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你看,廢了那麼大勁不還是回來了嗎?”場主敲了敲桌子,“對吧首席先生?!?/br> “……”恩斯特的雙手被鎖在背後,被赫青壓著肩膀跪在地上——他一眼認出場主手邊沾著不明白色液體的布料屬於自己的衣服。 硬了,拳頭硬了。 要不是現在實在是沒法出手,恩斯特的暗物質矩陣已經饑渴難耐了。 他已經懶得和這個變態說話了,只期待他能看到自己的“誠意”然後早點放自己走。 “別擺出那麼陰沉的臉色啊首席大人?!眻鲋鲝目偪嘏_的座位上慢悠悠地站起來,“來高興點?!?/br> “呵呵?!倍魉固乩湫α藘陕?,把頭扭到一邊去,避免視線和場主裸露出來的性器接觸。雖然沒有很明顯的反抗,但他身上每一塊肌rou都寫滿了抗拒,甚至有一點發抖——他其實不太能想像那麼大的東西要怎麼塞到自己身體里。 場主挑了下眉頭,揮了揮手示意赫青出去。 後者幾乎是如釋重負地快速逃離了房間,順便帶上了門——連夜爬上崆峒山。 場主蹲在恩斯特面前,一只手掐住恩斯特的下巴。皮膚上傳來粘膩的觸感,還帶著點腥味,這讓恩斯特的抗拒已經升級到了惡心的程度。 場主掰著這位首席法師的下巴,把他的頭擰過來,讓他和自己對視。雖然恩斯特的眼睛里全都是拒絕和厭惡,但這并不能妨礙到場主的熱情——這甚至讓他更加興奮。 “你他媽也太變態了?!倍魉固氐囊暰€無意中瞟到場主又硬了幾分的性器,實在是沒忍住這一句話。 “多謝您的贊美?!眻鲋靼粗哪X袋,一歪頭就吻了上去。 恩斯特用力地掙紮了倆下,也沒能逃開場主的手,一臉不情愿地被他強行按著接吻。 ——這個吻很長,長到再不結束恩斯特都覺得自己要斷氣了的程度。場主才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放開了他。 “媽的,死txl?!倍魉固氐偷土R了一句,狠狠地啐了一口。 不過場主倒沒什麼生氣的樣子,他的手從恩斯特的臉上滑到他的嘴里,食指壓著對方的舌頭強迫他張開嘴。 “呃呃!你干嘛!”恩斯特含糊不清地抗議著。 “您不會有感覺的嗎?”場主的手指在他嘴里攪動了幾下才抽出來,拖出長長的銀絲。 “呸,有什麼感覺……?!”話還沒說完,偉大的魔法師就體會到了場主說的感覺——他的舌尖、口腔開始發熱,就像是渴望得到什麼東西的插入那樣——被他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都帶著詭異又要命的酥麻感。 “你做了什麼?!”他甚至半長著嘴,吐出舌頭,但這依然沒有讓口腔里詭異的感覺好受上一點——甚至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場主的性器,直覺告訴他只有這東西才能緩解他現在的感覺。 “您應該聽說過吧?!眻鲋魃焓制∷鲁龅纳嗉?,看著上面的圖案,眼角都帶著笑意,“yin紋?!?/br> “呃唔?!”隨著yin紋的加深,偉大的首席法師甚至連思考為什麼yin紋還能刻在舌頭上都困難了起來,就連場主抓住他舌頭這樣的動作都讓他感覺一股酥麻的快感直達大腦——他的yinjing也逐漸硬了起來,前段還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他的喉頭涌動,不自主地吞咽著口水,視線已經毫不避諱地瞄著場主的性器。 “是想要嗎?”場主這時候倒是不急了起來,只是一只手摩挲著他伸在外面的舌頭,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這位急不可耐的魔法師。 “!”恩斯特滿臉通紅,僅存的理智不允許他點頭,但yin紋的作用又讓他無視不了越來越熱的口腔和敏感的舌頭。 也不知道是急迫還是快感,或者是尊嚴的折磨讓他覺得委屈,他的眼睛里居然泛起一層水霧。就這樣半是可憐半是媚眼如絲地看著場主。 “……”本身就硬得不行的場主哪受得了這樣的眼神,當即撐住他的後腦,把性器抵到他嘴邊。 恩斯特也是燒得不行,理智幾乎繃成了細細的弦,下意識得舌頭就舔上了堅硬的roubang。 實際上,就算他認識到自己的失態也已經晚了,就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就渴求著更多。 都不需要場主施加額外的力氣,他自己就含住了roubang的前端,舌頭抵著馬眼挑動著,被捆住手的上半身也艱難地前後扭送著。 “呼…”場主其實差點就繳了槍,不過還好沒有直接淪陷,“真看不出來您是第一次主動koujiao?!?/br> 恩斯特一邊含著roubang,一邊也不忘給了他一個蘊含著惱怒的眼神——理智在roubang的撫慰之下恢復了許多,本著破罐子破摔的精神他似乎也短暫放下了臉面。 但是快感的誘惑還是讓偉大的萬國的魔法師主動做起了深喉——這對第一次koujiao的人并不是很容易。雖然之前也有這樣的經歷,但是場主當時的粗暴動作可沒有現在自己動起來這樣細致的感受。 插到喉嚨深處的yinjing讓他感覺反胃,但yin紋帶來的快感卻又傳遞到他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他半瞇著眼睛,一邊努力吞下roubang,一邊神色迷離地對上了場主的視線。 場主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哪里還能守得住,撐著恩斯特腦袋的手忍不住加了把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雖然如此,但在yin紋的作用下,這樣的抽插反而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從口腔開始的快感傳遞到身體的每一處,讓他的yinjing不僅完全起立甚至不停分泌著少量透明液體。 “唔??!” 場主終於繳械,射進了他嘴里。幾乎同時,積累的快感也達到了頂峰,恩斯特也在完全沒有撫慰性器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射精的過程相對而言的快,場主滿意地拔出性器,松開了撐著他腦袋的手。 “咽下去?!睅缀跏敲畹恼Z氣了,但恩斯特現在也沒管那麼多。 他表情掙紮了一下,還是把jingye咽了下去,腥咸的液體緩解yin紋帶來的最後一絲灼熱。被快感席卷過全身的恩斯特好像耗盡了力氣,他閉著眼睛,彎下腰,腦袋抵在地上,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這副慘狀。 場主蹲下身,伸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換來的卻是恩斯特一聲低沉的回應:“別他媽的碰我?!?/br> 他的聲音悶悶的,頭埋在抵上,嗓音還帶著咽下粘稠液體的粘膩——還有一點哽咽。 “…先生?”場主有點猶豫地收回手,又很想伸手安慰他。 “滾?!边@一聲幾乎是從牙縫里發出來的,但也蓋不住明顯的哭腔。 完了。場主心里想。 他不是沒有調教過會哭的、會博取同情的、身居高位的人,這些人無一例外最後都成貴族手里上好的性玩物。 但是恩斯特不一樣?;蛘哒f,對場主來說恩斯特不一樣。 他能接受恩斯特的冷嘲熱諷、辱罵、還擊,甚至死亡威脅。但是真的當這位舊日的神明在他眼前流淚的時候,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氣氛詭異得沉默下去,除了呼吸聲夾雜著一聲抽泣以外什麼的聽不見。 ——場主率先打破了沉默——氣刃劃開了束縛恩斯特雙手的枷鎖,他把這位還沒止住抽泣的魔法師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恩斯特來不及反應,兩手環住了場主的脖子。 他被場主以一種公主抱的姿態抱起,還紅著的眼眶直直對上場主充滿歉意的視線。 “……放開我?!?/br> “我送您回房間?!眻鲋鞯奈舶蛧L試挑起旁邊自己的外袍蓋在恩斯特身上,卻被恩斯特一手拍開。 “你都做到這一步了還在裝什麼圣母?”恩斯特的聲音還是哽咽,但話語卻直直的帶著刺,“你到這時候反而不敢了?” “先生…”明明是場主占據主動權的場面,此時卻生生被壓了一頭,他看著恩斯特卻說不出更多的話。 “做完?!?/br> “什……?” “我說,你有本事就做完?!倍魉固乜粗鴪鲋?,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不要讓我重復第三遍?!?/br> 大概是火氣和情欲上了頭,恩斯特也說不準自己到底是不是清醒,但他知道自己看起來一定很破罐子破摔。 場主聽完他的話,一言不發地抱著他往前走了兩步——他松開一只抱著恩斯特的手,一只手壓著他的頭,一只手摸上他裸露的乳尖。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恩斯特從公主抱的姿勢就變成了彎著腰被壓在控制臺上,屁股正對著場主堅挺的性器。 恩斯特手肘撐著桌面,內心其實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剛破罐子破摔的發言,但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場主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呼出的氣息淺淺拍在恩斯特耳邊。 他乾脆閉上眼睛,低著頭,把腦袋埋在臂彎之間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先生,為了防止您太疼…”場主收回壓著他腦袋的手,在他下腹的位置用手指畫了個什麼形狀,“希望您不要介意?!?/br> 在舌頭上經歷過的感覺再一次席卷而來,恩斯特大概猜的到現在自己低頭看能看到什麼——一個刻上去的yin紋。 “你的廢話真的很多?!彪m然語氣狠厲,但聲調卻顫抖得厲害。他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逐漸發燙,乳尖和性器都完全挺立起來——尤其是在對方手心里感受到乳尖挺立這件事讓他更加羞恥。 後xue更是又癢又麻,這讓他不由地小幅扭了一下腰。 但是場主還是沒有急著插進去,他的手順著下腹往下滑,握住了恩斯特堅挺的性器。 “你干嘛……嗯唔!等…等等!”恩斯特還沒反應過來,場主就以極為熟練的姿勢上下擼動起來。他的手幾乎把yinjing的每個敏感部位都照顧到了,將快感最大限度的激發出來。 別說是還處於yin紋作用下的恩斯特了,就連身經百戰的王公貴族都難以再這樣的手法下撐過三分鐘。 “哈………你怎麼…呼………”不出所料的,恩斯特在一分鐘之內就穩穩地射了出來,“別那麼快!” “難道不是您比較快嗎?”場主貼著他的耳朵,氣息帶著nongnong的情欲噴吐在他耳邊,“您的rutou也硬的很厲害呢?!彼贿呎f著,一邊用指尖攆揉起恩斯特的乳尖。 “cao…!”乳尖的快感在yin紋作用下被最大限度地放大,這種攆揉rutou的動作讓他又羞又怒,“別動那里啊,我又不是女………!嗯?。?!” 場主沒等他話說完,就惡意地卷起食指,狠狠地彈了一下他的rutou。突入如來的彈指讓恩斯特猛地縮了下身子,忍不住發出很大的一聲呻吟。同時,剛剛射出不就的yinjing又在短時間內泄出第二發jingye。 “您看您這樣子……”場主變捏為撫,掌心似有似無地摩挲著他的rutou,“別說是女人了,婊子都比您更有尊嚴。至少沒給錢的時候她們還不會晃屁股?!?/br> 恩斯特被他摸的兩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整個人趴在控制臺上,扭動著要渴望場主盡快插進他的屁股給他一個滿足。他咬著嘴唇,眼眶又有些發紅,唇齒之間不斷泄露出好聽的喘息。 “嗚…你快點,插進去……”恩斯特的聲音含糊不清,還帶了點懇求的味道,“我都射了兩次了,你能不能快點結束…!” “求我?!眻鲋鬟@時候開始蹬鼻子上臉了,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還在擔心恩斯特生氣。 “我求你媽個…呃?。?!”場主原本握住他性器的手轉而探進了他的後xue,本就癢地發燙的地方被突然插入讓他渾身都是一個激靈,“快點行不行?!” 他的後xue張合著,溫潤的腸壁將場主的手指絞住,渴求著更多更大的東西填滿整個後xue。 “不做好擴張的話,您會痛的?!边@種不打草稿的瞎話或許只能騙騙精神都集中在對抗催情效果上的恩斯特了。先前被使用過的後xue本來就沒能完全閉合,更何況還有yin紋作為輔助。就算場主現在毫不留情地插進去,yin紋也只會把疼痛轉化成快感。 場主的手指慢慢地做著沒有必要的擴張,或者說是玩弄法師大人的後xue更加合適。手指探尋摸索著,夾雜著糜爛yin蕩的水聲。只是淺淺的抽插卻絕不深入或者用力,一點點找著恩斯特的敏感點。 與絲毫不急的場主不同,被yin紋和淺淺慢慢的動作抽插折磨的恩斯特已經死死咬緊了後槽牙。他在心里和嘴上都已經罵了無數遍場主的娘,但改變不了被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事實。 “哈…該死的…”他頭抵在控制臺上,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吐出來一樣艱難,他一定後悔極了,“求你…快一點插進來…!” 場主像是得到了某種首肯——或者說是一種自我欺騙,總之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手指就從恩斯特已經流水的後xue里抽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已經準備了許久的性器。 ——蓄勢已久的、guntang的性器,在恩斯特毫無防備的時候就突入了他的後xue,毫不意外地帶起他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