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鄉31(氣味劑引發暴動/跳跳糖play/爽的撒嬌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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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開始投放氣味劑,數量有限,請理性購買。 —每管氣味劑,標價五百萬星系幣,每人限購兩管,售完為止。 500萬星系幣,對很多人來說,接近天價。 伽馬公民平均一年工酬是2萬星系幣,住屋價格是10萬星系幣。貧民一年工酬是1千星系幣,住屋價格是4萬星系幣。而貴族區的豪華住屋也就200多萬星系幣。 普通公民稍微好一點,風餐露宿情況下,攢上250個星系年,能吸上一管氣味劑。 貧民不同,即使貧民愿意砸鍋賣鐵風餐露宿,一分星系幣不花,按照他們的人均工酬,得足足攢上5000個星系年,才能購得一管氣味劑。前提是,他們能活到那時候。 伽馬星一星系年約等于地球兩年,5000星系年后,誰知道伽馬星在不在了。 即使這樣昂貴的價格,付幣裝置下,也排滿了等待付錢的人群。 金錳拋出個透明罩,籠罩住周令投影,不叫任何人有機會去吸周令,吸投影也不行。見沒人鬧事,金錳帶軍隊撤離現場,只留維持秩序的機器人。金錳準備去找伽馬王,周令是他的,他不同意售賣周令的氣味劑! 伽馬星高層金錳走后,伽馬中心自動分成三片,每一片擠擠挨挨的。 一片是排隊等待付款的貴族,和富有的伽馬公民。 一片是到處奔走借幣的普通伽馬公民,為了籌幣,有人當場把飛行器、住屋等財產掛在星網上售賣。 另一片是無能為力的貧民,沒幣沒借錢渠道,只能攢個5000星系年。 貧民們縮在一邊,遲遲不肯走,想呆在這,多看投影上的「他」幾眼。 第一個買到氣味劑的是年輕貴族,他讀完氣味劑后面的吸入說明,把氣味劑打開,放進嘴里,而后視線集中在周令投影上,呼嚕一下吸完。 還沒買到的人,全直勾勾盯著年輕貴族,不斷咽口水,盼著貴族能說說,「他」是什么味道。 「他」的氣味劑顏色粉粉的,應是好吸的味道。 貴族吸完一管,忽地倒下,臉部猙獰,渾身抽搐,流著口水,銀液漂浮在身后,邊抽搐邊“嚇嚇”叫,叫的時候,氣都喘不勻,活像犯病。 圍著的人不減反多,也不害怕。伽馬人是這樣,體感外露,表現的越像犯病,反而越爽。 雖然他們從沒體會過“爽”是什么感覺。 不一會兒,那年輕貴族爬起來,抖著手,把第二管氣味劑打開吸進去,速度快到好像有人要搶他似的。 第二管吸完還不夠,年輕貴族飛向付幣排隊處,不管不顧地打倒下一位,竟是想插隊購買。 雖然插隊成功,卻被購買機器一句“已達到最大購買數量,無法購買”給擋回來。 年輕貴族發瘋一般,嘴里嘟嘟囔囔,不住地念叨著“shuangsi,shuangsi,爽.....” 越來越多的人買到氣味劑,跟第一個貴族狀況類似,吸完兩管后,想接著吸。 漸漸地,這些吸食過的人,盯上那些沒錢的貧民。禮貌一點的貴族,要求貧民把氣味劑名額出讓,他們付一定報酬。無理的貴族,直接逮住貧民開揍,用武力逼迫。 奇怪的是,往常懦弱的貧民,這次死都不肯出讓名額。 伽馬中心又開始混亂。 貧民相繼被貴族打死,不斷有機器人來拖走尸體。幾個伽馬公民一起湊錢,拼單吸食,結果因為誰多吸了一口,大打出手。有貴族插隊買氣味劑,被一群公民圍毆。還有人鋌而走險,去搶別人買好的氣味劑,吸完后當場被打死。 波片麻木地站在一旁,他在貧民區有一套小破屋,位置算可以,掛出去可以賣4萬星系幣,還差496萬星系幣,能上哪去湊呢…… 波片有些絕望,明知道買不起,依舊不愿意離開,只癡迷的盯住投影。 就算是他這樣骯臟又卑微的貧民,也妄想能嘗嘗「他」的味道。 很快,有貴族盯上了波片。 對于這些辱罵和欺凌,波片逆來順受,可今天不知怎么,他不愿意被欺凌,甚至生出一種逆反的情緒。 「他」的投影還在,在那里看著他,會不會也在嘲諷他,看不起他。 波片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從空間袋掏出個擴聲裝置,聲嘶力竭地號召貧民們聯合起來,在伽馬中心游行,向上層抗議,向貴族抗議,向社會抗議,他們不求民主,不求平等,只求嘗一口「他」的味道,只求氣味劑自由! 所有沒被打死的貧民,被那句氣味劑自由感染,立即爬起來,振臂高呼,開始反擊貴族,想要氣味劑自由的公民們也紛紛加入。 “我們可以不要民主,但要氣味劑自由!” “寧死捍衛氣味劑自由?!?/br> “氣味劑必須降價!” “不降價我們就集體罷工?!?/br> “沒錯,罷工!罷工!” ...... “氣味劑自由!” “氣味劑自由!” “氣味劑自由!” 這一會功夫,幾乎所有伽馬人都通過星網,看到了「他系列」投影,知曉了氣味劑的天價,看到了貴族發表氣味劑吸食感受的炫耀長文,也看到了貧民和公民暴動的照片,星網上一片嘩然。 —游行會發氣味劑嗎,發的話我也去。 —我好喜歡「他」,想嘗嘗「他」的味道。 —該死,地點在哪?我也要去游行!我也要氣味劑自由! —上面顯示氣味劑已售空,怎么會一下子就沒了?請問售給誰了?是不是有內部cao作? —請研究院給個說法,如果沒有足夠數量的氣味劑,為什么要通知這么多人,看別人搶破頭,你們很高興嗎? —請降低氣味劑的價格,氣味劑不應該成為你們牟取暴利的借口! —請問研究院打算如何處置,今天售賣的費用,如果全部給「他」的話,我沒什么說的,如果我們的寶貝一分幣都拿不到,那我真懷疑研究院的動機,是不是想集資造反? —幣收這么高可以,但研究院要把賺到的星系幣都給他!給「他」!你們不許私吞一分一毫 —為什么把氣味劑設成天價,伽馬星只有貴族?貧民不是人?如果你們不把貧民當人,那我們,也將奮起反抗,直到你們愿意將氣味劑降價為止! 這一天,伽馬星發生一場前所未有的暴亂,有些民間高手和軍火收藏者,炸掉三層伽馬中心,研究院外是慷慨激昂的指責,公民們集體罷工,數不清的的貧民和公民,在街頭游行,組成浩浩湯湯的隊伍,見到飛行器就砸,見到貴族就打,見到幣就搶,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嘴里高呼氣味劑自由。 有關氣味劑自由的口號,響徹伽馬星上空,久久不散。 ...... 鎳硌從審判庭出來,第一時間飛往研究所。 外界情況,周令一概不知,他被晦澀難學的伽馬文折磨的頭暈腦脹,恨不得停止學習。 鎳硌飛進來,一下看到周令。 周令盤腿坐在空中,看著光屏,一雙白生生的仿佛映著霞光,膝蓋粉粉的,透過襯衫,能看到腫脹不堪的兩粒大rutou。幼嫩的臉蛋兒認真又茫然,眼里好像泡了一汪水,眼神濕噠噠的勾人。 周令茫然,這是誰??? 好像是知道周令不認人,鎳硌開口,“鎳硌?!?/br> 他抱住周令,揉進身體里,“想,你?!?/br> 鎳硌想念周令,很想很想,想的厲害,想的發疼,想見他,想抱他,想親他,想討他歡心。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周邊一切都帶著周令的影子,鎳硌覺得歡喜,卻又覺得孤單,以往獨來獨往,現在竟也期待兩個人的生活。 其實他跟周令兩個人生活過,就在地球,他從早到晚都能呆在周令宿舍,對方去哪里他都能跟著,不像現在……那時候真美好。 鎳硌知道人類的結婚,是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生死相依。 他想跟周令,結婚。 他一定要尋一個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就算不合適他居住也可以,也一定要帶周令離開這里。 “你想,離開,這里嗎?” “想啊?!?/br> 鎳硌第一次說這樣長的語句,“我會帶你離開,我們,找一個,偏僻星球,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不是,伽馬將領,你也不是,帝國外交官,每天在一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周令欲言又止,他想離開,但不想跟鎳硌離開。在他這里,鎳硌跟其他伽馬人沒什么分別。 鎳硌聲音一冷,聽著有幾分尖利,“你不,愿意!” “沒,沒有啊?!敝芰畛冻蹲旖?,勉強一笑,不敢叫鎳硌知道他真實想法。 他見過鎳硌殺人,萬一這臺殺戮機器又發瘋…… 鎳硌得到滿意的答案,開始例行盤問。 他盤問的很細,抽絲剝繭般,問周令每天在做什么,上午幾點起床,晚上幾點睡覺,見了什么人,看了別人幾眼,跟誰說過話,午飯晚飯吃了什么,有沒有被人摸過,有沒有被人碰過...... 周令頭大如斗,前面的問題他尚能胡謅,但他怎么會記得每天吃了什么啊,這要是胡謅,萬一鎳硌去問廚師......鎳硌能干出這事來,在地球時,鎳硌就是這樣做的,并且會私下調查他。 所以,對于他不記得的事情,只能一律說忘記了。 至于有沒有被人碰過,周令難以啟齒。除了羞恥外,還覺得丟臉,他也是要面子的,一個大男人總是被強迫...... 況且氟林在處理帝國和伽馬星貿易的事,周令也不好說對方強迫過他。 等鎳硌仔仔細細地盤問完,已經是傍晚。 好久沒交配,鎳硌想要了。 他掏出幾袋跳跳糖,褪下白色宇航服,毫無羞恥的扒開后xue,三袋一起倒進去。 看鎳硌脫衣服,周令本能要跑,一下被鎳硌的觸手抓回來。 周令一直掙扎,兩腿不住撲騰,不讓鎳硌的后xue吞他性器,“不要跳跳糖,不行?!?/br> “別動,這個,會,讓你,爽?!?/br> 聽說跳跳糖會刺激性器,鎳硌特意從地球找來一堆,就想讓周令爽。 周令欲哭無淚,“不需要啊,真不需要啊?!?/br> 鎳硌強硬地抓住周令性器,噗呲一下塞進緊致后xue里。 剛開始,周令只能感受到跳跳糖的顆粒狀,摩擦間帶來微小痛感。 漸漸的,加了碳酸氣的紅色跳跳糖融在xue里,在銀液上霹啪跳動,能聽到"嘣嘣"的響聲。 跳跳糖霹啪跳動時,周令下身竟有種強烈的舒爽感,好似在性器上進行一場小規模爆破,隨著鎳硌后xue銀液增多,跳跳糖集體融化,上躥下跳的,下身不斷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周令簡直又癢又爽,每次跳跳糖的爆破,濕潤后xue的拼命擠壓,都帶來奇妙的電流快感,一股股激流在性器亂竄,傳向小腹,再到全身,頭皮酥酥的,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嗚,快把糖拿開?!?/br> “不行......慢點慢點....糖又要,化了,不能,再化了......” “嗯......” 周令眼角滲淚,咬著牙忍耐,大腦一片空白,感受前所未有的刺激,他邊哼著鼻音,邊努力蜷縮腳趾,不縮著點,他會叫出來。 身為一個大男人,叫床太丟臉。 鎳硌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周令氣喘吁吁地登頂,射精爽感尚末消退,鎳硌又開始拆跳跳糖,不停歇地擺弄他。 周令實在是受不住,年紀輕輕要腎透支了,搞不好以后得去看男科。他前女友是個女強人,天天對他上下其手欲求不滿,逼的他只能賣乖撒嬌叫jiejie。 脫了那層外交官皮子,說到底,他也只是個沒長大的少年。 周令慢慢坐起來,就這交合的姿勢,抱住鎳硌的腰,一頭鉆進鎳硌懷里,蹭來蹭去的,“不要了,好不好嘛,行不行呀……” 撒完嬌,他下巴抵著鎳硌胸膛,仰頭看鎳硌,又發出貓一樣的連續嗯嗯聲,聲音拐著彎,哼哼唧唧的,又帶著軟軟的曖昧,“你最好了,最好了?!?/br> 鎳硌一怔,這是周令第一次跟他撒嬌。 他真是……克制不住地歡喜。 這臺殘暴的殺戮機器,忽地柔軟下來,在他愛著的軟肋面前,小心翼翼收起鎧甲,冷冰冰的腦源也化了一塊,里面填滿了愛和溫柔,滿漲的愛意流出來,甜甜的。 “好?!辨図巡蛔杂X答應,他喜歡周令撒嬌,喜歡死了。 他還想,再來一次,這樣又能聽周令撒嬌。 鎳硌故意縮緊后xue,繼續起伏。 看周令睜大眼,不可置信的表情,鎳硌停頓一下,“最后一次?!?/br> 鎳硌死死盯住周令,在腦子里想,要是不想做,那就,快撒嬌,撒嬌我就放過你。 “嗚嗚哇……”