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就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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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隨歌到家的時候,雨已經下得很大。 他伴著轟鳴的雷聲走進客廳,看見正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的傅宴安。 即使外邊下著暴雨,客廳的涼氣仍然開得很足,冷得人汗毛直豎。男生蜷縮在沙發上,拿著個小毯子蓋住自己,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墻上的投影,背對著他,露出小半個毛茸茸的后腦勺。 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謝隨歌看到這幕,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朝男生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傅宴安一打雷就很難入睡,無聊便找了部恐怖片看。他膽子又小,不敢一個人呆在臥室看這玩意兒,就特地跑來客廳播?,F在投影正放到最驚悚的那段,傅宴安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回來,看著投影上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男主,自己也緊張地抓住身上小毛毯的一角,隨著驚悚怪異的激烈伴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就在惡鬼即將出場的前一秒,一只微涼的手忽然從他后面摸住他脖頸,揉弄他的喉結。男人低沉的聲音柔柔從他耳邊傳來,濕涼吻上他的側頰:“安安?!?/br> 與此同時,電影里鋪墊已久的厲鬼也終于出現。 他們家投影的畫質極好,那青面獠牙的厲鬼看著幾乎要從熒幕里撲過來,傅宴安先是被謝隨歌陰森森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又看到面前血腥的場景,雙重刺激下,他被嚇得大叫,咽喉又被謝隨歌緊緊挾住,臉憋得通紅,幾乎快嚇斷了魂,眼淚不由流了下來:“嗚嗚……” 謝隨歌站在他后面,居高臨下地用手捧起他下巴,看見男生臉頰通紅,雙眸蓄淚的模樣,絲毫不給面子地笑:“安安,膽子這么小啊,怎么這就被嚇哭了?” 傅宴安看見是謝凌越,眼神立刻變得兇狠:“臥槽,謝隨歌,你他媽又!” 還沒等他罵完,謝隨歌便俯下身,堵住他的嘴。 兩人唇舌交纏,傅宴安被謝隨歌吮住舌頭。男人吻技很好,勾住他的舌頭吻出黏膩曖昧的水聲,同時又不斷用手按壓挑逗他的喉結,迫使傅宴安難耐地揚起脖頸,供他吻得更深。 傅宴安被他卡著喉嚨,吻得幾欲窒息,分開時身體都軟了,臉蛋潮紅,氣喘吁吁。 謝隨歌從沙發那頭繞過來,扒他褲子。 “我靠,”傅宴安護著自己褲腰,“你他媽怎么又發情?!” 謝隨歌笑:“你特意在這兒等我,不就是想做這事嗎?” “我才沒有!”傅宴安臉紅了個徹底。 謝隨歌蹲下來,硬是把他褲子扒掉,握住他jiba,舔了幾口才抬眼看他:“爸爸說他今晚不回來。安安不是在等我,是在等誰?” 傅宴安在男人嫻熟的koujiao下迅速硬了。男人一邊和他說話,一邊還拿臉頰去貼蹭他濕潤脹勃的jiba,腺液從傅宴安jiba頂端的馬眼里不受控制地泌出來,在謝隨歌漂亮白嫩的臉蛋留下yin靡的濕痕,傅宴安下面一下子硬得發疼,謝隨歌給他摸了幾下,又將他猙獰脹大的yinjing含進嘴里,男人舌頭濕濕熱熱,色情舔弄他的jiba,傅宴安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沒有再抗拒,臉紅喘道:“別在這兒,回房間?!?/br> “安安的速度,用不著?!?/br> 謝隨歌跪到地上,臉頰因為jiba的戳弄鼓出一塊,看起來特別色情yin蕩。他臉小,嘴巴也很小,口腔又緊又熱,緊緊裹著傅宴安的jiba,濕軟的舌頭賣力地舔吸他jiba,挑著眼尾看傅宴安,給他做深喉。 傅宴安被他吸得頭皮發麻,腰都酥了,在這種開放的環境下,更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快感,他沒多久就想射,又硬生生忍了下來,雙手捧著謝隨歌的臉,恨恨道:“你也太sao了!” 天生就是會勾引人的sao貨,又漂亮又yin蕩,直男看到他都挪不開眼,要被他掰彎。 傅宴安昨晚還信誓旦旦地說再不和男人偷情,今天就受不了誘惑,剛和小男友分手就又跟男人搞到一起。 他顧及在客廳,高潮的時候叫都不敢叫出來,抱著謝隨歌的頭往自己jiba上使勁摁,悶哼一聲,射在了謝隨歌的嘴里。 男生爽起來也有些不管不顧的,謝隨歌的鼻梁都被他撞得有些發紅,因為心情的原因,沒跟他多計較,等他射完,又幫他吸了幾口,給他舔干凈,而后站起來,抓起放松躺回沙發上的傅宴安:“回屋?!?/br> 傅宴安爽得迷迷糊糊的,沒怎么反抗,被男人拉回二樓臥室。 謝隨歌把他扔到床上,而后跪過來,去摸他屁股,柔聲細語問:“今天被cao了沒有?” “沒……”傅宴安望著男人漂亮色情的臉,失神回答。 謝隨歌摸到他的后xue,男生的小屁眼還有點腫,緊緊熱熱,確實沒被人cao過的痕跡:“不是去找你那個小男友了嗎?怎么沒被cao?他不行?” 傅宴安想到今天喬依洋抱著他傷心哭的模樣,悶悶道:“分手了?!?/br> “嗯?怎么分了?” “偷野男人被發現了?嫌你臟?” “你怎么不去死啊,謝隨歌!”傅宴安原本還有點難過,聽到謝隨歌這句話完全破防了,抬腳要踹他,被謝隨歌笑著抱住親了一口,繼續往他屁眼里塞手指:“我死了安安還怎么爽啊。沒關系,我不嫌安安臟?!?/br> 傅宴安覺得男人太不要臉,明明是他拖自己下水,現在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臟。他扭動身子,躲避謝隨歌的手指,氣憤道:“你才臟!我他媽不做了!怕被你染??!” 謝隨歌低沉地笑,他剛給男生深喉過,喉嚨有點疼,說話聲音低啞,手扣住傅宴安腰,快速地給他做擴張:“cao那么多次,現在怕染病了?晚了?!?/br> 謝隨歌把傅宴安按在身上,掏出yinjing往男生小屁眼里塞:“摸幾下就濕得流水,安安好sao?!?/br> 他的roubang沒有受刺激,半硬不軟,傅宴安的屁眼又因為緊張而縮緊,即使做了擴張,一時也塞不進去。謝隨歌甩手往男生白嫩的臀rou上打了一巴掌:“放松?!?/br> 傅宴安被他打得渾身一顫,屁眼縮得更緊了,他被謝隨歌騎著,掙也掙不開,臉頰泛起羞赧的紅,惱道:“我屁股還痛呢,今天不做!” 痛個幾把。傅朔跟他做的時候,根本舍不得讓他疼,謝隨歌好笑說:“小白眼狼,爽完就開始耍賴?” 不理會男生掙扎,謝隨歌握著自己yinjing,在傅宴安肛口邊蹭邊打,弄硬了,再一下子塞進去。他的jiba太大,傅宴安窄小緊熱的甬道驀得被猙獰勃發的陽物貫穿撐滿,又痛又爽叫了一聲,扭著屁股往前爬,被謝隨歌攥著腰撈回來,往他屁股上扇打。 伴隨著yin糜的啪啪聲,謝隨歌騎著傅宴安,用力地cao弄身下男生,沙啞道:“小sao狗,叔叔cao得你shuangma?” 傅宴安屁股被他扇得又紅又燙,臀rou一陣陣發顫,高溫的甬道像小嘴似的溫順地包裹著他的jiba,因為疼痛不斷收縮,夾得男人舒服嘆氣。 傅宴安羞恥大罵:“你他媽有病啊,cao就cao,打我屁股干什么!” “安安不喜歡嗎?” 謝隨歌笑著說,俯下身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