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讓cao?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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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隨歌,你媽把你生成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捅男人屁眼當攪屎棍,死人妖!惡心!變態?。?/br> 傅晏安被他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嚇得渾身打顫,掙扎得更狠,抬腳要往謝隨歌平坦無料的胸口踹。 "看來安安是記吃不記打啊。"謝隨歌臉上還是笑瞇瞇的,抓住男生腳踝的手多用了幾分勁。 "啊——"一瞬間傅晏安疼得冷汗都從額頭滲了出來,腳踝骨仿佛要被對方捏斷一樣,"放開,放開我?。。?/br> 他身為傅家的獨生子,從小嬌生慣養長大,哪個人對他不是客客氣氣的,這也是造就他性格張揚跋扈的主要原因。 傅晏安在見到這個看起來就不正經的男繼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謝隨歌那張漂亮妖艷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男人用手帕在一眾傭人驚恐的目光中擦凈了臉,和和氣氣地沖他笑了笑。 就是現在握著他腳踝,臉上掛的這種笑。 當時傅晏安還覺得這人還算有幾分眼力,就是手里捏的sao粉色手帕和本人一樣娘里娘氣,讓人惡心。 隨后的夜晚,謝隨歌就讓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咬人的狗不叫喚。 看著弱不禁風的男人,手段比他在學校遇見的那些校霸混混陰狠萬倍。 試聞誰一睜眼看到個長相艷麗的美人拿著把開過刃的匕首沖自己陰惻惻的笑,會沒有被嚇尿的感覺! "吐口水的是這張嘴嗎,伸出來讓我看看小舌頭,不好看就割掉哦。" "別亂動哦,安安,你看,不小心就劃破脖子了吧。" "怎么還勃起了呢,安安,成年了也不能沖著自己親人亂發情啊……" "呀,怎么還沒碰就軟了,是不是不中用啊,這可怎么辦,老傅家還要靠它傳宗接代呢。" 廢話!你他娘的用的是刀!怎么可能不軟! 傅晏安被活生生嚇怕了,整服了,謝隨歌讓他擺什么姿勢就乖乖擺,想聽什么話就乖乖說。 見男人已經把匕首收起來,就謝隨歌纖瘦的像女人一樣的身材,傅晏安想著怎么都能跟這個臭婊子搏一搏,但沒想到男人力氣這么大,傅晏安痛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嗚……太疼了,快松開……"見謝隨歌的手還在收緊,傅晏安極沒骨氣地軟下語氣,"我錯了,謝隨歌,我腳要斷了,別用力了……" "還敢還手嗎?"謝隨歌居高臨下地看著臉色通紅五官俊朗的男生。 "不敢了……"傅晏安痛苦地皺著眉。 "那讓不讓cao?"謝隨歌慢條斯理地問。 "讓,讓……"傅晏安咬牙切齒地回。 "自己掰開屁股,讓我看看安安的小屁眼。"謝隨歌這才松開他的腳踝,白皙的皮膚被硬生生攥出一道紅印。 傅晏安只得重新背對男人跪回去,撅起屁股,屈辱地用手掰開剛才被打的通紅腫脹的臀瓣。 他膚色白,汗毛輕,連帶著yinjing和屁眼都是淡淡的rou粉色,干干凈凈的,有種未經人事的稚嫩感。 不過面前人剛滿十八,好像還真沒什么性經驗。 謝隨歌在這時間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后朝傅晏安的屁股吐出煙圈,看男生淡色的小屁眼緊張的一收一縮的:"還挺漂亮。" "要cao趕緊cao,別嘰嘰歪歪?。⒏店贪差~頭抵著床墊,羞恥地閉上眼。 "原來安安已經這么等不及了嗎?"謝隨歌笑了笑,直接用力捅了三根手指進去。 傅晏安痛得悶哼一聲,大腿緊繃,勁痩的腰又開始顫,剛忍不住又想掙扎,就聽到后面低沉緩慢的男聲。 "再一再二不再三,安安,這次再不聽話,"謝隨歌又吸了口煙,接著用夾著煙的那只手扶住男生緊實緊繃的小腹,語氣溫柔的仿佛在述說什么情話,"我就把煙頭,燙在安安的小jiba上,讓它再也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