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巨根熟男種馬老爹被強制洗腦,變成無下限綠帽癖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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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的臥室不大,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地上堆著兩人褪下來的衣物,安德烈的球衣與劉一漠的襯衫互相疊在一起,有一種校園情侶正在偷嘗禁果的氛圍。 畢竟帥氣地馳騁球場的大男孩與軟糯書呆子這樣的搭配還是很經典的。 只是他們并非如此單純的關系,一個沒底線的暴露狂舔狗直男既然舔上了他的基佬同桌,那可以說這輩子都與“帥氣地馳騁球場”沒什么關系了,光著屁股在球場上狗爬給劉一漠看還有可能。 安德烈正在光著屁股給劉一漠趕作業,洗腦成功地讓他忘記自己作曾經的那些威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rouxue徹底被底下的假陽具給cao爛之前把卷子寫完。 而劉一漠則躺在床上看網絡:。 雖然是他十分惡劣地讓安德烈幫自己趕作業,但是他其實時不時會偷看安德烈。 一個被汗浸濕到反光的寬厚背部,汗珠滑落,消失在肌rou隆起的雙臀中央,讓劉一漠忍不住去想安德烈這個桀驁的酷哥現在是不是屁眼已經被cao到出水了。 【感覺自己好像那種……校園文里交了個好成績男友的辣妹,在使喚男友?!縿⒁荒?,【但、但是說起來,安德烈才應該是在校園文里對標辣妹的那種角色吧?!?/br>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安德烈那對圓溜溜的褐色大屁股,視線在安德烈肌rou分明的粗大腿上掃了一道,幸福得在床上打滾。 劉一漠滾得身心舒展了,努力讓注意力回到手機上去,想繼續專注于看——劉一漠總是習慣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放著。 舔狗安德烈就像是一份由他決定用法的禮物:往死里欺負,欺負到安德烈哭喊著、肌rou顫抖著求饒是可以的;讓安德烈出去接客賺錢來給劉一漠當零花錢是可以的。 但是,開啟禮物是一種幸福,不開啟則是另一種幸福。不去開始的故事不會結束,這便是劉一漠的處世之道。 好在安德烈真的各方面都很耐cao,就算劉一漠不喊停,他也可以繼續在那個位置上全裸坐下去,哪怕明天他被cao得雄xue根本無法合攏也沒關系,安德烈只會嘴硬著嘗試等待屁眼的恢復,而如果劉一漠提要求、或者他發現自己根本恢復不了。 那安德烈就會接受自己變成雄xue外翻的爺們的現實,開始認真考慮以后玩屁眼給劉一漠看。 劉一漠有大把的時間來享受被洗腦成舔狗的安德烈。 …………………………………… 當然,只是對于安德烈是這樣的。 至于劉一漠? …………………………………… “里拿著金手指穿越變成主角的人,大多數都心安理得地開著后宮一路爽下去吧?但是我經常會想,他們要怎么面對以前的家人、以前的人際關系、以前的夢想呢?如果不好好地與之前的自己做個訣別,那么所有的爽都是建立在逃避自我上的?!?/br> ——里的男主角,一根墳頭草如此說。 劉一漠眨了眨眼睛,翻頁的動作變得快了點, “但是這次的男主不一樣,他認真對待自己的所有后宮,并沒有在談戀愛這件事上投機討巧,甚至還沒有說謊……別說墳頭草系統沒法殺他,我都覺得他就應該成功,真誠與負責永遠是一段感情中最重要的事情,只靠金手指可沒辦法獲得別人的真心?!?/br> ——眼看著劇情里本來該審判后宮種馬的男主卻反而刷了好感度,一段讓人忍不住露出姨母笑的故事即將展開,劉一漠卻看不下去了。 劉一漠翻身起來,郁悶地抱著腿。 想了很久,久到他看著安德烈變了幾個姿勢放腿、寫完了一張卷子、中途好幾次偷偷想換個輕松點不那么容易被假陽具頂到的角度但是最后作罷。 劉一漠最后確信,自己是懷抱著對彭陽的懷念而選擇把安德烈洗腦成同學的,他能從安德烈那寬闊的肩膀上看到彭陽的影子。 【哎,明明我自己看都不喜歡看替身文……】他嘆了一口氣。 “嗯?”安德烈的耳朵動了動,推了一下椅子,讓自己轉了個一百八十度正對劉一漠。 他看了一眼很明顯在難過的劉一漠時有些意外,不過隨即擺出一個讓人安心、又有些自信到欠揍的笑容,單手推了下椅子,連人帶椅滑到劉一漠旁邊。 雖然在最后撞上床邊時安德烈明顯被假陽具頂到了深處,就好像他在被一個只比自己小一點點的大jiba狠cao,在短暫的抽搐之后他很快找回了場面:齜牙咧嘴地揚了揚眉,一副無事發生的裝酷樣子。 “怎么不開心啊,有我光著屁股給你趕作業你還不開心啊,小美人?!?/br> 安德烈流里流氣地挑了下劉一漠的下巴,一點都不像個雄xue里深插著整根巨大假陽具,只是說話聲音稍微有些抖。 “…………” 劉一漠抬了下眼睛,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充滿著朝氣蓬勃、無條件喜歡著自己的安德烈,心情稍微好了一瞬間,然后又消沉下去。 “??”安德烈震驚,“???因為我不開心嗎???”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條傻狗,而是條真正聰明又積極的舔狗……他可是身為直男都能接受給劉一漠koujiao了!這次又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劉一漠搖搖頭,“不不不,我只是,唔,怎么說呢?!?/br> “說?!卑驳铝矣行┱J真了。 看著安德烈一副耳朵豎起來的大狗樣,劉一漠有些晃神。 他真的很喜歡這樣的安德烈。絕對可以依賴,永遠可以對其撒嬌。 劉一漠永遠可以像一只把自己交托出去的小動物一樣,哪怕他從懸崖上落下來,安德烈也一定會穩穩把劉一漠接住。 【雖然是假的,但是我果然好喜歡啊?!縿⒁荒?。 被這樣的安德烈給予了勇敢,劉一漠呼出一口氣說:“你會覺得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嗎?” “不負責任?” “比如明明有應該去面對的事情,但是卻還沒有動身,反而是讓身邊的人為我去解決……”劉一漠越說聲音越小。 安德烈挑起單邊眉毛,露出一個“你他媽逗我?”的表情,用左腳在床邊緣蹬了一下滑到旁邊,露出身后擺滿了卷子的書桌給劉一漠看。 “諾?!卑驳铝覊男χ赶驎?,“你要的責任?!?/br> “不不不不是說這種啦!”劉一漠知道安德烈絕對是故意的,他氣呼呼地拍了安德烈一把,“你是哈批嗎!” “嘶……” 被拍到肩膀的安德烈左右晃了一下,他感覺頂在rouxue里的粗壯roubang好像一右一左地頂開了所有角落,一瞬間爽得安德烈忍不住翻白眼。 “對不起?!边€沒從差點被cao尿的余韻里回過神來,安德烈下意識地先道歉:身為一個糙老爺們,和心思細膩又不怎么喜歡說出來的劉一漠相處了這么多年,他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遇事不決先道歉”。 反正又不會掉塊rou,很多丟臉的事情他都已經為劉一漠做過了,無腦認錯算不得什么丟人的事情。 看著被cao得抱著腿蜷在一起、長手長腳、像個大型肌rou玩具般的安德烈,劉一漠嘟起嘴,不打了。 劉一漠其實還想再打兩下,但是一想到安德烈對自己這么好,他卻還要因為自己的問題惱羞成怒去欺負人家。 過意不去。 “沒有啦,”劉一漠耷拉著腦袋,“我的意思是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唔……比如我在高中交了男朋友,他和你長得很像,這算是把你們當成彼此的替代品了嗎?很不負責吧?!?/br> “?” 安德烈大腦停轉了一秒,然后指出:“但你是先認識我的,所以他是我的替代品吧?” “你非要這么說也算,吧?”劉一漠皺著臉,他總覺得好像明白了安德烈本體的腹黑之處:專門設置成初中同學原來是在這里挖坑嗎? 劉一漠:就那么想更早一點認識我嗎??? “你不覺得,我因為太想你而找一個替身這種事,真的很……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懦弱?這樣很對不起被當成替身的那個人?!?/br> 劉一漠說完,有些心虛地不去看安德烈。 “不覺得,我只覺得很爽?!卑驳铝衣冻鰝€壞到底子里的笑容,笑得眼睛瞇起來、嘴巴都歪了,“好他媽爽,你真的那么喜歡我啊?!?/br> “………………好煩啊你!” 看著劉一漠急了,安德烈才罷,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確實不公平,如果我是那個人,我肯定不希望你把我當成誰的影子?!?/br> “嗯?!眲⒁荒吐渲驳铝沂稚系睦O子。 “但是如果他和我很像,那就是會變成替代品的?!?/br> 安德烈用粗壯的手臂把劉一漠攬在懷里,“看我們誰性格更對你胃口,看誰jiba更大,身材更好,最牛逼的那個肯定會更被你喜歡,然后次一點的慢慢就變成備胎。這是我cao逼多年總結出來的備胎經:不夠優就會變成備胎?!?/br> 劉一漠:“……” “我其實有想過,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你的備胎了怎么辦?!卑驳铝液俸僖恍?,胸腔的震動與這個話題引得劉一漠抬頭,眼睛又透又亮,看得安德烈心臟咚咚直跳。 “然后呢,安德烈的結論是什么!”劉一漠有些著急地問。 “結論就是爽,給你當備胎也太他媽爽了吧??!” 安德烈豪爽地答,說完他胯下roubang甚至開始突突地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劉一漠:“…………” “要是你談戀愛,你找個男的,我就把他伺候好了,反正只要我夠賤你肯定離不開我?!卑驳铝乙贿呎f一邊眼睛賊亮,像是匹興致盎然的狼,“你們做的時候我還可以舔你們cao在一起的地方……cao,我要射了?!?/br> 越說越亢奮的安德烈屏息靜氣,他知道劉一漠這小子不喜歡自己射精:射精了,注意力就會從“性”上轉移,從而開始去關注其他方面。 但是安德烈被要求是劉一漠最忠犬又下賤的舔狗,這一點不僅是劉一漠的期待,也是安德烈對自己的人生目標。 安德烈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注意插在體內的巨物,也不碰有些微微顫抖的雙乳,在一次次深呼吸中讓自己炙熱的身體冷靜下來。 過了許久,安德烈感覺原本在噴發邊緣的昂揚巨根終于沒有要爆汁的沖動了,才又摟著劉一漠繼續說:“能成為你的備胎是我的榮幸?!?/br> 劉一漠被安德烈這樣賤到骨子里的告白給弄得注意力都轉移了,一時忘記了自己之前正在矯情,滿心只剩下對這樣的安德烈的喜歡。 “但是,如果你不希望他成為我的替代品?!卑驳铝业统林曇?,聽上去又認真又有包容力,像極了個好男人。 “那么你可以試試給我們不同的功能?!?/br> “功能?”劉一漠一愣。 “比如,嘿我想想?!卑驳铝衣晕⑺伎剂艘凰?,“哦對,比如我是直男,那你完全就可以讓我去cao逼賺錢,他是同性戀,就接男客。我們給你表演不一樣的東西,做不一樣的事情?!?/br> “…………” “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把這個擴大就可以,對吧?!?/br> 安德烈信誓旦旦:“你要是覺得他純情一點,他就當你正牌男友,圍著你轉就好了。我可以做到基佬做不到的事情,沒準我能去外面弄個孩子給你玩玩,誒你喜歡帶小孩嗎?” “小孩???”劉一漠一整個大震驚,“不可以搞大別人的肚子!” 安德烈一愣:“???你不喜歡嗎?” 然后他細細思考一下,又露出個壞笑,“還是吃醋了?” “也、也有吃醋?!眲⒁荒拐\地應了下來,“但不能把別人當生育工具吧喂!” 這下換安德烈郁悶了:“???萬一有人想生呢,而且我怎么覺得當生育工具還挺爽的,這是我人生目標之一誒……” “…………” 劉一漠心情復雜地看了安德烈一眼,然后在看到安德烈緊繃結實的腹肌時突然想到了什么,支吾幾下,小聲地說:“那假如,假如哦。如果你能像女人一樣,被男人內射了就會懷孕的話,安德烈想被cao懷孕嗎?” 安德烈先是本能地回答:“想啊,給你生啊?!?/br> 然后他又細細思考了一遍劉一漠的問題,似乎是意識到什么,大腦放空了幾分鐘,然后回過神來沉默不語。 如果男人也能懷孕。 作為雄性被內射,然后懷孕。 那么,安德烈會…… 看他許久沒有說話,在安德烈臂彎里的劉一漠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安德烈?” “你可以把我牽出去給人cao?!卑驳铝已劬σ徽2徽5卣f,像是走神又像是十分集中,“cao懷孕了,你讓我生我就生?!?/br> 說完,安德烈抖了一下,腿稍微合攏了一些,劉一漠這才發現安德烈竟然正在噴精! 那射精與安德烈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最開始,在認識劉一漠之前安德烈最愛用襪子、內褲抵著guitou瘋狂摩擦,然后硬著roubang將脆弱的衣物抵死在墻或床板上磨蹭,像是在模擬抵住炮友的zigong口一般,最后射得一塌糊涂,巨量的jingye甚至會在爆發時噴到安德烈的胸肌上,掛在褐色的健壯胸口。 后來隨著安德烈意識到劉一漠不希望自己射精,就再也沒有打過飛機,射精一般都以夢遺的形式:他會夢到巨乳長腿的女人,有時候也會夢到劉一漠光溜溜的雙足,在夢里安德烈會跪下去全裸著用roubang侍奉對方,直到他被磨噴或者對方被堅硬的巨物磨得受不了,然后安德烈會噴一些出來——哪怕是夢遺時,安德烈的射精也是洶涌澎湃的,夏天時他不蓋被子睡覺,jingye能噴到超過頭頂,安德烈時常一覺醒來發現胸腹與臉上都是自己的jingye,伴隨著前列腺與些許尿液的味道,讓他像是一頭剛剛交媾完的肌rou野獸。 但是這次,他的噴精竟然是安靜而緩慢的,就像一條些微失控的河流,或者關不上的水龍頭。 那根昂揚的roubang一突一突地,潺潺的透明yin水止不住地從里面不停冒出來,很快就打濕了他光滑的下體,順著大腿往下流,偶爾夾雜著一股濃白的jingye。 與其說射精,不如說像是潮吹了。 安德烈在安靜的潮噴中抱著膝蓋,忍耐從未經歷過的無聲高潮。 他感覺很爽,卻沒那么爽,爽得他rouxue抽搐、不停去貪婪地吮吸巨大假陽具,又清醒地能夠感受到劉一漠注視著自己的眼神、兩人正在談的話題。 安德烈就這樣在清醒中反復見證著自己的下賤潮噴——只是因為幻想自己變成會被cao懷孕的肌rou爺們,只是因為幻想變成劉一漠的配種畜生。 好幾次安德烈差點被roubang傳來的快感帶上高峰,他很想更加不要臉地求劉一漠現在就這么做:哪怕他沒法懷孕,他也不介意被男人內射。 作為一個舔狗,作為一個屁眼在同學面前被cao爛了還要對對方言聽計從的舔狗,他的肌rou帥哥尊嚴已經不重要了,他是直男也不重要了。 他現在做更賤的姿勢給劉一漠看,比如繃緊肌rou把腿打開些,用兩根手指頂開rou臀,把他已經被cao出水的rouxue露出來。 劉一漠:“安德烈?!?/br> “在……” “站起來,把假jiba拔出來?!?/br> “?” 安德烈一個激靈,稍微清醒了些,他看到劉一漠眼神閃爍地看著自己,像是想要認真看,又像是對性沒興趣一般。 這種態度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安德烈的頭上——并非掃興,被忽視自身需求只會讓舔狗亢奮,但是這樣的態度讓安德雷意識到自己弄錯了劉一漠的需求。 “ok,呼,等我一下?!?/br> 安德烈深吸一口氣,立刻把自己腦海內的許多yin亂臆想拋在腦后。 多年的舔狗思維已經讓這個威武的爺們能隨時為了一個要求而放棄私欲,他的價值觀與自我認同已經被扭曲到了一種機制,原本屬于一個肌rou種馬的自私幾乎沒剩下多少,全部變成了為劉一漠的利益與要求而努力的慣性思考方式。 甚至哪怕在安德烈放棄自我滿足的過程中,他看著因為滿意而安靜地等待著自己到來的劉一漠,心底反而是升起了更大的快感,他只靠這種扭曲的快感就可以激動得去cao場上不停跑圈了。 “cao……” 安德烈抖著腿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本想瀟灑利落地馬上拔出來,結果沒想到光是稍微站起來一些就快被磨得腿軟。 以前兩人打鬧,劉一漠頂多也就是用鋼筆、香腸一類常見的小東西cao進去,往往安德烈會因為僅剩的一點廉恥心而紅著臉不主動扒開rouxue吃下去,再加上劉一漠很少提要求,所以兩人認識了許久,安德烈一直沒怎么被開發后xue。 但是這次安德烈可以說是徹底被cao開了,安德烈靠rou體與精神的強韌硬著頭皮坐了下去,也許得益于安德雷巨大的骨骼,對普通人來說尺寸恐怖的假陽具竟然沒有弄傷他,反而是有些適應地深深插在安德烈體內磨了快兩個小時。 安德烈原本沒有什么感覺的屁眼已經被磨得紅腫外翻,充血的xuerou變得敏感,給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就用大jibacao人的安德烈帶來了沖擊性的異樣快感,在拔出的過程中被粗糲的假陽具每摩擦一下都會讓安德烈有想叫出聲的沖動。 過去,只有在安德烈zuoai做到快要瀕臨噴精、最后沖刺時才會有這種直沖腦髓的快感,他熱愛在緊致的xue道內不停沖刺,感受著自己碩大漲滿的guitou在失控噴射時被xiaoxue死死包裹住。 “啊啊啊,cao!” 安德烈咬著牙站起來的每一秒都感覺屁眼要被cao得爆汁了,他就好像長了一個比傲人巨根還要重要、還要敏感的性器官,被道具狠狠開拓之后,又在假陽具離去時經歷另一番形變,由媚rou組成的甬道不停涌出yin汁,順著安德烈的粗壯大腿流下。 心中一橫,安德烈肌rou緊繃,撐著椅子猛地一下站起來。 預想之中的肌rou抽筋并沒有出現,但是從未有過如此下賤的坐插經驗的安德烈并不知道,是那根粗大的假陽具抵死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壓迫并且維持著肌rou與膀胱之間的關系,突然拔出之后迎接他的不僅僅是一次抽出快感、一段空虛,還有突然放松下來的肌rou與膀胱帶來的—— 失禁。 “————!”安德烈在即將意識到下體時已經晚了,向來在性愛中占據主導地位的他這次喪失了自控能力,畢竟他的膀胱可不像以前的炮友一樣會服從他的意志——憋到一定程度,不管你是誰,都必須面臨尿崩失控的尷尬局面。 看著就在面前的劉一漠,安德烈急忙雙手遮住roubang,尿柱有力地打在安德烈青筋粗重的手上,顯得格外有男性成熟魅力的大手很快被尿液沾滿,安德烈表情扭曲地忍耐著最本能的排泄快感,硬朗而陽剛的五官完全變形,丑態盡出。 安德烈一邊失禁一邊rouxue抽搐,前后性器官同時被折磨到極度疲勞的他面臨下半身徹底地失去控制,甚至屁眼噗噗地發出排出yin液與被假jibacao進去的白沫、空氣的聲音,讓安德烈剎那間紅透了臉。 他的失態向來是在自己控制中的:用來取悅劉一漠的,用來表忠心的,用來發泄性癖的,用來耀武揚威地表示“我很優秀,你們沒法和我爭一漠”。 但是這次失禁完全在意料之外,直男屁眼就像被開苞一樣被徹底cao了個外翻,安德烈本想像個可靠的鄰家大哥哥一樣趕緊抱著劉一漠哄他,結果噴尿噴得jiba像開了閘般,裝酷不成反而出糗,一身肌rou都遮蓋不住安德烈因為噴尿而顫抖的下賤。 好不容易噴完了,安德烈渾身都是自己的汗和尿,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劉一漠。 他知道自己將會無數次在劉一漠面前丟臉,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我去洗一下?!卑驳铝掖笫忠粨?,臉上紅成一片,準備抱著被子和衣物去收拾干凈。 “過來?!?/br> 劉一漠則不給安德烈逃走的機會,他輕車熟路地挽著安德烈的手臂親了上去。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安德烈厚實的舌頭往里面一抵幾乎就能將劉一漠的唇齒填滿,但是他被劉一漠小巧的粉舌不停舔舐,射精與失禁之后的安德烈很快就亂了氣息,胸膛起伏越發劇烈,很快就敗下陣來,腦缺氧地跟著劉一漠的指揮走:把衣服放下,慢慢爬上了床,狗趴一般在劉一漠腿邊。 濕濡的吻結束之后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呼,呼,呼……” “真行啊主人?!卑驳铝覍⒁荒行┕文肯嗫戳?,他挑了下劉一漠的下巴,看著上面被自己的胡茬扎出來的粉紅色印記頗有成就感。 “這個是,小補償?!眲⒁荒奶摰卣f,“這個時候我本來該把你牽到地上去好好cao一頓的?!?/br>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備忘錄,里面詳細地記錄著各種馴化方案,大多并不成體系,但是安德烈光是看一眼上面的各種玩法就感覺自己又要熱血沸騰了,剛在親吻中被刺激得硬起來的巨根甚至隱隱有漲滿的架勢。 那些是在劉一漠能提供和接受的范圍內,安德烈喜歡的玩法,充滿著兩人的行事風格,就像是一份色情版的“情侶應該一起做的一百件事”清單。 “你什么時候列的這個備忘錄???”安德烈挑眉。 “有時候想到就記一下,免得沒性趣的時候又要調教你嘛?!眲⒁荒阶?,“算是小抄吧?!?/br> 安德烈幸福得瞇起眼睛,露出來一個像是被擼下巴的狗一樣開心到冒泡的傻卵表情。 【啊,他還列了個性冷淡的時候當備忘錄的清單,一漠心里有我?!?/br> “諾,‘第一次把安德烈玩尿’和‘開發后xue’之后,我覺得應該是要再cao你到你受不住,這樣才能記住感覺,”劉一漠心情復雜地收起手機,“但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對你說,這個超——級重要,不說出來我總覺得安不下心來玩你?!?/br> “沒關系啊?!?/br> 安德烈聳聳肩,他換了個姿勢跪在劉一漠旁邊,伸出一只手給劉一漠抱住,既像可靠的男友、又像一只守著主人的大狗。 安德烈是個性欲極旺盛的家伙,而劉一漠則容易性冷淡、注意力從性上轉移,似乎對劉一漠來說有很多比性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就經常會出現安德烈被使喚到噴精高潮,但是他還沒高潮完劉一漠就失去了性質的情況,兩人的性欲節奏經常對不上。 被放置是安德烈很經常遇到的事情。 “我是舔狗嘛,被放置我還挺爽的?!卑驳铝移ζΦ匦χ?,在劉一漠的鼻子上舔了一下,“老子就是舔狗的極致好吧!” 劉一漠又好氣又好笑地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鼻頭,被安德烈逗得放松了。 “想和我說啥?”安德烈輕聲問。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br> 劉一漠閉上眼睛,躺在安德烈的懷里,感覺自己被世界上最厚實的山脈給包裹著。 “講一個,關于真實的劉一漠的故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