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和周浩zuoai了
好舒服... 濕滑的觸感在刺痛的私密地帶逡巡,細細地撫平了羞恥的痛覺。xue口迎合著收縮又放松,大腿微顫著夾住了什么毛茸茸的東西。 “唔...”管榆仰著脖子輕嘆了一聲,那濕軟物頓時像打了雞血,一點一點往更深處鉆。 “啊...”過度的刺激迫使床上躺著的男人張開了雙眼,模糊的視野里是一雙微張的雙腿和中間聳動的腦袋。對那事兒的恐懼立刻嚇得管榆像只被驚動的麻雀,一連往后縮了幾尺,還不等他罵人,私處傷口被牽動的劇痛就讓他失了聲。 “榆哥!沒事吧!”周浩一臉愧疚,“你睡著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我就想讓你舒服點而已?!?/br> 管榆聽到周浩的聲音,心這才從恐慌中脫身。他短暫的從混亂的大腦中整理出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宋天馳搶走了妻子小娟,逼迫自己和他上床,百般羞辱自己,甚至還為了達到目的將自己送給別人玩弄虐待;而周浩卻總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好像是惡浪中的浮木,以薄弱的力量給予自己一線生機,甚至不惜與宋天馳那樣的權貴作對。 見管榆恍惚,周浩立即解釋道:“這里是我臨時租下的房子,地方很偏,身份證也是假的,不用擔心宋會找到?!彼兆」苡艿氖?,安撫道:“在你的腿傷好之前,這期間我們可以慢慢想之后要去哪里。不知道榆哥你喜不喜歡?!?/br> “那你的工作呢?”管榆打斷了周浩的話。 “辭了?!?/br> 聽著周浩滿不在乎的口氣,管榆急了:“你好不容易才做到這個位置,怎么能...” “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周浩堅定地看著管榆的雙眼,灼熱的目光讓管榆招架不住地別過頭,“一件放棄任何東西都要做的事?!?/br> 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越來越緊,管榆的心也隨之越跳越快。 這是怎么了,自己明明是個直男,難道因為被男人上了幾次就轉而喜歡男人了? 不,不能這樣…… 管榆心中警鈴大作,心虛地敷衍道:“我餓了,去弄點吃的吧?!彼麆傄槌鍪?,一股強硬的力量竟將拉著他覆在一硬物上。 “我也餓了,這里很餓?!?/br> 周浩的臉越湊越近,抵著手心的東西也越來越漲大,:“榆哥,我剛剛舔你的時候,你的表情好誘人……” “周浩!” 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身邊的男人都覬覦自己的屁眼,難道真的把自己當成女人了嗎?! 管榆羞憤地滿臉通紅,他奮力抽回手,想說點狠話撇清二人關系,可一想到周浩可憐兮兮的神情,他又開不了口。 “我…” “沒關系,榆哥,我和那個混蛋不一樣,我不會強迫你的?!敝芎茽繌姷匦α艘幌?,酒窩都不甜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等著我?!?/br> —————————————————————————— 兩個人相安無事地過了五六天,只是租的小單間只有一張單人床,兩個男人只能天天擠在一起,難免擦槍走火。 這天夜里,管榆再次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被他也有的那玩意兒頂著,受不了似的往旁邊挪了挪,半個身子都懸到床外面去了。 周浩聲音悶悶地說:“我不鬧你了,你往里面睡點,我怕你掉下去,你腿還沒好呢?!?/br> 話音落,身后沉重的壓迫感便消失了。 管榆轉過身,只見周浩背對著他,高大的身體在床沿縮成小小一團。他心里突然又有點沒由來的愧疚。 “榆哥,我和你說過我家的事情嗎?”周浩突然開口道。 “沒有呢?!?/br> ”我爸在我六歲年就過世了,我是我媽一個人拉扯大的。我們家很窮,窮得經常晚上吃不上飯,夜里總是餓得肚子咕咕叫,根本睡不著。每次這個時候,我媽就要念‘天黑黑,狼婆追,專抓睜眼的壞小鬼’?!彼Z氣里帶著笑,:“我每次都嚇得不敢睜眼,一會兒就睡著了?!?/br> 管榆看著年紀輕輕做事卻成熟穩重的周浩,心里一酸,這些年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你現在也應該賺了不少錢了,要好好孝敬你媽?!?/br> “她在我高中的時候為了給我攢大學學費打了三份工,突發腦溢血,人癱了。我退學照顧了她一年,結果還是走了?!敝芎频纳眢w縮得更小了一些,“我窮怕了,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工作,想要多掙點錢,可是不管存折上的數字怎么增加,心里還是空落落的。我常常覺得自己像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一樣,與別人產生不了連接,也沒有人需要我?!?/br> “不是的!”管榆急切地解釋,“如果不是你救我的話,我早就……”腦子里浮現趙強猙獰的笑容和宋天馳暴戾猩紅的眼,他竟恐懼的忍不住想要發抖。 作為玩物的屈辱是烙在靈魂上的,撫平不了的傷疤,正如他骯臟的身體,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凈了。這具破敗的身子可以和欺辱自己的人交合,又有什么資格推開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呢? “對不起,又讓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了?!敝芎葡铝舜?,掖了掖管榆的被子,“我去外面睡沙發,你安心睡吧?!?/br> 他剛要起身離開,袖口卻被輕輕拉了一下。 管榆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床簾縫隙間的月光傾灑在他精致的鼻尖,濕潤的雙眼緊緊盯著對方。他小聲的囁喏道:“留下來?!?/br> 周浩的身體背著窗,隱藏的黑暗中的嘴角輕輕扯了一下,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俯下身,雙手撐在管榆的身側,“你知道讓我留下來會發生什么嗎?” 同樣身為男人的管榆哪能聽不出對方聲音中飽含的情欲,過近的距離甚至可以聽見喉結滾動時的吞咽聲。他的身體在害怕,卻還是被感情牽引著回答道:“嗯?!?/br> 這一聲像是打開了閥門的開關,欲望不再掩飾地奔流,荷爾蒙的氣味彌漫在整間屋子,濃度不斷升高。急切的吻夾雜著火熱的鼻息撩動著管榆的情欲,他聽見衣扣和衣料摩擦的聲音,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有點冷,卻又很快男人的撫慰下guntang的發熱。 “榆哥,你的身體好美?!敝芎朴弥父鼓Σ林苡艿娜榧?,手掌時不時將因藥物發育的軟rou聚在一起揉捏。他的嘴唇緊貼著管榆的下頜,粗聲喘息道:“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br> 男人發情時的話是不能相信的,管榆卻被這句告白撩撥的暈頭轉向,身體像是第一次zuoai一般興奮。他主動環住周浩的腰,將同為男性的身軀攏得和自己更近一點。 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只是此時的管榆已經完全放下了矜持。 “呼...呼...”纏繞在一起的舌頭被對方的嘴唇用力的吮吸,管榆抬起那只沒有受傷的腿,任由男人的手撫慰著他的下體。 “榆哥,我會讓你舒服的?!敝芎妻D了個身,以69的姿勢抱住了管榆的屁股,舌頭從yinjing滑到會陰,又落在后方的roudong。他舔弄了兩下,笑道,“你下面都濕了?!?/br> 胡說八道,屁眼怎么會濕。管榆舒服的哼哼了兩聲,把腿分的更開了一些。他感覺到周浩在吸他的yinjing,平日里難以勃起的那處現在居然硬起來了。周浩為了讓他舒服可以做到這個份上,管榆心頭涌上感動,竟主動握著懸在上方硬挺的yinjing送進了嘴里... 周浩興奮地叫出聲,他揉弄著管榆的臀部,舔弄的更加賣力! “唔!等一下,周浩??!”管榆大叫了一聲,下體精關大開,竟是生生被舔到射了! 他顫抖著喘著氣,久違的射精快感讓他眼前一片花白。等到他幾秒后恢復視覺時,對上的卻是一張委屈兮兮,滿臉jingye的臉。 “你怎么都射我臉上了啊?!蹦贻p男人撒嬌似的抱怨道。 “我,我都說了等一下了……”管榆不好意思的抓過一塊布料給周浩擦了擦臉。他射出來的東西很稀,順著周浩漂亮的下頜線都要淌到脖子上了。 “謝謝榆哥用你的內褲給我擦臉?!?/br> 管榆這才發現他手里抓著的布是自己的內褲,他剛要窘迫的收回手,手腕突然被緊緊抓住。周浩把臉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都是榆哥的味道,好色啊?!?/br>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不做了,你就硬一晚上吧?!惫苡馨褍妊澣拥美线h,裹著被子躺回床上。 “榆哥你賴皮,爽完就不認人了,我還可以讓你更爽更舒服,想不想試試……” 周浩說著,從另一頭鉆進被窩,一只手摟住管榆的身體,另一只手則探向了管榆的下體。。。 “??!”手指毫無壓力地擠進了濕漉漉的roudong,像探測儀似的四處按壓,終于在摸到一塊硬幣大小的硬物時,管榆顫抖著叫出了聲。 “在這里呀?!敝芎茐男χ职戳艘幌?,這下管榆直接身體都軟了,皺著眉頭抓著床單喘氣。 “里面好濕啊...榆哥我忍不住了,把你交給我吧?!?/br> 管榆已無力拒絕。 roubang進入身體的那一刻,他非但沒感到疼痛,反而巨大的滿足感順著下體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像只伸懶腰的貓一般張開了爪子,一直到男人的yinjing插到了最深處,才顫抖著長吁出一口氣。 “太棒了,箍得好緊,水也好多?!敝芎朴H了一口管榆的大腿內側,“疼嗎?我要動了?!?/br> 管榆鼓勵般地將腿纏上了周浩的腰,rouxue狠狠地縮了一下。 “呼!你真是個妖精!”周浩失了理智,發情男人野獸般地本能統治了他的大腦。他拔出yinjing,又一口氣插到底,在身下男人的尖叫聲中瘋了一般的cao弄著那門戶洞開的xiaoxue。 管榆快要瘋了。 他從來不知道被男人cao居然也可以這么舒服。沒有痛楚,沒有羞辱,沒有被當做玩具的悲哀,僅僅是發生在兩人之間的美好性愛。他陶醉的享受著從尾椎四散的電流感和前列腺被擠壓的性快感,發出一聲聲高亢激昂的呻吟: “好舒服啊,好深,我還要…??!shuangsi了,周浩,??!周浩!” 管榆激動地勾住周浩的脖子,隨著他的cao弄聳動著身體,邊喘邊大叫周浩的名字。 “榆哥,好喜歡你這幅yin蕩的樣子啊,你這幅樣子只有我可以看?!?/br> yin水泛濫的下身“噗嗤噗嗤”響個不停,管榆的rou壁不受控制地攪緊又放松,頻率越來越高,雙眼也被生理性的淚水糊住了視線。 他不知道,這是他快要高潮的先兆。 周浩的陽具被腸壁活rou裹得爽得打哆嗦。他顧不得其他,掰開管榆的雙腿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地猛插! “呃啊啊啊?。?!干死了?。?!周浩?。?!周浩??!——” 管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叫些什么,他喉頭發出“嗬嗬”的怪音,整個人像觸了電似的抽搐顫抖,充血的內壁狠狠一絞,周浩“??!”地叫了一聲,積攢的濃精一股一股噴射在管榆的腸道里,實實在在地灌滿了他的身體! 管榆被燙的白眼直翻,在此生絕無僅有的絕頂高潮中,將身心一同交付給了這個叫做周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