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游樂園(摩天輪上偶遇強jian犯,被cao破處女膜,在最高點接吻)
陽光有一些刺眼,臉上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劃過。他伸手一擦,掌心一片濕漉——他居然哭了! 他拼命地擦拭依舊流個不停的淚水,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小伙子,怎么都給嚇哭了?我記得你跟你女朋友一起進去的吧,怎么就你一個出來?”身邊的工作人員找上他 糟了,姝姝! 翟洋往前沖了兩步,可看著那黑洞洞的出口,卻是怎么也不敢再進去了。 劉姝姝是被工作人員送出來的。她皺著眉,嘴角向下撇著,滿臉的不高興。 “你不是說會保護我的嗎!他們把我關進一個只能從外面打開的房間里,里面黑乎乎的,我硬是在里面呆了二十分鐘,你倒好,居然丟下我不管提前出來了,你知道被工作人員接出來有多丟人嘛...”劉姝姝氣呼呼地抱怨到一半,發現翟洋眼睛居然紅彤彤的,像是剛剛哭過。 她只覺得訝異,一個大男人玩鬼屋居然能玩哭了。表面上她不好再說什么,卻暗自給翟洋打上了“不靠譜”的標簽。 翟洋也是尷尬的很,難得可以和女神獨處的時間,自己卻一直在出丑。他強行說服自己,那個戴黑帽子的男人只是鬼屋里的NPC,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就是最好的證據。 為了挽回一下形象,他連忙轉移話題道:“十二點半了都,餓了吧,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吃完了之后我們去做摩天輪好不好?” “摩天輪...”劉姝姝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她對那種慢悠悠地項目幾乎提不起興趣。 “你聽說過摩天輪的傳說嗎?”翟洋拉著她邊往餐廳走邊問。 劉姝姝搖頭。 “據說一起坐過摩天輪的情侶一定會分手...”翟洋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在看到姝姝臉上的不解后才轉而道:“可若是在到達最高點的時候接了吻,他們就會永遠在一起?!?/br> 劉姝姝一聽“接吻”,臉倏地通紅。 兩人才交往第一天就接吻,這進程實在是快了些。雖然她心中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點頭默許了。 兩人吃飯完,翟洋偷偷捂了捂錢包,rou痛的緊。他自己平時中午就去公司對面的面館吃碗12塊的雪菜rou絲面,晚上回家吃衡彥書做的飯,等于加上早飯一天才十幾塊伙食費;可這園區,光是點了兩盤意面和一杯橙汁居然就200塊,夠他吃十幾天飯的了。 摩天輪排隊的人不算多,基本都是小情侶,估計二十分鐘就能排上。 翟洋絞盡腦汁編著話題和劉姝姝聊天,比如:你家幾口人、你爸媽做什么的、戶籍在那兒、結婚后介不介意生兩個孩子、他父母想要個孫子等等,聊得劉姝姝臉色鐵青,恨不得掉頭就走。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兩人頂著大太陽,好不容易排到他們兩了,卻被工作人員要求分開乘坐。 “這怎么行,我們是一起的!” “這廂里面只有一個空位,只能分開上?!?/br> 翟洋從未遇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做解釋。轎廂緩緩轉到他的面前,工作人員打開門,不由分說地把翟洋推了進去,“砰”地一聲拉上了門。 “姝姝?。?!”他透過窗戶與劉姝姝對視著,對方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劉姝姝明顯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愣神間也被推上了翟洋后面的轎廂里。 翟洋失望至極,和姝姝在最高點接吻的幻想破滅的連一點幻影都不剩。他垂頭喪氣地坐到硬邦邦的座位上,卻看見地上一雙穿著黑色馬丁靴的大腳。 看來自己這四十多分鐘都得跟個男人度過了。 他剛抬起頭,準備和坐在對面的男人打個招呼,可只一眼,他懸在空中的手就僵住了。 冷汗從后背緩緩溢出,浸濕了他打底的滌綸襯衫,尿意也像奔涌的浪濤般襲來,翟洋臉色乍青乍白,只恨不得能從著摩天輪上跳下去。 對面坐著的,正是那個頭戴鴨舌帽,臉上覆著小丑面具的高大男人! 如果這樣的一個人行走在大街上,八成會被當成恐怖分子;可這是在游樂園,戴著面具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周圍甚至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 翟洋拼命說服自己,這個人只是普通的游客,自己不應該將他和昨天夜里遇見的強jian犯掛鉤。他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顫聲道:“兄弟...你一個人啊?!?/br> 可惜的是,那人就像在鬼屋里那樣,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翟洋甚至以為他是個假人。 他終于受不了了,起身沖到門邊,像是瘋了一般地拍打著緊鎖的金屬艙門,連帶著整個轎廂都“轟轟”作響。 此時的他里地面至少也有三層樓的高度,恐高癥也逐漸發作。翟洋兩腿軟得不像話,只得重新做回原來的座位上。 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翟洋幾乎連氣都喘不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的男人,將體內的屬性洗點,然后全部點在防御那一欄。 只要忍過這半小時就好,現在是大白天,自己不會有事的...他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對面的男人卻驀地站了起來。 狹隘的轎廂不過一平方米,高大的身影幾乎將窗外的景象完全阻隔,空間更加逼仄,連帶著翟洋的恐懼也一點一點增加。 “不...不要過來...走開啊啊?。。?!” 當男人強行將他的褲子褪下的時候,他終于可以確定,這個人和昨天在巷子的是同一個人,自己被強jian也并不是什么意外,一切都是是目的明確的、有計劃性的行為。 這個認知讓翟洋渾身發抖,他從未想過,自己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同性別的人盯上。 男人撕開粘在他內褲里,沾了血漬的衛生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像是挑釁,又像是羞辱。 “你他媽的變態!變態...”翟洋還沒有說完,男人便將他的褲子連帶著鞋子一起脫到底扔在一邊,只剩下兩只穿破了洞的襪子。大拇指從破洞里頂出來,孤零零的伸在外面,看上去滑稽又可憐,就像他自己此刻的模樣。 兩腿被分到最開,他驚慌地踢蹬掙扎,死死的抓住衣服的下擺,嚴守著自己的下體。 男人見狀,當即從口袋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翟洋的雙腿綁在轎廂兩側的扶手上,隨后一手抓住他的兩只手腕,一手撩開了衣服的下擺。 “不要?。。。。。。。。?!” 在翟洋聲嘶力竭的尖叫中,男人清楚的看見,在yinjing下方本該平坦圓滑的會陰處,明顯多處了什么。 男人疑惑地歪過頭,蹲下身子細細盯著那處看,小丑面具上紅通通的鼻尖幾乎都懟到了翟洋的股間。那里飽滿豐腴,像是從中間剖開的大白饅頭,一點瑕疵都沒有。他伸手撥開那白虎陰戶,淡粉色的小yinchun和嚴絲合縫的yindao立即顯現了出來。 翟洋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被強jian犯發現,登時面如死灰,連掙扎都放棄了——他終于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男人似是發現了什么寶藏般興奮,用手指來回地搔刮緊閉的小屄,將指尖淺淺地探入又抽出,食指和拇指捏著yinchun打著轉搓揉玩弄。翟洋的屄比蚌rou還要細膩軟滑,奇異又微妙的手感讓男人萬般留戀,一直玩到小屄發紅流水都舍不得撒手。 “??!不要!哈啊、救命!救命!”翟洋坐在椅子上,身子就像離了水的白魚一樣上下撲騰。從他有性別意識起,他就一直厭惡自己的女性器官,平時更是選擇無視,從來沒有被主動刺激過。被男人這么一弄,才知道那地方居然這么敏感,好像比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的神經都要密集,輕輕碰一下都能讓他戰栗,瘋狂。 男人掏出硬得發脹的jiba,半個拳頭大的guitou就這么抵上了他的yinchun。 這是翟洋第一次真正看到這個強jian犯的下身。這jiba少說也有二十五厘米,直徑也在六厘米左右;充血的莖身脹成了紫紅色,青色粗壯的筋絡猶如樹根般盤互交錯,虬結雄壯。 翟洋徹底傻掉了。他不敢相信昨天竟是被這樣一根jiba插進了屁眼里,而今天又要被這玩意兒捅進被冷落了二十六年的yindao! “不行的!我那里太小了,塞不進去的。大哥我求你了,真的會死的??!”翟洋被嚇得面無人色,搖著頭向強jian犯求饒。 可對方那里聽得進去他的話,扶著jiba就往緊閉的處女屄里捅。 翟洋眼睛瞬間就紅了。 無論是痛感、恐懼感還是恥辱感都遠勝于昨日,腳趾伸展又扣緊,大腿根都疼得打起擺子來。 “大哥,你cao我屁眼吧...我屁眼已經爛了,你想怎么干都行...求你別插這里,進不去的...” 陷入絕境的他甚至帶著哭腔,主動求著強jian犯干他的屁眼。然而對面像是就盯上了他的屄似的,堅定不移地往里硬cao。 “啊啊啊?。。。。。。?!疼?。。。?!好疼?。。。。?!”翟洋的慘叫被密封的轎廂隔絕。 男人鍥而不舍的,一遍又一遍用堅硬的大guitou頂開小到不行的處女屄,頂得血都糊滿了馬眼,卻依然沒有放棄,終于在一個猛頂之下,整個guitou都沒入了翟洋的身體里。 此時的翟洋已經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最寬的冠狀溝像是一圈打開的擴陰器,恨不得把他的yindao撐成一個血窟窿。yinjing破開他連一指都難以容納的處女膜,在處女血的潤滑下往里擠。 雙性人的yindao不禁窄,還很短。yinjing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頂在了狹窄的宮口,無奈之下男人只好往后穹隆里頂。等到jiba全部插進去了,yindao的皺襞也被全部拉平繃緊。guitou將rou壁頂得深深凹陷進去,間接刺激到直腸和zigong,除了撕裂感以外還給翟洋帶來腹痛和便意。 昨日剛被開苞的殘破屁眼腫得高高凸起,像是得了痔瘡。肛口翕張開合,幾處小裂口又開始往外流血水。 “嗬、嗬、哈??!”翟洋滿臉冷汗,流著淚搖頭喘息。他拼命的張開自己的yindao,想要減少一點痛苦,然而男人jiba的寬度早就超過了他的負荷,無論他夾緊或是放松,脹痛感都只增不減。 視野里只剩下強jian犯臉上的小丑面具和黑色帽檐,在晃動著模糊成一團。 男人一手抓著他的手腕,像是抓著韁繩騎馬似地cao干起來,另一只手像是抽馬鞭似的掌摑在翟洋的白嫩的大腿根上。慘叫伴隨著閃躲,緊致的yindao因疼痛而陣陣收縮,爽得他差點直接秒射。 甬道愈發濕滑,男人的cao弄也越發迅猛。翟洋的上半身剛被拖拽著往前,下面就被狠狠往后頂,一前一后,整得他像是坐在拖拉機上一般顛簸不已,屁股都快離了地,而整個懸掛在空中的轎廂也隨之像鐘擺一般前后搖擺,不用說也知道里面發生著什么,底下不少游客都在拿著手機邊笑邊拍。 “唔?。。?!啊、啊、啊、?。?!”翟洋給日得頭昏眼花,除了哭叫什么都做不了,而男人似乎對這單一的姿勢感到無聊,竟將他綁在把手上的腳解開了。 雙腳獲得了自由,翟洋卻依舊沒有反抗的能力。 男人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擺成了跪趴著的姿勢,逼迫他看向身后的玻璃。 一開始翟洋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隨著摩天輪逐漸升高,他與后面劉姝姝那個轎廂的水平線愈發接近,從他的角度已經可以可見劉姝姝的頭頂,只要在往上轉一小段,對方就可以看到他這副被cao得半死不活的模樣!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讓姝姝看見?。?!”翟洋無助地拍打著男人抓住他汗濕頭發的手,直到把男人的手背拍的通紅,對方都沒有撒手的意思,反而從身后強硬地進入了他的身體,又狠又準的抽送起粗大的jiba。 “啊、啊、啊、啊哇啊、啊?。?!饒了我??!”翟洋的頭皮被拽得生疼,這個姿勢進的比面對面還要深,像是搗爛了他的五臟六腑直捅進心臟,捅得心臟都上下顛簸著瘋狂跳動,像是要從心口蹦出來。 兩個轎廂已經越來越近,劉姝姝的臉也慢慢出現在視野里——她是一個人乘坐的,此時正百無聊賴地望著底下的風景。 翟洋終于崩潰了。 “不不不?。。?!讓我做什么都行別讓她看到我求你了?。?!” 隨著劉姝姝轉過頭來,翟洋的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去了??删驮趯Ψ揭吹剿那耙幻?,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重重扯下座椅,趴倒在地。 胯間一片濡濕,他竟是嚇得失禁了。 摩天輪依舊在緩緩上升,男人驀地將翟洋的身體翻過來正對著他。 此時的翟洋大腦一片空白,抽氣般的喘息著。雙眼渙散地望著空中一個點,眼淚順著眼角源源不斷的往下流,本就平凡的一張臉更加滑稽不堪。 圓潤的指腹溫柔地拭去了他的淚痕,翟洋像是失了神志般,沒有一點反應。五根修長的并攏成一排,緩緩覆上了翟洋的雙眼,隔絕了半空中耀目的光線。 轎廂外只有縹緲的云朵和云朵縫隙間蒼藍的天——他們已然升到了最高點。 一片漆黑之中,翟洋聽見塑料在皮膚上摩擦的聲音,男人似乎是取下了面具。 在他錯愕愣神之際,嘴唇上卻覆上一片柔軟。 細膩濕滑的舌尖撬開他的微張的牙關,在他的口腔中四處游走,最后勾住了他木訥的舌尖,像是蛇一般廝磨、卷挾、纏繞、吮吸,用力卻又繾綣,投入卻又心碎。 亦如一個愛了他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