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寫作進食讀作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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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的保健室被暫時征用,成了新生血族的獵食場所。 “真的吸不到血……” 劉一漠哭唧唧。 安德烈想往他腦袋上揍:“你用點力!” 劉一漠正埋頭在彭陽的脖頸間努力咬來咬去,但是他不敢用力,牙齒只能勉強留下一個帶著口水的小牙印。 “尖牙怎么沒長出來?”安德烈也疑。 與大多數血族新生兒不同,劉一漠的牙齒可愛得像是一顆顆小玉石,白白粉粉,而虎牙只有一點突起,別說刺破皮膚,能把彭陽磨疼就算得上勝利。要不是之前劉一漠被轉化時陣勢那么大,安德烈會以為自己生了個寂寞。 嘆一口氣,安德烈繼續用力把劉一漠往彭陽的懷里塞,說:“你努力點,沒血液的話咱兩都得死在這里,我還指望你反哺我呢。獵魔人在全城通緝我們,被抓到就等著死。哦,到時候你這小情人也跑不了,他會被抓起來當成異端審問的?!?/br> 極度饑餓的血族有一些生理功能會被凍結。安德烈強撐著分出了能量去轉化劉一漠,結果就是他現在甚至沒辦法吸血,只能等著劉一漠的反哺——比如,一個飽含血液的舌吻。 劉一漠被彭陽的胸肌給撞了個滿懷,感覺更加欲哭無淚。 “才不是小情人……” 安德烈看看彭陽,再看看劉一漠。然后發出一聲飽含“我不信”的笑聲。 每個少年都有逐漸成熟的過程。 而彭陽因為營養好、喜歡運動,在別人都還是豆芽菜的年紀,他早就個頭高高身體壯實了。 人總是有“趨勢”。比如彭陽從小到大都被叫帥哥,因為他天生一副高個子,樣貌又劍眉星目的俊氣。多年下來他早已習慣被眾星拱月,內心更是認為“自己就是最帥的,他從護膚到健身一樣都沒落下,加上腦袋也很靈光—— 打籃球打得最好的是他,成績最好的也是他。 只是可惜,彭陽其實是個很腹黑的人。 表面上他看著陽光爽朗,在哪兒都吃得開。彭陽既能和混混們勾肩搭背,又深受老師的喜歡,關鍵時候又沉穩可靠,隱隱有一種“頭狼”的架勢。 所以,從來只有彭陽提要求的時候,沒有他為別人做事的道理。 隱藏著霸道的彭陽焉兒壞,明明生性涼薄,對普通人提不起什么性子,偏偏要裝作很好相處的樣子給對方錯覺,尤其是那些追他的女孩子們。隔三差五總能看到小女生給他送早餐,送了一兩年下來也沒看他答應了誰的告白。 他只是在耍對方玩。 彭陽是個腹黑——這件事相處久了總能發現,即使彭陽披著一張英俊的皮囊,也藏不住他那種薄涼的獸性。 劉一漠與彭陽當了很久的同桌,他早就發現了這件事,并且對彭陽敬而遠之,兩人一直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彭陽在外面和兄弟們打成一片、腹黑得不行,但回到座位上面對劉一漠的時候卻不會掩飾自己的不耐煩。想吃什么直接使喚劉一漠,抄作業的時候也是直接搶過去,但是也會幫劉一漠解決麻煩——比如一些不可避免的校園暴力。 關于劉一漠,彭陽好像有種不知道是依賴還是瞧不起的態度。 而劉一漠也因此,明知道彭陽是個壞東西,卻一直對彭陽有些好感。 人總是因為被特殊對待而產生特殊之情。 這種小心思在一個古老的吸血鬼面前是不可能藏得住的,任誰見證無數世紀的轉變都能變成戀愛專家。 “我信你才有鬼?!卑驳铝逸p笑。 劉一漠的腦袋埋在彭陽的胸肌中間,腦袋暈乎乎的,轉身時不小心蹭到了對方的rutou。 傳來彭陽一陣倒吸冷氣的抽痛聲。 彭陽的rutou早就在劉一漠剛剛的吸血嘗試中被咬破皮了,現在腫得比平時大了一圈,挺在胸肌上完全消不下去。 劉一漠不敢去看彭陽的臉。 平時的校草大帥哥哪經歷這種被猥褻的苦??? 劉一漠感覺彭陽在瞪自己腦袋,立馬開始裝鴕鳥。 被卷入奇怪的槍擊案的是他,被吸血鬼強吻的也是他;骨頭疼的是他,現在被按在自己同桌胸肌里的也是他;想救彭陽的是他,現在被恨的也是他。 劉一漠欲哭無淚地把頭一埋,不起來了。 也不是他想猥褻彭陽的??!那吸血鬼大叔讓他做他有什么辦法呢。 而劉一漠不知道的是,彭陽確實在用一直盯著他,卻不是埋怨。 昏黃的燈光下彭陽的眼睛濕漉漉,像是有湖水在里面。他看了半天劉一漠半天,又咬咬牙閉上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 彭陽在安德烈手上早就被扒了個精光,校服和運動褲都丟在床邊。赤裸的他被劉一漠埋在胸口,頭發蹭著胸肌,彭陽覺得平時自己絕對不會碰的兩邊rutou爽得快讓他要叫出來了。 在彭陽自己都沒發現的時候,他開始故意抱著劉一漠的頭蹭。 “?”安德烈抬了下眉毛。 他感覺劉一漠的狀態好像有點不一樣。就像有細雨滴入干涸的大地,就像枯木中長出來了不可見的綠芽,有生命力在劉一漠的體內蔓延著。 劉一漠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瞳孔像貓一樣在黑暗中泛著青金色。他開始像個血族了,但是并沒有在吸血。 安德烈的眼睛瞇了起來。 什么血族能只是在被一個人類抱著蹭,就可以逐漸蘇醒? “老子該不會生了個……”安德烈把劉一漠抱過來。劉一漠像是只貓一樣被抱來抱去,他發現自己已經在抗議中逐漸習慣了。 安德烈反身壓住劉一漠,然后捧著自己的胸肌往劉一漠面前遞。 這可嚇蒙了劉一漠。 彭陽的身材再吸引劉一漠,他充其量就是個發育得很好的、早熟的高中生校草而已。但是安德烈的身材完全超過了人類的范疇。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裸體巨漢實在是太有肌rou壓迫力了。 如果說彭陽像是一只矯健的雄鹿,那么安德烈則是成熟豐腴的巨獅。 安德烈給劉一漠來了個豪放洗面奶。 劉一漠:??? “喜歡不,胸肌?!卑驳铝业偷偷穆曇粽鸬脛⒁荒奶铀?。 “不不不不不喜歡!” 安德烈壞笑著用力扯著自己的兩邊rutou,讓胸肌被拉扯變成一種十分下作的形狀。然后安德烈拉著劉一漠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示意他順著屁股往雙腿間摸,赫然是擺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霎時間劉一漠的臉蛋就通紅,整個人快要炸成一朵粉紅的煙花。 安德烈壞笑不已,他埋頭下去準備給劉一漠koujiao。 結果這種服侍的想法剛出現,一種酥麻感從與劉一漠嘴唇摩擦的rutou處傳來,瞬間擴散到整個胸部。那并不是快感,而是讓人感覺不妙的失控感,每一塊肌rou逐漸脫離安德烈自己的掌控,再下一秒他就癱倒在劉一漠身上,失控地抽搐了起來,下體甚至隱隱有要失禁的感覺。 “cao!……還真是……!” 為了探查他的一個預測,安德烈在色誘劉一漠的時候盡量做到了內心完全沒有防備的狀態。 結果就是—— 安德烈在麻痹中感覺仿佛回到了最脆弱的年紀。仿佛面對家族長輩時的那種信賴與服從席卷全身,來自情感上級的強迫要求壓垮了他的反抗之情,等他反應過來覺得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已晚。 安德烈感覺好像有幾根尖牙狠狠地刺進胸腔、刺破rutou,把他像一只獵物般固定著,根本動彈不得。那是屬于劉一漠的無形的尖牙。 隨著它們在安德烈胸腔內的頂弄,足以麻痹靈魂的毒素從胸肌開始蔓延。很快,上至腦袋、下至腳尖,他渾身陷入了麻痹中,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 本就干涸的體內魔力進一步被某種力量榨取著,一點點的血液被從安德烈的血管里擠壓出去流向劉一漠,而安德烈感覺自己好像被剝奪了一切欲望:斗爭心、自尊、自我成就…… 好在劉一漠并沒有攻擊的欲望,亦沒有進一步索取。安德烈在這種“被獵食”的感覺中虛脫了好一會兒,逐漸從失控中緩過神來。 一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安德烈急忙逼著自己爬開了些,直到他精神上穩定、不再渴求劉一漠了,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這才想起來,確實有一些比較“偏科”的血族是不擅長以血液為食糧的類型,他們更喜歡…… 安德烈扯扯劉一漠的領子,拍了拍他的臉蛋說:“兒子,來上課?!?/br> “什、什、什么兒子!你占我便宜……”劉一漠此刻只想把這個巨乳變態大叔趕緊推遠點,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重點,“……???上課?” “吸血鬼這叫法我不喜歡,但其實血族也不是我們原本的名字。因為我們并不只以血液為食,而是以人類為食,人的一切都可以是魔力來源——我們與人類共生?!卑驳铝艺f,“從血液中獲取能量只是每個血族的基礎本能,也有喜歡吃人類的煩惱與欲望的類型。你這種不能吸食血液的算先天殘疾?!?/br> “???” “簡單說。不能吸血,就吃人的情緒?!?/br> 安德烈彈了彈彭陽胯下roubang,疼得彭陽彎腰顫抖,劉一漠也是這會兒才發現彭陽原來一直在勃起。 劉一漠:“????” “……再簡單地說?!?/br> 安德烈他把旁邊赤裸的彭陽拉了過來,迫使彭陽擺出一個雙腿大開的姿勢正對著劉一漠。即使再虛弱,他對比人類來說力氣也還是大得像個怪物。 “玩他,弄他,搞他,讓他情不自禁,你就可以吸食他了?!卑驳铝矣行┎荒蜔┑卣f,“然后你還要喂老子,搞快點?!?/br> 安德烈滿臉“問題找到了”的坦然。 彭陽則有些欲哭無淚地被劉一漠看著。 劉一漠:…… 他看著自己對其有點好感的、真的只有一點點好感的同桌——彭陽,正在自己的注視下羞恥到勃起。 劉一漠:……吸血鬼,根本,一點都不,純情! 把我對甜甜戀愛的期待還來! ………………………… 兩位血族快速達成了一致。盡管劉一漠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安德烈向來說一不二,劉一漠則知道這個變態肌rou大叔沒有撒謊。 那是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感覺,有一條看不見的線將劉一漠與安德烈牽連在了一起??粗驳铝业臅r候,劉一漠有一種無意識的信任,甚至衍生出些想撒嬌的情緒。 安德烈也同樣可靠地從每一個動作去回應劉一漠,即使他渾身充滿了危險的獸類氣息,但是面對劉一漠時,他也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摁腦袋、往懷里塞,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輕柔。 在劉一漠的走神中,正在掙扎的彭陽被安德烈用手托起,粗大的手指正在彭陽的后xue中抽插的。 彭陽原本想對劉一漠說點什么,比如求饒。他無法擺脫安德烈的手腕,但是彭陽知道以劉一漠的軟脾氣肯定沒辦法對自己狠下心來去做那些什么奇怪的事。也許是看出了彭陽的想法,安德烈壞笑著把手伸進彭陽的嘴巴里,霸道地扯著他的舌頭玩了起來,讓他根本說不出話。 另一邊安德烈粗糙的指關節一進一出,頂得彭陽的屁眼不停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彭陽從來沒被人這樣欺負過,平時只有健壯的他欺壓別人的份。結果現在用這么羞恥的姿勢當著劉一漠的面一上一下被抽插,他發現下體開始不爭氣地勃起,因此心里更慌張了些。 看著這樣的彭陽,劉一漠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些奇怪的情緒。他深知彭陽的腹黑惡質之下其實沒那么冷漠,因此更不想破壞彭陽的高傲。 “安德烈大叔,我……” “叫我爸。知道了嗎?!卑驳铝矣行┥鷼?,他吹胡子瞪眼地掐了一下劉一漠的臉,“或者你要叫我爹地也可以?!?/br> “我才不要!”劉一漠連連擺手,“我是說那個,嗯。要不你把彭陽……” 安德烈知道劉一漠要說什么,他抱著著彭陽,讓彭陽M字開腿地蹲在劉一漠面前,彭陽的屁眼被安德烈的手指一左一右扒開,甚至能從能看到一些內部的嫩rou。 在血族的夜視瞳孔中,彭陽簡直就像是個光天化日之下扒開屁眼的暴露狂一樣,什么隱私都藏不住。 “想要守住你同學的尊嚴就自己來?!卑驳铝艺f,“你自己的糧食自己負責?!?/br> 劉一漠點點頭。 干凈、冰涼、纖細、比起彭陽的屁眼來說顯得青澀的手指,順著安德烈撐開的一小部分xue口,cao了進去。 “唔唔唔——!” 彭陽發出一陣慌亂的喘息聲,被頂到前列腺的他努力控制著不要讓自己在劉一漠面前太失態。 但是下一秒,劉一漠的第二根手指徹底擊碎了他的自尊。 “哦哦哦哦哦——嗚不行,我——” 在彭陽狼狽且支零破碎的求饒聲中,他的屁眼被進一步地擴張著。 兩根劉一漠的手指、兩根安德烈的手指,父子二人的手指一起撐開了彭陽最羞恥的器官。 彭陽還不知道自己被玩崩潰的開苞之夜,這才算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