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在他的性奴培育表格上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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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領地內有章魚小丸子卻沒有燒烤,只是因為血仆先將前者帶入血族的文化。此前有會做章魚小丸子的血仆,卻沒有會做夜市燒烤的,就這么簡單?!?/br> “很神奇吧?血族明明是長生種中也算得上高貴的奇幻族群,但是它們文化變遷的方式竟然是由仆人來推動的——誰今天又收了一個新血仆,就意味著那個家族可能會迎來一個新的飲食方式,這也是為什么外界的學者將血仆納入血族的家庭重要組成?!?/br> “血仆就像是貴族們的觸須,他們切實地活著、探索世界、再將得到的信息帶到家族長老面前,讓那些不擅長學習新生事物的老人家們,再然后演變成血族自己的文化?!?/br> 彭陽說完頓了一下,果不其然名為「第一幻象」的牽引員又舉起了手提問:“血族的大腦并不會隨著年月而衰退,為什么他們不自己學呢?” “因為如果你活個上千年,‘新事物’這個概念本身就已經是看過上萬遍的東西了?!迸黻栒J真地講解,“這也是為什么血族很容易得長生癥而陷入永恒沉睡——活得越久,越是容易感到無趣?!?/br> “哦~原來如此,所以越是年紀大的血族越是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和欲望才能活下去呢,比如放了辣椒面的燒烤?!?/br> 「第一幻象」點了點頭,十分開心的用捕食觸須吃下了一顆章魚小丸子。 “…………” 彭陽看著「第一幻象」只覺得滿腦子疑問,他皺眉許久,最后還是決定說出口:“大人,這些事情您竟然不知道嗎?” 一個是已經有資格為王家培育性奴的、考取了資格證的血族眷族;另一個是剛來到血族第五區還不到兩個月,只是碰巧在就讀文職類血仆專業的人類。 結果竟然是人類給觸手怪科普知識??? “因為我是在人類社會長大的嘛?!薄傅谝换孟蟆够卮鸬檬州p松,“我能夠理解血族的生理需求,但是卻不能理解他們沉淀了幾萬年的文化也很正常?!?/br> “正因為我是親近人類的非人生物,所以最后你們才會由我來管理哦!” 「第一幻象」豎起一根觸須說:“想必這也是小王子深思熟慮的結果吧?!?/br> 說完,本質上是劉一漠的「第一幻象」非常驕傲地翹起了小鼻子——另一根觸須。 彭陽一時無法反駁,只能啞口無言。 并且因為對方提到了“小王子”,與同桌兼親親老婆兼主人分離了許久的彭陽突然有些消沉了。即使面前的這只觸手怪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不對勁,他也沒有再追究的精力了。 足夠的理智讓彭陽可以忍耐思念,但他沒辦法在想到劉一漠的第一時間冷靜下來。 【真的好久沒見了啊?!?/br> 彭陽突然感覺有些累,他蹲在路邊坐了下來。 人類血仆席地而坐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整條商業街都為了顧及到各個種族的血仆而規劃出了可供休息的位置,比如給人類的就是——掃得很干凈的石墩小道。 孟飛舟拿著「第一幻象」給的錢在遠處買炸魷魚串,看著彭陽的身子突然倒下去,立馬回頭望了過來。 戰奴班的日夜培訓帶給孟飛舟的不僅僅是鮮明的八塊腹肌、習慣被鎖著的下體,也給了他更加敏銳的感官。孟飛舟意外地對「第一幻象」沒有表現出任何警惕和敵意,但他依然時刻關注著彭陽的狀態。 就像一匹看家護院的狗,另一只狗當然也在他的安保范圍內。 彭陽坐在地上,對著孟飛舟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兩個赤裸的年輕血仆對視了會兒,竟然有一瞬間不通過他們同族血仆專用的交流通道,也明白對方在想什么,以及凝望對方的理由。 孟飛舟知道:彭陽累了。 那是一種許久見不到心念之人的疲勞,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是劉一漠,而這一切的動力源泉卻殘忍地被割離出去。 他們想念劉一漠,就像游子看著天上的月亮。 時間再久一點的話也許他們甚至會產生動搖:我真的還能回到故鄉嗎? 「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一漠呢?真的能見到嗎?」 這樣的疑問孟飛舟心里也有,所以他能夠理解彭陽。 而彭陽則知道:孟飛舟在呵斥自己。 他嘆了口氣,一改癱坐在地上懶散的模樣,規正地蹲坐在地上,確保臀尖不碰地、雙腿大開能讓正面的人看清楚大腿內側與下體、腰桿用力、胸膛挺立。 這是人類血仆比較標準的坐姿,既美觀又能訓練肌rou,時刻擺出這個姿勢是一只血仆訓練有素的體現。 只要他們的胸肌上、臉上一天還紋著劉一漠的奴隸烙印,他們在整個第五區就會被人認出來是小王子的所屬,他們被看不起就是劉一漠被看不起、他們的失格會劉一漠被看不起。 彭陽與孟飛舟都上過基礎的課程,因此在彭陽被孟飛舟發眼刀的一瞬間就知道了對方在想什么。 【啊,這當哥的是一點都不像哥,完全是條狗啊?!颗黻栐谛闹懈袊@道,【不知道一漠有沒有發現他家這悶sao哥哥奴性這么強?!?/br> 對于孟飛舟,彭陽有些嫉妒、有些看不起,又有些感謝。 不管是怎么樣的競爭者,不管霸占了劉一漠的青春多少年,現在也是孟飛舟在挺著腰桿支撐著他,甚至給他一種“努力下去就能見到老婆”的錯覺。 【這就是兄弟情義吧?!颗黻栂?。 兩個血仆的互動「第一幻象」并沒有注意到,因為他十分不合時宜地問:“會想小王子嗎?” 好不容易轉移注意力不再想劉一漠的彭陽:……………… “會想,當然會想?!?/br> 彭陽立馬垮了。 「第一幻象」聽著彭陽聲音里有一絲細微的顫抖,不說話了。 “兩個月沒見了?!迸黻栁嬷?。 兩個月。 兩個月的話,一般也就只有放寒暑假會間隔這么久吧? 在學校里的時候,彭陽總是有與劉一漠見面的機會的,現在代入二人的關系去看以前的那些校園生活,彭陽甚至會感覺有些幸福:每天、每天都能見面。 而現在,彭陽都脫離學校那么久了,他知道家里人肯定不擔心,父母都是心大的,但是學校那邊到底怎么說?他再回去時還能以學生的身份回歸嗎? 如果他就這樣慢慢的錯過了高考,他是不是也就錯過了與劉一漠最浪漫的高中青春時期? 劉一漠還準備回去當學生嗎? 越是這樣想,錯位感與不安感就越是席卷彭陽。 半年前他在乎的事情無非就是:新出的鞋子搶不到、兄弟談戀愛了要請客、在自習課摸出去打籃球…… 后來發生了劉一漠轉化的事件,彭陽在乎的就變成了:怎么才能在上課的時候偷偷牽劉一漠的手、怎么在體育課的時候耍帥給劉一漠看、校褲下面穿丁字褲再戴個鎖會不會很性感、偷偷在睡前叫劉一漠老婆試試…… 再后來,劉一漠就消失了。 彭陽突然就像來到了異世界一樣,和非人打著交道,整天像野人像奴隸一樣赤身裸體地走著,做生意、學異種族的知識、和孟飛舟一起等劉一漠回來。 有時候彭陽會覺得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他希望夢醒了之后劉一漠能在身邊,他們還是學生,還能上課的時候偷偷牽手。彭陽會愿意去看劉一漠喜歡看的傻逼耽美,然后學著那個什么勞什子的里面的男主角耍帥、裝酷,讓劉一漠深深迷戀上自己。 甚至有時候彭陽寧愿希望劉一漠不是血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小男生好了,他肯定能把劉一漠迷得頭暈眼花的,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像粘人的小貓咪一樣。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彭陽能用自己的生意頭腦和智商大展身手,卻感覺離劉一漠越來越遠了。 彭陽感覺心情越來越糟糕,突然感覺手上一陣冰涼。 一根粉藍色的觸手輕輕碰了他一下。 「第一幻象」:“我會告訴他的?!?/br> 彭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能見到他?!薄傅谝换孟蟆拐f,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淺淺的笑,帶著安撫人的力量,“我今天出門的時候還見到他了?!?/br> 彭陽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只觸手怪如果所言非虛,那彭陽只要握住「第一幻象」的觸手,說不定四舍五入就算是久違的與劉一漠近距離接觸了! 就像間接接吻一樣,間接牽手也能聊以慰藉彭陽那躁動的鰥夫心態! “喂?!?/br> 走過來的孟飛舟拍了彭陽一巴掌,另一只手不著痕跡地將彭陽與「第一幻象」接觸的地方解開。 【觸手怪的觸須很危險,不要亂摸?!棵巷w舟在極私密的血仆精神交流頻道說。 【好?!?/br> 冷靜下來的彭陽這才感覺后怕。 剛剛「第一幻象」碰他的手時實在太自然,以至于他都忘記了這個物種的表面粘膜對人類來說可能是劇毒! 【這家伙很奇怪,像是沒有以深淵觸手的身份生活過一樣?!颗黻柼嵝训?。 【他不是?!?/br> 【???】 【他不是深淵觸手,是其他的東西?!?/br> 彭陽一愣,孟飛舟則雷厲風行地轉過去,把錢還給了「第一幻象」,然后直直地看著「第一幻象」。 “謝謝你?!?/br> 說完,孟飛舟也沒有挪開視線。 「第一幻象」:…………糟糕! 被發現了! 劉一漠不知道孟飛舟發現了什么,但是他被哥哥看著的時候有一瞬間感覺自己被發現在撒謊了! 就像以前孟飛舟能猜到他在晚上偷偷看一樣! “不不不不用謝,我我我我受那個,那個,小王子的委托照顧你們的!” 「第一幻象」慌不擇言,G市口音都差點出來了:“這這個cao作有些違規所以你們不要追究被追究的話我就死定了你們知道嗎!” “???” “?” 孟飛舟與彭陽滿臉懵逼。 “這算走后門哦,走后門!”「第一幻象」裝神弄鬼地壓低了聲音,他心跳得很快——盡管劉一漠不管作為血族還是作為化形的觸手怪都沒有心臟這個器官,但是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里一定有一個部分是緊張的時候就會咚咚跳的! “因為最近啊小王子終于摸清楚皇宮里的門路了,就像章魚蔓延開觸手,能理解吧?觸手就伸到你們面前來了喲,畢竟你們這樣沒有主人照顧著過得一定很辛苦,他不會坐視不管的?!?/br> “哦……”孟飛舟有些信了。 彭陽則皺著眉問:“為什么他不過來?” 這個問題很單純,出于邏輯與好奇,更出于彭陽心里一種酸酸的情感,導致他問得非常不禮貌。 “他會來的?!薄傅谝换孟蟆估潇o了一下說,“他現在有一些事情,挪不開身,無法離開宮殿?!?/br> “因為那個老……不,因為腐蝕王?” “你可以這么理解喲。甚至我都要偷偷的過來,也完全是因為那個家伙?!?/br> 這下,孟飛舟與彭陽的怒意突然有了更明確的去向。 也許像他們這樣年輕力壯的男孩子,就是擅長從相思之苦中轉移出來,通過競爭、通過示愛、通過雄競來轉移注意力。 反正只要最后老婆……只要劉一漠最后不是天邊的一束白月光,而是能回到他們身邊,那么就是好事,至于過程做什么不太重要。 看著兩個大男生的氣場突然變得有些認真,「第一幻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總歸從那種哭唧唧的想家氛圍里走出來是好事。 “對嘛,你們再好好待一段時間,也許很快就能見面了呢?”「第一幻象」笑著說,“認認真真做事,盡可能多的帶知識與經驗回到人類社會去?!?/br> “畢竟等小王子結束旅程之后?!?/br> 「第一幻象」說著說著低下了頭,“他會很需要依靠你們哦?” 這句話說得兩人熱血沸騰。 眼看著討論氛圍變得積極向上,「第一幻象」松了一口氣,他本著一碗水要端平的想法,既然剛剛與彭陽聊天過了,那現在就該與孟飛舟聊一下。 他隨口問:“平時訓練辛苦嗎?” 孟飛舟:“還好?!?/br> “……訓練量什么的,不會太超過嗎?” “不會?!?/br> 旁邊的彭陽想說點什么,他看了一眼孟飛舟提著太刀的挺拔身形,想到對方短短兩個月的蛻變,又把話咽了下去。 「第一幻象」:“平時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br> “……那、那就沒有什么對生活的不滿嗎?” “沒有?!?/br> 無話可說的「第一幻象」呆了許久,然后小小聲的問:“那,性奴訓練也喜歡嗎?” 這個問題問到了孟飛舟。 血仆分兩類,一種是直系血仆,一種是普通血仆。 直系血仆是被高貴血族親自轉化、授予獨特身份的個體,可以說從誕生之初就是為了貼身照顧主人而存在于世界上的。 在這類型的血仆中,除開像植物妖精、純能量系使魔、無性腺人魚等種族之外,幾乎所有的直系血仆都要進行性奴訓練。 孟飛舟與彭陽最初到血仆教育基地的時候,因為沒有被指定培育方向,所以被采取了最殘酷的對待方式——全方向精通。 “你們的主人還沒有定好你們要被怎么培育,那么你們當然就應該學習全部的知識吧?這樣主人下決定的時候你們才能做好啊?!?/br> 一位做事龜毛但言之有理的管理員這么說。 于是在剛開始的五天內,孟飛舟與彭陽過著白天文武兼修,晚上睡覺時像兩頭肌rou奶牛一樣跪著被機器不停吮吸下體卻不能射精、后xue被電擊刺激到反復失控再恢復,的生活。 那段時間他們撒尿時都不知道出來的是尿還是jingye。 好在后來一份由劉一漠簽署過的文件被緊急發了下來,上面較為詳細地寫清楚了劉一漠對兩人的期待,盡管對血仆分化方向還不太明確,但是在很多方面還是給二人帶來了輕松的改善:比如孟飛舟與彭陽的武力訓練強度被固定了下來,二人不用再以龍種作為敵人去訓練。 又比如,一根符合劉一漠原本人類時尺寸的倒膜陽具被發到了兩人的手里,彭陽晚上睡覺時會插著睡。 而孟飛舟則需要含在嘴巴里入睡,因為劉一漠在他的「性開發方向」上的“koujiao”項目打了六分的評分,意為:非常喜歡。 滿分也不過七分而已。 這意味著,孟飛舟必須要用舌頭記住劉一漠身體的形狀,甚至是對劉一漠的身體產生依賴才可以。 血仆培養基地對“成熟的、擅長koujiao的血仆”的標準是:以用唇舌伺候主人為主要性高潮方式,并且精通所有能取悅主人的舔舐方法。 于是,孟飛舟從此開始了十分下賤的、含著弟弟的倒膜假陽具入睡的訓練,期間伴隨著很多次他在睡夢中被春夢憋得含著假陽具夢遺,做了一個又一個與劉一漠相關的春夢。醒來時他都不太記得了,畢竟早上的孟飛舟需要提刀去參加晨跑,不會有給他整理夢境的時間。 但是后來偶爾閑下來回憶,孟飛舟都會臉紅到抬不起頭來。 劉一漠不可否認自己填分時是有些懵懂的,畢竟簡簡單單的一張紙質評分表就能決定一個男人的尊嚴的形狀?他實在是沒有具體的概念。 但是,他在想想哥哥埋頭在自己雙腿間賣力伺候的樣子時,還是非常堅定地打了個六分。 “喜?!?/br> 不擅長撒謊的孟飛舟結結巴巴:“喜歡?!?/br> 「第一幻象」不好意思地挪開臉,他不去看因為羞恥而有些尷尬的把鎖頂起來的孟飛舟。 【啊,我還是好喜歡哥哥哦,嗚嗚嗚我是血族真是太好了?!?/br> 劉一漠悄悄地、充滿了滿足感的想。 雖然他現在還是只能慫慫的透過一個分身看哥哥發情的樣子,并且,完全不敢當著哥哥的面提這些事情呢! ………………………… 在孟飛舟整理好過于激凸的下體的情況之后,彭陽決定趁著「第一幻象」就在旁邊跟著,申請去小吃街隔壁的第五區契約管理所弄點東西。 身為被寄養在基地的血仆,他們只有在牽引員在場的情況才能外出——這也是“牽引員”這個名字的由來,它們就像是牽著小寵物的工作人員一樣。 “你們兄弟的相處模式到底是什么,是狗狗和小主人還是父子???”彭陽邊走邊吐槽。 孟飛舟用刀鞘在彭陽的腰上頂了一下,頂得彭陽一陣酥麻,然后快步往前走,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并不準備搭話。 “為什么不是像兄弟呢?”「第一幻象」好奇地問。 “因為那家伙完全是以監護人自居的吧,他和我老婆……咳,他和我主人的相處模式不是兄弟?!迸黻柕难凵裼行┧吏~眼。 之前的聊天讓他對「第一幻象」稍微信任了些,說的話也就更多了。 「第一幻象」十分意外:“咦?” 彭陽知道這些牽引員肯定都能看得到自己與孟飛舟在人類社會時的記錄,而“血仆”非常重要的一個登記信息是:轉化前與主人的關系。 情人。家人。死敵。 從不同關系轉化而來的血仆,也有不同的對待和使用方式。 所以彭陽直接當「第一幻象」知道基礎的情況,他權當自己有個能嘮嗑的朋友,聊著與孟飛舟不能聊的事情: “他啊,以前管我主人的時候像管小孩一樣,是父親與孩子。但是涉及到用錢的時候,他又像個寧愿自己餓死渴死,也要讓我主人活得好好的奴才,到了危急時刻會獻身自己不拖累人?!?/br> “這種關系,讓他是最適合當戰奴的血仆?!迸黻栒f著說著,突然不笑了,“所以我覺得他不能當戰奴?!?/br> 說完,彭陽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立馬對著「第一幻象」說:“哈哈,不過主人的吩咐還是至高指令,我們都會無條件服從的?!?/br> 畢竟是在“外人”面前,場面話還是要說足的,一定給給夠劉一漠面子。 “……” 「第一幻象」沒接話,他默默看著孟飛舟的背影若有所思。 彭陽:“哎,以他這種性格,有一個我就已經夠麻煩的了,不知道他再知道我主人有婚約對象的話會不會直接退出競爭?!?/br> “唔……嗯???” 「第一幻象」先是沉思,然后大腦突然宕機一瞬,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對勁的詞。 “婚約???” “你不知道嗎?”彭陽看了「第一幻象」一眼,又嘆了一口氣,“聯姻。培育護衛?;蛘咤憻捨业墓芾砟芰Α赡芏加邪?,總之我很早就接到這個消息了?!?/br> “我的文職類血仆三個考試,分別是:經營財產,簽署婚約協議,管理子嗣?!?/br> 彭陽的眼神開始透露出一種生活不易的社畜氣息:“狼族一直穩定為血族供應護衛,在第五區好像是以婚姻契約的形式來結締關系的,因為涉及到與腐蝕王的生育事項,并且這里是金枝王最早推進契約社會的地區?!?/br> “哎,為什么是我來弄呢……” 明明他才是那個該和劉一漠結婚的人??!雖然能管理競爭對手的檔案讓彭陽感覺很爽,但是這種把其他男人往劉一漠的床上送的感覺讓他很痛苦。 「第一幻象」看著眼前有許多長著毛絨狼耳的男子進進出出的契約管理所,上面寫著:第五區狼族婚約與配種契約管理中心。 「第一幻象」:…………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