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著?;?,吞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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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傅晏安經常罵謝隨歌是個sao婊子,意yin他躺在別的男人身上承歡或給自己舔jiba的畫面,但這一幕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時,傅晏安還是感覺有點承受不來。 怎么會有男人會心甘情愿趴在別人胯間,舔別的男人的性器官舔得這么熟練陶醉?! 周向遠坐到床邊,大剌剌地岔開腿,露出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團。 謝隨歌上道地跪在地上,雙手撐著身體爬過去,而后伏在男人雙腿間,熟練地垂頭咬住男人褲子上的拉鏈,將那蟄伏的碩大性器從束縛的牛仔褲中解放出來。 他先是隔著周向遠的內褲舔jiba,水紅的舌尖沿著男人的性器輪廓溫柔舔舐,滴下來的口水將那層單薄的灰色布料打得濕漉漉的,洇了一大片濕跡。 直到將男人舔得半勃,才用手剝開周向遠的內褲。 他雙手捧著男人碩大guntang的yinjing,伸長舌頭,柔軟的舌苔擋住雪白的牙,張開嘴將男人的guitou裹進自己濕熱的口腔。 周向遠這才嘶了一口氣,雙手按住謝隨歌的后腦勺,仰起脖頸享受他朋友的嘴,聲音卻沉下來,罵:“sao貨,別想著?;?,吞深點!” “嗯嗯……嗚……”謝隨歌的嘴巴太小,張嘴張到到最大也只能勉強吞進一半,被男人按著頭強迫地又按進了一段。他被刺激到的喉嚨開始想要干嘔,紅潤的唇像根女孩子綁頭發用的漂亮發圈,被繃得泛白,緊熱地裹住周向遠的yinjing。 明明小嘴都被撐得快裂開了,謝隨歌卻還賣力吞吐著嘴中的roubang,周到地用痙攣的喉嚨深處給男人jiba按摩。 謝隨歌順從地趴伏在男人胯間,因為想要努力將roubang吞到最深,他的臉緊貼著周向遠的胯部,漂亮蒼白的面孔漲起一層淺淡的潮紅,眼神迷蒙,像是陷入發情期急于交媾的母獸,癡迷地舔吸嘴里男人的腥臭roubang,發出嘖嘖的水聲。 傅晏安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腿間的jiba在沒有任何碰觸下勃起了。 周向遠察覺他的視線,伸出一條腿,不輕不重地踹了一下同樣跪在自己腿邊,卻絲毫沒有敬業精神的男生:“發什么愣呢,快點擴張,想讓我直接捅進去?” 傅晏安一腳被他踹得跌坐在地上,下意識想要罵人,卻看到男人把另一只腳翹到了謝隨歌纖瘦的脊背上。 男人寬大的掌心按住謝隨歌的白皙后頸,把那顆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頭顱深深地埋男人的胯間。 他漂亮高傲的小媽此刻被男人的jibacao的嘴都合不攏,黏濕的口水滴滴答答地順著尖尖的下巴直往下淌。 傅晏安不自覺也張開了嘴,舌頭往上抵,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種被碩大yinjing捅得快要窒息卻又帶著微妙愉悅的感覺。 但只恍惚了一瞬間,傅晏安就立刻清醒了。 他在想什么! 那可是男人的jiba,又腥又臭,他怎么能出現那樣的想法! 傅晏安又羞又惱地看著還在給周向遠做koujiao的小媽:都怪謝隨歌這個sao貨,對他那么兇那么厲害,結果現在一看到別人的大jiba就走不動路,給人舔jiba都他媽能舔得這么入迷,估計早就讓男人把屁眼cao爛了! 他爹也是眼瞎了才看上這個臭婊子,現在可好了,把自己弄得頭頂一片大草原,還讓自己的親兒子被小媽捅屁眼,給他戴綠帽。 活該,都他媽活該! 傅晏安一邊在心里罵,一邊又乖乖舔濕了手指,忍著內心的膈應,伸直手臂繞到身后去捅自己屁眼。 沒辦法,他連看著瘦瘦弱弱的謝隨歌都打不過,更別說面前這人高馬大的嫖客了。 萬一這傻逼嫖客突然又發了瘋,把自己揪過去直接用那驢一樣的玩意兒捅進他屁眼,他怕自己會當場暈厥躺進肛裂科,明天因為失血過多上社會新聞。 大丈夫能屈能伸,傅晏安默念著這句話,哭喪著一張俊臉給自己后面做擴張。 他上午剛被謝隨歌cao過,腸道里的jingye都沒完全流出來,不是很費勁就捅進了三根手指。 雖然是自己的手指,傅晏安還是感覺怪怪的,他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了探,柔軟的指腹摩挲著濕熱的內壁,在往橡皮泥上面戳小洞似的,往這邊按按往那邊摸摸。 屁眼被撐得酸酸脹脹,旁邊還不停傳來謝隨歌舔jiba發出的嘖嘖水聲,下流的要命。 傅晏安感覺自己身體也燥熱起來,本來挺直的腰板逐漸垮下來。見面前的兩個人好像沒空往他這邊看,傅晏安閉上眼,雙腿懈怠地并起來,夾緊自己的手腕,在手指往屁眼里抽送的同時趁機用手臂磨自己勃起的jiba,yin蕩地前后蹭起來。 但實際上他的一舉一動周向遠這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周向遠很低地笑了一聲,俯身用手撩了撩謝隨歌額前的濕發,壓低聲道:“你兒子可真sao,自己摸都快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