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x安安x哥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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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說男人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傅宴安渾身因為藥效燒得guntang,俊臉卻被嚇得慘白,慌張地推開身上的謝隨歌,朝門口那個謝隨歌跑去:“謝隨歌!” 謝隨歌一只手還提著剛從情趣商品店買的毛茸茸狗尾巴肛塞,一手接住磕磕絆絆朝自己跑過來的男生:“安安?!?/br> 傅宴安仔細看了看面前男人美艷嫵媚的臉,確定這是他熟悉的謝隨歌,又回頭看床上還在怔愣的男人,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靠,那是誰啊,不會是鬼吧……” 謝隨歌也有些驚訝且好奇地打量著床上和自己長相相同的男人,順手摸了一把男生還在往外淌精的股縫,開玩笑道:“安安都被他cao過了,還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都這時候了,男人的手指還在不安分地往他屁眼里鉆,傅宴安縮緊臀rou,恨不得給謝隨歌一耳光:“你認真點??!” “安安怕什么?!敝x隨歌揉著男生屁股rou,笑著說,“老公在這兒呢,保護你?!?/br> 謝隨歌看床上的人起身,笑瞇瞇拍了一下男生的屁股,不在意道:“去,到廚房給老公拿把刀?!?/br> 是人是鬼,放點血就知道了。 傅宴安知道男人打架厲害,但想著好像有武器確實會更好,光著屁股小跑到廚房去找工具了。 謝隨歌迷茫地從床上坐起,聽這兩人說了會兒話,也冷靜了一些,主動問道:“這是什么情況?那不是傅宴安嗎?” 謝隨歌懶洋洋倚著門,纖長白皙的手指還玩著毛茸茸的狗尾,打量這個看起來比他年輕稚嫩一些的男人:“當然是啊,所以你是誰?” “我叫謝隨歌?!敝x隨歌道,想了想,補充道,“安安的哥哥?!?/br> “這么巧,我也是謝隨歌?!?/br> 對面的男人朝他彎起眸,嫵媚地笑了笑:“不過我是安安的繼母?!?/br> 謝隨歌愣了一下:“繼母?那爸爸呢?” “爸爸?”男人緩慢地眨了眨眼,“哦,傅朔?!?/br> 男人朝他走過來,臉上還帶著漂亮的笑容,聲音柔柔道:“他死了啊?,F在只有我是安安的爸爸?!?/br> 分明兩人是一模一樣的臉龐,面前的男人卻讓謝隨歌感覺到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卻意外倒在床上。男人笑著壓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順便把手中的肛塞開關也打開,貼在他的臉頰上嗡嗡震動,陰惻惻問:“你把我兒子給上了。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傅宴安這時正拿了武器回來,看見屋里這幕,驚訝喊道:“謝隨歌,你在干什么?!” 男人不會連跟自己長相一樣的人都想上吧,這也太變態了。 謝隨歌回頭看見傅宴安手中拿的刀,被氣笑了,無奈道:“安安,讓你拿刀是拿菜刀,你拿個水果刀有什么用,捅人都要多捅幾刀才能死?!?/br> 傅宴安就是怕謝隨歌發瘋鬧出什么命案,才特意挑了把小點的刀。雖然那個男人現在都不知道是人是鬼,但傅宴安感覺男人對他還是很溫柔的,抱他的時候都滿懷愛意,而且男人連身上的香味都和謝隨歌一模一樣,傅宴安感覺他就是謝隨歌啊。 趁男人回頭和弟弟說話的時候,被壓在床上的謝隨歌驀得抓住男人手腕,翻身把男人壓在自己身下,正準備往男人小腹進行肘擊。傅宴安就驚恐地跑過來,拿刀對著他:“停停停!你,你干什么?!你不要傷害我爸爸!” 謝隨歌聽到他的話,震驚地回頭看不再熟悉的弟弟,被身下的謝隨歌一腳踹到地上。男人明顯力氣比他大,打斗技巧也比他嫻熟,反壓過來一手用力卡住他脖子,毫不留情地往他臉上抽了三四個耳光。 謝隨歌的臉頰都被扇腫,仍舊震驚地看著傅宴安:“你說誰是你爸爸?” 傅宴安看見男人秀美白皙的臉轉瞬被打得紅腫不堪,鼻子也在往外涌血,又慌張去攔還打算往男人襠部踹的謝隨歌:“謝隨歌,別打了……” 他剛把謝隨歌拉開,又回頭看到躺在地面的謝隨歌,發現男人竟然哭了。 男人漂亮潤黑的鳳眸怔怔望著他們,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通紅的眼眶不斷涌出來,漂亮紅腫的臉頰布滿鮮紅指痕和血跡,看起來凌亂又可憐,哽咽道:“這是哪兒?我要回家……” 從來沒見過謝隨歌這樣哭過的傅宴安:“……” 自己也沒這樣哭過的謝隨歌:“……” ———— 傅宴安光溜溜坐在謝隨歌懷里,聽完面前男人講的話,驚訝地回頭看謝隨歌:“那就是說你是我哥了?” 謝隨歌漫不經心揉著他的屁股:“我是你老公,快點晃腰,我要caosao安安?!?/br> 傅宴安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屁眼都還在往外淌sao水,搖著小屁股蹭著謝隨歌的yinjing。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勃起得很慢,傅宴安把他蹭得半硬,謝隨歌才握著jiba慢慢cao進他的小saoxue。傅宴安悶喘了一聲,努力把男人jiba吞進去,臉頰都泛起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面前還在看他們的謝隨歌。 謝隨歌開始在他rouxue里抽插,說道:“安安的小sao逼里面還有jingye,好黏好濕?!?/br> “閉嘴……”傅宴安的腰肢開始受不住地顫,聲音也啞了,“你要點臉吧……” “安安跟野男人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要點臉,老公都能認錯,該打?!敝x隨歌一邊cao,一邊啪啪用手扇著男生的屁股,羞辱道,“賤貨,夾緊點,sao逼都被野男人cao松了,給老公的生日禮物就是其他男人的jingye?是不是還要給別的賤貨懷孕生孩子?” “你他媽……”傅宴安真是忍不下去,每次都這樣罵他,知道是玩情趣都想給他兩拳。 謝隨歌又從背后親他:“沒關系,老公愿意接盤。誰讓安安屁眼太sao,老公一個人滿足不了,全怪老公jiba不行?!?/br> 傅宴安實在受不了,轉回頭往謝隨歌嘴巴上打了一巴掌:“能不能少說點話,趕緊cao……啊……” 他突然被另一個謝隨歌抱起來。這個謝隨歌看起來明顯也不能忍受謝隨歌的污言穢語,瞪著男人:“你怎么能這么侮辱人?” 謝隨歌cao得正起興,被男人突然打斷,手拽住傅宴安的手臂,臉色霎時陰沉下來:“你算幾把,把安安還給我?!?/br> “我是安安的哥哥?!敝x隨歌毫不示弱道,抱著傅宴安,“安安,哥哥帶你離開這兒?!?/br> 傅宴安傻了。他能感受到這個謝隨歌明顯比他的謝隨歌脾氣溫柔和善許多,剛才在床上也對他特別體貼順從,干得他很舒服很滿意。 藥效一波波涌來,又被cao了幾下,傅宴安體內越來越癢,神智逐漸被欲望吞沒,很想被大jibacao。 他饑渴地縮緊屁眼,看看自己臉色陰沉的美艷小媽,又看看表情溫和的俊秀哥哥,吞了吞口水,說道:“想吃jiba……” 背后的謝隨歌打掉那個謝隨歌的手,抱著男生溫柔道:“哥哥也可以喂安安吃jiba,哥哥剛才是不是cao得安安很舒服?” “嗯……”傅宴安迷糊地回身摟住哥哥脖子,主動用屁股去蹭謝隨歌的胯,“哥哥cao安安……” 床上的謝隨歌怒不可遏,差點提刀捅死兩人:“傅宴安,你要造反是不是?!” 傅宴安卻已經在另一個謝隨歌懷里開始發sao了,黏糊糊親吻哥哥嘴唇:“哥哥現在就來cao安安,安安好想吃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