要地發來三個字【去開門】。 門?開門? 迷惘一瞬,大門突然響起摁門鈴的聲音,秦景曜一聽便放下手中的牛奶準備看看是誰大清早就來找人,他懷疑是陸皓或者藍羽,想到這里額角的青筋已經鼓了起來。 “我去吧老公?!彼涡呛2恢狼責ň唧w是什么意思,對方該不會是回來了吧……也有可能是寄了什么東西上門。 秦景曜不放心,跟在宋星海身后,走到玄關的時候順手抄起一邊放著的棒球棍。秦鴻也很好奇誰會早晨七點就來敲門,該不會是他的床伴找上門來了吧。 屋中三人各懷心思。謎底答案在宋星海開門一瞬間才得到揭曉。 一個高大結實的年輕人站在門口,身姿挺拔猶如雪松,黑色短袖T恤,軍綠色工裝褲,露在空氣中的rou十分白凈,對方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遮擋住表情,看起來十分生人勿進。 “你是誰?”秦景曜覺得宋星海離這個陌生男人太近,有危險,便想把人拉到身后,偏偏對面的年輕人眼疾手快,在他之前猛地抓住宋星海的手臂將人劫持到了懷里。 “喂!你他媽誰???!別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秦景曜把棒球棒亮出來,對方卻冷冷一笑,慢條斯理摸了摸后腰,嘴里冷冰冰地說:“叔叔不認得我了?” “秦煥?!”外貌體格能變,但聲音絕對一秒喚醒沉睡的記憶,秦煥揚起下巴,即便秦景曜看不見墨鏡后的眼神,也知道對方給了他一個蔑視的視線。 “你想帶他去哪兒?!”宋星海被秦煥抱在懷里,一步步往后退,秦景曜朝著棒球棒就要沖上去,結果對方突然從伸手掏出一把漆黑锃亮的手槍,為了證實那是真手槍,秦煥瞄準他身后的花盆精準射出一枚子彈。 手槍裝載著消音器,子彈迅快劃過他的耳側,砰的一聲將花盆打碎。 “小煥!不要!”宋星海驚愕不已,他不知道秦煥從哪里搞的這玩意兒,但是他很害怕秦煥一槍把秦景曜打死,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費。 “別過來,我槍法不準,不確定下一發會不會射穿你的腦袋?!鼻責ㄍ说桨踩嚯x之后,便拽著宋星海往鐵柵門前的汽車跑去,秦鴻聽見碎裂聲音又看到宋星海被陌生男人帶走,連忙要去追。 “別爸爸!他有槍!”秦景曜攔住父親,臉色蒼白,“是秦煥?!?/br> 秦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槍?不是真的吧?” 秦景曜:“……不管是不是真的槍,暫時不要激怒他為好,星海還在他手里,保不準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對星海開槍?!?/br> 秦鴻剛說要報警,秦煥便打來電話冷冰冰地說:“我知道你們現在在想什么,敢報警,或者讓其他人知道,你們一輩子也別想見到他了?!?/br> 說完便毫不留情地撂斷電話。 ***** 秦煥對著電話發出劫匪綁架一般的威脅時,宋星海并不覺得害怕,甚至有些好笑。 想不到兩年不見的養子,竟然從乖乖寶變成持槍劫人的綁匪,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或許退出游戲的事該暫放,他到要看看秦煥接下來的舉動會帶給他多少驚喜。 “……”宋星海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好看的臉嚇得通紅,實際上是憋笑憋出來的,身上穿著睡裙,腳踩一雙拖鞋,就那么瑟瑟縮縮無辜可憐地咬著唇瓣,悄悄打量駕駛位上的秦煥。 秦煥顯然在透過后視鏡窺看他的情況,瞧見他那副小可憐模樣,本來準備陰陽怪氣幾句聊作報復的念頭也沒有了,可兩年重聚心結未解,雖終于實現謀劃兩年的計劃把人搶了過來,但他此刻居然說不出哪怕一個字。 車內氛圍低沉,宋星海絞盡腦汁想了想,最后把視線落在秦煥的墨鏡上。 秦煥本來就有一種冰冷緘默的疏離感,打小便養成的氣質。那雙被稱作人心靈窗戶的眼睛也給遮上,酷是很酷,帥也很帥,但是…… “你……真的是小煥嗎?”宋星海將自己那惹人憐愛的顫抖音線拿捏地剛剛好,楚楚可憐地詢問,“小煥?” 秦煥沒有說話,而是擰動鑰匙,踩下離合。 “我暫時不想和你說話?!鼻責ǖ卣f。 宋星海心里拍起肚皮,不愧是他奶出來的娃,時過兩年,面對如此糟心的小媽,連發脾氣甩臉色也那么彬彬有禮。 這小子,是想給他下馬威?如果真的那么討厭他,干嘛還把他擄走?他可不信秦煥真的會被仇恨蒙蔽雙眼,把他抓走狠狠虐待宣泄仇恨。 多半是做個樣子,想要他哄罷了。 從小拿捏養子性格品質并且擁有豐富訓狗經驗的小媽對于如何應對此刻鬧別扭拉不下來的養子,幾乎是想也未想用本能做出馴服方案。 人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不好cao作,但是人回到他身邊,就注定淪為他手心中的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那他就配合秦煥的演出,讓他不攻自破好了。 宋星海見狀便說:“小煥,你先把墨鏡摘下來,這樣開車真的方便嗎?” 秦煥忍不住輕咳一聲,緩解尷尬。不是他非要戴著墨鏡???,是因為…… 秦煥慢慢摘下墨鏡,從前方后視鏡看了看自己黑眼圈濃重的眼睛,他最近為搶奪小媽的計劃即將完成而過度亢奮,好幾宿沒睡著。 而且,剛才要不是這副墨鏡護體,他能在見到小媽的第一眼就眼淚汪汪紅著眼眶瞬間破功。 一路上兩人沒有說太多話,多半是宋星海一個人自言自語,訴說這兩年自己有多么后悔,多么想他,秦煥表面上風平浪靜,可心中早就原諒了小媽,但他依舊要繼續這個懲罰。 宋星??薜美婊◣в?,把自己的大腿掐的一片淤青,哭到近乎昏厥過去,最后哭卿卿地歪在后座睡了過去。 直到他睡下,秦煥才從后視鏡又看了他一眼,黑眼圈濃重的眼睛露出無奈又心疼的神情。 “知道錯就好,笨蛋?!?/br> ***** 其實秦煥在一個周之前就已經到了寧城,臨時租了一間房子。 他在這幾天精心謀劃著一個布局,將租房心機至極地布置一番。他無法原諒自己用肢體暴力或是語言暴力傷害小媽,只好迂回戰術,以牙還牙。 宋星海被秦煥拽進陌生的屋子里,入門便看到一雙女士拖鞋,秦煥將門關上,換上男士拖鞋,扭過頭便瞧見宋星海用憤怒至極地眼神瞪他。 “怎么了,穿啊?!鼻責ɡ涞卣f。 “你、你故意的對不對?!彼涡呛Eみ^身,還看到門口鞋架上有幾雙高跟鞋之類的女士鞋,玄關儲物架上散亂擺放著一些女性用品,尤其是卷著幾根來不及打理長發的梳子瞬間讓他暴怒。 “故意?”秦煥一臉沒聽懂的樣子,冷著臉將人抓到客廳,宋星海只能匆匆掃視著屋子,有很明顯的生活痕跡。 “你既然有女人了為什么還來找我!”宋星海真的破防了,他沒想到,秦煥來真的。 “不可以嗎。你教會我的?!鼻責▽⑺У脚P室,將人丟在床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道和撕開的避孕套散亂在床頭桌,宋星海炸毛至極地踩到一只掉在地板上的避孕套,一大股濃精從套套里擠了出來。 “秦煥你混蛋??!你想干嘛!”宋星海眼睜睜看著對方把那只避孕套撿起來,毫不吝惜丟進垃圾桶,嘴里不在意地說:“昨晚玩得太嗨,還沒收拾干凈?!?/br> 秦煥眼底的黑眼圈成為不加節制縱欲后的鐵證。 宋星海像是遭受雷擊,一臉漲紅淚眼汪汪地瞧著性情大變的養子。秦煥壓下身,抽泣著聽到秦煥湊到他耳邊說:“不過,和小媽做就不需要避孕套了吧?!?/br> “……”宋星海整個人如置冰窖,渾身冷得哆嗦。 為什么會這樣。 “小煥,你真變了……我在你眼里,只是一條泄欲玩弄的母狗是吧?!彼涡呛Q凵袷Ы?,喃喃自語,“我等了你兩年,我一直以為……” 話未說完,秦煥突然捧住他的臉將他紅潤唇瓣吻住,打斷他滿是陰郁的話語。宋星海心情低落,他真的感覺自己失戀了,眼睜睜看著美好干凈的養子墮落成這副模樣,如何不心痛。 “嗯……嗯唔……”身上侵壓的身體已經比兩年前強壯太多,隔著布料都能摸到結實緊致的肌rou,宋星海不知道秦煥究竟經歷了什么,失望和自責在體內作祟。 秦煥的吻,味道變了。 不再溫柔纏綿,而是充斥著可怖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